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出癌症那天,我笑着清空了渣男账户精选章节

小说:查出癌症那天,我笑着清空了渣男账户 作者:夜猫小喵 更新时间:2025-12-04

查出癌症晚期的那天,我没有哭。我只想回家,和相爱七年的男友好好告别。推开门,

却看见他和我的闺蜜在我们的婚床上翻滚。

闺蜜娇喘着问他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那个无趣的女人分手?”男友点燃一根烟,

嗤笑道:“急什么,等她家那笔拆迁款到手,我立马踹了她。”我默默关上门,

脸上露出了笑容。我将联名账户的钱全部转走,用他的身份信息贷了一笔巨款,

然后用这笔钱,给自己买了一张去北极看极光的单程票。至于他们,

就抱着那份永远也等不来的拆迁通知书,一起下地狱吧。第一章查出绝症那天,

我笑了“苏**,很抱歉,是脑胶质母细胞瘤,四期。也就是我们常说的,晚期。

”医生的声音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,沉闷而遥远。我看着桌上那盆绿萝,叶片油亮,

生机勃勃,与我手中那张宣判死亡的CT片形成了荒诞的对比。我没有哭。二十八年的人生,

我一直活得像一台精密仪器,冷静、克制,不允许任何情绪失控。此刻,

这台仪器听到了自己即将报废的通知,反应只是内部的齿轮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咯噔。

“还有多久?”我问,声音平稳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。医生推了推眼镜,

用一种混合着同情与公事公办的语气说:“积极治疗的话,或许能有六到九个月。

如果不……可能三个月都不到。”三个月。我点了点头,礼貌地说了声“谢谢”,

然后拿着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钧的纸,走出了医院。阳光刺眼,将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细长。

我没有去想治疗方案,没有去想未尽的梦想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:回家。我想见陈言。

我们相爱七年,从大学校园的青涩,到职场的并肩打拼。他是我的初恋,

也是我认定的终生伴侣。我们的婚房刚刚装修好,下个月就要拍婚纱照了。我以为,

我生命中最后的时间,应该和他好好告别。告诉他,我有多爱他,告诉他,不要为我难过,

要好好活下去。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告别的台词,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最后的爱意与不舍。

用指纹解锁家门,玄关处,一双不属于我的红色高跟鞋歪倒在地毯上,像一道刺眼的血痕。

我的心,在那一瞬间,比听到癌宣判时还要冷。我放轻脚步,像一个潜入自己家中的小偷。

主卧的门虚掩着,**的喘息声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毫不遮掩地传了出来。

“啊……陈言……你到底什么时候和那个无趣的苏清分手?”这个声音,娇媚入骨,

我熟悉到几乎能刻进DNA里。是我的闺蜜,林薇。那个会抱着我哭,

说我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的林薇。我扶着冰冷的墙壁,稳住几乎要瘫软的身体。

一阵沉默后,是陈言点燃打火机的声音,接着,他带着一丝烟草味的嗤笑响起:“急什么?

宝贝儿,等她家老城区那笔拆迁款到手,我立马就踹了她。”他顿了顿,

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,“跟她在一起七年,我都快被她那副死水一样的性子憋死了。

要不是为了钱,我一天都忍不了。”林薇娇笑着,声音更加放浪:“那你快点啊,

我可等不及要当这房子的女主人了。”“快了,就这几个月的事。到时候,钱是我的,

你也是我的。”我默默地、一寸一寸地,将门重新关上,隔绝了那片污秽。**在门上,

胸腔里那颗被癌细胞侵蚀的心脏,此刻却像是被注入了岩浆,滚烫、灼热,

烧掉了所有的悲伤和绝望。我没有哭。我甚至,笑了。

脸上冰冷的肌肉牵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。原来,我所以为的爱情,是一场长达七年的骗局。

我所以为的友情,是一把随时准备捅向我后心的尖刀。他们想要的,是拆迁款。我掏出手机,

打开银行APP。那个为了方便共同生活而开的联名账户,上面的数字,

是这些年我们共同的积蓄,也是我大部分的工资。我深吸一口气,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。

