为弟顶罪惨死,我重生回了高考前。母亲逼我辍学打工,父亲骂我是赔钱货。
我反手考个状元,拿了奖金直接跑路。当他们趴在吸血网上哭诉我不孝时,我笑了:好戏,
才刚刚开始。一:冰冷的寒意刺入骨髓。林晚星蜷缩在监狱牢房冰冷的角落,
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血腥气。每一次呼吸都像拉扯着破败的风箱,带着生命流逝的嘶哑声。
黑暗吞噬着她,唯有铁窗外一丝惨白的月光,映照出她枯槁如老妪的手。二十八岁。
她的人生,竟然就要定格在这样不堪的年纪。意识模糊间,
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母亲王翠花尖利的声音:“晚星,你是姐姐,你得帮帮你弟弟!
他去顶罪这辈子就毁了!你不一样,你反正……反正也没什么出息了……”是啊,
她没什么出息了。她的人生,早在十八岁那年,为了省钱给弟弟交择校费,
被迫放弃顶尖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,就毁了。之后十年,她像一头被拴上缰绳的老黄牛,
在深圳的工厂流水线、在餐厅后厨、在无数个肮脏劳累的岗位上,用微薄的薪水,
供养着那个永远填不饱的家。父母的新房,弟弟的彩礼,侄子的奶粉钱……一笔一笔,
吸干了她所有的青春、梦想和血肉。最后,连她这具残躯也不放过。弟弟酒驾撞人逃逸,
全家跪下来求她,说她是女孩,判得轻,出来还能嫁人。她信了,顶罪入狱。可结果呢?
重度伤害,对方背景不简单,她被判了重刑。而在狱中这三年,父母一次都没来看过她。
直到上个月,那个她曾用血汗钱供养的弟弟来探监,隔着玻璃,满脸不耐地说:“姐,
爸妈用你上次‘寄’回来的钱给我买了新房,等你出来,就来我家当保姆,管你口饭吃。
”那一刻,林晚星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,眼前彻底黑了。恨!
滔天的恨意如同狱中这蚀骨的寒冷,将她紧紧包裹。如果有来生……如果有来生!
我林晚星发誓,绝不再做你们手中的傀儡!我要让你们,把吸走的血,一口一口给我吐出来!
剧烈的咳嗽猛地袭来,鲜血从口中溢出,染红了胸前肮脏的囚服。她的意识逐渐抽离,
沉入无尽的黑暗…………“林晚星!你发什么呆!还不快答题!模拟考你都敢走神!
”一声尖锐的呵斥,像一把锥子刺入耳膜。林晚星猛地睁开眼。
刺目的白光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,映入眼帘的,是熟悉的、堆满书籍的课桌,
右上角贴着她的姓名和学号。空气中弥漫着试卷的油墨味和少年们紧张的呼吸声。
她僵硬地低头,看向自己的手。白皙,纤细,带着属于少女的柔韧,
没有常年劳作留下的厚茧,更没有狱中那些可怖的疤痕。她猛地抬头,
看向讲台上正对她怒目而视的监考老师,再环顾四周——那些略显稚嫩却埋头苦写的同学们,
墙上挂着的“距离高考还有30天”的鲜红横幅……心脏在那一刻疯狂跳动,
几乎要撞破胸腔。她回来了?她真的回来了?!回到了十八岁,高三,
决定她命运的关键节点!巨大的狂喜和不敢置信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,
让她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。“啪!”一个纸团砸在她桌上,
伴随着后座弟弟林宝根压低却蛮横的声音:“喂,快把选择题答案给我写过来!
不然回家告诉妈!”熟悉的威胁,像一盆冰水,瞬间浇熄了她重生的喜悦,
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恨意和决绝。前世的她,就是这样,一次次地被这样拿捏,一次次地妥协,
最终万劫不复。林晚星没有回头,甚至没有碰那个纸团。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
目光重新落回眼前的数学模拟试卷上。那些曾经觉得艰涩的公式和题目,
此刻在拥有28岁灵魂的她眼中,变得清晰而简单。前世在狱中,为了打发漫长时间,
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反复啃读好心狱警带来的旧课本和杂志。这些知识,
早已深深烙印在脑海里。她拿起笔,不再理会身后的催促和讲台上老师怀疑的目光,
笔尖在试卷上流畅地划过,发出沙沙的声响,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。
考试结束的**响起,林晚星恰好落下最后一笔,检查无误,平静地交卷。刚走出教室,
林宝根就气急败坏地追上来,一把拽住她的胳膊:“林晚星你聋了?我让你传答案你没听见?
