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捧在手心三年,她当众咬别人耳朵?精选章节

小说:他捧在手心三年,她当众咬别人耳朵? 作者:酷酷的菲洛嘉 更新时间:2025-12-03

顾沉把林晚当眼珠子疼了三年。同学会上,初恋起哄玩“咬耳垂”游戏,

林晚笑着凑近对方嘴唇。**视频发到顾沉手机:“你老婆真会玩,当众亲老情人!

”第一章顾沉推开门,家里那股熟悉的、带着点甜橙香气的暖意就裹了上来。

厨房里传来滋啦的油响,还有林晚哼着不成调小曲儿的声音。“回来了?

”林晚探出半个身子,围裙带子松松系着,脸颊被热气熏得微红,眼睛亮晶晶的,“洗手,

马上开饭!今天有你最爱的糖醋小排,我试了新方子!”顾沉“嗯”了一声,

嘴角自己就扬了起来。他换了鞋,没去洗手间,先拐进厨房。林晚正拿着锅铲,

跟锅里那块顽固粘锅的排骨较劲,眉头微微蹙着,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。顾沉走过去,

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锅铲,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,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。“我来。油烟大,

你去外面等。”林晚顺势靠在他怀里,仰起脸,

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:“顾先生今天这么体贴?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顾沉低头,

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啄了一下,声音低沉带笑:“疼自己老婆,天经地义。

”他的目光落在她左耳垂下方,那里有一颗小小的、浅褐色的痣,像不小心溅上去的一点墨。

他伸出拇指,指腹带着薄茧,极其轻柔地在那颗痣上蹭了蹭。这是他的习惯动作,

带着点说不清的占有和珍视。林晚缩了缩脖子,咯咯笑:“痒!”“痒也忍着。

”顾沉语气霸道,动作却更轻了。他利落地把排骨翻了个面,金黄的色泽裹着浓郁的酱汁,

香气扑鼻。饭桌上,三菜一汤,都是顾沉喜欢的口味。林晚不停地给他夹菜,

自己碗里却没动几口,托着腮看他吃,眼神专注得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。“看什么?

”顾沉咽下嘴里的饭,抬眼问她。“看我老公帅啊。”林晚理直气壮,眼睛弯成月牙,

“怎么看都看不够。”顾沉心里那点暖意几乎要溢出来。他夹了一块最嫩的排骨肉,

直接送到她嘴边:“张嘴。光看能饱?”林晚就着他的筷子咬下肉,腮帮子鼓鼓的,

含糊不清地说:“秀色可餐嘛。”饭后,顾沉收拾碗筷,林晚擦桌子。

手机在茶几上嗡嗡震动。林晚擦完手过去拿起来看,是大学室友赵倩发来的微信。“晚晚!

明天晚上七点,帝豪酒店三楼牡丹厅,咱们班同学会!毕业五年了,好不容易聚一次,

你可必须来啊!听说……秦朗也回国了,特意赶回来的哦!

”后面跟着一个挤眉弄眼的坏笑表情。林晚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。

秦朗,这个名字像一颗小石子,在她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一点微澜。

那是她大学时懵懵懂懂的初恋,青涩,短暂,毕业即分手,干净利落,

连点像样的回忆都没留下。这些年,这个名字几乎没在她和顾沉的生活里出现过。“怎么了?

”顾沉擦着手从厨房出来,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。“哦,没什么。

”林晚把手机屏幕按灭,随手丢回茶几,语气尽量轻松,“赵倩,说明天同学会,

在帝豪酒店,问我去不去。”顾沉走到她身边,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肩,

低头看她:“想去就去。好久没见老同学了,散散心也好。”他语气平静,带着全然的信任,

“几点结束?我去接你。”“不用接,”林晚靠在他怀里,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,

心里那点涟漪很快平复,“估计闹腾到挺晚,我自己打车回来就行。”“不安全。

”顾沉语气没得商量,“快结束给我发信息,我过去。”“知道啦,顾管家。

”林晚笑着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,

心里那点因为“秦朗”这个名字带来的异样感彻底消散了。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她的全部,

她的顾沉。顾沉捉住她作乱的手指,握在掌心,低头吻了吻她耳垂下方那颗小痣。

“早点回来。”他的声音沉沉的,落在她耳畔,是独属于她的温柔命令。

第二章帝豪酒店三楼,牡丹厅。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晕,

空气里混杂着香水、酒气和久别重逢的喧嚣。巨大的圆桌旁坐满了人,

一张张熟悉又带点陌生的脸,在推杯换盏和刻意拔高的谈笑声中,努力找回昔日同窗的情谊,

或者,攀比着如今的境遇。林晚坐在靠里的位置,旁边是聒噪的赵倩。她有点后悔来了。

这种场合,虚情假意的寒暄和暗藏机锋的炫耀让她疲惫。她低头小口抿着果汁,

只想时间快点过去。“哎,我说,光吃饭喝酒多没劲啊!”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男同学,

外号“大刘”的,突然站起来,敲了敲酒杯,扯着嗓子喊,“咱们玩点游戏!活跃活跃气氛!

