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擅自将我车借人还振振有词,我反手送她法院传票!精选章节

小说:保姆擅自将我车借人还振振有词,我反手送她法院传票! 作者:橙柚维C 更新时间:2025-12-04

风尘仆仆地出差回来,迎接我的却是空荡荡的车位。我立刻打电话问保姆,

她在那头满不在乎地告诉我:“哦,车我让我女婿开去旅游了,他们小两口感情好,

正好出去转转。”我强压怒火:“谁允许你把我的车给别人的?”“你这老板怎么当的?

一点人情味都没有!我女儿难得来一次,我这个当妈的不得表示表示?”“好,好一个表示。

”我挂断电话,直接联系了律师和保险公司。欺诈、侵占,我一样都不会放过她。

01深夜的航站楼灯火通明,空气里混杂着消毒水和咖啡的苦涩气味。

拖着行李箱走出升降梯,连续飞行十四个小时带来的疲惫感像潮水一样包裹着我。

我只想立刻钻进我那辆白色的帕拉梅拉,听着舒缓的音乐,

尽快回到那个能让我卸下所有防备的家。然而,地下车库B区的专属车位上,空空如也。

我的车不见了。那片熟悉的白色,那个我亲手挑选的车牌号,凭空消失了。

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,疲惫被骤然抽离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尖锐的警觉。

我掏出手机,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拨通了家里保姆王桂芬的电话。
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背景音嘈杂,似乎还有麻将碰撞的清脆声响。“喂?林**啊,

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?”王桂芬的声音带着被牌局打断的不耐烦。我压下心头的火气,

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平静:“王姨,我的车呢?车不在车位上。”“哦,你说那车啊。

”她的语气轻飘飘的,像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。“车我让我女婿开去旅游了,

他们小两口感情好,正好出去转转。”轰的一声,我脑子里的某根弦彻底绷断了。我的车,

那辆我为了庆祝自己成为律所合伙人,送给自己的礼物,被她,一个保姆,擅自给了她女婿?

怒火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滚,几乎要从喉咙里喷薄而出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。“谁允许你把我的车给别人的?

”我的声音因为极力压制而显得有些沙哑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,紧接着是她理直气壮的质问。“你这老板怎么当的?

一点人情味都没有!我女儿难得来一次,我这个当妈的不得表示表示?

”“我女婿看你那车停着也是停着,就借去开两天,又不会给你开坏了!你至于这么小气吗?

”“我们乡下人,讲究的就是个情分,不像你们城里人,这么冷冰冰的。”人情味?情分?

我几乎要被她这套颠倒黑白的逻辑气笑了。用着我的房子,拿着我的高薪,

现在连我的车都成了她用来表现母爱、维系亲情的工具。好,好一个表示。

我没有再和她争辩一个字,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。“好,好一个表示。

”我重复了一遍,声音冷得没有温度,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。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,

我站在空荡荡的车位前,周围高级轿车冰冷的金属外壳反射着惨白的光。疲惫感彻底消失了,

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
对付这种拎不清自己位置、妄图将雇主财产据为己有的成年巨婴,

讲道理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。我拨通了我助理的电话。“艾米,帮我做两件事。

”“第一,立刻联系物业,

调取地下车库B区这两个入口从昨天早上八点到今天晚上十一点的所有监控录像,

重点排查我的车是什么时候,被谁开走的。”“第二,帮我约一下平安保险理赔部的张经理,

明天上午十点,我要去一趟他们公司。”助理艾米没有问任何原因,

只干脆利落地回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这就是专业。挂断电话,我又打开了家庭微信群。果然,

就在半小时前,王桂芬在群里发了九宫格照片。照片里,她的女儿和那个所谓的“女婿”,

正倚靠着我那辆白色的帕拉梅拉,在某个风景区的标志性建筑前笑得一脸灿烂。

王桂芬的配文是:“我家闺女女婿就是有出息,开着豪车到处玩,孝顺!”底下,

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纷纷点赞,各种吹捧的言论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周毅,

我的丈夫,也在十几分钟前点了一个赞。我盯着那个刺眼的红色爱心,

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片刻。然后,我将那些炫耀的照片一张张保存下来,

连同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,全部截了图。做完这一切,我关掉手机屏幕,

眼神里最后温度也消失殆尽。原本,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。现在,我改变主意了。我要的,

不仅仅是拿回我的车。我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刽子手,为她的愚蠢和贪婪,

付出她根本无法承受的代价。既然她这么喜欢“表示”,那我就好好“表示”一下,

让她明白,什么叫规矩,什么叫法律。02第二天一早,我没有回家,

直接在公司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。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,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
我换上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套裙,化了一个精致但冷硬的妆容。镜子里的我,眼神锐利,