害我最后两道大题都没写完!”他的力气很大,抓得她手臂生疼。前世的她,
一定会害怕地道歉,然后想办法补偿。但现在——林晚星缓缓转过头,
目光冰冷地落在林宝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上,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个死物。
林宝根被这从未见过的眼神慑了一下,手下意识松了松。林晚星用力甩开他的手,
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寒意:“自己的考试,自己负责。还有,
下次再对我动手动脚,我不介意让你尝尝骨折的滋味。”说完,她不再看目瞪口呆的林宝根,
挺直脊背,径直朝校外走去。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,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身后,
是林宝根气急败坏的叫骂:“林晚星你反了天了!你给我等着!看妈不收拾你!
”林晚星嘴角勾起一抹极淡、极冷的弧度。收拾我?这一世,游戏规则,该由我来定了。
回到那个位于破旧巷弄、低矮逼仄的家,刚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,
母亲王翠花的咆哮就如同预料般砸了过来:“死丫头!考个试磨磨蹭蹭这么晚才回来!
赶紧的,把衣服洗了,饭做了!你弟一会儿回来喊饿!”“对了,你张阿姨那边我都说好了,
等你这毕业证一到手,就直接去她那个纺织厂上班,一个月一千八呢!包吃住,
到时候工资妈给你保管,你弟下学期学费……”后面的话,林晚星已经听不见了。
她站在狭小的客厅里,看着厨房门口那个系着围裙、叉着腰、唾沫横飞的中年妇女,
看着沙发上翘着脚、盯着老旧电视机里播放着劣质广告的父亲林建国。这个家,
和她记忆中一样,压抑,窒息,像一个华丽的坟墓,埋葬了她上一世所有的希望。
王翠花见她不动,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,心里没来由地一怵,随即更是火大,
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走了过来:“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?耳朵塞驴毛了?
”鸡毛掸子带着风声挥下。前世的林晚星会躲,会哭,会求饶。但这一次,她猛地抬手,
精准地、死死地抓住了即将落下的掸子柄。王翠花愣住了,林建国也从电视上移开目光,
惊讶地看过来。林晚星直视着母亲错愕的眼睛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:“妈,
我的高考志愿,我会自己填。谁也别想替我做主。”她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块巨石,
轰然砸进这个看似平静,实则腐朽不堪的死水里。王翠花瞪大了眼睛,
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。林晚星松开手,无视他们震惊的表情,
转身走向那个用阳台隔出来的、属于她的,不足四平方的杂物间。关上门,
隔绝了门外父母终于反应过来的怒骂和咆哮。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,缓缓滑坐在地上。窗外,
是邻居家传来的饭菜香气和温馨的谈笑声。屋内,是她冰冷而坚定的心跳。她抬起手,
看着这双年轻而充满力量的手,紧紧握成了拳。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带来尖锐的痛感,
却让她无比清醒。“重生……”她低声呢喃,眼中燃烧着涅槃的火焰,“这一局,
我赌上一切,也要赢。”二:时间在紧张的复习和家庭无声的对抗中飞逝。
家里的低气压持续了整个月。
王翠花和林建国试图用冷战、谩骂和克扣伙食来让林晚星“清醒”,
却发现女儿像是彻底换了个人。她不再默默承受,不再偷偷抹泪。对于指责,
她充耳不闻;对于谩骂,她冷眼旁观;对于克扣,
她干脆用自己偷偷存下的、准备买复习资料的几块钱,在学校门口买两个馒头果腹。
她所有的心神,都凝聚在了最后的高考上。这是她脱离这个泥沼的第一块,
也是最关键的一块跳板。高考那两天,林晚星心无旁骛,发挥出了远超乎自己想象的水平。
当最后一门考试的结束**响起,她走出考场,望着蔚蓝如洗的天空,
长长地、畅快地舒了一口气。枷锁,松动了。然而,她知道,真正的战役,才刚刚开始。
果然,高考结束的第二天晚上,一场针对她的“三堂会审”在家中的小客厅里上演。
晚饭是罕见的丰盛,有林宝根最爱吃的红烧肉。王翠花甚至给林晚星碗里夹了一块,
脸上堆着一种近乎虚伪的慈爱。“晚星啊,高考考完了,你也算是解放了。”王翠花开口,
声音刻意放柔,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,爸妈都给你规划好了。”林建国在一旁闷头喝酒,
默认着妻子的发言。林宝根则大口吃着肉,含糊地附和:“对,赶紧赚钱去!