”“玩什么啊大刘?老掉牙的真心话大冒险可没意思了!”有人起哄。大刘嘿嘿一笑,

眼神在桌上溜了一圈,最后精准地落在林晚和她斜对面一个穿着考究灰色西装的男人身上。

那男人坐姿挺拔,面容英俊,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,气质温文尔雅,正是秦朗。

他正微笑着和旁边的人说话,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。“咱们玩点新鲜的!

”大刘提高了音量,带着明显的促狭,“就玩……‘心跳回忆’怎么样?规则简单!

一男一女,面对面站着,中间隔一张餐巾纸!不能用手扶,只能用嘴吹气,把纸吹掉!

纸掉了,就算输!输了的嘛……”他拖长了调子,目光在秦朗和林晚之间来回扫,

“得接受惩罚!惩罚内容嘛,嘿嘿,由赢家定!**吧?”“哦——!”桌上瞬间炸开了锅,

口哨声、拍桌声、怪叫声响成一片。这种带着明显暧昧指向性的游戏,

在这种微醺的同学会上,总能轻易点燃某些隐秘的兴奋。“大刘你够损的啊!

”赵倩笑着推了大刘一把,眼神却瞟向林晚和秦朗。“玩就玩!怕什么!”“就是!秦朗,

林晚,你俩可是咱们班当年的金童玉女,打个头阵呗?”“对对对!秦朗林晚!来一个!

来一个!”起哄声浪一波高过一浪,几乎要把屋顶掀翻。

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林晚和秦朗身上,充满了看戏的期待。

林晚的脸“腾”地一下烧了起来,心猛地一沉。她下意识地看向秦朗。

秦朗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,他推了推眼镜,似乎想开口婉拒。“别扫兴啊秦朗!

”大刘几步走过去,一把将秦朗从座位上拉起来,“林晚,快起来!大家伙儿都等着呢!

就一个游戏,玩玩嘛,又不会少块肉!”他不由分说,又去拽林晚的胳膊。

赵倩也在旁边推她:“晚晚,玩玩嘛,大家都看着呢,别不好意思!

”林晚被半推半拉地站了起来,脑子有点懵。周围全是兴奋的脸,

起哄的声音震得她耳膜嗡嗡响。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口,

看着秦朗也被推搡着站到了桌子中间的空地,她忽然觉得骑虎难下。众目睽睽,

老同学的情面,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、不想在昔日恋人面前露怯的微妙心理,

让她把到嘴边的“不”字咽了回去。“行…行吧。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干涩,

带着点认命的妥协。服务生很快拿来一张薄薄的餐巾纸。

大刘笑嘻嘻地把纸竖着放在林晚和秦朗之间,距离很近,

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带起的微弱气流。“开始!”大刘一声令下,周围瞬间安静下来,

只剩下手机摄像头悄悄对准的细微声响和粗重的呼吸声。林晚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朗,

他镜片后的眼神有些复杂,似乎也带着点无奈和尴尬。她深吸一口气,鼓起腮帮子,

对着那张薄纸用力吹气。秦朗也配合地吹着。纸片在两人呼出的气流中剧烈地颤抖、飘动,

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,却顽强地粘在中间,不肯落下。“用力啊林晚!没吃饭啊!

”“秦朗你行不行?对着前女友下不去嘴吹气?”周围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和催促。

林晚的脸更烫了,心慌意乱,吹气的节奏也乱了。就在这时,秦朗似乎也急了,

猛地向前凑近,加大了吹气的力度。那张纸被一股更强的气流猛地掀飞,打着旋儿飘落在地。

“哦——!掉了掉了!”“秦朗赢啦!”“惩罚!惩罚!”欢呼声几乎掀翻屋顶。

秦朗似乎松了口气,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。林晚也下意识地跟着松了口气,

纸终于掉了。“好!秦朗赢了!”大刘兴奋地跳出来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趣味,“那么,

惩罚就是……”他故意停顿,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,然后猛地指向林晚,“林晚!去!

