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最后一块橘子给了妹妹,哥哥把我关进了储藏室精选章节

小说:我把最后一块橘子给了妹妹,哥哥把我关进了储藏室 作者:芊月岁岁 更新时间:2025-12-03

我发着高烧,浑身滚烫,喉咙里像是有刀片在刮。我看着桌上那最后一瓣晶莹剔透的橘子,

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还是颤抖着手,递给了身边的妹妹陆溪。她身子一向弱。

哥哥陆川看见了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一把从我手中夺过橘子,塞进陆溪嘴里。然后,

他抓住我的胳膊,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拽向储藏室。“陆遥,你还要不要脸?自己发着烧,

还要跟妹妹抢东西?”“嘭”的一声,门被锁上。冰冷和黑暗瞬间将我吞没。

我在里面高声呼救,拍烂了手掌,喊哑了嗓子,却只隐约听到客厅里电视的声音,

还有他们愉快的笑声。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我只有一个念头:如果能重来,

我一定把那瓣橘子,亲手喂给楼下那条狗。1.浓重的黑暗和刺骨的寒冷,像是无数根冰针,

扎进我的骨头缝里。我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储藏室冰冷的水泥地上。
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上一世,我就是在这里,因为一瓣橘子,

被我亲爱的哥哥陆川关了整整一夜。高烧转为急性肺炎,最终死在了这个无人问津的角落。

而我的哥哥和妹妹,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里,看着综艺,吃着零食,

对我声嘶力竭的求救充耳不闻。我的尸体是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的。

我成了他们口中“不懂事”、“身体差还不注意”的坏榜样。他们为我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,

然后心安理得地用我生前打工和奖学金攒下的钱,给陆溪买了最新款的手机。
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我无法呼吸。恨意,如同藤蔓,

从心脏最深处疯狂滋生,缠绕住我的每一寸血肉。“陆遥,你反省好了没有?

知道错了就出来给小溪道歉!”门外传来陆川不耐烦的声音,和上一世一模一样。

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,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。高烧让我的大脑昏沉,

但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。重来了。我真的重来了。回到了我被关进储藏室的那个下午。

我没有回答,只是安静地靠在门上,平复着胸腔里翻涌的杀意。门外的陆川见我没反应,

骂骂咧咧地走了。我知道,他这是去找陆溪献殷勤了。过了一会儿,

储藏室的门“咔哒”一声,被打开了。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,我下意识地眯起眼。

陆川站在门口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脸上写满了嫌恶:“行了,出来吧。小溪为你求情了,

说你不是故意的。赶紧去给她道个歉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他的语气,仿佛是天大的恩赐。

我低着头,扶着墙,一步一步地挪出储藏室。客厅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,

让我因为寒冷而麻木的身体,打了个哆嗦。陆溪坐在沙发上,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,

小脸苍白,眼眶红红的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。她看到我,立刻怯生生地开口:“姐姐,

你别怪哥哥,他也是心疼我……那瓣橘子,我、我不是非要吃的……”她说着,

眼泪就掉了下来,楚楚可怜。上一世,我就是被她这副样子骗了,以为她真心为我好,

还傻乎乎地跑过去跟她道歉,跟陆川认错,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压榨和欺辱。

陆川立刻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,对着我怒目而视:“陆遥!你看看你把小溪吓成什么样了?

还不快道歉!”我抬起头,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。那张和我有着七分相似的脸上,

写满了虚伪和算计。而我那血脉相连的哥哥,眼中只有对妹妹的宠溺和对我的厌弃。

我没有说话,径直走到茶几前。那里,还摆着一盘橘子,是邻居送的。盘子里,

只剩下孤零零的最后一瓣。就是它,上一世要了我的命。陆川和陆溪的目光,

都落在了那瓣橘子上。陆溪的眼神里,是势在必得的贪婪。陆川的眼神里,

是理所当然的命令。他大概以为,我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,乖乖地拿起橘子,

讨好地送到他宝贝妹妹的嘴边。我确实拿起了那瓣橘子。在他们期待的注视下,我转身,

走到阳台,打开窗户。楼下邻居家的大黄狗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。我冲它吹了声口哨。

大黄摇着尾巴抬起头。我笑了笑,手臂一扬,那瓣金黄的橘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,

精准地落在了大黄的嘴边。大黄欢快地摇着尾巴,一口吞了下去。整个客厅,死一般的寂静。

2.“陆遥!你疯了?!”陆川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屋顶。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,

几步冲到我面前,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。我没有躲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
那眼神里的冰冷和死寂,让他高高扬起的手,僵在了半空中。他愣住了。

大概是从未见过我这副模样。以前的我,永远是温顺的、讨好的、逆来顺受的。

他只要一瞪眼,我就会吓得瑟瑟发抖。

……你怎么能把橘子给狗吃呢……我……我只是想尝一尝……”陆溪的哭声适时地响了起来,

带着委屈的颤音,像一把淬了毒的钩子,精准地勾住了陆川的怒火。陆川瞬间回神,

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你听见没有!小溪只是想尝一尝!你宁愿把东西喂狗,

也不愿意给自己的亲妹妹?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自私自利的白眼狼!

