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：外卖女孩的“幸运”闹剧清晨六点半，天还没亮透。路灯还亮着，街道上有些湿，
昨夜下过雨。城东老城区的巷子窄，电动车从一栋破旧的单元楼前驶出来，车轮压过水坑，
溅起一点水花。开车的是程欢，二十三岁，送外卖的。她穿着蓝色工装，衣服洗得发白，
头发扎成马尾，脸上有风吹日晒的痕迹，右眼尾有一颗泪痣。她每天六点出门，
要送十二个小时以上的单。母亲病在床上，医药费靠她一单一单挣。大学读到大二就退了学，
没再回去。生活就是这样，一天接一天，没有停的时候。手机震动了一下。她看了一眼，
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：【锦鲤幸运儿】。没有发件人，没有链接，只有一个金色的小鱼图标。
她皱眉，以为是诈骗信息，随手关掉。第一单、第二单、第三单，都正常送完。
第四单要去超市取货。她排进收银长队，想看看那条消息是不是有什么后续。
队伍慢慢往前挪，前面还有七八个人。突然，收银员抬头看见她，立刻说：“你来啦！
这边绿色通道为你开着。”旁边的人没惊讶，有人笑着说：“哎哟，今天的幸运星来了。
”程欢走过去，东西还没拿出来，对方已经扫完码。她递出手机付款，
收银员摆手：“不用付，系统自动免单。”她愣住。“我们店今天中奖了，
你是第一个被选中的顾客。”收银员笑着递来一张小卡片，上面印着“幸运之星”。
她接过卡，走出超市，心里开始不对劲。这不是巧合。她骑车去常驻的餐厅拿第五单。
店长早就站在门口等她，见她下车，马上迎上来。“程姑娘，今天你是我们的幸运客户！
”店长一边说，一边让厨师端出一份包装好的菜，“招牌红烧肉，送你的。”她想拒绝，
厨师直接塞进她保温箱里。“不止是我们店，附近好几家商户都收到通知了。”店长低声说，
“说今天有个‘锦鲤体质’的人会经过，谁服务了她，谁就有好运。”程欢站在原地，
手指收紧。有人在背后安排这些事。她看了眼时间，离下一单截止还有三十八分钟。
电动车电量不到三成，不能绕远路。但她还是拐了个弯，
去了平时最难停车的商业中心地下停车场。每次来都要转十几分钟才能找到位置。
今天刚进地下二层，电梯口正前方，一个空车位明晃晃地等着。
上面挂着“预留车位”的牌子，但没写名字。她把车停进去，坐了几秒没动。
这个位置太好了，不可能没人抢。可它就是空着，像专门留给她的。她低头看手机，
又翻出那条“锦鲤幸运儿”的消息。还是七个字，还是那个金鱼图标。没有解释，没有说明。
她骑车离开，路上经过一家珠宝店，玻璃门上有反光。她瞥了一眼，
发现里面站着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，正拿着手机对着她拍。她猛地回头，
女人已经转身进店，高跟鞋声音清脆。她记住了那张脸。回到出租屋时，天开始下雨。
屋子在城郊，二十平米不到，墙皮掉了几块，冰箱一直响。她脱下工装，坐在床边，
拿出笔记本。翻开第一页，写下一行字：“如果这是真的，他们想干什么？”她不知道陆家，
也不知道陈宇，更不知道什么天机盟。但她知道，这份“好运”不是白来的。
她送了两年外卖，见过太多表面光鲜的事最后烂在暗处。这次也一样。她打开手机相册，
翻出刚才拍下的那个女人的照片，存进加密文件夹。然后重新点开那条消息。盯着看了很久。
她不会被人牵着走。查，必须查清楚。她合上手机，靠在床头，闭上眼睛。雨声变大。
她没睡，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事。
绿色通道、免单、赠品、空车位、被拍照……每一件小事，连在一起就不小了。
有人在测试她。或者，是在标记她。她睁开眼，坐直身体。明天继续送单。她倒要看看，
下一个“幸运”会出现在哪里。第2章：豪门邀约背后的暗涌雨还在下，手机响了。