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,仿佛昨夜那个在车库里怒火中烧的女人只是一个幻影。

作为一名专攻经济犯罪领域的律师,我知道情绪是解决问题最大的敌人。九点整,

我准时出现在了派出所报案大厅。“警察同志,我来报案,我的车被盗了。

”我将我的身份证、驾驶证、车辆行驶证复印件,

以及那辆帕拉梅拉的购车发票一一递了过去。接待我的民警有些诧异地看着我,

似乎对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被盗感到惊讶。“被盗?具体是什么情况?”“我昨晚出差回来,

发现停在地下车库的专属车位上的车不见了。”我言简意赅地陈述了事实,

然后将一个U盘放在了桌上。“这里面是我家车库入口的监控录像。视频显示,

昨天上午九点十五分,一个并非车主的陌生男子,在没有我授权的情况下,

使用备用钥匙将我的车开走。”我刻意隐去了王桂芬的身份和她与那名男子的关系,

只将这件事定性为一起纯粹的车辆盗窃案。警察立刻将U盘插入电脑,

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,王桂芬将一个车钥匙递给一个年轻男人,指了指我的车位方向。随后,

那个男人熟练地打开车门,发动引擎,扬长而去。证据确凿。“我们核实一下,

您确定您不认识这个开走您车的人吗?也没有以任何形式允许他使用您的车辆?

”民警严肃地向我确认。“不认识,从未允许。”我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
有了监控视频这条关键证据,警方很快便予以立案。我拿着那张盖着红色公章的立案回执单,

心中毫无波澜。这只是第一步。从派出所出来,我直接驱车前往保险公司。

理赔部的张经理早已在办公室等我。“林律师,好久不见。”“张经理,客气了。

”简单的寒暄后,我将立案回执单和相关车辆资料递了过去。“我的车被盗了,

警方已经立案。现在,我正式向贵公司提出全额索赔申请。”张经理看着文件,

眉头微微皱起:“林律师,车辆被盗索赔的流程比较复杂,

我们需要进行一系列的调查核实……”“我明白。”我打断了他,“调查是你们的职责,

我全力配合。这是警方的立案回执,这是监控证据,

证明车辆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人开走。按照我们当初签订的保险合同条款,

这完全符合全额索赔的条件。”我的语气平静而专业,不带个人情绪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
张经理看着我笃定的眼神,点了点头:“好的,林律师,我们立刻启动调查程序。”我知道,

保险公司的第一步,就是联系警方,获取盗车嫌疑人的信息。

而警方要找到那个开走我车的男人,简直易如反掌。果然,下午三点左右,我的手机响了。

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接通后,里面传来王桂芬气急败坏的咆哮。“林书言!你疯了吗?

你居然报警?你安的什么心!想把我女婿送进监狱是不是!

”她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。我将手机拿远了一些,

语气冷漠地回应:“现在知道怕了?他偷我车的时候,你怎么没觉得他会进监狱?

”“什么叫偷!说得那么难听!就是借去开两天!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毒!

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!”“是你自己选择把事情闹大的。”我一字一句地回敬她,

“王桂芬,从你擅自把我的车钥匙给别人的那一刻起,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个后果。

”“你……你给我等着!”她声嘶力竭地吼完,挂断了电话。紧接着,周毅的电话打了进来。

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,带着一种息事宁人的调解口吻。“书言,我都知道了。你先消消气,

王姨也是好心办了坏事,她一个农村来的老太太,哪懂什么法律啊。”“你别跟她计较,

我已经骂过她了。你现在去把案子撤了,都是一家人,别闹得这么僵。”一家人?

我听着这三个字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“周毅,我的车,在你眼里,

是可以随便借给一个外人的东西吗?”“哎呀,不就是一辆车嘛,人小两口开出去玩几天,

你犯得着上纲上线吗?面子上也过不去啊。”“面子?”我冷笑一声,“我的财产被侵占,

我的底线被践踏,现在你跟我谈面子?”“书言,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?

