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家过夜,被窝却钻陌生人?我瞬间吓懵了精选章节

小说:男友家过夜,被窝却钻陌生人?我瞬间吓懵了 作者:雪桃夭夭 更新时间:2025-12-05

第一次在男友家过夜,我紧张得睡不着。黑暗中,突然有人悄悄地钻进我的被窝。

我羞涩地回抱过去,突然客厅响起男友声音:“奇怪,我手机怎么不见了?”我猛地睁开眼,

身边的人却纹丝不动,体温冰冷。这不是我男友,那他是谁……?01我,苏念,

一个刚拿到建筑设计师执照,对未来充满粉红色泡影的普通女孩。而我的男友顾言,

是所有泡影里最耀眼的那个。他帅气多金,是金融圈里声名鹊起的青年才俊,

对我更是温柔体贴到了骨子里。他会在我通宵画图时,跨越半个城市送来温热的夜宵。

会在我被甲方刁难时,轻描淡写地动用人脉帮我摆平。他像一颗完美的钻石,

满足了我对爱情的所有幻想。交往半年,他第一次正式邀请我去他家过夜。

那是一栋位于山顶的独栋别墅,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。“以后,这里就是我们的家。

”顾言从身后拥住我,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窝,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。我羞涩地点头,

心里像是被灌满了蜜糖。他的母亲秦岚,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,

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上流社会的优雅与得体。她拉着我的手,眼神温和地打量我,

就像在看一件珍贵的艺术品。“我们家言言,总算找了个合心意的女孩。念念,

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。”晚饭精致而丰盛,气氛温馨得不真实。我被安排在二楼的客房,

房间宽敞明亮,带着清新的香薰气味。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我却紧张得毫无睡意,

一遍遍回味着顾言说的“我们的家”。甜蜜和期待在心底发酵,我抱着被子,

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。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睡着时,房门被轻轻推开了。

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,没有开灯。我心里一跳,瞬间清醒。是顾言。

他想给我一个惊喜吗?我紧张得屏住呼吸,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黑影走到床边,

掀开被子的一角,然后,一个冰冷的身体钻了进来。真的是冰冷。

那是一种毫无生气的、贴在皮肤上会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冷。我愣了一下,

但随即被羞涩冲昏了头脑。也许是别墅里空调开得太足了。我红着脸,主动转过身,

像一只温顺的小猫,把脸埋进他的怀里,伸手回抱住他。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,

混杂着皂角的清香,和我白天闻到的顾言身上的古龙水味完全不同。他真的好会玩浪漫。

我心里甜滋滋地想,把这个小小的疑惑抛之脑后。黑暗中,他一动不动,任由我抱着。

他的身体很僵硬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我有些奇怪,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,

客厅里却突然传来了顾言的声音。“奇怪,我手机怎么不见了?”那声音清晰无比,

带着一丝困惑。我的大脑“嗡”地一声,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。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。

顾言……在客厅?那……我怀里抱着的这个人,是谁?!我猛地睁开眼,心脏狂跳,

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我怀里的“人”依旧纹丝不动。我僵硬地、一点一点地抬起头,

想要看清他的脸。黑暗中,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,他的脸就贴在我的脸颊旁。

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冰冷的皮肤。突然,一只手,一只同样冰冷的手,

缓缓地、缓缓地抚上我的脸颊。然后,那冰冷的手指,慢慢滑向我的脖颈。不是爱抚。

是试探。像一条毒蛇在寻找最脆弱的攻击点。致命的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,让我无法呼吸,

也无法尖叫。我的身体被钉在了床上,动弹不得。就在那手指即将收紧的瞬间,

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用尽全身的能量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!“啊——!

”我猛地推开他,连滚带爬地摔下床,缩到了墙角。“啪”的一声,房间的灯亮了。

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。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,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,

从床上滚落,然后“嗖”地一下,钻进了床底的阴影里。动作快得不像人类。“念念!

怎么了?”房门被猛地推开,顾言和秦岚冲了进来。顾言一脸关切地冲过来,

将瑟瑟发抖的我紧紧抱在怀里,声音里满是焦急。“宝贝,你怎么了?做噩梦了?

