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母为我葬身火海,重生后我扑上去就喊娘精选章节

小说:继母为我葬身火海,重生后我扑上去就喊娘 作者:中了七颗豆荚 更新时间:2025-12-05

抄家那天,侯府火光冲天,哭喊声震耳欲聋。与我为敌十年的继母,竟拼死将我推进了密道。

她最后看我的眼神,复杂难明,却唯独没有恨意。“沈眠,好好活下去。”大火吞噬了她,

也吞噬了整个侯府。再睁眼,我回到了十年前,她刚入府的那天,正拿着鞭子冷眼看我。

我却不顾一切地扑过去,死死抱住她的大腿,哭着喊:“娘!

”01猩红的火光舔舐着我的眼球,滚烫的浓烟呛得我肺腑剧痛。

耳边是家仆们撕心裂肺的哭喊,夹杂着兵甲碰撞的冰冷噪音。侯府,完了。

那个我恨了十年的继母桑榆,此刻却用她单薄的身体死死抵住密道的入口石门。她转过头,

那张十年间从未对我温和过的脸,在火光下竟透出一种破碎的决绝。“沈眠,好好活下去。

”没有恨,没有怨,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解脱。石门在我眼前轰然关闭,

将她和整个燃烧的侯府隔绝在另一个世界。窒息感猛然袭来,我眼前一黑。再次睁开眼,

雕花描金的床梁映入眼帘。不是狭窄的密道,不是绝望的火海。贴身丫鬟夏荷见我醒来,

哭着扑过来:“**,您可算醒了,您都昏过去半个时辰了。

”我愣愣地看着她年轻了十岁的脸,脑中一片轰鸣。“**,那桑氏……不,

新夫人已经进府了,就在前厅候着呢,您再不去,怕是……”桑氏。新夫人。我猛地坐起身,

心脏狂跳不止。十年前,就是今天,桑榆嫁给了我爹,成了永宁侯府的新主母。

也是从今天起,我开始了与她长达十年的对抗。可现在,我脑海里反复回响的,

只有那句“好好活下去”。不。我不能再像前世那样蠢了。我赤着脚跳下床,

无视夏荷的惊呼,疯了一般冲向记忆中的前厅。前厅里,一片诡异的寂静。

下人们瑟瑟发抖地跪了一地。一个身穿正红色嫁衣的女人站在中央,身姿笔挺如松,

手里握着一根泛着冷光的马鞭。她就是桑榆,年轻了十岁的桑榆。她的眼神冰冷,

像淬了毒的刀子,直直射向我。前世,就是这道眼神,让我认定了她是个恶毒的女人,

从此开始了无休止的争斗。前世,她举起了鞭子,虽未落下,却成了我们十年敌对的开端。

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发怒,会用鞭子狠狠抽我这个不知礼数的继女。我看到她手腕微微动了。

就是现在!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,我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,一把抱住她的大腿。

冰凉的丝绸触感,和记忆中抵着石门的滚烫身躯截然不同。我将脸埋在她繁复的裙摆里,

用尽全身力气,哭着喊出那个十年都未曾出口的字眼。“娘!”声音嘶哑,

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察晓的委屈与依赖。整个前厅死一般寂静。我能感觉到,

头顶那道冰冷的视线僵住了。她握着鞭子的手,也凝固在半空中。“啪嗒。

”那根黑色的马鞭,从她僵硬的手指间滑落,掉在地上。我抬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她。

桑榆的脸上满是震惊和错愕,那双总是冷若冰霜的眸子里,第一次出现了裂痕。

她大概以为我会像前世一样,对她破口大骂,或者直接给她一个下马威。她怎么也想不到,

我会抱着她喊娘。“大**这是……疯了?”“被新夫人吓傻了吧?

”下人们的议论声像是苍蝇一样嗡嗡作响。就在这时,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“沈眠!