”周毅的语气也带上了不耐烦,“撤案,就这么定了。

我现在让王姨带着她女婿把车给你送回去,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说完,他不等我回答,

也挂断了电话。我握着手机,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心脏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
这就是我的丈夫。在我受到侵犯时,他不是站在我这边,维护我的权益,

而是让我为了他那可笑的“面子”选择退让和妥协。好,很好。我倒要看看,这场戏,

你们打算怎么收场。03傍晚时分,我回到了那个阔别多日的家。一进门,

就看见王桂芬和她的女儿、女婿三个人局促地站在客厅中央。那个叫李伟的年轻男人,

也就是王桂芬的女婿,低着头,一脸的不忿。王桂芬的女儿王小莉则红着眼圈,

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。而王桂芬本人,一改电话里的嚣张,脸上堆着虚假的笑容,

手里还拎着一篮水果。周毅坐在沙发主位上,脸色阴沉,见我进来,立刻站起身。“书言,

你回来了。快坐,他们是专程来给你道歉的。”我没有理会他,

径直走到那辆白色帕拉梅拉的车钥匙旁,拿起来检查了一下。然后,我才缓缓抬起眼,

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样扫过面前的三个人。“道歉?”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讥诮的笑意,

“我可担待不起。”李伟被我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,

梗着脖子嘟囔了一句:“不就是开了下你的车吗?至于搞得跟抓贼一样吗?

车不是已经还给你了?”我没看他,视线转向了停在院子里的车。仅仅是远远一瞥,

我就看到了车头右侧翼子板上那道明显的、长长的刮痕,像一道丑陋的疤。

我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。那是我提车以来,连一点灰尘都舍不得让它沾染的爱车。

“道歉就不必了。”我收回视线,声音冷得能结出冰,“我们直接谈赔偿吧。

”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,轻轻放在了茶几上,推到他们面前。

“这是4S店刚刚出具的定损单。右侧翼子板刮伤,

需要整面重新喷漆;前保险杠有轻微撞击痕迹,建议更换。总计维修费用,三万七千八百元。

另外,车辆因维修产生的折损费,误工费,我还没跟你们算。”三万七千八百元。

这个数字一出来,王桂芬的脸瞬间就白了。王小莉更是尖叫起来:“什么?

就那么一点刮痕就要这么多钱?你抢钱啊!”“你可以不赔。”我淡淡地看着她,

“那我们就法庭上见。到时候,要赔的恐怕就不止这个数了。偷盗他人财物,数额巨大,

够李伟先生在里面待上几年了。”李伟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,双腿都有些发软。

“妈……”他求助地看向王桂芬。王桂芬的伪装再也维持不住了,她“扑通”一声坐倒在地,

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。“哎哟,我的天呐!没法活了!

这城里的老板要逼死我们乡下人了啊!”“我们辛辛苦苦来给你家当牛做马,

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现在就为了一点小事,你就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啊!

”“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……”她一边哭嚎,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着我,

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王小莉也跟着哭哭啼啼,指责我冷血无情,小题大做。

整个客厅,一时间成了她们母女俩表演的舞台。周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

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。“够了!哭什么哭!还嫌不够丢人吗?”他吼完王桂芬母女,

又转过头来,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对我说:“书言,你看……能不能就算了?

三万多块钱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,就当……就当我替他们赔了,好不好?别再追究了,

撤案吧。”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陌生。他不是在维护我,

他是在用钱堵我的嘴,是在保护王桂芬一家。“周毅,你是不是觉得,

所有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?”我平静地问他。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“这不是钱的问题。

”我打断他,“这是原则问题。今天她们敢动我的车,明天就敢动这个家里的其他东西。

如果这次我纵容了,那这个家,以后到底是我说了算,还是她王桂芬说了算?

”我的话字字诛心,周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王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,她从地上爬起来,

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林书言你个黑心肝的!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人!

你就是想把我们赶走!我告诉你,没那么容易!”“没错!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毫不退让,

“我就是想让你滚,立刻,马上。”“你……”“周毅!”我不再看她,而是转向我的丈夫,

下了最后通牒,“今天,要么她滚,要么我走。你自己选。”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周毅身上。他看着我决绝的眼神,又看了看地上撒泼打滚的王桂芬,

脸上露出了痛苦而挣扎的神情。最终,他疲惫地闭上眼,对着王桂芬一家人摆了摆手。

“你们……先回去吧。修车的钱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王桂芬母女见状,知道今天占不到便宜,

恨恨地瞪了我一眼,扶着失魂落魄的李伟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周毅两个人。

我看着他,心底的失望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。一场所谓的“家庭会议”,

最终以我的丈夫试图用钱来平息事端,保护那个侵犯我权益的保姆而告终。这件事,

绝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。04深夜,我躺在床上,毫无睡意。身边的周毅翻了个身,

小心翼翼地凑过来,手臂试探着想环住我的腰。我身体一僵,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,

避开了他的触碰。黑暗中,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僵硬了一下。“书言,还在生气?