”林晚星放下筷子,平静地看着他们:“我有什么打算,不重要吗?
”王翠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又扯开:“你这孩子,说的什么话!爸妈还能害你不成?
你看,妈连工作都给你联系好了!”她说着,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
拍在林晚星面前。那是一张某专科院校的录取通知书复印件,学校名字很陌生,
位于本省一个偏僻的地级市,学费低廉。“这学校,你爸托关系才弄到的名额!
虽然只是个专科,但说出去也是大学生不是?”王翠花语气带着施舍,“不过呢,
咱家这情况你也知道,实在供不起两个大学生。你弟眼看也要上大学了,花钱的地方多着呢。
”她顿了顿,图穷匕见:“所以啊,这学咱就不上了。你张阿姨那边,妈都打好招呼了,
过两天你就跟她去深圳的厂里。包吃住,一个月一千八!干上几年,
帮你弟把房子的首付攒出来,到时候爸妈再给你在附近找个好人家……”熟悉的话语,
和前世一模一样!连那虚伪的、为她“规划”未来的语气都分毫不差!前世,
她就是被这块名为“专科大学”的虚假糖果迷惑,以为父母终究是替她着想,
含泪撕毁了自己偷偷收到的顶尖大学录取通知书,踏上了南下的火车,开始了被吸血的一生。
林晚星看着那张薄薄的纸,仿佛看到了自己前世可笑又可怜的命运。她没有哭,没有闹,
甚至连一丝愤怒的表情都没有。在父母和弟弟期待(或看好戏)的目光中,她缓缓伸出手,
拿起了那张“录取通知书”。王翠花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,林建国也似乎松了口气。然而,
下一秒——“嘶啦——”清脆的纸张撕裂声,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林晚星面色平静,动作优雅,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力量,将那张纸,从中间,
缓缓地、坚定地撕成了两半,然后是四半,八半……“你……你干什么!
”王翠花脸上的笑容瞬间碎裂,猛地站起来,声音尖利得变了调。林建国也愣住了,
手中的酒杯“哐当”一声掉在桌上。林宝根停止了咀嚼,目瞪口呆。林晚星将撕碎的纸片,
像撒纸钱一样,轻轻扬在饭桌上,纷纷扬扬的碎片,落在红烧肉的油汤里,
落在每个人的碗边。她抬起眼,目光清冷如冰,扫过震惊的家人,
最后定格在王翠花那张因惊怒而扭曲的脸上,声音不大,却字字如锤,
砸在每个人的心上:“我的未来,轮不到你们来做主。”“反了!反了天了!
”王翠花气得浑身发抖,抓起桌上的碗就想砸过来。林晚星却丝毫不惧,反而微微前倾身体,
盯着她的眼睛,语气带着一丝嘲讽:“妈,别急着动手。你们是不是忘了,高三上学期,
我参加过一个学校的自主招生考试?”王翠花和林建国都是一愣,
显然早已将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。
林晚星不紧不慢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、那个洗得发白的旧书包夹层里,
取出一个保存完好的信封。她将信封里的纸张抽出,平整地铺在那些撕碎的纸片旁边。
那是一份来自国内顶尖学府——首都大学的“优秀学生自主招生录取资格确认函”,
上面清晰地写着林晚星的名字,以及她获得了高考降分录取的优惠资格!落款处,
鲜红的公章灼灼其目!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林建国下意识地问,他虽然不懂,
但“首都大学”四个字,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。“首都大学!!”林宝根失声叫了出来,
他虽然混账,但也知道这所学校的名字意味着什么。王翠花更是如同被掐住了脖子,
眼睛瞪得溜圆,看着那张盖着红印的纸,又看看地上被撕碎的专科通知书,脸上血色尽褪,
一阵红一阵白。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……”她语无伦次。“我偷偷去的,偷偷考的。
”林晚星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,“运气好,考上了。所以,
我不会去上那个你们安排的野鸡大学,更不会去什么纺织厂打工。”她站起身,
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家子被她抛出的“炸弹”炸得人仰马翻的亲人。“我会去首都,
上最好的大学。我的未来,我自己挣。”她顿了顿,
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父母和一脸不敢置信的弟弟,最后补充了一句,
如同最终审判:“至于你们,还有你,林宝根——”“别再想趴在我身上吸血了。”说完,
她不再理会身后的死寂、咆哮、或是任何反应,转身,挺直了那曾一直被生活压弯的脊梁,