我刚把照片存好，**就来了。不是平台的提示音，是陌生号码。接起来那边很安静，
然后有个男声说：“程**，陆先生请您去一趟。”我没问是谁，他说楼下有车等我。
窗户没关严，风把窗帘吹起来一角。我看了眼那条“锦鲤幸运儿”的消息，还停在屏幕上。
昨天的事不是错觉，今天这通电话，是他们正式找上门了。我换了衣服，把工装挂回椅子。
衬衫有点皱，是我唯一能穿出门的干净衣服。出门前打开手机录音，塞进裤兜。车停在巷口，
黑色轿车，没有贴膜。司机穿着制服，递给我一把伞。我没接，自己走进雨里上了后座。
车内很干净，没人说话。车子启动后往西边开，绕过市中心，走高架上山。我记着路线，
这条路通向别墅区，平时送外卖从不许进。半小时后，车停在一扇铁门前。门开了，
院子里灯亮着，草坪修剪得很整齐。司机带我从侧门进去，走过一条长廊，
最后停在一扇木门前。他敲了两下，里面说请进。陆泽坐在书桌后面，穿一身深色西装，
袖**到最上面一颗。他抬头看我，眼神不像传闻里那么冷。“坐。”他说。
我坐在对面沙发上，手放在膝盖上。屋里有茶香，他端来一杯放在我面前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？”他问。我说不知道。他点头，像是早料到我会这么说。
“最近我的项目出了些问题，有人建议我接触一个特殊体质的人，能带来转机。
我们查了很久，最后锁定了你。”我盯着他。“所以我是你们选中的‘锦鲤’？
”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他语气平稳，“但我们不想让你白白付出。只要你愿意配合，
我可以给你五百万，还可以安排你母亲进最好的医院。”我没动。钱确实能解决眼前的问题。
可越是听着像好事，我心里越沉。“你们怎么确定是我？”我问他，
“全城今天有没有十个被免单的人？你们凭什么说那个就是我？”他顿了一下，
手指推了下眼镜。“系统记录显示，所有异常好运事件都围绕你出现。
而且……”他翻开一份文件，“你的出生时间、地点，和命理模型匹配度很高。”我冷笑。
“你们拿算命当依据？”他没反驳，只说：“你不信这些，很正常。但事实摆在眼前，
你自己也感觉到了，对吧？”我沉默。那些事没法解释，但也不代表我要任人摆布。
“合作不是命令。”他说，“你可以拒绝。”“如果我拒绝呢？”我问。“那就当没见过面。
”他说完，目光移向门口。这时门被推开。一个女人走进来，香奈儿套装，妆很浓。
她一眼就盯住我，声音尖利：“这就是你找的救星？穿成这样来改命？”我没起身，
也没退后。她转向陆泽：“你忘了我爸帮你渡过资金危机？现在为了个送外卖的要撕婚约？
你对得起谁？”陆泽没说话。她又看向我：“你别以为攀上他就出头了。你这种人，
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。”我慢慢站起来。“我不是来抢什么的。”我说，
“也没想进谁的眼里。但你说你是谁，跟我没关系。你爸帮过他，那是你们的事。我不欠你，
也不怕你。”她愣住，似乎没想到我会顶回来。我继续说：“你要骂人，我不拦你。
但别拿别人的苦难当筹码。我妈躺在病床上，我一单一单跑出来的是救命的钱。
你站在这儿甩脾气，是因为你还有退路。我没有。”她嘴唇发抖，伸手就要抓我。
我往后撤半步，她扑空，高跟鞋在地板上滑了一下。陆泽终于开口：“苏瑶，够了。
”她转头看他：“你就让她这么走了？你知道外面怎么说你？为了个野路子来的女人，
得罪整个陆家？”陆泽没回应。我看着他：“你要用我，可以。但我不卖运气，也不当棋子。
你要真想合作，拿出点别的东西来。”说完我转身往外走。走廊灯光很亮，脚步声跟着我。
走到门口时，司机已经在等。我坐上车，车子原路返回。路上我回想刚才的事。
陆泽虽然态度平静，但他推眼镜的动作太频繁，每次说到关键处就会避开视线。
