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祭我的天赋后,全家都被我玩疯了精选章节

小说:献祭我的天赋后,全家都被我玩疯了 作者:熬夜的焦糖布丁 更新时间:2025-12-03

我被推进手术室,为我那废物弟弟移植“超感神经”时。妈妈握着我的手,哭得情真意切。

“厌厌,承承的前途就靠你了,你是姐姐,该让着他。”我笑出了声:“我的前途呢?

”爸爸别过脸:“别不懂事,我们养你这么大,这是你该还的。”他们不知道,

这场手术剥离的,不止是我的天赋。更是我新觉醒的,名为“神”的权柄。现在,

游戏开始了。第一步,就从污染他们最引以为傲的血脉开始。

1觉醒复仇之瞳我在一片刺鼻的消毒水味中醒来。鼻腔里空荡荡的,像一个被挖空的洞。

我用力吸了吸气,什么都闻不到。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,我却闻不到一丝一毫的香气。

我赖以生存的天赋,那个百万里挑一的“共感超嗅觉”,没了。被他们,活生生的夺走了。

我盯着惨白的天花板,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昏迷前的那句话。“污染他们最引以为傲的血脉。

”我忽然笑了。无声的,癫狂的笑了。病房门被推开,我妈柳芳华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进来。

她脸上堆着假惺惺的笑。“厌厌醒啦,快喝点汤补补。”我抬眼看着她,猛地一挥手。“啪!

”滚烫的鸡汤洒了她一身,瓷碗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我冷冷的问:“我的天赋呢?

”柳芳华脸上的笑瞬间垮了。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你个死丫头!你发什么疯!

”“你弟以后是人中龙凤,你一个女的要那么好的鼻子有屁用?闻男人味儿吗?别不识好歹!

”她尖利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疼。我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,心里一片冰冷。这时,

门口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。“妈,跟她废什么话。”我那废物弟弟邬承,

穿着一身崭新的高定西装,人模狗样的走了进来。他身上喷着我以前最爱的一款绝版香水,

“静谧森林”。那是我亲手调制的,全世界独一无二。现在,那熟悉的冷杉和苔藓味,

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像是一种明晃晃的炫耀和羞辱。他走到我床边,俯下身,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。“姐,谢了啊。”“以后我就是邬大师,

你就搁这儿烂着吧。”他脸上是那种藏都藏不住的得意和恶毒,像偷吃了腥的猫。我看着他,

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“闹什么闹!”我爸邬建国沉着脸走了进来。他看都没看我一眼,

径直对我妈说:“你还在这干什么?承承马上要去见王总,谈签约的事,

你别让这死丫头发疯影响他!”然后,他才转向我,眼神里全是厌恶。“我们养你这么大,

你为你弟,为这个家做点贡献,不是活该吗!”活该。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,

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愤怒和恨意像海啸一样席卷了我。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,

但我的精神,却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集中和清明。就在这时,我“看”见了。

我看见我妈柳芳华的身上,缠绕着一条若有若无的黑色丝线。那条线上,

清晰的浮现出两个字:【贪婪】。我好像……能摸到它。这个认知让我心脏狂跳。

我立刻闭上眼睛,身体软软的倒回床上,假装被他们气晕了过去。柳芳华还在骂骂咧咧。

“晦气东西!承承,我们走,别理她!”邬建国也跟着说:“就是,看见她就烦。

”脚步声远去,病房里恢复了安静。我躺在床上,心里却在狂笑。我集中所有的精神,

所有的恨意,对着我妈身上那条名为【贪婪】的黑线,下达了第一个指令。一个恶毒的,

只属于我的指令。“让你最宝贝的儿子,闻起来,像一具腐烂了七天的尸体。

”指令下达的瞬间,病房外传来我妈的一声尖叫。“啊——!”那声音凄厉,充满了惊恐。

我听见了。她闻到了。我慢慢的睁开眼,从枕头下摸出早就藏好的备用手机。我忍着剧痛,

给一个备注为“孟医生”的号码发了条信息。“孟医生,我出事了,救我。

”2恶咒尸臭缠身我妈柳芳华彻底疯了。我躺在病房里,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咆哮和哭喊。

“怎么这么臭!哪来的尸臭味!”她抓着我弟邬承,把他推进浴室,打开花洒,

用消毒水和沐浴露玩命的搓他。“你是不是掉进臭水沟了?快洗!给我使劲洗!

”邬承被冰冷的水冲得直打哆嗦,又被消毒水呛得连连咳嗽。他快被搓掉一层皮了,

又气又急的吼。“你才有病!我这是高级香水!几十万一瓶的‘静谧森林’!