”他的声音带着讨好,“别气了,为了那种人生气不值得。我已经把修车钱转给王姨了,

三万八,让她明天就去把钱付了。”我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“我已经狠狠说过她了,

她也知道错了。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,明天去把案子撤了吧,好不好?再闹下去,

对大家都不好。”又是面子。我对这个词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。“周毅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

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,“你为什么对王桂芬一家这么宽容?

甚至到了不分是非的地步?”周毅的呼吸滞了一下。

“哪有……我就是觉得她一个老太太不容易,没必要把事情做绝。

”他的解释听起来有些苍白。“是吗?”我轻笑一声,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,

“一个在你家工作了五年的保姆,比你相伴了七年的妻子还重要?”“书言!

你怎么能这么说!”他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,声音提高了一些,“我当然是向着你的!

我只是觉得……没必要。”我觉得我们的对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。他根本不明白,或者说,

他在装不明白,我的愤怒点到底在哪里。“我累了,想睡了。”我翻过身,背对着他,

结束了这场虚伪的谈话。身后传来他无奈的叹息声。我闭上眼睛,脑海里却一片清明。

周毅的异常反应,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心中原本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

他对王桂芬一家的维护,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雇主对雇员家属的“同情”范畴。这里面,

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。第二天,我向律所请了几天假,告诉周毅我要回父母家散散心。

他似乎松了一口气,叮嘱我路上小心,却没有丝毫挽留。我没有回父母家,

而是住进了我名下另一套闲置的公寓里。我假意答应周毅会考虑撤案,稳住他。然后,

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联系了之前合作过的一位非常可靠的**,

让他帮我查一下周毅最近两年的银行流水和通讯记录。作为一名顶尖律师,我深知,

资金的流向往往能揭示最真实的秘密。等待结果的两天里,我回了一趟家。王桂芬不在,

家里显得空空荡荡。周毅说她女儿身体不舒服,她请假回去照顾了。我以年底整理为由,

在家里四处查看。我打开我的首饰盒,那是我专门定制的,

里面分门别类地放着我这些年收藏的珠宝。我很快就发现,一条卡地亚的钻石项链不见了,

还有一对梵克雅宝的耳钉也消失无踪。这些都不是日常佩戴的款式,如果不是特意清点,

很难发现。我又去了酒柜。周毅不喝酒,那个酒柜基本是我的专属。

里面几瓶我托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**版红酒,也不翼而飞。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。看来,

王桂芬的手脚早就不干净了。她不仅仅是贪婪,

更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予取予求的傻子,

一个可以被她和她的家人肆意吸食血肉的搭伙伙伴。而我的丈夫,对此似乎一无所知,

甚至还在为这个窃贼百般遮掩。第三天下午,侦探的电话打了过来。“林律师,

您要的东西查到了,已经发到您的加密邮箱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打开电脑,

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密码。一份详细的资金流水报告出现在屏幕上。我一目十行地扫下去,

当看到其中几笔大额转账记录时,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。近两年来,周毅以各种名目,

陆续给一个账户转了将近五十万。而那个账户的户主名字,赫然是——王小莉。

王桂芬的女儿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耳边嗡嗡作响。五十万。

这绝不是一个普通朋友或者“阿姨女儿”之间会有的正常金钱往来。他给她们的,

远不止那三万八的修车费。他们之间,到底是什么关系?

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刺眼的转账记录,手指冰冷得像一块铁。
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,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。我一直以为,

我和周毅之间虽然**不再,但至少还有亲情和信任。我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的伙伴,

是为了这个家共同奋斗的战友。现在看来,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。
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城市亮起了万家灯火。我却觉得浑身发冷,

仿佛坠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冰窟。良久,我缓缓地靠在椅背上,闭上了眼睛。

眼泪没有掉下来。心痛到极致,反而变得异常冷静。我慢慢睁开眼,

眼神里最后温度和情感都褪去了,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和坚不可摧的理智。出轨?转移财产?

很好。这场游戏,现在才真正开始。我不会哭,也不会闹。我会用我最擅长的方式,

为这场漫长的欺骗和背叛,画上一个最完美的句号。

05我没有立刻回到那个所谓的“家”去质问周毅,那是最愚蠢的做法。打草惊蛇,

只会让他们销毁证据,串通一气。我要做的,是布一个更大的局,

一个让他们无处可逃的天罗地网。我给周毅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我心情好多了,准备回家,

并且已经想通了,决定去撤案。电话那头的他,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。“这就对了嘛,书言,

我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。回来吧,我晚上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