”我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,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,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。“床……床底!

有人!刚才床上有人!”顾言抱着我的手紧了一下,随即又温柔地拍着我的背安抚我。

“别怕别怕,只是做了噩梦,没事的。”“不是噩梦!”我快要崩溃了,“是真的!

他刚才就在床上,身体是冰的!”秦岚走了过来,她脸上依旧是那副雍容华贵的镇定表情,

仿佛我的歇斯底里只是一场不懂事的小打小闹。她优雅地蹲下身,撩开床单,

朝床底看了一眼。然后,她站起身,温和地对我笑笑。“念念,下面什么都没有。

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,太紧张了?”她的语气温柔,眼神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。

我固执地摇头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。“真的有人!

他的手……他的手掐我脖子……”我指着自己的脖子,那里还残留着冰冷的触感。

顾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快得让我几乎以为是错觉。他松开我,捧着我的脸,

柔声说:“宝贝,你感觉一下,我的手是不是一直有点凉?”他抓起我的手,

放在他的手心里。确实有些凉意,但那是健康的、属于活人的凉,

和刚才那种停尸间里的冰冷完全不同。“刚才可能是我梦游进来了,想给你个惊喜,

结果不小心睡迷糊了,吓到你了。”他歉意地看着我。我愣住了。

“可是……你刚才明明在客厅找手机。”我抓住他话里的漏洞,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。

顾言的表情僵硬了一瞬,立刻又恢复了自然。“哦,我是找完手机进来的,可能刚睡下,

还没完全清醒。对不起,宝贝,真的吓到你了。”他的解释天衣无缝,

但我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大。这时,秦岚适时地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,递到我面前。“来,

念念,喝口牛奶压压惊。”她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种我说不清的意味,

然后意有所指地开口。“言言这孩子,从小就跟他哥哥感情好,

有时候会梦游去他哥哥的房间睡。可能是太久没犯了,今晚把你这儿当成他哥哥的房间了。

”哥哥?我茫然地抬起头,这是我第一次听说顾言有哥哥。他从未提起过。“妈!别说了!

”顾言立刻厉声打断了秦岚的话,表情瞬间变得极度不自然。他抢过秦岚手里的牛奶,

塞到我手里,语气急促。“是我不好,吓到你了。快喝点牛奶睡觉吧。”那一晚,

顾言留下来陪我。他从身后抱着我,身体是温热的,呼吸是平稳的。可我却彻夜未眠。

我能清楚地感觉到,身边这个我深爱的男人,和我刚才抱住的那个冰冷的“人”,

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存在。他和他的母亲,正在合力掩盖一个巨大的、不可告人的秘密。而我,

就睡在这个秘密的旁边。02第二天清晨,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餐厅。

餐桌上摆着精致的中西式早餐,秦岚依旧笑得体面又温和。“念念,昨晚没睡好吧?

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。多吃点,补一补。”她热情地给我夹了一块烟熏三文P,那眼神,

却像是在打量一头即将被送入屠宰场的牲口,评估着它的成色和分量。我的胃里一阵翻滚。

顾言坐在我对面,一边看财经新闻,一边若无其事地喝着咖啡,

仿佛昨晚的惊魂一幕从未发生。“宝贝,今天带你到处转转,熟悉一下环境。”他抬起头,

对我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。我扯了扯嘴角,努力挤出一个笑脸。“好啊。”我需要寻找真相。

