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苏晚结婚三个月,她初恋顾辰回国了。她主动约顾辰开房,
回家后冷着脸说:“我不爱你了,离婚吧。”我反手给了她一拳,
捏着她下巴冷笑:“不爱我?行啊。”第二天,顾辰刚谈成的融资被我截胡,
他公司核心数据泄露,股价崩盘。苏晚家族生意接连爆雷,她爸跪着求我高抬贵手。
我当着她的面,把顾辰按在会议室地上摩擦:“碰我的东西,代价付得起吗?
”苏晚哭着求我放过顾辰,我甩开她:“现在知道求我了?”“晚了,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。
”第一章“陆总,这是您要的季度报表。
”助理陈放把一沓厚厚的文件放在我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,声音平稳。我“嗯”了一声,
头也没抬,指尖在最新款的平板电脑上划过,屏幕上是全球几个主要市场的实时金融数据流。
窗外,是这座城市最昂贵的江景,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,
像一片钢铁丛林,而我的办公室,就在这片丛林的最顶端。掌控感,是我呼吸的空气。
手机在桌面上震动了一下,屏幕亮起,是苏晚发来的信息。「晚上不回家吃饭了,
约了林薇逛街。」林薇?苏晚那个咋咋呼呼的闺蜜?我皱了皱眉,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一秒。
这女人最近有点不对劲,具体说不上来,就是感觉那股子刻意装出来的温顺劲儿淡了,
眼神里偶尔会飘过一丝心不在焉,甚至……烦躁?像是对这桩婚姻,
对这栋位于半山、价值数亿的婚房,对我陆沉这个人,都开始不耐烦了。不耐烦?
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弧度。当初陆苏两家联姻,她苏家濒临破产,
是她爸苏正明,那个在商场上也算个人物的老狐狸,舔着脸,带着她亲自登门,
话里话外都是“小女仰慕陆总已久”。苏晚当时坐在我对面,穿着素净的白裙子,低眉顺眼,
脸颊微红,一副纯良无害、任人采撷的模样。演技不错。我娶她,
不过是因为那段时间老爷子催得紧,需要一个“陆太太”的名分来堵住悠悠众口,而她苏晚,
家世勉强够格,脸也看得过去,最重要的是,看起来足够“安分”。三个月,
这安分就装不下去了?“陆总?”陈放见我盯着手机没反应,试探性地叫了一声。我抬眼,
把手机屏幕按灭,随手丢在桌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轻响。“没事。”我拿起报表,
目光重新落回那些冰冷的数字上,“城东那块地的竞标方案,下午三点前,放到我桌上。
”“是,陆总。”陈放应声退了出去。办公室恢复了寂静,只有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。
那股莫名的烦躁感,却像水底的暗流,悄然滋生,盘旋不去。
苏晚……她最好是真的在和林薇逛街。晚上十一点,玄关传来轻微的钥匙转动声。
我坐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,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,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里轻轻碰撞。
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和山下璀璨却遥远的万家灯火。门开了,苏晚走了进来。
她身上带着一股不属于家里任何一款香水的、甜腻又廉价的味道,
混杂着一点……酒店沐浴露的清新?很淡,但逃不过我的鼻子。她脱掉高跟鞋,
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,看也没看我这边,径直往楼上卧室走。脚步有些虚浮,
带着一种放纵后的疲惫和……心虚?“站住。”我的声音不高,在空旷的客厅里却异常清晰,
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。苏晚的背影猛地一僵,停在旋转楼梯的台阶上。她没回头,
只是侧了侧脸,露出一点紧绷的下颌线。“玩得开心吗?”我晃了晃酒杯,
冰块又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。她沉默了几秒,像是在积蓄勇气,然后才慢慢转过身。
客厅只开了几盏壁灯,光线昏暗,她的脸隐在阴影里,看不清表情,
但那股子刻意营造的温顺彻底消失了,只剩下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冷漠。“陆沉,”她开口,
声音有点哑,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,或者说,是麻木,“我们谈谈。”我抿了一口酒,
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,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。“谈什么?谈你和林薇‘逛街’的收获?
”我盯着她,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。她似乎被我的目光刺了一下,
身体不易察觉地瑟缩了一瞬,但随即挺直了背脊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她往前走了两步,
走到光线稍亮的地方。我看清了她的脸,妆容精致,
但眼底有掩饰不住的青黑和一丝……决绝?“不是林薇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,
目光直直地迎上我的审视,里面没有爱意,没有愧疚,只有一片冰冷的、令人作呕的坦然,
“是顾辰。他回来了。”顾辰。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,
瞬间激起了我心底最深的厌恶和暴戾。
那个苏晚大学时爱得死去活来、后来被苏家嫌弃家世、一脚踹出国门的穷小子?他回来了?