在秦朗耳朵边上,轻轻咬一下!要听见响儿的那种!”“轰——!”整个牡丹厅彻底沸腾了!

尖叫、口哨、拍桌子的声音几乎要冲破耳膜。这尺度远超了林晚的想象!她瞬间僵在原地,

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,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脸色煞白。“大刘!你太过分了!

”赵倩也吓了一跳,试图阻止。“愿赌服输!游戏规则!”大刘梗着脖子,

在酒精和众人情绪的裹挟下,显得异常亢奋,“林晚,快点!别磨叽!大家都等着呢!

”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她,带着狂热、好奇、幸灾乐祸。秦朗也愣住了,看着林晚,

眼神里是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期待?林晚的脑子一片空白。

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恐慌攫住了她。拒绝?在这样失控的场面下,

只会引来更疯狂的起哄和更难堪的后果。她看着秦朗,又看看周围一张张兴奋到扭曲的脸,

一股巨大的、想要逃离的冲动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感交织着涌上来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
在震耳欲聋的催促声浪中,林晚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,眼神空洞,

脚步虚浮地向前挪了一小步,靠近秦朗。秦朗的身体似乎也绷紧了。她微微侧过头,

冰凉的、带着颤抖的嘴唇,在周围骤然拔高的尖叫声中,

极其快速地、蜻蜓点水般擦过了秦朗的耳垂边缘。与其说是“咬”,

不如说是一触即分的、仓促的碰触。“哦——!!!”巨大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。

闪光灯在角落里疯狂地亮起。林晚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,巨大的眩晕感袭来,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她甚至没看清秦朗是什么表情,只听到大刘亢奋到变调的声音:“够劲!

林晚牛逼!”她再也待不下去了,推开挡在身前的人,踉踉跄跄地冲向洗手间,

身后是更加放肆的哄笑和口哨。第三章顾沉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,合上笔记本电脑。

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一刻。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,拿起手机。屏幕干干净净,

没有林晚的信息。他皱了皱眉。说好快结束给他发消息的。帝豪酒店离这里不算太远,

但这么晚了……他点开通讯录,找到林晚的号码,正要拨过去,

手机屏幕顶端突然连续弹出了几条新消息提示。不是林晚,

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发来的彩信。顾沉手指顿了一下。垃圾信息?他本想划掉,

指尖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那条彩信。加载的圆圈转了几秒。一张照片猛地跳了出来,

占据了整个屏幕。照片的光线有些暗,背景是晃眼的吊灯和模糊的人影,显然是**的。

焦点死死地钉在画面中央的两个人身上。是林晚。她侧着脸,微微仰着头,

嘴唇……正贴在一个男人的耳垂上!那个男人,顾沉认得,是林晚大学相册里出现过的面孔,

秦朗。秦朗微微低着头,侧脸线条绷着,看不清表情,但那个姿态,在昏暗的光线下,

在**者刻意选取的角度里,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暧昧和……顺从。照片下面,紧跟着一行字,

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顾沉的眼底:“顾老板,你当宝贝供着的老婆真会玩啊!

同学会当众亲老情人,咬耳朵呢!**不?【龇牙笑】”时间,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、碾碎。

顾沉维持着拿着手机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办公室里死寂一片,

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低微的嗡鸣。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,

只剩下一种冰冷的、岩石般的灰白。那双总是盛着温和或专注的眼睛,此刻深不见底,

所有的光都被吸了进去,只剩下纯粹的、凝固的黑暗。瞳孔深处,

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寸寸碎裂,发出无声的爆响。他盯着那张照片,视线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,

一丝一毫地刮过林晚贴向秦朗的侧脸,她紧闭的、微微颤抖的眼睫,

她擦过对方耳垂的、那抹刺眼的唇色。还有秦朗那微微低头的姿态,在**者刻意的构图下,

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和享受。“当众亲老情人……咬耳朵呢……”那行嘲讽的文字,

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,烫进他每一根神经里。

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,从脚底板猛地窜起,瞬间席卷四肢百骸,冻结了血液,冻僵了心脏。

紧接着,一股无法形容的、毁灭性的暴怒,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,

在那片冰封的荒原下轰然爆发!炽热的岩浆带着焚毁一切的疯狂,咆哮着冲向他仅存的理智!