吃完早餐,我借口参观房子,特意回到了昨晚那间客房。阳光很好,驱散了夜晚的阴森。

房间里的一切都整整齐齐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但我还是在厚重的实木床脚处,

发现了几道极轻微的、新鲜的拖拽痕迹。就好像有什么重物,被人从床底拖出来,

又塞了回去。我的心沉了下去。我假装不经意地在别墅里闲逛,将整个二楼的布局记在心里。

走到走廊尽头时,我看到了一扇紧锁的房门。门是深棕色的实木,和我住的客房款式一样,

但门把手上却挂着一把黄铜锁。在这样一栋现代化的豪宅里,出现这样一把老式的锁,

本身就充满了违和感。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。门板的下方,靠近地面的位置,

有几道深深的抓痕。那痕迹很新,像是用指甲一下一下、拼尽全力挠出来的,木屑翻卷,

露出了里面苍白的木色。我的头皮一阵发麻。这得是多大的绝望和力气,

才能在坚硬的实木门上留下这样的痕迹。我正想伸手去触摸那几道抓痕,

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。“那里是储藏室,堆了些旧东西,锁也坏了,别过去了。

”是秦岚。我吓得一个激灵,猛地回过头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,

脸上那温和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和警告。她的眼神,

像是在看一个试图窥探禁地的闯入者。“哦……好的,阿姨。”我慌忙收回手,

心脏砰砰直跳。午饭的气氛有些压抑。秦岚恢复了那副热情的样子,

但话里话外都在旁敲侧击地试探我昨晚是不是真的没睡好,精神有些恍惚。

顾言则在一旁附和,说我最近工作太累,是该好好休息。他们一唱一和,

像是在给我进行某种心理暗示,让我相信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。我假装头疼,

说想回房休息一下。离开餐厅后,我没有回客房,而是偷偷地、像做贼一样,

再次溜到了那扇上锁的门前。我蹲下身,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。里面一片死寂。

就在我以为是自己想多了,准备离开的时候,我听到了一丝微弱的、被极力压抑的声音。

那声音断断续续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呜……呜咽……像一只受伤的小兽,

在绝望地悲鸣。我的血都凉了。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我的脚踝,让我动弹不得。

我猛地站起身,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。一转身,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。“念念?

你怎么在这里?”是顾言。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,

脸上带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苍白和惊慌。他强行挤出一个笑容,解释道:“哦,

这……这里面是邻居家的狗,有时候会从院子跑过来,我们暂时关一下,

已经联系物业来处理了。”邻居家的狗?这个借口拙劣到可笑。

哪家的狗会被关在二楼尽头的房间里?还用一把老式铜锁锁着?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,

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、盛满温柔的眼睛里,此刻只剩下闪躲和谎言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决定撕开一个口子。“顾言,你不是说,你有时候会梦游去你哥哥的房间吗?

”我一字一顿地问,“你哥哥的房间,是哪一间?”顾言的脸色“刷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
他沉默了很久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。最后,他垂下眼眸,声音艰涩。

“我哥……他很多年前出车祸,已经去世了。”“妈妈一直没能走出来,

所以不喜欢别人提起他。昨晚是她太想念哥哥了,才会胡言乱语。”去世了?这个说法,

和昨晚秦岚说的“梦游去哥哥房间”完全矛盾!一个活在母亲梦呓里的哥哥,

和一个已经去世多年的哥哥。到底哪个才是真的?或者说,两个都是假的。

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定制西装、英俊完美的男人,第一次感到他无比的陌生和恐怖。

他说的每一个字,都像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,而我,

就是那只被困在网中央、即将被吞噬的蝴蝶。我必须离开这里。立刻,马上。

03“公司项目出了点急事,我得马上回去一趟。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正常,

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沙发上的包。秦岚立刻从厨房走了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。

她放下果盘,亲热地拉住我的手,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。“急什么?再大的事,

还能比我们一家人团聚重要?让言言帮你给公司请个假,就说家里有事,多住几天,

就当自家人了。”她的手指微凉,力气却大得惊人,像一把铁钳,牢牢地箍住我的手腕。

“是啊,宝贝。”顾言也走过来,自然地搂住我的肩膀,

“我已经替你跟你们设计部的王总监打过招呼了,他很通情达理,给你批了一周的假。

”我的心,一寸寸地沉了下去。他什么时候联系的我总监?

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有我总监的联系方式。这种被安排、被掌控的感觉,让我感到一阵窒息。

“我……”我张了张嘴,还想找别的借口。“念念,你是不是还在为昨晚的事害怕?

