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嫁京圈无根太子爷后,我的家人悔疯了精选章节

小说:替嫁京圈无根太子爷后,我的家人悔疯了 作者:钱塘 更新时间:2025-12-02

京圈太子爷沈寂言摔断子孙根的消息传回宋家后,宋千金让我替嫁。我连忙摆手。

“这怎么行?当初妹妹你为了求这桩婚事,亲自跪求父亲对外称我为私生女。

”“总不能现在沈家一出事,你就临时变卦,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?

”我更难听的话还未说出口,未婚夫贺昭便一把将刚拟好的订婚书撕碎,

甩在了我脸上:“宋栖棠,当初沈家求娶的明明就是你。”“与你订亲是不得已而为之,

但我心悦的从来都只有语柔一人。”“不就是一个婚生女的身份,我们再还给你就是了。

”望着在我面前故作亲昵的二人,我都快被气笑了,“还给我?你是在玩过家家么?

”话音落,父亲就推门而入,一把扇在我脸上,“从现在开始,恢复你婚生女的身份。

”“即日起和沈家那个性无能完婚,这事没得商量。

”我怔愣地望着眼前把我当宝贝疼了二十年的亲生父亲。

再冷眼扫过眼前偏心到毫无底线的几人,下唇咬出血,却愣是没掉一滴泪。“好,我嫁,

但希望你们永远别后悔。”……“好,我嫁。”话音落,客厅里的四个人都齐齐松了口气,

顿时眉开眼笑。爸爸夸我识大体,妈妈夸我乖巧懂事,但最激动的还是贺昭。

他一把将宋语柔搂进怀里,眼底的宠溺都快溢了出来。“语柔,太好了!

你不用嫁那个废人了,我们的婚期照样办!”宋语柔靠在他肩头,眼角的余光飞快扫过我,

藏不住的得意混着假惺惺的柔弱,“谢谢姐姐……姐姐放心,婚后我和阿昭会常去看你的。

”我冷笑一声,只觉得眼前的这幅合家欢乐的景象很恶心。“别急着谢我,我有条件。

”刚还喜气洋洋的四张脸瞬间僵住。我抬眼扫过宋语柔骤然煞白的脸,一字一顿道,

“宋家的婚生女从来只有我一个,她没资格跟我平起平坐。”“把宋语柔改回私生女身份,

不然,这沈家谁爱嫁谁嫁!”爸爸还未说什么,妈妈却先急了。她一把将宋语柔护在怀里,

像看仇人似的死死盯着我,“宋栖棠你疯了!语柔的身份刚刚改成婚生女,

现在宋家亲戚们谁不知?你现在却要求再改回来,你让语柔的脸往哪搁!

”贺昭也冷冷地盯着我,声音冰冷,“栖棠,替嫁是你当姐姐应尽的责任,

别拿身份的事刁难语柔。她性子软,经不住你这么逼。”我冷眼扫过面前的二人。

一个是从小将我捧在手心里的母亲,一个是曾发誓非我不娶的未婚夫。

如今却都为了一个私生女,对我横眉冷对,刀剑相向。爸爸微蹙着眉,也在一旁劝我,

“栖棠,那沈家少爷虽然受了伤,但好歹也是沈家的大少爷。等你嫁过去,

你就是沈家的大少奶奶,又何必与**妹这争一时长短呢?”“我争一时长短?

”没想到爸爸会这么说,我都快被气笑了。“宋明海,你该比我清楚沈家的脾气。

要是让他们知道宋家曾经拿个私生女糊弄太子爷,现在又换我替嫁,以沈老爷子的手段,

你觉得咱们宋家在京圈还有立足之地吗?”闻言,爸爸沉默了足足又三分钟,

拳头攥的死死的。终于,爸爸重重拍了下桌子,“好,就按栖棠说的办!从明日起,

宋家婚生女的身份,就只有棠一人。”“爸!”宋语柔尖叫着抬头,眼里的委屈变成了怨毒,

贺昭也想反驳,却被爸爸一个眼刀怼了回去,“此事关乎宋家存亡,容不得你们任性!

”我满意地点点头,从沙发上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,眉毛轻佻,语气漫不经心,

“不过,老爸,有一件事,你倒是说对了。”“就是我嫁过去后,

我就是沈家唯一的大少奶奶。”“未免宋家被人看轻,

所以这嫁妆和我出阁的规制——必须全都要最高档的。”“起码,

要高出宋语柔这个私生女一大截才行。”说完,我双臂环抱着,

颇具玩味地欣赏着宋语柔难堪的表情。“宋栖棠,你别太过分!”“宋语柔,要不你自己嫁?