所以,苏晚身上那股廉价的香水味,那酒店沐浴露的味道,
那疲惫心虚的姿态……都有了答案。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,
捏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。但我脸上,反而扯出一个极其缓慢、极其冰冷的笑容。
苏晚像是被我这反常的笑容**到了,她猛地拔高了声音,
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尖锐:“陆沉!我不爱你了!我们离婚吧!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!
”“离婚?”我重复着这两个字,声音低沉得可怕,
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渣。我放下酒杯,玻璃杯底磕在坚硬的水晶茶几上,
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我站起身,
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浓重的阴影,一步步朝她走去。皮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,
发出沉闷而规律的“嗒、嗒”声,像敲在人心上的丧钟。苏晚看着我走近,
眼底终于掠过一丝真实的恐惧,她下意识地后退,脊背抵在了冰凉的楼梯扶手上,退无可退。
“不爱我了?”我停在她面前,
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、令人作呕的气息。我的声音很轻,
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恐怖压迫感,“行啊。”话音落下的瞬间,我毫无征兆地抬起了手。
“啪——!”一声极其响亮、极其狠戾的耳光,重重地扇在了苏晚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!
力道之大,打得她整个人猛地向旁边趔趄,脸颊瞬间红肿起来,清晰的五指印迅速浮现。
她被打懵了,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瞪着我,眼睛里瞬间涌上生理性的泪水,
混合着震惊和屈辱。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强迫她抬起头,
对上我那双此刻必定翻涌着骇人风暴的眼睛。她的皮肤很滑,带着刚沐浴后的微凉,
但此刻我只觉得无比肮脏。“苏晚,”我凑近她,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,声音冰冷刺骨,
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滔天的怒火,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嗯?一句‘不爱了’,
就想拍拍**走人,去找你的旧情人双宿双飞?”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,
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,心底那股暴虐的火焰烧得更旺。“你,还有那个姓顾的杂种,
”我盯着她惊恐放大的瞳孔,一字一句,清晰地宣告,如同死神的低语,“都给我等着。
”“这场游戏,现在才他妈刚开始!”第二章苏晚被我捏着下巴,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,
眼泪混着被打散的睫毛膏,在红肿的脸颊上冲出两道狼狈的黑痕。
她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抽气声,是疼的,也是吓的。
那双曾经努力装出温顺、此刻只剩下恐惧和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我。“陆沉…你…你**!
”她终于从震惊和剧痛中找回一点声音,带着哭腔,却没什么底气。“**?”我嗤笑一声,
猛地甩开她的下巴。她失去支撑,踉跄着撞在楼梯扶手上,发出一声痛呼。
我嫌恶地抽出手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捏过她下巴的手指,仿佛沾上了什么致命的病菌。
“比起你苏大**婚内出轨、主动爬旧情人床的贱样,我这点‘**’,算得了什么?
”“你胡说!我没有!”她尖声反驳,捂着脸,试图维持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。“没有?
”我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。
我掏出手机,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,调出一张照片,几乎怼到她眼前。照片有些模糊,
是酒店大堂监控的截图。时间显示是今晚八点十七分。画面里,
苏晚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、**的吊带红裙,正和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并肩走向电梯。
那男人侧着脸,轮廓清晰——正是顾辰!他一只手,
还极其自然地、带着占有欲地揽在苏晚纤细的腰肢上!苏晚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,
瞳孔里映着手机屏幕的光,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恐慌。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
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凯悦酒店,1808号房,至尊情侣套房,三个小时。
”我收回手机,声音平静得可怕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,扎进她的耳朵里,“苏晚,
需要我把更详细的记录,包括你们几点几分进的房间,几点几分叫的客房服务,
都甩到你爸苏正明的办公桌上吗?”“不…不要…”她终于崩溃了,
身体顺着楼梯扶手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,双手抱头,发出压抑的呜咽,
“陆沉…我错了…我一时糊涂…你原谅我…别告诉我爸…求你了…”“原谅?