”顾言打断我,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自责和宠溺,“都是我不好。你安心住下,

我保证,不会再有那样的事发生了。”我看着他深情的眼睛,胃里却在翻江倒海。

我拿出手机,假装要看工作群的消息,实际上是想给我的闺蜜林笑笑发一条求救信息。然而,

屏幕的左上角,信号格一格都没有。微信的图标一直在转着圈圈,一条消息都发不出去。

这栋山顶别墅,像一个信号黑洞,隔绝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。“这里信号不太好,

我去院子里走走,顺便打个电话。”我找了个借口,挣开秦岚的手,快步朝大门口走去。

我的心跳得飞快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只要能走出这扇门,只要能跑到有信号的地方,

我就安全了。然而,当我走到那扇雕花铁门前,刚想伸手拉开门时,

两个穿着黑色西装、身形高大的男人从门房里走了出来,面无表情地拦住了我。“苏**,

外面风大,秦总吩咐了,您的身体要紧,还是回屋里吧。”他们的语气很客气,

但眼神和站姿,都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。他们是保镖。我彻底明白了。我被软禁了。

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,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。然后,

我转过身,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落地窗前的顾言和秦岚。他们正静静地看着我,

脸上没有丝毫意外。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掉进了蜘蛛网里的飞蛾,无论怎么挣扎,

都只是徒劳。我慢慢走回客厅,浑身冰冷。我把包扔在沙发上,抬起头,冷静地看着顾言。

所有的伪装和害怕都被我强行压了下去,只剩下冰冷的质问。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

”顾言缓缓走到我面前,脸上那温文尔雅的假面终于被撕下。他的眼神冰冷而陌生,

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宠物。“念念,我爱你。所以,为了我们好,你先在这里安心住下。

”他说着“爱我”,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爱意,只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控制欲。秦岚也走了过来,

她伸出手,用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,那动作,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作品。

她的语气阴森而诡异。“好孩子,只要你乖乖听话,以后你就是顾家的女主人。言言的一切,

都是你的。”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。一个用虚假的爱情绑架我,

一个用空洞的富贵诱惑我。我看着他们母子,感觉自己不是他们的客人,也不是未来的儿媳,

而是一个被精心挑选的……祭品。绝望像是巨大的黑色潮水,从四面八方涌来,

几乎要将我吞噬。但在那灭顶的恐慌之中,一丝冰冷的理智却顽强地冒出头。

哭闹和反抗是没有用的。我必须冷静下来。只有冷静,才能找到活下去的机会。04深夜,

我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不敢睡去。我知道,他们还会来的。果然,凌晨时分,

我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。这次进来的不是那个神秘的“人”,

而是两个穿着佣人制服的中年女人。她们面无表情,动作麻利,

一左一右地将我从床上架了起来。我没有反抗,只是任由她们半拖半抱着我,

穿过漆黑的走廊。我的心跳得很快,但我强迫自己记住这条路。左转,右转,再左转,

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。其中一个佣人拿出一把钥匙,打开了那扇挂着黄铜锁的门。

一股浓重的、混杂着消毒水和草药的味道扑面而来,呛得我几乎要呕吐。房间里一片漆黑,

窗帘拉得密不透风。我被她们强行塞进了一张床上,被子冰冷而潮湿。紧接着,

那个熟悉的、冰冷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。他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抱住了我。这一次,

我没有尖叫。恐惧依然存在,像无数只冰冷的虫子在啃噬我的神经,

但我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,强迫自己保持静止。我在黑暗中,悄悄地、一寸一寸地摸索着。

我摸到了他的手腕,那里戴着一块金属表带的手表。我继续向上,摸到了他衬衫的袖口。

他的袖口上,有一枚金属袖扣。我用指甲,一点一点地,将那枚袖扣从扣眼里解了下来。

这个过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,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。终于,

那枚冰冷的金属落入了我的掌心。我紧紧地攥着它,指甲掐进肉里,用疼痛来保持清醒。

天快亮的时候,那两个佣人再次出现,将我带回了客房。我回到房间,反锁上门,

立刻冲进卫生间。在明亮的灯光下,我摊开手心。那是一枚设计简约的铂金袖扣,

上面用花体字雕刻着一个英文字母——A。A。我的脑海中立刻闪过顾言昨天穿的那件衬衫。

我记得很清楚,他袖口上的袖扣,雕刻的字母是——Y。Y代表严。那A呢?