转账。清空。然后,我打开了另一个APP,

一个我因为职业关系(我是金融安全领域的数据分析师)而无比熟悉的贷款平台。

输入陈言的身份证号、银行卡信息——这些我曾以为是绝对信任的交付,

此刻成了最锋利的武器。利用系统漏洞,绕过人脸识别,伪造电子签名……这些对我来说,

易如反掌。一笔,两笔,三笔……我用他的身份,

从十几个平台上贷出了他这辈子可能都还不清的巨款。做完这一切,我打开航旅软件,

给自己买了一张去挪威特罗姆瑟的单程票。我想去看极光。不是作为临终告别,

而是作为新生献礼。至于那对狗男女?就让他们抱着那个永远也等不来的拆迁通知书,

一起下地狱吧。第二章地狱的门票飞机起飞时,巨大的轰鸣声仿佛在为我奏响复仇的序曲。

我关掉手机,将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,连同那七年的爱情和十几年的友情,

一同丢在了三万英尺之下的那座城市。我没有回头。在我按下转账键的那一刻,

过去的苏清就已经死了。现在活着的,是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苏清。**在舷窗上,

看着云层在脚下翻滚,像一片洁白的、柔软的坟墓。我开始冷静地复盘。陈言,

一个精明的投行经理,对金钱的嗅觉比猎犬还灵敏。林薇,一个家境普通却野心勃勃的公关,

最擅长的就是包装和伪装。他们俩,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他们算准了我对他们的信任,

算准了我性格里的隐忍和不善言辞。他们以为我是一只温顺的羔羊,

可以任由他们算计、宰割。他们唯一没算到的,是我的专业。

作为一名顶级的金融安全数据分析师,我的工作就是与数字、漏洞和人性中的贪婪打交道。

我能构建最安全的防火墙,自然也知道如何找到最隐秘的后门。陈言的个人信息,对我来说,

是一串可以随意组合的代码。我为他申请的那些贷款,每一笔都经过精心设计,

利用不同平台的规则,构筑成一个复杂而难以追溯的债务网络。等他发现时,

雪球已经滚到了足以压垮他的地步。而我,则会像人间蒸发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落地特罗姆瑟,已是当地的深夜。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,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寒冷,

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。我没有去酒店,而是租了一辆车,

直接开往郊外一间预定好的小木屋。木屋远离尘世,坐落在峡湾的尽头,

推开窗就能看到漆黑夜幕下的雪山和冰海。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,

来执行我计划的第二步。打开随身携带的加密笔记本电脑,我连接上卫星网络。屏幕上,

幽蓝色的代码开始飞速滚动。我首先要做的,是处理掉那笔巨款。直接消费太过招摇,

我需要让它彻底“洗白”。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虚拟货币交易和跨国空壳公司的流转,

这笔钱很快就变成了一笔看似合法的、来自海外的“遗产”,

最终汇入我在瑞士银行一个全新的匿名账户。做完这一切,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

我给自己煮了一杯热咖啡,站在窗前,看着远方的天空由墨蓝变为深紫,再染上瑰丽的朝霞。

就在这时,我的备用手机震动了一下。那是我专门用来接收国内信息的一张不记名电话卡。

我点开,是一条来自国内银行的官方短信,提醒“我”名下的某张信用卡,

在境外有一笔大额消费。我知道,陈言已经发现了。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与此同时,国内,

清晨。陈言和林薇在一夜**后醒来。陈言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财经新闻,

一条银行短信弹了出来。【尊敬的陈言先生,

您的尾号xxxx信用卡于xx月xx日04:35在境外消费15000欧元,

如非本人操作,请立即联系……】陈言猛地坐了起来。“怎么了?”林薇睡眼惺忪地问。

“我的卡被盗刷了!”陈言脸色铁青,立刻打开手机银行APP。不看不知道,

一看魂飞魄散。联名账户,余额为零。他的所有信用卡,全部被刷爆,

消费地点遍布全球各地。更可怕的是,他的储蓄卡里,凭空多出了几百万!但没等他高兴,

无数条贷款审批通过的短信和邮件就如潮水般涌了进来。“尊敬的陈言先生,

您申请的xx贷50万元已到账……”“尊敬的陈言先生,

您在xx平台的30万贷款已审批通过……”每一条短信,都像一把重锤,

狠狠砸在他的神经上。“苏清!一定是苏清干的!”陈言的眼睛里布满血丝,

他像一头困兽一样在房间里乱转,“这个**!她肯定都听到了!”林薇也慌了神,

她抓着被子,脸色惨白: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她把钱都转走了?”“钱?现在是钱的问题吗?

”陈言怒吼道,“她用我的身份信息贷了几千万!几千万!这他妈是要我死啊!

”林薇吓得一哆嗦,随即又咬牙切齿地说:“她肯定跑了!陈言,我们必须找到她!

她得了癌症,活不了多久,只要我们找到她,逼她把钱吐出来,再把这些债务还清,

就没事了!”陈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点头:“对!找到她!她肯定跑不远!