“砰——!”一声沉闷至极的巨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炸开!顾沉手里的手机,

被他生生捏爆了!坚硬的金属外壳扭曲变形,锋利的玻璃碎片像炸开的冰花,

瞬间割破了他紧握的掌心。温热的、粘稠的液体顺着指缝蜿蜒流下,

滴落在光洁的深色办公桌面上,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。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

那碎裂的屏幕还顽强地亮着,定格着那张让他万箭穿心的照片。照片上林晚贴向秦朗的侧脸,

在扭曲的裂痕里,显得更加刺眼,更加狰狞。顾沉猛地站起身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。

椅子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。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、濒临失控的困兽,

胸膛剧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肺腑的痛楚和浓重的血腥气。

他死死盯着桌面上那堆还在闪烁的、破碎的电子残骸,

眼神里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风暴。背叛。这两个字,

带着冰冷的铁锈味和滚烫的耻辱感,狠狠砸进他的脑海,砸得他眼前发黑。他把她捧在手心,

放在心尖,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。他以为他的晚晚,他的妻子,

是这世上最干净、最纯粹、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。结果呢?同学会?老情人?

当众……咬耳朵?哈!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,被他死死压了下去。额角的青筋突突狂跳,

像要挣破皮肤。他猛地转身,大步走向办公室角落那个巨大的落地保险柜。

动作粗暴地输入密码,拉开沉重的柜门。里面没有现金,没有珠宝,

只有几台造型冷硬、闪烁着幽暗金属光泽的笔记本电脑,

还有一排排整齐码放的黑色移动硬盘,像沉默的士兵。

他拿出最上面那台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银色超薄本,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。回到办公桌前,

他看也没看自己还在流血的手,直接掀开笔记本盖子。屏幕亮起,

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深不见底、翻涌着骇人风暴的眼睛。指尖带着血,

落在冰冷的键盘上。敲击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,急促、密集、冰冷,

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鼓点,又像死神的镰刀在磨石上刮擦。

一行行普通人根本看不懂的复杂指令,带着毁灭性的决绝,从他染血的指尖倾泻而出,

汇入无形的网络洪流。帝豪酒店?同学会?所有在场的人……一个都别想跑!他要挖!

挖出他们光鲜亮丽表皮下的每一寸肮脏!他要撕!撕碎他们赖以生存的假面!

他要让他们所有人,为今晚这场恶心的狂欢,付出百倍、千倍的代价!尤其是……秦朗。

顾沉盯着屏幕上飞速滚动的、代表数据流的光标,嘴角缓缓扯开一个弧度。那笑容冰冷刺骨,

没有一丝温度,只有纯粹的、淬了毒的恨意和即将展开猎杀的残酷快意。

第四章城市的霓虹在窗外无声流淌,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冰冷回响,如同死神的低语。

顾沉像一尊浸在寒冰里的雕塑,只有染血的指尖在键盘上疯狂舞动,快得几乎留下残影。

幽蓝的屏幕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,那双眼睛深得像暴风雨前的海,酝酿着摧毁一切的漩涡。

时间在数据的洪流中无声流逝。凌晨三点十七分。

顾沉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弹出的一个加密文件夹,标签是“秦朗_学术”。

他点开,里面是几份扫描的论文稿件、实验数据记录,还有几封措辞谨慎的邮件往来。

他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探针,迅速锁定其中一份核心期刊的投稿记录,

以及另一份几乎雷同、但署名是秦朗导师的未发表手稿草稿。时间戳清晰得刺眼。找到了。

顾沉的嘴角,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,形成一个毫无笑意的、冰冷的弧度。他指尖轻点,

将这个文件夹连同所有原始证据链,打包压缩。然后,

他侵入了一个几乎无人知晓的、国内顶尖学术期刊主编的私人邮箱后台。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

他像幽灵一样,将这份致命的包裹,直接塞进了主编邮箱的草稿箱,

并设置了一个定时发送——早上八点整,

附言只有一行字:“贵刊去年第7期署名秦朗的《细胞信号通路新探》一文,

数据及核心观点来源存疑,请查证。”做完这一切,他切断了连接,如同从未出现过。

下一个目标:李威。那个在同学会上叫嚣得最凶、起哄最起劲的富二代,家里做建材生意,

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招摇过市。顾沉的手指在染血的键盘上跳跃,

轻易绕过了几道脆弱的防火墙,直接进入了李威家族公司的内部财务系统。

海量的数据流在屏幕上滚动。

出近三年的电子账目、银行流水、采购合同、销售发票……专业的眼光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,

瞬间剖开了那些精心粉饰的假象。阴阳合同。虚开发票。隐匿的大额个人账户流水。

笔明显对不上号的、流向境外空壳公司的“咨询费”……证据链清晰得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。