走回了那个属于她的,狭小的阳台房间。关上门,将外面那个世界的混乱、愤怒和难以置信,
彻底隔绝。客厅里,
只剩下王翠花崩溃的哭骂声、林建国的呵斥声、以及林宝根气急败坏的叫嚷。而房间内,
林晚星靠在门板上,听着这曲熟悉的“家庭交响乐”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畅快的弧度。
第一战,赢了。但这,仅仅只是开始。三:等待成绩的日子,对于大多数考生来说是焦灼的,
对于林晚星而言,却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。她利用这段时间,仔细梳理了前世的记忆,
尤其是关于未来几年的一些关键节点和机遇。同时,
学习英语的二手MP3、以及一些零散的笔记和书籍——悄悄打包进一个半旧的行李箱里,
藏在了床底下。王翠花和林建国在经过那晚的震惊和暴怒后,似乎暂时偃旗息鼓,
但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。他们看林晚星的眼神,充满了审视、怀疑,
以及一丝连他们自己都不愿承认的、对“首都大学”那四个字所代表的未知力量的畏惧。
林宝根则依旧我行我素,只是偶尔看向林晚星时,会带着一种混杂着嫉妒和怨恨的复杂情绪。
该来的,终究会来。高考成绩公布那天,
林晚星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守在电脑前疯狂刷新页面,而是平静地去了市图书馆。直到下午,
她才用公共电话查了自己的分数。当听筒里报出那个惊人的数字时,
连她自己都微微怔了一下。比她预估的还要高出十几分。看来,重生带来的不仅是记忆,
还有更加沉稳的心态和临场发挥。她刚放下电话,
裤兜里那个老旧的、只能接打电话发短信的诺基亚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。
屏幕上闪烁的号码,有班主任的,有学校的,甚至还有几个陌生的本地号码。她知道,
风暴开始了。她没有接,只是平静地走回那个所谓的“家”。刚走到巷子口,
她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,以及左邻右舍喧闹的议论声。“出来了!省状元!
真的是省状元!我们这片破地方,居然出了个状元郎!”“是老林家的闺女!林晚星!
我的天啊!”“光宗耀祖,真是光宗耀祖啊!”看到她出现,人群瞬间围了上来,
七嘴八舌地道贺,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惊叹。林晚星只是微微点头,礼貌而疏离地拨开人群,
走向自家门口。家门口,王翠花和林建国正被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围着,
脸上堆满了她从未见过的、近乎谄媚和狂喜的笑容。王翠花甚至激动得抹着眼泪,
对着话筒大声说着:“是啊是啊,我闺女,从小就聪明!我和她爸省吃俭用,
再苦再难也供她读书,就盼着她有出息这一天呐!”林建国在一旁搓着手,
憨厚地笑着附和:“孩子争气,孩子争气……”林晚星冷眼看着这幕荒诞剧。前世,
她成绩虽好,却远不到状元的程度,自然也无人问津。如今,这“状元”的名头,
倒像是给这对父母脸上贴了最大的一张金。记者看到她,立刻调转镜头围了过来。
“林晚星同学,恭喜你成为我省理科状元!此时此刻,你最想感谢的人是谁?
”话筒递到了她的面前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。王翠花和林建国更是紧张地看着她,
眼神里充满了暗示和期待,盼着她能说出“感谢父母养育之恩”之类的话。林晚星看着镜头,
目光平静无波,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。她缓缓开口,
声音清晰而冷静:“感谢我的各科老师,感谢学校的培养。也感谢……那个无论多难,
都坚持读书,没有放弃的自己。”她刻意忽略了“父母”二字。王翠花的脸色瞬间变了,
林建国的笑容也僵在脸上。记者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,追问道:“那对于你的父母,
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听说他们为了你的学业付出了很多。”林晚星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
那笑容里没有温度:“付出?是的,他们付出了很多‘期望’——期望我早点辍学打工,
期望我用工资供养弟弟,期望我牺牲一切来成全这个家的‘未来’。”她顿了顿,
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父母,一字一句,如同冰冷的刀子,
“就连我藏在枕头下的大学自主招生报名表,都差点被他们当成废纸卖掉。”现场一片哗然!