”他立刻开始打电话,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,试图定位我的位置。而林薇,

则想到了另一件事。她眼神闪烁,对陈言说:“别急,我们还有一张王牌。

她不是最在乎她那个破旧的老房子吗?她爸妈留下的唯一念想。只要我们拿捏住这一点,

不怕她不乖乖回来。”他们以为,他们还手握筹码。他们不知道,

我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地狱的门票。而那张所谓的“王牌”,将会是送他们上路的最后一程。

第三章猎人与猎物接下来的几天,我过得异常平静。白日里,

我驾车穿行在冰雪覆盖的峡湾公路,看壮丽的雪山和冰川,

看鲸鱼在深蓝色的海水中喷出水柱。夜晚,我回到木屋,坐在壁炉前,

处理那些“干净”的钱。我用一部分钱,在世界各地匿名购买了一些稳健的蓝筹股和黄金。

另一部分,我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,捐赠给了一个专门研究脑胶质母细胞瘤的医学基金会。

这或许是我对这个世界,最后的善意。我的身体,也确实在一天天变差。头痛开始频繁发作,

一阵阵的眩晕让我偶尔会分不清现实与幻觉。我知道,我的时间不多了。

但这并没有让我恐慌,反而让我更加专注。我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,布下了陷阱,

然后耐心地等待猎物上钩。而我的猎物,此刻正像无头苍蝇一样,在国内疯狂地寻找我。

陈言动用了他所有的人脉,查我的出境记录,查我的消费信息。但他很快就绝望地发现,

所有的线索都在我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中断了。我的身份信息,

像被一只无形的手从所有系统里抹去了一样。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“数字幽灵”计划。

利用我多年的技术积累,我为自己伪造了一个全新的、干净的数字身份。从现在起,

苏清这个人,在公开的数据库里,已经“死亡”了。找不到我,债务却不会消失。

催收的电话和短信,如同雪花一样淹没了陈言的生活。银行的传票,律师函,

一封封寄到他金碧辉煌的办公室。他在公司的地位一落千丈。

一个连自己信用都管理不好的人,如何管理客户上亿的资产?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同事,

现在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。他被停职了。林薇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
她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催收人员堵在公司门口,吓得花容失色。她引以为傲的美貌和公关手段,

在绝对的暴力面前,一文不值。他们像两只热锅上的蚂蚁,在绝望的边缘疯狂挣扎。终于,

他们想起了那张“王牌”——我家的老房子。那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产,

坐落在市中心最后一片未被开发的旧城区。那里有我全部的童年回忆。

陈言和林薇冲到了老房子,用撬棍砸开了生锈的铁门。他们把房子翻了个底朝天,

试图找到所谓的“拆迁合同”或者任何值钱的东西。结果,除了一屋子灰尘和旧物,

他们一无所获。“妈的!什么都没有!”陈言气急败坏地一脚踹翻了一张椅子。

林薇看着满屋的狼藉,眼神阴毒:“苏清那个**,最在乎这里。我们就在这儿等她!

她得了癌症,肯定会回来看看的!我们把这里占了,看她回不回来!”他们的行动,

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。我在老房子的角落里,早就安装了几个针孔摄像头。此刻,

我在北极圈的木屋里,清晰地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。看着他们在我父母的遗像前肆无忌惮,

看着他们把我珍藏的童年相册踩在脚下。我的心脏没有一丝波澜,甚至还有点想笑。因为,

真正的“王牌”,现在才要登场。我打开一个加密的邮箱,

给国内一个我早就联系好的**发了一封邮件。【目标已进入预定地点。执行B计划。

】几个小时后,一群人冲进了老房子。为首的,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。

“谁他妈是陈言?”光头大汉声如洪钟。陈言和林薇吓了一跳,色厉内荏地问:“你们是谁?

私闯民宅是犯法的!”光头大汉冷笑一声,从身后的小弟手里拿过一沓文件,

摔在陈言脸上:“犯法?**欠了我们老大五百万,现在跟我们讲法律?这房子,

从现在起,归我们了!用来抵债!”陈言懵了:“不可能!我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?

”光头大汉旁边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推了推眼镜,慢条斯理地说:“陈先生,白纸黑字,

你亲手签的借贷合同。哦,对了,还有视频。你看看,是不是你本人?”他点开手机,

屏幕上赫然是陈言的脸。那是我用AI换脸技术合成的视频,天衣无缝。陈言彻底傻了。

他知道,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。“不!这不是我!是苏清!是苏清陷害我!