”“你.....”宋语柔被我噎的说不出话,脸一阵青一阵白。

爸爸的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。但他却毫无办法,在家族利益面前,只能依着我。于是,

原本爸爸给宋语柔准备的一个亿嫁妆,现在全都转移到了我名下。不仅如此,

家里给宋语柔准备的劳斯莱斯幻影的婚车、高奢手工晚礼服.......全都统统归了我。

正在我乐的照单全收的时候,家里起火了。一场大火后,除了我,其他四个人都差点被烧死。

爸爸怒不可遏地朝我大吼,“我已经什么都答应你了,你怎么还放火要烧死我们!

”我刚要辩解,妈妈便扶着宋语柔,眼神却像淬了毒,“肯定是你!肯定是你见不得语柔好,

就想烧死我们全家!”宋语柔裹着毛毯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指着我对贺昭说,“阿昭,

姐姐肯定是嫉妒我能嫁给你,才下这么狠的手……她怎么连亲生父母都敢害啊!

”贺昭攥着拳头,青筋暴起,“宋栖棠,我真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!”四个人围着我,

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。爸爸气得发抖,“嫁妆、婚车、规制,你要的哪样没给你?

比语柔高出一大截还不够,竟然想致我们死地!”我平静地站在原地,声音发沉发闷。

“不是我放的火。”妈妈冷笑一声,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呵,不是你放的火?

那为什么只有你没事?”“还嘴硬!”爸爸一把拽住我胳膊,“把她关到地下室去!

今天我非得用家法管教你,逼你认错不可!”地下室阴冷潮湿,霉味裹着尘土味扑面而来。

爸爸从墙角抄起一根牛皮鞭,扬手就抽在我背上。布料瞬间裂开,

**辣的疼顺着脊椎窜上来。“认不认?”他又抽了一鞭,鞭梢擦过我胳膊,留下一道红痕。

我咬着牙,血沫渗进齿缝,“不是我做的,我不认。”妈妈扶着宋语柔站在门口,不仅不拦,

还帮腔,“打!好好打!让她知道护着妹妹是应该的!”宋语柔躲在妈妈身后,

偷偷朝我做了个得意的鬼脸。鞭子一下接一下落在我身上,疼得我浑身发抖,

却死死盯着妈妈,“妈,我是你亲生女儿啊!你为什么只护着她?”妈妈别过脸,语气冷硬,

“我和你青姨情同姐妹,她走了,我就得护好她的女儿。你再敢害语柔,我就没你这个女儿!

”青姨,宋语柔的生母,爸爸藏了十几年的外室。原来在她心里,

小三的女儿从来都比我金贵。我突然笑出声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“爸,妈,我没放火。

”“不是我放的火,我不认。”我直挺挺地站着,哪怕后背已经血肉模糊。宋语柔突然尖叫,

“爸!她还不认!再打重点,让她说实话!”爸爸被激怒,扬起鞭子就要往我头上抽。

“宋先生,宋**!”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,管家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,满面愁容,

“老爷不好了。沈家那边突然派人传消息,婚礼临时改到明日!”“婚礼改到明日?

”爸爸手里的鞭子砸在地上,脸瞬间白了。妈妈和宋语柔也傻了眼,

刚才还嚣张的气焰一下泄了大半。爸爸看向我,目光扫过我渗血的后背,喉结动了动,

眼底掠过一丝悔意。“爸,你可别被她骗了!”宋语柔立刻扑到爸爸身边,扯着他的胳膊哭,

“她肯定早知道沈家要改期,故意放火拖延,现在还装可怜!”妈妈也反应过来,

狠狠剜了我一眼,“就是!她哪会这么委屈?指不定是苦肉计,想在沈家面前卖惨!

”贺昭站在一旁帮腔,“叔叔,语柔说得对。她连放火都敢,这点伤算什么?不能心软!

”爸爸的眉头越皱越紧,刚才那点悔意被几句挑唆冲得一干二净。他别过脸,语气冷硬。

“贺昭说的对,我不能心软,不然等你以后嫁去沈家,眼里那还有我们!