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蹲下身,与她惊恐的泪眼平视,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,
只有冰冷的嘲弄和即将喷发的毁灭欲,“你配吗?”“脏了我的地方。”我站起身,
不再看她一眼,仿佛地上只是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。我径直走向书房,脚步沉稳,
带着一种即将掀起腥风血雨的决绝。“陈放。”我拨通助理的电话,声音冷硬如铁,
没有任何情绪起伏。“陆总,您吩咐。”陈放的声音立刻传来,
二十四小时待命是他的职业素养。“两件事。”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
俯瞰着脚下沉睡的城市,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,“第一,
立刻给我查清楚顾辰回国后所有的动向,他接触了哪些人,在做什么项目,尤其是资金方面,
一丝一毫都不能漏。天亮之前,我要看到完整的报告放在我桌上。”“明白,陆总。
”陈放回答得干脆利落。“第二,”我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
“通知‘星耀资本’的赵总,他之前看好的那个‘云端科技’的A轮融资项目,我们陆氏,
截了。条件,按他们给顾辰报价的七成走。告诉赵总,跟我陆沉合作,
还是跟一个随时可能破产的垃圾合作,让他自己选。”“星耀资本?顾辰?
”陈放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,但立刻恢复专业,“是,陆总!我马上去办!
保证天亮前,让‘云端科技’彻底出局!”“很好。”我挂断电话。窗外,
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,勾勒出繁华的轮廓。但在我眼中,这繁华之下,已经有两颗棋子,
被我冷酷地推向了毁灭的深渊。苏晚的哭泣声隐隐从客厅传来,微弱而绝望。我点燃一支烟,
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。复仇的齿轮,已经冰冷地开始转动。顾辰,苏晚,
好好享受你们偷情换来的,这短暂的“甜蜜”吧。很快,你们就会知道,什么叫真正的绝望。
第三章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,昏黄的光线切割出大片的阴影。
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好几个烟蒂,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尼古丁味道。我面前的电脑屏幕上,
是陈放刚刚发来的、关于顾辰的详尽报告。报告很厚,图文并茂。顾辰,
这个当年被苏家像扔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穷小子,在国外混了几年,
靠着点小聪明和一张还算能忽悠人的嘴,居然也拉起了一支草台班子,
搞了个叫什么“辰光科技”的皮包公司。主攻方向是时下热门的AI智能家居,
画了个“打造未来智慧生活”的大饼。这次回国,就是来骗…不,是来“融资”的。
报告显示,他这几个月上蹿下跳,接触了不少风投,
其中最有希望的就是“星耀资本”的赵明远。双方已经谈了好几轮,据说条件都基本敲定了,
就差最后签合同打款。金额,五千万。对顾辰这种空壳公司来说,这五千万就是续命的仙丹,
是他咸鱼翻身的唯一指望。而苏晚…报告里附带的几张模糊的**照片,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有她和顾辰在隐蔽咖啡馆“偶遇”的,有她开车送顾辰回他那间租来的破公寓的,时间跨度,
竟然就在我们新婚后的第一个月!原来这顶绿帽子,她早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戴上了!
三个月的新婚,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,脑子里是不是都在想着顾辰那张令人作呕的脸?
一股暴戾的杀意瞬间冲上头顶,我猛地一拳砸在坚硬的红木书桌上!砰的一声闷响,
指骨传来剧痛,却丝毫压不住心底翻腾的怒火和恶心。手机屏幕适时亮起,是陈放的电话。
“陆总,”陈放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,“搞定了。赵明远是个明白人,
一听我们陆氏愿意以七成价格、更优厚的条件接手‘云端科技’项目,
而且承诺后续资源全力倾斜,他立刻就把顾辰踹了。合同电子版已经发到您邮箱,
法务部正在走流程,最迟明天下午,星耀的官方公告就会出来,宣布与我们达成战略合作。
顾辰那边…据说接到赵明远助理的通知时,当场就懵了,电话都摔了。”“嗯。
”我应了一声,声音沙哑,怒火在胸腔里燃烧,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冰冷的快意。
这只是开胃小菜。“顾辰的‘辰光科技’,核心产品是什么?技术壁垒在哪里?
”“报告里有详细分析,陆总。”陈放立刻回答,“他们吹嘘的核心,
是一个智能家居中控系统的算法,号称能无缝连接所有品牌家电,学习用户习惯。
但根据我们技术团队初步评估,那算法漏洞百出,底层架构极其脆弱,
而且…我们拿到了他们测试版的源代码片段。”“哦?”我眉峰一挑。“是的,
”陈放的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一种执行秘密任务的谨慎,“他们公司一个核心程序员,
最近因为期权分配问题和顾辰闹得很不愉快。我们的人…稍微接触了一下,
花了点‘诚意金’,他就把测试版的核心算法模块和部分用户数据库的访问权限,
‘不小心’共享到某个技术论坛的匿名区了。现在,那个论坛的几个技术大牛,
正在兴致勃勃地‘研究’呢。”干得漂亮!我嘴角的弧度扩大,
那是一种捕猎者看到猎物踏入陷阱的残忍愉悦。摧毁一个人,最狠的不是杀了他,
而是毁掉他赖以生存、引以为傲的东西,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构筑的空中楼阁,
在顷刻间土崩瓦解。“很好。”我吐出两个字,冰冷的杀意透过电波传递过去,“天亮之前,
我要看到‘辰光科技’的核心算法漏洞和用户数据泄露的‘新闻’,
出现在所有主流科技媒体和财经版块的头条。标题,要够惊悚,够吸引眼球。”“明白!