”我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,只觉得可笑。“我的东西,我想给谁就给谁。”我淡淡地开口,

声音因为高烧而沙哑,“狗吃了,至少还会对我摇摇尾巴。给她吃了,换来的又是什么?

”“你……”陆川被我堵得哑口无言,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。“哥哥,你别生气了,

都是我的错……”陆溪哭得更厉害了,一边哭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,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。

“小溪!”陆川立刻慌了神,也顾不上骂我,连忙跑过去又是拍背又是递水,

满脸的心疼和紧张。“都是姐姐不好,小溪你别急,哥哥这就给你去买!买一箱!

让你吃个够!”他柔声哄着,看我的眼神却淬了冰。我懒得再看他们兄妹情深的恶心戏码,

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。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,由阳台改造而成,冬冷夏热。

家里最好的那间朝南的卧室,自然是属于“体弱多病”的陆溪的。我关上门,

将他们的声音隔绝在外,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。身体的疲惫和高烧带来的晕眩感,

让我几乎睁不开眼。但我知道,我不能倒下。至少现在不能。

我从床底摸出一个积了灰的铁盒子,里面是我这些年偷偷攒下的所有积蓄。

奖学金、**工资、还有过年时长辈偶尔给的压岁钱。不多,总共也就三千多块。上一世,

这笔钱在我死后,被陆川拿去给陆溪买了她心心念念的游戏机。这一世,

它是我逃离这个地狱的启动资金。我从里面抽出两百块钱,塞进口袋,然后强撑着身体,

换了身衣服,准备出门。我得去医院。我不想像上一世那样,

窝囊地死于一场可以轻易治愈的肺炎。我刚打开房门,就和准备出门的陆川撞了个正着。

他看到我,眉头立刻拧了起来:“你要去哪?”“去医院。”我言简意赅。“去医院?

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发个烧就要去医院?你当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?

吃两片药睡一觉不就好了?小溪从小身体就不好,也没见她像你这么娇气!”我气笑了。

陆溪从小到大,一点头疼脑热,他都会大惊小怪地背着她往医院跑,挂最好的专家号,

用最贵的进口药。而我,从小到大,生病了都只能自己硬扛。“我的钱,我自己花,

不用你管。”我冷冷地丢下一句,绕过他就要走。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,

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。“你的钱?你吃家里的,住家里的,你的钱就是家里的钱!

把钱拿出来,我正好要去给小溪买橘子和补品!”他理直气壮地朝我伸手。那一瞬间,

我仿佛又看到了上一世那个冷漠地锁上储藏室门的他。新仇旧恨,一起涌上心头。

我抬起另一只手,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地朝着他的脸,扇了过去。“啪!”清脆的巴掌声,

在狭小的客厅里,显得格外响亮。3.陆川彻底懵了。他捂着**辣的脸,

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仿佛我是什么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从小到大,

他都是这个家的绝对权威。别说打他,我连大声对他说话都不敢。“打你又怎么样?

”我甩开他的手,眼中的恨意再也无法掩饰,“陆川,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?吃我的,

用我的,还敢对我指手画脚?谁给你的脸?”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

我什么时候吃你的用你的了?”陆川气急bilder-败坏地吼道。“哦?是吗?

”我冷笑一声,开始给他算账,“你身上这件名牌卫衣,一千二,

是我拿了市级竞赛一等奖的奖金给你买的。你脚上这双**版球鞋,两千五,

是我暑假在餐厅端盘子两个月,一个子儿没留,全给你买的。还有陆溪,

她每个月上千块的补品和药,哪一分不是从我的生活费里扣的?”“爸妈早逝,

留下来的那点抚恤金,早就被你们俩挥霍光了。这个家,这两年,到底是谁在养着,

你心里没点数吗?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锤子,狠狠地砸在陆川的心上。

他的脸色由红转白,又由白转青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。因为我说的,

全都是事实。“姐……姐姐,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……”陆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,

扶着门框,摇摇欲坠,“哥哥他……他也是为了这个家……”“为了这个家?