顾沉面无表情,将这些关键数据截图、原始凭证扫描件、以及一份简明扼要的举报说明,

再次打包。这一次,他选择了一个更直接的路径——国家税务举报平台的加密上传通道。

匿名。所有指向来源的痕迹被彻底抹除。上传成功。第三个目标:赵倩。林晚的“好”室友,

同学会上推波助澜的帮凶。顾沉侵入她的个人云盘、社交账号后台。很快,

一个隐藏极深的私密相册被破解。里面充斥着大量尺度惊人的**和视频,对象不止一个,

背景各异,有些甚至能看出是在她现任男友的公寓里拍的。其中一段视频的日期,

赫然就在上周。顾沉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,像在处理一堆无意义的垃圾。

他选中了最露骨、最无法辩解的几张照片和那段关键视频,复制。然后,

活跃的社交平台账号——微博、朋友圈、抖音、小红书……甚至她公司内部匿名论坛的ID。

他编写了一个极其精简、没有任何多余文字的脚本。脚本内容只有那些照片和视频,

以及一行自动生成的、带着赵倩ID的水印。设定时间:早上八点三十分。

发布范围:所有平台,同步发送。发布后自动删除本地文件,清除所有操作日志。最后,

是大刘。那个始作俑者,游戏规则的制定者,满嘴喷粪的垃圾。顾沉侵入他的手机和电脑。

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,电子设备里简直是个垃圾场。

顾沉轻易找到了他多次在深夜用匿名号码骚扰前女友、发送下流信息的记录,

还有他偷偷在公司电脑上浏览、下载、甚至分享非法**的浏览记录和缓存文件。

更劲爆的是,在一个隐藏文件夹里,顾沉发现了大刘利用职务之便,

收取供应商回扣的转账记录和录音证据。顾沉将这些内容分类打包。

骚扰证据直接发送到他前女友的新邮箱(顾沉轻易查到了);浏览非法网站的记录和缓存,

匿名发送到他公司人事部和老板的邮箱;至于受贿证据,

则匿名发送到了他所在公司的集团纪委举报信箱。做完这一切,

窗外的天色已经透出一点灰蒙蒙的亮光。顾沉靠在椅背上,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天花板。

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他身上散发出的、冰冷到极致的戾气。

掌心被玻璃割破的伤口早已凝固,暗红色的血痂狰狞地附着在皮肤上。他没有丝毫睡意。

胸腔里那团毁灭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,反而在无声的布局完成后,

燃烧得更加冰冷、更加旺盛。报复的齿轮已经精准咬合,

冰冷的绞索已经套上了那些人的脖子,只等天亮,便会骤然收紧。

他拿起桌上另一部备用手机,屏幕干净。没有林晚的电话,没有信息。顾沉扯了扯嘴角,

那笑容比窗外的晨光更冷。他点开通讯录,找到林晚的号码,拨了过去。

第五章电话响了很久,久到顾沉以为不会有人接听了,才终于被接通。“喂?顾沉?

”林晚的声音传来,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显而易见的疲惫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,

“我刚到家,正准备给你发信息呢……同学会结束得有点晚,

又去喝了点东西……”顾沉握着手机,没说话。冰冷的听筒贴在耳边,

他能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林晚略显急促的呼吸声,

她身后传来的、属于他们家的、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的细微背景音——玄关处挂钟的滴答声。

沉默像一块沉重的冰,隔着电信号,狠狠压在林晚的心口。她握着手机的手心开始冒汗,

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。顾沉很少这样沉默。“顾沉?你……在听吗?

”她试探着又问了一句,声音更轻了,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,“我这就去洗澡,

你……”“好玩吗?”顾沉终于开口了。声音低沉平缓,听不出任何情绪,像结了冰的湖面,

平滑,死寂,却透着刺骨的寒意。林晚的心猛地一沉,

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:“什…什么好玩吗?同学会吗?就…就那样吧,老样子,吃吃饭,

聊聊天……”她语速不自觉地加快,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盖过去。“聊天?

”顾沉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,却像淬了毒的冰锥,精准地刺破她拙劣的伪装,

“聊到需要凑到别人耳朵边上,用嘴去‘聊’?”轰——!

林晚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!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,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,

手脚冰凉。他知道了!他怎么会知道?!“不…不是的!顾沉你听我解释!

”巨大的恐慌让她声音都变了调,带着哭腔,“那是他们起哄!玩游戏!我…我没办法!

真的只是游戏!就碰了一下!我……”“碰了一下?”顾沉打断她,

声音里终于泄露出一点压抑到极致的、冰冷的嘲讽,“林晚,视频拍得很清楚。你凑过去,

他低着头,你的嘴唇,贴在他的耳垂上。”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,像在宣读判决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