保证让顾辰的名字,明天响彻整个创投圈!”陈放的声音斩钉截铁。挂断电话,
**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,闭上眼。书房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电脑主机低沉的嗡鸣。
苏晚…这个名字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神经。她以为躲回房间就没事了?她以为挨了一巴掌,
流几滴鳄鱼的眼泪,就能把背叛的污秽一笔勾销?做梦!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,
拨通了别墅管家的号码。“先生。”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。“太太身体‘不适’,
”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,“从今天起,没有我的允许,
不准她踏出别墅大门一步。她的手机、电脑,所有能对外联系的东西,全部收走。
别墅内所有座机,切断外线。明白吗?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,
显然被这命令的严厉程度惊到了,但管家很快反应过来:“是,先生!我立刻去办!
”切断联系,囚于金笼。苏晚,好好享受你作为“陆太太”的最后时光吧。
这只是对你背叛的,一点微不足道的利息。真正的清算,还在后面。顾辰的崩溃,
会是你绝望的前奏。第四章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
毫无温度地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。餐厅里,长长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,
却只有我一个人。管家垂手立在一旁,低声汇报:“先生,太太…还在房间里,不肯出来,
也…不肯吃东西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按照您的吩咐,她的通讯设备已经全部收走,
外线也切断了。”我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七分熟的牛排,刀叉碰撞在骨瓷盘上,
发出清脆的声响。“由她去。”我头也没抬,声音淡漠,“饿几顿,死不了。”背叛的代价,
才刚刚开始品尝,这就受不了了?手机震动,是陈放发来的消息,只有一张截图。
那是国内最大的科技论坛“极客公园”的首页。
一个醒目的、加粗飘红的标题刺入眼帘:「惊爆!‘辰光科技’核心算法被曝存在致命后门,
百万用户隐私数据恐遭泄露!」
下面跟着的副标题更是耸人听闻:「创业新星顾辰深陷信任危机,
‘智慧生活’蓝图还是惊天骗局?」我点开链接,快速浏览着内容。文章写得极其专业,
又极具煽动性,
详细“分析”了被匿名曝光的“辰光科技”测试版源代码中存在的几处重大安全漏洞,
并“合理推测”这些漏洞可能导致用户的所有生活习惯、甚至家庭监控数据被黑客轻易窃取。
文章还“贴心”地附上了几张模糊的、疑似用户数据库被访问的截图,
以及几个“愤怒用户”在社交媒体上的控诉(当然,这些“用户”是谁安排的,不言而喻)。
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,质疑、谩骂、恐慌的情绪迅速蔓延。「**!
我刚买了他们家的中控盒子!这他妈不是引狼入室吗?」「顾辰?之前吹得天花乱坠,
原来是个草包!拿用户隐私当儿戏!」「垃圾公司!赶紧倒闭吧!有关部门不管管吗?」
「投资人眼瞎了吗?这种项目也敢投?星耀资本呢?出来走两步?」效果立竿见影。
我切下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,慢悠悠地咀嚼着,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。顾辰此刻的表情,
一定很精彩。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,手机又响了,这次是来电,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。
我挑了挑眉,按下接听键,顺手打开了免提,将手机放在餐桌上。“喂?
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。“陆沉!是不是你干的?!”电话那头传来顾辰歇斯底里的咆哮,
声音嘶哑,充满了狂怒和绝望,背景音一片嘈杂,隐约能听到砸东西和员工的惊呼声,
“星耀撤资!算法泄露!用户数据曝光!都是你!你这个卑鄙小人!**阴我!
”我拿起餐巾,优雅地擦了擦嘴角,对着手机话筒,
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嘲讽:“顾辰?呵,好久不见。大清早的,火气这么大?
怎么,你的‘星辰大海’梦,刚起航就触礁了?”“你少他妈装蒜!
”顾辰的怒吼几乎要震破听筒,“除了你还有谁!
就因为我跟苏晚…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搞垮我?陆沉!**就是个疯子!你不得好死!