”我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,“他是为了这个家,还是为了满足他那可怜的虚荣心,

和对你的病态宠爱?”“陆川,你敢说你让你那帮狐朋狗友来家里吃饭,

吹嘘自己有个多能干的妹妹时,不是一脸得意吗?你敢说你拿着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,

去给陆溪买那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,博她一笑时,不是充满了成就感吗?”“你们俩,

一个心安理得地吸血,一个病态地享受着被需要的感觉。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

别拉上我!”我的一番话,像剥洋葱一样,层层剥开了他们虚伪的面具,

露出了里面肮脏不堪的内里。陆川的眼神从震惊,到羞愧,最后变成了恼羞成怒。“闭嘴!

你给我闭嘴!”他猛地扑过来,想要捂住我的嘴。我早有防备,侧身一躲,让他扑了个空。

“怎么?被我说中了,就想动手了?”我退到门口,握住了门把手,“陆川,我告诉你,

从今天起,你们休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。这个家,你们爱怎么过怎么过,我不管了。

”说完,我拉开门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身后,传来陆溪撕心裂肺的哭喊,

和陆川气急败坏的咒骂。我没有理会。走出那道门,

外面的冷空气让我滚烫的大脑清醒了几分。我知道,刚才的摊牌,只是一个开始。

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这棵摇钱树。但那又如何?死过一次的人,还有什么好怕的。

我用口袋里的钱,在社区医院挂了号,打了退烧针,又拿了些消炎药。医生说幸亏来得及时,

再拖下去,就真要转成肺炎了。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,

看着输液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,心里一片平静。这一世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,

掌控我的生死。4.在医院待到晚上,烧总算是退了。我拖着还有些虚浮的脚步回到家,

一推开门,就看到陆川和陆溪正坐在餐桌前吃饭。桌上摆着三菜一汤,

都是我平时最不喜欢吃的。他们看到我,谁也没有说话,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。

陆川的脸上还带着清晰的五指印,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。陆溪则低着头,扒拉着碗里的饭,

眼圈依旧是红的。我懒得理他们,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。刚关上门,

就听到陆川在外面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哟,还知道回来啊?我还以为翅膀硬了,飞走了呢!

”我没出声。他见我不搭理他,声音更大了:“装什么死?下午不是挺能说的吗?

现在哑巴了?我告诉你陆遥,别以为你出去发了一通疯,这个家就你说了算了!

只要你还姓陆,一天是我的妹妹,就一辈子是我的妹妹,就得听我的!”我拉开门,

冷冷地看着他:“说完了吗?说完了就闭嘴,我要睡觉了。”“你!”陆川气得一拍桌子,

碗筷叮当作响。“哥哥,别生气了……”陆溪连忙拉住他,柔柔弱弱地劝道,

“姐姐她……她生病了,心情不好,你别跟她计较……”“我跟她计较?是她跟我们计较!

”陆川甩开她的手,“小溪你就是太善良了!才会被她欺负!你看她今天那样子,

像是生病吗?我看是中邪了!”我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,心里毫无波澜。这种戏码,

我上辈子已经看腻了。我重新关上门,反锁,然后从床底拖出那个铁盒子。三千块,太少了。

想要彻底摆脱他们,考上大学,远离这座城市,需要更多的钱。我的目光,

落在了房间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木箱子上。那是爸妈留下的遗物,

里面装了一些他们生前的旧物。陆川和陆溪嫌晦气,从来不碰,所以一直由我保管。上一世,

在我死后,陆川为了给陆溪凑钱出国留学的费用,把家里的东西变卖一空。

我无意中听他跟朋友炫耀,说这个破箱子里的一块旧墨砚,竟然卖了二十万。

当时他还在感叹,早知道这么值钱,就该早点卖掉。二十万。这个数字,像一道闪电,

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。我走过去,打开木箱。里面杂乱地堆放着一些旧照片,旧衣服,

还有几本泛黄的书。我小心翼翼地翻找着,终于在箱底,找到了那方被旧报纸包裹着的墨砚。

墨砚通体乌黑,入手温润,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山水纹路,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印章,

刻着“徽州胡开文”的字样。上一世的我,对这些一窍不通,只当是个不值钱的旧玩意儿。

但现在,我知道,它是我通往自由的船票。我将墨砚重新包好,塞进书包最深处。心脏,

因为激动和紧张,而剧烈地跳动着。5.第二天,我照常去了学校。

陆川大概是昨晚被我气得不轻,早上看到我也没给好脸色,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
陆溪则依旧是那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,想跟我说话又不敢。我全程无视他们,

吃完早饭就背着书包出了门。我没有直接去学校,而是拐进了市里最大的一家古玩市场。

上一世,我虽然没亲眼见过,但听陆川提过,他就是在这家叫做“聚宝斋”的店里,

把墨砚卖掉的。我找到聚宝斋,深吸一口气,走了进去。店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板,

正戴着老花镜,拿着放大镜,仔细端详着一个青花瓷瓶。看到我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进来,

他只是抬了抬眼皮,又继续埋头研究他的瓷瓶。“老板,您收东西吗?