”“什么尸臭味!你鼻子出问题了吧!”柳芳华却像是没听见,捂着鼻子,满脸惊恐。“不,

就是你身上的味儿!太臭了,我要吐了!”很快,我爸邬建国也被惊动了。

三个人在隔壁病房里吵成一团,鸡飞狗跳。这是他们背叛我之后,我们家的第一次大乱。

而我,只是这一切的开端。深夜,病房门被悄悄推开。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闪了进来,

是孟非。他是我以前偶然帮过的一个脑科医生,也是这次手术的参与者之一。

他看着我苍白的脸,眼神里全是愧疚和不安。“邬**……你怎么样?”我没回答他的问题,

只是静静的看着他。我的新能力,让我能“看”到他身上同样缠绕着一条线。一条灰色的,

写着【愧疚】的线。我缓缓开口,声音沙哑。“我能看见你心里的‘愧疚’。

”孟非的脸“唰”的一下就白了,冷汗瞬间从额头冒了出来。他当年家里急用钱,

收了我爸妈给的封口费,在我的手术同意书上做了手脚,把一场非法的神经移植手术,

伪装成了普通的鼻腔息肉切除。他以为这件事天衣无缝。他怕了。

“邬**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”“不用解释。”我打断他,

“你现在只有一条路,帮我。”孟非的嘴唇哆嗦着,最终,他颓然的点了点头。

“你需要我做什么?”“我要离开这里,还有,帮我查清楚,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。

”我的直觉告诉我,事情绝不只是移植天赋那么简单。孟非答应下来,匆匆离去。第二天,

一个年轻的护士来给我换药。她动作粗鲁,针头扎进我血管的时候,我疼的皱了皱眉。

她翻着白眼,一脸不耐烦。“大**,别装死了,欠了几万块医药费还住单人病房,真有脸。

”我抬起头,静静的盯着她。我能看到她身上有一条浅浅的,代表【烦躁】的线。我试着,

将一种新的感觉,传递过去。我将“牙疼”的感觉,那种深入骨髓,牵动神经的剧痛,

直接种进了她的脑子里。“啊——!”护士瞬间捂住腮帮子,痛的在地上打滚,

眼泪都出来了。“我的牙!我的牙要掉了!疼死我了!”她哭爹喊娘的连滚带爬跑了出去,

连药车都忘了推走。看着她的背影,我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**。真爽。原来,

这就是“神”的感觉。没过多久,柳芳华又来了。这次她不是来送汤,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
她一进门就指着我骂:“都是你这个扫把星!你弟因为你总说他臭,现在精神都快不正常了!

”“王总那边已经很不满了,要是影响了承承的签约,我扒了你的皮!”她骂的唾沫横飞,

面目狰狞。骂着骂着,她忽然停住了。她用力的抽了抽鼻子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。

那股熟悉的,让她恐惧的尸臭味,又出现了。但这次,邬承并不在场。她惊恐万状的看着我,

像是看到了鬼。“是你!是你这个小**搞的鬼!”我冷冷的看着她,一字一句的说。

“你再骂一句,这股味道,就跟你一辈子。”柳芳华吓得猛地捂住了嘴,一个字都不敢再说。

她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,像是身后有恶鬼在追。我拿起手机,看到了孟非发来的消息。

【查到了。邬承的签约仪式在三天后,城中酒店的豪华晚宴上,届时还会有全网直播。

】【他们对你做的不是简单的移植,是神经复制。他们想把你当成……母体。】母体?
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直播是吧?太好了。我回复孟非:“帮我搞一台能联网的脑波仪,

越快越好。”既然他们想让全世界见证邬承的“辉煌”。那我就当着全网的面,

送我亲爱的弟弟一份让他永世难忘的贺礼。3直播全网猎杀三天后,城中酒店。

晚宴的直播画面,通过孟非送来的设备,清晰的投射在我的视网膜上。聚光灯下,

我那废物弟弟邬承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,头发梳得油光锃亮。他正站在台上,

意气风发的发表着感言。台下,我爸邬建国和我妈柳芳华,坐在最前排的贵宾席,

脸上笑得全是褶子,骄傲的像两只开屏的孔雀。周围是各界名流,闪光灯不停的闪烁。

他们以为,这是我们邬家光宗耀祖的巅峰时刻。我躺在病床上,看着这一幕,笑了。不,

这不是巅峰。这是他们全家,坠入地狱的开始。我戴上脑波仪,冰冷的电极贴着我的太阳穴。

通过不稳定的医院WIFI,我的精神力像一张无形的网,悄然连接上了直播信号。

我将所有的注意力,都集中在屏幕里邬承那张得意的脸上。

他正在大谈特谈自己对香水艺术的“独特理解”。真可笑。

一个连香茅和柠檬草都分不清的蠢货。我调动起我新生的力量,将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,