他背后肯定有人压着他。还有那个女人，苏瑶。她进门的时候动作太大，包甩得太狠，
袖口露出一点金属反光。我看得清楚，是录音笔。她是故意来的，不只是为情。
车子快进城时，我让司机停在路边。我下车换了辆网约车，回头看了眼方向，
山顶上的别墅还亮着灯。我没回家，去了便利店。买了一张新电话卡，**备用机。
登录外卖平台，检查今天的派单记录。发现有三单原本该我去的，被系统自动分配给了别人。
其中一单是商场附近的奶茶店，收货人备注写着：请交给穿蓝工装的女孩，不用签字。
我盯着这条备注看了很久。他们开始公开标记我了。我把新卡号码设为仅限紧急联系人可见，
然后拨通了一个从未打过的号码——三天前平台客服留下的私人热线。
说是如有异常订单可直接反馈。电话响了五声，接通了。对方是个男声，声音低，
听不出情绪。“你终于打来了。”我说：“有人在用我的身份做测试。”“我知道。”他说，
“别信陆家给的任何协议。他们要的不只是运气。”“那是什么？”他停顿了一下。
“基因数据。你每一次好运触发，身体都会产生微量生物信号。他们在收集这个。
”我握紧手机。“你怎么知道这些？”“因为我也在查。”他说，“下次见面，别一个人去。
”电话挂了。我站在街边，风吹得脸发凉。商场那单还在，明天上午十点取货。我不打算躲。
第二天九点五十，我骑电动车出发。路上经过一家珠宝店，玻璃反光里，
我看到一辆白色唐装男人的车停在对面。车窗摇下一半，指间转着什么东西。我没减速，
也没回头。十点整，我推开奶茶店门。店员看见我就笑了：“你来了，东西早就准备好了。
”她递出一杯奶茶，底下压着一张纸条。我拿起来看了一眼。
上面写着：**他们给你支票时，记得看背面编号。**我抬头问：“谁让你给我的？
”店员摇头。“早上有人订的，说一定要亲手交给你。”我握紧纸杯，指尖发僵。
门外阳光刺眼，人群来往。我站在店门口，没动。一个穿墨色西装的男人从斜对面走来，
手里拿着三颗薄荷糖。第3章：商场冲突与神秘邀约我站在奶茶店门口，
手里的纸杯还带着温热。阳光照在玻璃门上，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。
那个穿墨色西装的男人正朝我走来，手里捏着三颗薄荷糖。我没动。他停在我面前，
把一颗糖放进我手心。“他们给你支票时，记得看背面编号。”他说，
“这是提醒你的人让我转达的。”我盯着他。“你是谁？”“陈宇。”他声音不高，
“三天前平台客服热线，是我打给你的。”我记起来了。那个说“我也在查”的男人。
我还想问什么，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。“哟，这就勾搭上了？
”苏瑶站在我斜后方，香奈儿套装一丝不苟，妆比昨天更浓。她身后跟着两个女人，
都穿着高定，拎着名牌包。我没回头。她走近一步，抬手就把一杯咖啡泼在我工装前襟。
褐色液体顺着布料往下滴，在蓝色底子上晕开一大片污渍。“送外卖的穿成这样来见陆总？
”她冷笑，“连件干净衣服都买不起，还好意思让人家给五百万？”周围有人停下脚步，
掏出手机拍照。我听见快门声和低声议论。“你们拍啊。”苏瑶扬高声音，“让大家看看，
什么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我低头看着胸前的污渍，又抬头看她。“你爸公司破产那天，
我在医院替我妈交费。你哭的时候，有人拍视频吗？”她脸色一变。
她旁边一个闺蜜立刻上前，伸手推我肩膀。“你算什么东西，敢这么跟苏**说话？
”我踉跄了一下，后背撞到奶茶店门框。又有几个人围过来，举着手机对准我。“都散开。
”一道沉稳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。陆泽走了进来。他今天还是那身深色西装，
袖**到最上面一颗。保安跟在他身后，开始驱赶拍摄的人。苏瑶扭头看他。“陆泽，