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。老板闻言,这才放下放大镜,

慢悠悠地打量了我一番:“小姑娘,你有什么宝贝啊?”他的语气里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轻视。我也不恼,从书包里拿出用报纸包着的墨砚,小心地放在柜台上。

老板起初还一脸不以为意,但当他解开报纸,看到那方墨砚时,眼神瞬间就变了。

他拿起墨砚,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,又拿出放大镜,对着那个印章仔仔细细地研究了半天。

“清代中期,徽州胡开文制,‘苍松图’墨砚,好东西啊……”老板喃喃自语,

眼中闪烁着精光。他放下墨砚,看向我,脸上的轻视早已消失不见,

取而代之的是商人的精明:“小姑娘,这东西……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“我爷爷留下来的。

”我面不改色地撒谎。“你爷爷?”老板显然不信,但也没多问,“你想卖多少钱?

”这才是关键问题。我故作镇定地伸出两根手指。“两万?”老板挑了挑眉。我摇了摇头。

“二十万?”老板的声调高了八度,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我依旧摇头,

然后缓缓开口:“二十万,是它现在的市价。但一个月后,

市里会举办一场大型的古玩交流会,届时会有很多外地的收藏家过来。这方墨砚,品相完好,

名家之作,又是难得的孤品,到时候的拍卖价,至少能翻一倍。”这番话,当然不是我懂行,

而是上一世陆川卖掉墨砚后,追悔莫及地跟朋友抱怨时,我听来的。他说那个老板太黑了,

二十万就收了,转手在拍卖会就卖了五十万。老板听完我的话,彻底愣住了。

他看着我的眼神,充满了震惊和探究,仿佛想从我这张稚嫩的脸上,看出什么端倪。

“小姑娘,你……不简单啊。”他沉默了半晌,才缓缓开口。

“我只是不想让长辈留下的东西,被贱卖了。”我平静地回答。又是一阵沉默。我知道,

我在赌。赌他不想错过这件宝贝,也赌他不敢把我一个未成年人逼得太紧。最终,

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一咬牙:“行!二十万就二十万!不过我有个条件,

你得把这东西的来历,跟我说清楚。”“没什么好说的,就是祖上传下来的。”我坚持道,

“您要是信不过,那就算了。”说着,我就要去收墨砚。“哎哎哎!别!

”老板连忙按住我的手,“我收!我收还不行吗!”他大概是怕我真拿着东西走了,

到时候他连汤都喝不上。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利了。签合同,转账。

当我的手机收到那条银行发来的,余额显示为二十万零三千的短信时,我的手,

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。我成功了。我终于有了,彻底离开那个家的资本。

6.揣着这笔“巨款”,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底气。我没有立刻回家,

而是在市中心逛了逛。我给自己买了一部新手机,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。

然后走进一家品牌服装店,给自己从里到外换了一身新衣服。

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,但眼神明亮,焕然一新的自己,我忽然有些想哭。

长这么大,我第一次为自己花这么多钱。以前,我所有的钱,都变成了陆川的球鞋,

陆溪的裙子。而我,永远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和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。从今天起,不一样了。

我会把亏欠自己的,一点一点,全部都补回来。回到家时,天已经黑了。

陆川和陆溪竟然都在客厅等我,桌上还摆着几个菜。看到我手里提着的大大小小的购物袋,

陆川的眼睛都直了。“陆遥,你哪来这么多钱?”他几步冲过来,想抢我手里的袋子。

我侧身躲过,冷冷地看着他:“我的钱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“你的钱?你哪来的钱!

”他厉声质问。“姐姐,你是不是……做了什么不好的事?”陆溪也走了过来,

一脸担忧地看着我,眼神却在我手里的购物袋上打转,充满了嫉妒和贪婪。“呵。

”我被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逗笑了,“做什么不好的事,也比做吸血鬼强。”“你!

”陆川被我怼得哑口无言。“陆遥,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,这钱到底哪来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