A代表...A吗?顾安!秦岚昨晚无意中提到的名字。一个“已经去世”的哥哥,

一个“梦游时会去的房间”。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串联起来。昨晚躺在我身边的人,

根本不是什么梦游的顾言,而是他那个被隐藏起来的、活着的双胞胎哥哥,顾安!

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发冷,但也让我看到了反击的曙光。我需要证据。更直接的证据。白天,

我一反常态,表现得极为顺从。我主动找到秦岚,说我想通了,愿意为了顾言留下来。

我还主动提出,想帮她做点家务,比如整理一下书房。秦岚显然对我的转变非常满意,

她看我的眼神里,多了一丝施舍般的赞许。“这才乖。”书房很大,一整面墙都是书架。

我假装在帮她把书籍分类,趁她转身去接电话的时候,我“不小心”撞到了一个小书架,

几本书哗啦啦地掉了下来。“哎呀,对不起阿姨,我太不小心了。”我慌忙蹲下身去捡。

就在我捡书的时候,我飞快地将我钥匙扣上的一个挂件——一个外形酷似小熊的微型录音笔,

塞进了书房会客沙发厚重的坐垫缝隙里。做完这一切,我的后背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
那天晚上,我假装已经睡下,

用另一部备用手机(我藏在行李箱夹层里的)连接上录音笔的蓝牙。大部分时间,

书房里都是安静的。直到深夜,我听到了秦岚和顾言的脚步声。“妈,

你确定这样真的有用吗?苏念她……毕竟是无辜的。”是顾言的声音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。“无辜?”秦岚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能救我儿子,

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!那个香港来的大师说了,苏念是丙子年,庚子月,壬子日出生的,

八字纯阴,是百年难遇的‘活药’!”“只要让她陪着阿安睡足七七四十九天,

用她的阳气去冲阿安身上的死气,一定能把阿安丢了的魂给叫回来!

”活药……冲喜……叫魂……这些荒唐又恶毒的词汇,像一把把尖刀,狠狠地扎进我的耳朵。

原来在他们眼里,我连一个人都算不上,我只是一味药。“可是,这对苏念太残忍了。

她那么爱我。”顾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。秦岚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。“爱?言言,

你太天真了。一个没家世没背景的野丫头,图的不就是我们顾家的钱吗?事成之后,

给她一笔钱,让她滚蛋就是了。你未来的妻子,必须是像林氏集团那种门当户对的千金!

这对你的事业才有帮助。”“至于阿安,他必须好起来。他要是这辈子都这个样子,

就会是你人生唯一的污点!我决不允许!”录音到这里,戛然而止。我坐在黑暗中,

浑身冰冷,仿佛坠入了万丈深渊。从我遇见顾言的那一刻起,

从他对我展开无微不至的追求起,一切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。我的生辰八字,

我的“纯阴”体质,才是他选中我的唯一原因。所谓的爱情,所谓的完美男友,

全都是引我上钩的诱饵。他们不是要我做顾家的女主人。他们是要用我的命,

去换他们另一个儿子的命。去填补一个凶手的人生污点。巨大的屈辱和愤怒,

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。我死死地咬住嘴唇,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。顾言,秦岚。

我发誓,我一定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,付出最惨痛的代价。05从那一刻起,

我心里那个天真、渴望爱情的苏念,已经死了。活下来的,

是一个戴着假面、一心复仇的魔鬼。第二天早上,我顶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出现在餐厅。

我主动找到秦岚,眼泪说来就来,扑簌簌地往下掉。“阿姨,

昨晚……我听到您和顾言的谈话了。”秦岚和顾言的脸色同时一变。

我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,继续抽泣着说:“我知道了,你们是为了救哥哥。我……我愿意。

只要能帮到顾言,帮到这个家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我爱顾言,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。

”我哭得肝肠寸断,仿佛一个为爱奋不顾身的圣女。秦岚和顾言对视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