你在胡闹什么!还不快给你母亲见礼!”是我爹,永宁侯沈敬。他快步走进来,

看到我这不成体统的样子,脸色铁青。我没理他,只是死死抱着桑榆的腿,仰着脸,

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她。我要让她看到我的“诚意”。“爹,我没有胡闹。

”我用哭腔说道,“我刚刚梦见神仙了,神仙告诉我,她就是我娘,是来保护我的。

”为了增加可信度,我抽噎着补充了一句:“神仙还说,娘的贴身衣物上,

绣着一朵很漂亮的白色山茶花。”我清晰地看到,桑榆的瞳孔猛地一缩。贴身衣物上的绣样,

除了她自己和最亲近的侍女,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。我赌对了。这一世,

我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。我要用前世的记忆,一步步敲开她冰冷的外壳。

沈敬被我的胡言乱语气得不轻,上前就要把我拉开。“混账东西,我看你是病糊涂了!

”他的手刚碰到我的胳膊,就被桑榆拦住了。“侯爷,”她开口了,声音清冷,

却不像前世那般带着嘲讽,“孩子还小,许是吓到了,别动粗。”她弯下腰,

试图将我从她腿上掰开。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臂,微凉,却不像前世那般带着抗拒。

“起来。”她低声说。我摇摇头,把她抱得更紧了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。“娘,

你别不要我,眠儿会乖的。”桑榆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。她沉默了片刻,最终只是叹了口气,

强硬却不失温柔地将我拉了起来,替我理了理散乱的头发。“回房去,别在这丢人现眼。

”语气依旧冷漠,但我知道,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。她没有再提惩罚我的事,

也没有追究我为何冲撞她。当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。

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白天的情景。我知道,仅仅一次的示好远远不够。桑榆这样的人,

心思缜密,防备心极重,想要获取她的信任,我必须拿出更多的东西。

我开始拼命回忆前世的细节。桑榆刚入府时,因为我的刁难,发生过什么?对了!

我想起来了。前世,就在桑榆入府的第三天,我故意打碎了父亲书房里一个前朝的青花瓷瓶,

并且栽赃给了桑榆身边一个叫“青黛”的丫鬟。青黛是桑榆从娘家带来的,忠心耿耿。

那次事件后,父亲大发雷霆,桑榆为了平息事端,不得不亲自将青黛杖责二十,逐出侯府。

从那以后,桑榆身边再也没有真正贴心的人。这一世,我绝不能让这件事重演。青黛,

必须留下。她将是我安插在桑榆身边,最重要的一颗棋子。02第二天一早,

我便直奔父亲的书房。前世的我,对这个地方避之不及。父亲沈敬是个传统的封建大家长,

威严刻板,对我这个唯一的女儿虽然疼爱,却也要求严苛。我深吸一口气,推门而入。

沈敬正在练字,见我进来,眉头微微一蹙。“不在房里待着,跑来这里做什么?

”我没有说话,径直走到那个摆放着青花瓷瓶的博古架前。就是它。前世,

它是我用来攻击桑榆的武器。这一世,它将是我拯救青黛,向桑榆示好的投名状。

在沈敬惊愕的目光中,我伸手,用力将那个价值连城的瓷瓶推了下去。“啪!

”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。沈敬手里的毛笔掉在宣纸上,洇开一团墨迹。

他猛地站起身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指着我,气得说不出话。“你……你这个逆女!

”我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没有辩解,也没有哭闹,只是低着头。“女儿知错。

”我的冷静,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。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“说!

为什么这么做!”我抬起头,眼睛里蓄满泪水,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。

“女儿只是……不希望新来的母亲为难。”沈敬愣住了。我用一种孩童特有的天真口吻,

磕磕绊绊地解释:“我听下人说,父亲最宝贝这个花瓶。

万一……万一新母亲身边的人不小心碰坏了,父亲一定会责罚她们的。

我不想……不想让新母亲一进门,就因为我身边的人受过。”这番话漏洞百出,

但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,却又显得合情合理。我将矛头从“栽赃”变成了“保护”。

沈敬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,取而代⇆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。他大概觉得,