”“既然你现在还是宋家女,那我就管得了你!”爸爸说着,又是一鞭子朝着我,

毫不留情的挥了下来。当晚,我就被打了99鞭,后背血肉模糊。可我来不及喊疼,

现实容不得有太多情绪。第二天清晨,我换上大红嫁衣待嫁。我出阁当日,娘家无一人送嫁。

只有两个保姆局促地站着,手里捧着我的红盖头。“宋**,该走了。”司机推门进来,

语气平淡。我点点头,没回头,径直走出了这个住了二十年的家。

婚车是那辆原本给宋语柔准备的劳斯莱斯,车厢里铺着红绸,却冷得像冰窖。车开起来,

窗外的街景倒退。往事突然涌上来。还记得七岁那年我发高烧,

妈妈本该在我最需要陪护的时候守着我,却因为宋语柔一个电话,连夜陪她去迪士尼。

我躺在病床上发着高烧,烧到意识模糊。却被迫在家庭群里,看着宋语柔发来的照片,

二人笑眼弯弯。还有十五岁那年,我第一次参加全市钢琴比赛。比赛前,爸爸答应好好的,

要来亲自给我加油。结果比赛当天下起了大暴雨。宋语柔只是在电话中哽咽的说了句怕打雷,

本来都快到比赛场地的爸爸却直接折返回家。还有贺昭。高考前最后一次模考我失利,

哭着跑去找他,他抱着我说陪我散心。可宋语柔一个“我做噩梦了”的电话,他就立刻起身。

当晚彻夜未归。往事一幕幕,旧事一重重。坐在冰冷的婚车里,想到这些的时候,

我一开始是钻心的疼,疼到眼眶发热。可想着想着,就麻木了。那些偏心和伤害,

早把我对家人的最后一丝眷恋消磨殆尽。我望着车窗里自己的倒影,红嫁衣衬得脸色惨白,

却没了半分波澜。也好,从此宋家和那些往事,都该断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

正想闭眼整理思绪,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。车身猛地一震,我额头重重撞在前方扶手上,

眼前瞬间发黑。模糊中,我好像听到司机的惊呼声,接着便彻底失去了意识。我是被疼醒的。

身上的嫁衣皱成一团,沾满尘土和干涸的血渍,后背的鞭伤被冷汗浸得发疼。眼前不是医院,

是沈家偏院的客房,陈设简陋,连盏暖灯都没有。“宋**,醒了就赶紧收拾,

老爷子等着见你。”一个穿灰布佣人服的婆子推门进来,语气里满是不耐,

眼神扫过我身上的狼狈,撇了撇嘴,“果然是宋家推来的替罪羊,

这模样倒像是从泥里爬出来的。”我扶着墙起身,后背的疼让我直不起腰。刚走到客厅,

就迎上满室的冷眼。沈老爷子坐在主位,手里转着核桃,连眼皮都没抬。

几个旁系亲属交头接耳,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“就是她啊?听说宋家把好的留着,

把个没人要的推过来了。”“还敢放火害家人,心肠够毒的,难怪要嫁给我们家寂言。

”窃窃私语像苍蝇似的钻进耳朵,我攥紧衣角,强撑着体面,“见过沈老爷子,

见过各位长辈。”“哼,倒是会装样子。”沈老爷子终于开口,声音沉得像石头,

“既然嫁进沈家,就守好本分。寂言身子不好,别给我整那些幺蛾子。”话音刚落,

刚才那个婆子端着茶过来,故意脚下一绊,热茶泼了我一胳膊。“哎呀,对不住宋**,

”她假惺惺地道歉,眼里却藏着笑意,“谁让你站得不是地方呢。

”胳膊上的灼痛和后背的伤搅在一起,我猛地抬头,冷冷盯着她,“是你故意的。

”“你个小娼妇还敢顶嘴!”婆子急了,伸手就要推我,“一个破落户替嫁女,

也配在沈家摆架子?”我攥住她的手腕,指甲几乎嵌进她肉里。这些年在宋家受的气,

被鞭打的疼,还有婚车里的惊魂,全在这一刻涌了上来。“我既然是沈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,

就轮不到一个下人欺负!”我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。“反了反了!

”婆子尖叫着挣扎,旁边几个佣人也围了上来。我本就浑身是伤,

没撑几下就被推得一个趔趄。眼前突然发黑,耳边的吵嚷声越来越远,最后重重摔在地上,

彻底失去了意识。再次醒来时,房间里挂满了红绸,龙凤烛燃得正旺。

身上换了件大红绣凤的睡衣,后背的伤重新敷了药,清凉的触感压下了灼痛。床沿坐着个人,

是沈寂言。他换了身黑色绣金的睡袍,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柔和了些,可眼神依旧冷得像冰。

新婚夜,洞房花烛,那接下来莫不是要.....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我心头一紧,

本能地往床里缩。他倾身过来,带着淡淡的酒气。我闭紧眼,指甲掐进掌心。

所有人都说是他摔断了子孙根,嫁给他不过是守活寡,可真到了这一刻,我还是忍不住怕。

他的手落在我腰上,力道不重,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压迫感。我猛地睁眼,想推开他逃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