记者们的眼睛瞬间亮了,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!省状元背后的原生家庭秘辛!
王翠花尖叫起来:“林晚星!你胡说什么!”她冲过来想拉扯女儿,却被记者隔开。
林晚星不再看她,而是对着镜头,继续说道:“今天这个成绩,
是我对自己过去十八年努力的一个交代。它意味着,我终于有能力,挣脱某些枷锁,
去选择我自己的人生。”说完,
她不再理会身后父母的崩溃、记者的追问、以及邻居们震惊的议论,径直穿过人群,
走进了家门。家门在她身后关上,暂时隔绝了外面的喧嚣。但屋内的低气压,
比外面更加可怕。很快,父母和一脸阴沉的林宝根也冲了进来。“砰!
”林建国第一次发了大火,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,“林晚星!你刚才在外面胡说八道什么!
你非要让我们老林家把脸丢尽吗?!”王翠花一**坐在地上,
拍着大腿哭嚎起来:“没良心的东西啊!我白生你养你了!考上状元就了不起了?
就可以不认爹娘了?早知道当初一生下来就该掐死你!”林宝根也指着她骂:“姐你疯了!
你让爸妈以后怎么见人!让我以后怎么找对象!”林晚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,
等他们的声音稍微平息,才冷冷开口:“脸是自己挣的,不是别人给的。
你们当初做那些事的时候,就没想过会丢脸吗?”她走到墙角,拖出那个藏好的行李箱,
拉出拉杆。“你要干什么?!”王翠花止住哭嚎,惊恐地看着她。“离开这里。
”林晚星语气平淡,“学校和**给状元的奖金,足够我支撑到大学开学。从今以后,
我和这个家,再无瓜葛。”“你敢!”林建国怒吼,“你敢走出这个门,就永远别回来!
我们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!”又是这句话。和前世她每一次试图反抗时,听到的一模一样。
林晚星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他们最后一眼。那眼神,冰冷,陌生,不带一丝留恋。
“求之不得。”说完,她拉开门,拖着那个轻飘飘的行李箱,
踏出了这个囚禁了她前世今生的牢笼。身后,
是王翠花歇斯底里的诅咒和林建国暴怒的砸东西声,还有林宝根气急败坏的叫嚷。而她,
迎着外面还未散去的、复杂各异的目光,挺直脊背,一步一步,坚定地走向巷口,
走向那片属于她的、广阔而自由的天地。阳光刺眼,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温暖和轻松。决裂,
是痛苦的,但对她而言,更是新生。四:离开那个家,林晚星做的第一件事,
就是去学校和处理奖学金的相关部门,以最快的速度办妥了所有手续,
将那一笔对于高中生而言堪称巨款的状元奖金,稳稳地存入了一张新办理的银行卡中。
这笔钱,是她独立生活的启动资金,是她翱翔的第一阵风。她在大学城附近,
租了一个小小的单间。房间简陋,只有一床、一桌、一椅,但窗户明亮,通风良好。
最重要的是,这里完全属于她,安静,自由,没有无休止的索取和咒骂。
她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宁静,白天去图书馆看书,提前预习大学课程,
晚上则在租来的小屋里规划未来。她凭借前世的记忆,
在本子上罗列了几个未来几年会爆发的风口和关键节点,思考着如何利用有限的本金,
撬动最大的利益。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她的决绝和那番面对镜头的“宣言”,
显然彻底激怒了那家人。她的旧手机开始被疯狂轰炸,
王翠花的哭诉、林建国的怒吼、林宝根的威胁,
各种陌生号码的骚扰短信和电话……层出不穷。她冷静地将所有号码拉黑,
然后去营业厅换了一个新的手机号码。世界终于清静了几天。但很快,更大的麻烦找上门来。
那天下午,她刚从图书馆回来,就看到王翠花和林宝根堵在她租住的旧楼楼下。
王翠花一看到她,立刻扑了上来,涕泪横流:“晚星啊!妈知道错了!你跟妈回家吧!
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多危险啊!妈不能没有你啊……”林宝根则在一旁帮腔,
语气却带着不耐烦:“姐,别闹了!赶紧跟我们回去!爸妈都快担心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