他这个向来骄纵的女儿,一夜之间长大了。正在这时,桑榆闻声赶来。

她看到一地碎片和我跪在地上的样子,眼神微动,却没有立刻开口。沈敬叹了口气,

将事情的“原委”告诉了她。桑榆听完,目光落在我身上,那眼神里带着探究,审视。

她沉默了很久。我跪在地上,手心全是汗。我知道,成败在此一举。终于,她缓缓开口,

声音依旧清冷:“侯爷,眠儿也是一片好心,只是用了蠢办法。既然东西已经碎了,

责罚她也于事无补。我看,就算了吧。”沈敬本就有心软化,听她这么说,便顺势下了台阶。

“罢了!回你房里禁足三日,好好反省!”“是。”我低声应道,心里却长舒了一口气。

从书房出来,我故意放慢脚步。桑榆果然跟了上来。“为什么?”她在我身后不远处站定,

淡淡地问。我转过身,对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。“我不想娘为难。”说着,

我像只小猫一样凑过去,小心翼翼地拉住她的袖子。“娘,你渴不渴?我去给你倒茶。

”不等她回答,我便小跑着进了偏厅,亲手为她沏了一杯茶,端到她面前。桑榆看着那杯茶,

眼神复杂,最终还是没有接。“不必了。”她冷淡地丢下两个字,转身离开。我端着茶杯,

手僵在半空,心头一阵失落。但我没有放弃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用尽了浑身解数向她示好。

她看书,我便在一旁为她研墨。她抚琴,我便在一旁安静地听着。她用膳,

我便将她爱吃的菜(根据前世记忆)悄悄推到她面前。无一例外,

都被她冷漠地无视或拒绝了。但我还是“无意间”向她透露了一个消息。“娘,

今天堂妹来找我玩,她说她好喜欢爹书房那个花瓶,

还怂恿我去摸一摸呢……”我故意说得含糊不清,点到即止。桑榆听完,什么也没说,

但第二天,我就听说二房的堂妹被她母亲狠狠训斥了一顿,关了禁闭。而那个叫青黛的丫鬟,

依旧安安稳稳地跟在桑榆身后。她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感激。桑榆虽然表面上依旧冷淡,

但父亲免去我禁足的时候,我分明听见她对父亲说:“眠儿年纪小,关久了对身子不好。

”我知道,我成功了。我在她那颗冰封的心上,敲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。03很快,

便到了侯府老祖母的六十大寿。寿宴设在府里最大的花厅,张灯结彩,宾客云集,

各房的人都齐聚一堂。气氛看似热闹祥和,实则暗流涌动。前世的寿宴上,

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工具人。我的好表哥,江旭,就是在那天,温言软语地哄骗我,

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,将一杯酒泼在了桑榆的裙子上,让她当众出丑。那件事,

让本就在侯府立足未稳的桑榆,彻底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。也让我和她的关系,降到了冰点。

这一世,我绝不会再让他得逞。宴会刚开始,江旭就端着酒杯,

挂着他那副温润如玉的招牌笑容,朝我走了过来。“眠儿妹妹,几日不见,

怎么瞧着清减了些?”他关切地问。若是前世,我定会被他这副伪善的面孔迷惑,

将他当成唯一可以信赖的亲人。可如今,看着他这张脸,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。

就是这个男人,前世哄骗我,利用我,最后亲手将整个侯府推入深渊。

他是披着人皮的刽子手。我低下头,做出怯怯的模样,小声说:“许是……许是新母亲来了,

我有些不习惯。”江旭眼中闪过得逞的微光,他压低声音,

在我耳边挑拨道:“眠儿妹妹别怕,我都听说了,那桑氏不过是个七品文官之女,粗鄙不堪,

如何配得上我们侯府?她若欺负你,你便告诉表哥,表哥为你做主。”来了。

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术。我心里冷笑一声,面上却装出天真无知的样子,抬起头,

故意拔高了音量。“表哥,你是在说我娘配不上我爹吗?”我的声音清脆响亮,

瞬间吸引了周围几桌人的注意。江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他没想到,

我竟会当众把他的话嚷出来。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,继续“补刀”:“表哥,你刚才还说,

我娘出身不高,配不上侯府。可是……可是我爹娶她,是皇上赐婚呀。你的意思是,

皇上的眼光不好吗?”“轰”的一下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江旭的脸色由白转青,

又由青转紫,精彩纷呈。他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他怎么敢承认自己非议皇上?