”他疯狂地嘶吼。光头大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我们不管什么苏清李清,我们只认合同。

要么还钱,要么滚蛋!哦不,滚蛋也不行,人留下,什么时候还清钱,什么时候走。

”就这样,陈言和林薇,被那群地头蛇软禁在了那栋他们以为是“王牌”的老房子里。

从猎人,变成了猎物。而我这个真正的猎人,正准备欣赏下一场好戏。

第四章雪地里的回响北极的冬天,黑夜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。我开始频繁地咳血,

视线也变得模糊。我知道,死神正在一步步向我逼近。但我必须撑下去。撑到,

看到他们彻底坠入深渊的那一天。被软禁在老房子里的陈言和林薇,

彻底体验到了什么叫从天堂到地狱。那群地头蛇并不是真的要他们的命,

他们只是专业的“讨债公司”,我雇佣他们,就是为了用最折磨人的方式,

摧毁陈言和林薇的意志。断水,断电。每天只给他们一顿馊掉的馒头和咸菜。

曾经衣着光鲜的投行精英和公关美女,现在形容枯槁,浑身散发着恶臭,

为了一个馒头就能大打出手。人性中最丑陋的一面,在生存的压力下,暴露无遗。“都怪你!

要不是你贪心,非要图谋那笔根本不存在的拆迁款,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!

”陈言一拳打在林薇脸上,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。林薇被打得嘴角流血,

也疯狂地反击:“陈言你这个孬种!有本事你去找苏清啊!打我算什么男人!

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能搞定一切的?”他们互相撕咬,咒骂,

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对方身上。那曾经在婚床上翻滚的**,如今只剩下最原始的憎恨。

我通过摄像头,冷漠地看着这一切。这还不够。我要的,是让他们身败名裂,永世不得翻身。

我将他们被囚禁的视频,经过剪辑和处理,匿名发给了几家最喜欢捕风捉影的八卦媒体。

【震惊!知名投行副总监与小三因巨额债务被黑帮囚禁,昔日金童玉女沦为阶下囚!

】这个标题,足够吸引眼球。一夜之间,陈言和林薇“火”了。他们的照片,他们的丑事,

传遍了整个互联网。陈言的公司第一时间发布声明,与他解除所有劳动关系。他的母校,

以他为耻。他的家人,宣布与他断绝关系。林薇更惨。她那些所谓的“上流社会”的朋友,

对她避之不及。她的公司,不仅开除了她,还以“严重损害公司名誉”为由,

对她提起了诉讼。他们社会性死亡了。这,才是我为他们准备的,真正的地狱。做完这一切,

我感觉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了。我关掉电脑,穿上最厚的冲锋衣,走出了木屋。

今晚,天气预报说,有高强度的极光爆发。我开车来到一处空旷的雪地,躺在车顶上,

仰望着星空。寒冷侵蚀着我的四肢,让我的思维都开始变得迟钝。

我感觉自己像一块即将融入这片冰雪的石头。恍惚间,我仿佛看到了我妈妈。

她微笑着向我伸出手,轻声说:“清清,不疼了,来妈妈这里。”我的眼角,

滑下了生命中最后一滴眼泪。它迅速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冰。

就在我的意识即将沉入永恒的黑暗时,一道绚丽的绿色光带,如同天神的裙摆,

在夜空中缓缓展开。紧接着,是紫色,是粉色,是金色……无数道光芒在天际舞动、变幻,

如梦似幻,壮丽得令人窒息。我挣扎着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举起手机,对着这漫天华彩,

按下了快门。然后,我的手垂落,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结束时,

一道刺眼的车灯划破黑暗,径直向我射来。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,

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冲了下来,他焦急地呼喊着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,而那声音,

却该死地熟悉……第五章虚假的死亡与意外的来客“安雅!安雅!醒醒!

”一个男人的声音,带着浓重的焦急和恐惧,像一把锥子,狠狠刺入我混沌的意识。安雅?

他在叫谁?我奋力挣扎,试图从无边的黑暗中睁开眼睛。眼皮重如千斤,

每一次努力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。那声音越来越近,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肩膀,

轻轻摇晃着我。“安雅,别睡!求你,看着我!”这个声音……为什么会这么熟悉?

我猛地睁开眼,漫天舞动的绚丽极光瞬间被一张放大的、写满惊惶的男人脸庞所取代。

深邃的眼眸,高挺的鼻梁,紧抿的薄唇……这张脸,即使在最狼狈的时候,

也依旧英俊得无可挑剔。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这个男人,是秦漠。我大学时期的学长,

也是我所在领域的传奇人物。一个在数字世界里被誉为“神”的男人。毕业后他便出国深造,

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。他怎么会出现在挪威的荒野雪地里?又为什么会叫我“安雅”?

“秦……秦学长?”我虚弱地开口,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。秦漠的身体明显一僵,

他看着我的眼神,从焦急变为震惊,再变为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“你……记起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