”“下三滥?”我轻笑一声,声音陡然转冷,像冰锥一样刺过去,
“比起你偷偷摸摸爬上我老婆的床,我这点手段,光明正大多了。顾辰,我提醒过你,
别碰我的东西。”我顿了顿,欣赏着电话那头粗重急促的喘息声,如同困兽的哀鸣。
“至于搞垮你?”我嗤笑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,“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。
捏死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虫,需要费多大劲?你的‘辰光科技’,从里到外,烂透了。
没有星耀那五千万,你还能撑几天?三天?还是五天?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,
那些‘愤怒’的用户,还有被你‘泄露’了数据的‘合作伙伴’,会好好陪你玩的。
”“陆沉!你**!我要杀了你!!”顾辰彻底疯了,在电话那头发出野兽般的嚎叫,
伴随着更剧烈的打砸声和混乱的尖叫。“省省力气吧,”我冷漠地打断他,“留着点精神,
想想怎么收拾你的烂摊子,或者…想想怎么跪下来求我,也许我心情好,能赏你口饭吃?
比如,来陆氏扫厕所?我看你挺适合干这个。”“你做梦!我死也不会求你!
”顾辰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扭曲变形。“是吗?”我勾起唇角,
露出一个残忍至极的笑容,“那我们就拭目以待。好好享受你破产前的最后时光,顾、总。
”说完,我不再给他任何咆哮的机会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世界瞬间清净了。
“先生…”管家在一旁,脸色有些发白,
显然被刚才电话里传出的疯狂咆哮和我的冷酷吓到了。我端起手边的黑咖啡,抿了一口,
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,却带来一种奇异的甘甜。报复的**,如同最醇厚的美酒,
开始缓缓流淌。“楼上那位,”我放下咖啡杯,目光扫向楼梯的方向,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,
“听到动静了吗?”管家迟疑了一下,
点点头:“太太…太太的房门刚才开了一条缝…又关上了。”“呵。”我冷笑一声。苏晚,
听到了吗?你心心念念的旧情人,他引以为傲的事业,他翻身的希望,正在我脚下,
像一堆垃圾一样被碾得粉碎。这只是第一步。你的好日子,还在后头呢。第五章顾辰的崩溃,
只是这场复仇交响乐中一个刺耳的开场音符。苏晚的沉默和绝食,
在我眼里不过是无力的挣扎,像落入蛛网的飞虫,徒劳地扑腾着翅膀。她的痛苦,
只会让我心底那簇名为“毁灭”的火焰,燃烧得更加旺盛。下午,
我坐在陆氏集团顶楼那间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室里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匍匐在脚下的城市。
陈放敲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脸色带着一丝凝重。“陆总,苏氏集团那边…有动作了。
”他把文件放在我面前。我翻开,是几份财务报告的复印件和一份紧急贷款申请。苏正明,
苏晚那个精于算计的父亲,终于坐不住了。报告上的数字触目惊心:多个项目严重亏损,
资金链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,一笔即将到期的三亿银行贷款,
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那份紧急贷款申请,正是递交给“华丰银行”的,金额两亿,
试图拆东墙补西墙。“华丰的刘行长,跟苏正明私交不错,以前也合作过几次。
”陈放补充道,“苏正明这次亲自出面,姿态放得很低,
据说…还暗示了您和苏晚**的姻亲关系。”姻亲关系?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。
苏正明这只老狐狸,终于想起来他还有个“陆氏亲家”的身份了?想用这个来当救命稻草?
真是天真得可笑。“刘行长那边什么态度?”我合上文件,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。
“刘行长有些犹豫,”陈放如实汇报,“苏氏现在的状况很糟,这笔贷款风险极大。
但碍于旧情,加上…苏正明可能许诺了非常高的回报,他还没有明确拒绝。”“回报?
”我嗤笑一声,“苏正明现在能拿出来的,除了空头支票,就是他那张老脸了。”我站起身,
走到落地窗前,俯瞰着芸芸众生。“告诉刘行长,”我的声音不高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,“陆氏集团,
对苏氏集团的所有业务往来、资产状况以及苏正明本人的信用评级,
持最悲观的‘否定’态度。如果华丰执意放贷,那么,陆氏将重新评估与华丰的一切合作,
包括我们在他们那里近百亿的存款和理财。
”陈放倒吸一口凉气:“陆总…这…这是要彻底断了苏氏的后路?”“后路?”我转过身,
眼神锐利如刀,“从他女儿爬上顾辰的床那一刻起,苏家,就没有后路了。”“是!
我马上去办!”陈放神色一凛,立刻领命。“还有,”我叫住他,
“苏氏不是还有几个在谈的**合作项目吗?特别是城南那个生态园。放出风去,
就说…我们陆氏,对那个地块,也很有兴趣。并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