你真要为了这种人出头？我爸帮过你们陆家多少次，你现在就为了个外卖员跟我翻脸？
”陆泽没看她。“程欢是我请来的客人。你在公共场合闹事，影响商场秩序，
我不希望再有下次。”“客人？”苏瑶笑出声，“那你把支票给她了吗？让她签合同了吗？
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！”陆泽终于看向我。“昨天的事，我可以再谈条件。
”我把纸杯放在旁边的花坛边缘，从兜里拿出那张写着警告的纸条。“你说合作不是命令，
可以拒绝。我现在告诉你，我拒绝。”空气安静了一瞬。苏瑶瞪大眼睛。“你疯了吧？
五百万不要？进顶级医院的机会不要？你妈等得起吗？”我看向陆泽。“你要的不只是运气，
对吧？我要是答应了，以后连呼吸都要按你们的规定来。我不干。”陆泽推了下眼镜，
动作和昨天一样。“如果你改变主意，随时联系我。”他说完转身离开。
苏瑶咬着嘴唇看了我几秒，甩手跟上去。她走过时，
袖口露出一点金属反光——还是那支录音笔。人群慢慢散了。我拿起纸杯，准备离开。
那个叫陈宇的男人还在原地。“你不走？”我问他。“我说的话还没说完。
”他把剩下两颗薄荷糖放回西装口袋，“你知道为什么好运只找你，而不去找别人吗？
”“我不知道。”“因为你不是普通的幸运。”他说，“你每次触发好运，
身体会产生一种信号。陆家在收集这个，但他们不知道怎么用。还有人比他们更想要这东西。
”我握紧纸杯。“谁？”“现在不能说。”他看了看表，“但我能带你去一个地方，
让你看到证据。”我摇头。“我不跟陌生人走。”“我不是陌生人。”他说，
“我已经帮你挡了一次数据采集。昨天你收到的免单，其实是生物扫描陷阱。
是你中途换了路线，才逃过一次采样。”我愣住。难怪那天超市员工看我的眼神不对劲。
“你怎么帮我？”“因为我母亲也有这种体质。”他抬起左手，尾戒闪了一下绿光，
“她死了，因为有人想拿走她的‘信号’。我不想你变成第二个她。”我沉默了很久。
最后我说：“带路吧。”我们打车去了市中心一家咖啡馆，在靠窗的位置坐下。
他点了一杯黑咖啡，我要了杯热水。“先说清楚。”我把纸条压在桌角，
“你说的证据是什么？”他从内袋掏出一个U盘。
“这里面有你过去七十二小时的生命体征记录。每一次好运发生时，
你的心率、体温、脑波都会出现同步波动。这不是心理作用，是生理反应。”我接过U盘，
没**手机。“万一这是假的呢？”“你可以去第三方机构检测。”他说，“但记住，
一旦上传网络，信号就会被追踪。到时候来找你的，就不只是陆家了。”我看着窗外。
街上人来人往，没人知道我手里拿着可能要命的东西。“你为什么要帮我？”我问。
“因为我也在查。”他说，“查二十年前谁害死了我母亲，查现在谁在猎杀像我们这样的人。
你不是第一个被选中的，但你可能是唯一活下来的。”我抬头看他。他摘下尾戒，
轻轻放在桌上。“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。她说，当另一个‘信号源’出现时，
一定要找到她。”我盯着那枚戒指。绿色石头很亮，映着窗外的光。“你说我活着。
”我慢慢开口，“那之前那些人呢？”他没回答。远处传来钟声，十点整。
咖啡馆的服务员端来一盘小饼干，放在我们中间。其中一块的形状有点奇怪，
边缘像是被人用刀刻过。陈宇看了一眼，突然伸手把那块饼干翻了过来。
底下压着一行小字：**别信穿白唐装的男人**。
第4章：咖啡馆的生死危机我盯着那块翻过来的饼干，
底部的字清晰可见：别信穿白唐装的男人。陈宇的手指收拢，把整块饼干捏进掌心。
他抬头看我，声音压得很低，“我们得走。”我没问为什么。从昨天到现在，
每一次异样的“好运”背后都藏着算计。超市的绿色通道，餐厅的免费招牌菜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