就在这时,二房夫人,也就是江旭的母亲,看情势不对,立刻笑着打圆场。“哎呀,

小孩子家家听岔了话。旭儿是心疼妹妹呢。”她说着,话锋一转,

矛头直指桑榆:“不过话说回来,弟妹这出身,确实是……低了些。我们侯府是何等门楣,

这当家主母,总得知书达理,见多识广才行啊。”这番话,绵里藏针,

摆明了是当众给桑榆难堪。霎时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桑榆身上。桑榆坐在主位上,

面色平静,看不出喜怒,只是端着茶杯的手,指节微微泛白。前世,她就是这样,

独自承受着所有的明枪暗箭。但这一次,她有我。我从座位上站起来,走到厅中央,

清了清嗓子。“二伯母此言差矣。”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这个小不点。我挺直小小的身板,

朗声说道:“我娘的父亲,桑大人,虽只是七品翰林院修撰,却是一位清正廉洁,

两袖清风的好官。先帝曾赞他‘有魏征之风骨’。他所作的《问心篇》,

更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。”说着,

我便将那篇洋洋洒洒近千字的《问心篇》一字不差地背诵了出来。“……官不在高,

在心正;位不在显,在民安……”清脆的童音回荡在花厅之内,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。

背完之后,我走到桑榆面前,仰头看着她,眼神里满是孺慕与骄傲。

“我娘的父亲是这样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我娘自然也是品格高洁的君子。这样的女子,

如何配不上我们侯府?”整个花厅,鸦雀无声。二房夫人的脸,一阵红一阵白,

像是开了染坊。江旭更是低着头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而桑榆,她静静地看着我。

那双冰冷的眸子里,像是有冰雪在初春的暖阳下,悄然融化。那里面,第一次,带上了暖意。

04寿宴风波之后,我在侯府的处境微妙起来。下人们不再敢当面议论我“疯了”,

只是背地里都说,大**一夜之间转了性,竟成了新夫人的“贴心小棉袄”。

而桑榆对我的态度,也从全然的冷漠,变成了一种复杂的观望。她不再拒绝我为她端茶送水,

虽然依旧不会喝;我站在她身边为她研墨,她也不会再开口赶我走。这是一个好的开始。

但我知道,这还远远不够。真正的危机,正在悄然逼近。我清楚地记得,前世就在这段时间,

桑榆小产了。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她自己身子弱,没能保住侯府的第一个嫡子。

只有重生归来的我知道,那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。凶手,就是二房夫人。

她嫉妒桑榆一来就执掌中馈,更害怕桑榆生下嫡子,威胁到她儿子江旭的地位。这一世,

我必须阻止悲剧的发生。我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桑榆,像个小尾巴。尤其是她入口的东西,

我更是盯得死死的。很快,我就发现了问题。

二房夫人几乎每日都会派人送来一盅“安胎补品”,说是为桑榆调养身体。前世,

桑榆就是喝了这个,才……那补品从外观和气味上都看不出任何问题,但我知道,

里面掺了微量的寒性药物,长期服用,神仙也保不住胎儿。我心急如焚,却又不敢声张。

我只是个十岁的孩子,人微言轻,没有证据,说出来也只会被当成是挑拨离间的疯话。

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。这天,二房的人又送来了补品。丫鬟青黛正要端给桑榆。

我立刻跑过去,装作脚下被绊了一下,整个人朝着青黛扑了过去。“啊!”青黛惊呼一声,

手里的托盘应声落地,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洒了一地。“**!”青黛吓得脸色惨白,

连忙跪下。桑榆闻声从内室走出来,看到这片狼藉,眉头紧紧皱起。我趴在地上,

膝盖磕得生疼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“娘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。