像钉子一样,狠狠的钉进他的脑子里。【饥渴】。一种对于世界上最美味、最奇妙香气的,

永不满足的、野兽般的饥渴。台上,邬承正说到:“……我认为,

香水的灵魂在于……”他的话说到一半,突然停住了。他的鼻子像狗一样,

不受控制的剧烈抽动起来。他的眼睛开始发直,眼神涣散,瞳孔里燃烧着一股疯狂的欲望。
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味道?”他喃喃自语,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极致的狂热。

“好香……太香了……”他扔掉了手里的话筒,不顾主持人的惊呼,像一头失控的野兽,

猛地冲下台去。全场哗然。所有宾客都震惊的看着他。他趴在地上,四肢着地,

疯狂的嗅闻着地毯,嗅闻着桌布,嗅闻着每一位从他身边经过的宾客的裤脚。

柳芳华和邬建国都吓傻了。“承承!承承你怎么了!”他们想去拉他,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
“滚开!别挡着我!我要找到它!那股绝世奇香!”他双眼通红,口水从嘴角流下来,

彻底疯了。在全网几百万观众的注视下,他最终循着那股只存在于他脑海中的“香味”,

一路狂奔到了宴会厅的后门。然后,在一片惊呼声中,

他一头扎进了装着餐厨垃圾的巨大垃圾桶里。“找到了!我找到了!哈哈哈!

”他抱着一堆腐烂的菜叶子和油腻的骨头,像抱着绝世珍宝。他把脸埋进去,

大口大口的狂啃,嘴里还发出满足又含糊的**。

“好吃……太好吃了……”闪光灯疯狂的闪烁,记录下这荒诞又恶心的一幕。

直播间彻底炸了。弹幕从震惊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嘲讽。【**?这是行为艺术吗?

】【说好的天才调香师呢?怎么当众啃垃圾桶啊?】【邬家这是请了个疯狗来表演吗?

年度最大笑话没跑了!】我爸妈的脸,从涨红变成了惨白,又从惨白变成了铁青。他们完了。

我们邬家,在一夜之间,成了全城最大的耻辱和笑柄。直播信号在一片混乱中被切断。

但在切断前的最后一秒,我捕捉到了一段对话。是那个奢侈品集团的总裁,王总。

他正对着我爸邬建国,压低声音怒吼。“邬建国!你不是说神经移植万无一失吗?

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!”我爸点头哈腰,像条卑微的狗。“王总您别急!别急!

可能是手术后的排异反应!”他谄媚的笑着,说出了一句让我血液都凝固的话。“没关系,

我女儿还在,那个‘母体’还在我们手上!随时可以再做一个!”母体?

原来孟非说的是真的。他们不是简单的移植,他们是复制了我的天赋。

他们要把我当成一头可以无限产出“共感超嗅觉”天赋的母猪!榨干我,利用我,

直到我彻底死去!我浑身的血液,瞬间冷了下去。巨大的恐惧和愤怒攫住了我。原来,

这还不是结束。这,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4母体囚笼惊变病房的门,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。

“砰!”的一声巨响。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冲了进来。为首的,

正是那个在直播里见过的王总。他脸上带着一丝狰狞的笑意,眼神像在看一件货物。

我爸邬建国和我妈柳芳华,像两条狗一样,跟在他的身后,点头哈腰。他们从头到尾,

都不敢看我一眼。孟非正好在病房里,他下意识的想上前阻拦。“你们是什么人!

这里是医院!”一个黑衣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他肚子上,孟非痛的蜷缩在地。

王总走到我的床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。他伸出手,粗暴的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抬起头。

“小丫头,别怪我们心狠。”他笑的令人作呕。“你这个天赋,只给你那个废物弟弟用,

实在是太浪费了。”“不如量产出来,为整个社会做点贡献嘛。”我终于明白了。

在他们眼里,我根本不是一个人。我是一件会下金蛋的工具,

一件可以被随意支配、榨取的耗材。我妈柳芳华还在旁边帮腔,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。

“厌厌,你就配合一下王总,以后我们全家都能过上好日子,你也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啊。

”我听着她的话,忽然笑出了声。功臣?好日子?

我看着他们一张张贪婪、**、丑陋的嘴脸。我用尽我所剩不多的力气,将两个我能想到的,

最恶毒的念头,像两颗烧红的钉子,死死的钉进了他们的脑子里。

给我妈柳芳华——【万物皆是金】。给我爸邬建国——【永世磕头忏悔】。

几乎是在我念头落下的瞬间,异变发生了。柳芳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,

射出一种贪婪到极致的光芒。她松开王总的衣角,猛地扑到地上,对着我病床的金属床脚,

疯狂的啃食起来。“金子!好多的金子!都是我的!”她满嘴是血,

牙齿和金属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,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幸福和满足。而我爸邬建国,

则“噗通”一声,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。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墙壁,开始一下、一下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