桑榆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地上的药汁看了很久,眼神幽深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她没有责罚我,

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起来吧,以后小心些。”第二天,同样的时间,同样的补品,

同样的情景。我又一次“不小心”打翻了药碗。一次是意外,两次就是刻意了。

青-黛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惊吓变成了困惑。而桑榆,她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探究。

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,我的反常,足以让她警觉。第三天,当二房的丫鬟再次送来补品时,

桑榆没有再让青黛接。她亲自接过,闻了闻,又用银簪探了探,

随即对身边的青黛吩咐道:“拿去倒了。”我的心,猛地落回了肚子里。她,终于起疑了。

当天深夜,我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惊醒。我披上衣服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,竟然是桑榆。

她穿着一身素色的寝衣,长发披散,卸下了白日里所有的坚硬和防备。她走进我的房间,

在我床边坐下,静静地看着我。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如此平静地独处。“是你,对不对?

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很轻,却像一块石头投进我心湖。我心脏一紧,知道她在问什么。

我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只是低下头,抠着自己的手指。“沈眠,”她叹了口气,

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,“你到底……是谁?”我猛地抬头看她。她的眼神,

和前世火海中最后看我的那一眼,竟有几分重合。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。

难道……她也……我不敢确定,只能继续装傻。“娘,你在说什么,我就是眠儿啊。

”桑榆盯着我看了许久,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。最终,她放弃了。“那药,有问题。

”她陈述道,而不是疑问。我点点头。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我再次点头。“为什么要帮我?

”这是她最不解的地方。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,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:“因为,你是我娘。

我不想你死。”最后三个字,我说得极轻,却充满了力量。桑榆的身体,

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。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,

她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,伸出手,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。动作生涩,甚至有些僵硬。

但那掌心的温度,却真实地传递了过来。“睡吧。”她说,“从明天起,我们一起,

给她们唱一出好戏。”她没有承认自己也是重生,但那句话,已经足够。我们,是盟友了。

05从那天深夜的密谈之后,我和桑榆之间形成了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默契。

她依旧是那个冷面的侯府夫人,我依旧是那个围着她打转的“小跟屁虫”。

但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,我们用眼神,用最简单的词汇,交换着彼此的计划。

一场针对二房的大戏,正式拉开序幕。按照桑榆的授意,我开始变本加厉地“挑衅”她。

先是“不小心”弄脏了她最喜欢的衣服,再是“无意间”在她会客时大吵大闹。

侯府上下都传遍了,说大**的“乖巧”只是装了几日,到底还是和新夫人不对付。

二房夫人听闻这些消息,得意洋洋,送来的补品也越发殷勤。她以为,桑榆和我关系破裂,

正心烦意乱,根本无暇顾及其他。她错了。这天,

当二房的丫鬟再次送来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时,我当着所有下人的面,

和桑榆爆发了一场“激烈”的争吵。“我不要你管!你不是我娘!”我歇斯底里地喊叫着,

这是前世我最常说的话。桑榆的脸色“气得”铁青,指着我,手都在发抖。“反了你了!

”“我就是反了!”我一把抢过丫鬟手里的药碗,仰头,做出了要喝下去的姿态。

“你不是喜欢让我喝这些苦东西吗?我喝给你看!我病死了,你就开心了!

”桑榆的眼中闪过计划之中的冷光,但更多的是一闪而过的真实担忧。她快步上前,

想要阻止我。但晚了一步。我已经将那碗药,“赌气”般地喝下了一大口。然后,

我两眼一翻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。“**!”“快来人啊!大**出事了!

”整个院子瞬间乱成一团。桑榆“大怒”,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与震怒。“封锁院子!

马上去请太医!今天谁也不准出这个门!”她的声音又冷又厉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很快,

太医被请了过来。我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(偷偷抹了粉),气息微弱。

其实那药我只在口中过了一下就吐在了袖子里,但戏必须做足。太医搭了半天脉,

脸色越来越凝重。“夫人,大**这……像是中了寒毒之兆啊。”一句话,

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。桑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,射向那个送药来的二房丫鬟。“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