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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圈第一病美人的初夜被公开拍卖,太子爷豪掷三百亿拿下头筹。
俊美无俦的谢无寂将阮初初抱走的时候,人群议论纷纷。
“真配!谢少那个沙漠里守陵墓的野蛮夫人,哪能跟金尊玉贵的阮**比?”
“以前谢少是被土包子夫人哄住了。可怜阮**割下整张背的皮肤、亲手绣成求婚书跟谢少表白,甚至还为了谢少去蹦极,采天山雪莲......
谢少看都没看一眼,甚至直接把人扔到夜总会拍卖初夜。可谢少怎么又来找她了?”
“阮**美得跟天仙一样,小时候就说非谢少不嫁,要不是在国外养病多年,怎么轮得到云夫人?”
云阿漫双目通红地看着#谢少抱得旧爱归#的京市头条时,谢无寂低吻着阮初初的粉唇,从她身边经过:“跪进来服侍我跟初初。”
云阿漫一鞭子就狠抽了过去:“滚!奸夫**!”
谢无寂不可置信地抬眸,看清是云阿漫,满腔怒火才泄了力:“新闻上的事,你都知道了。初初病入膏肓,只能活半个月了。接下来,她做大老婆,你做小老婆。等她死了,你还是我唯一的夫人。”
云阿漫眼泪几乎要决堤。
当年,在金塔沙漠的玫瑰之城,谢无寂为她骑上战马,深入危险区捕杀兽王,九死一生向她父亲证明他娶她这位城主之女的决心,在如火的夕阳下他对着神明起誓:“阿漫,我只爱你,如果违背,让我灰飞烟灭。”
一同被困沙漠城下的陵墓时,他们濒临死亡,他割破手腕给她喂血:“你是我的光,阿漫,带着我的命活下去......”
云阿漫向来恣意洒脱,在玫瑰之城素有“沙漠公主”之称,此刻却浑身发颤,满眼都是哀伤:“谢无寂,你亲手为我打造沙漠主题城堡,说余生只爱我,你都忘了吗?”现在阮初初被他抱了进来。
谢无寂眼底涌起波澜,似乎在回忆往昔。
怀中的阮初初伸出舌头,为他舔舐脸上的鞭伤。
谢无寂瞬间被这人间尤物勾得薄唇微勾,吐向云阿漫的字却冰冷无比:“半个月后,爱的承诺依然作数。”
云阿漫浑身都在发抖:“我不同意!”爱里的任何时候,都容不了第三者。
“在谢家,由不得你。”谢无寂射过来的目光不容置喙。
云阿漫倔强地扬起头:“我要跟你离婚!带着女儿走!”
“你说什么?”谢无寂猛地摔下了阮初初,将云阿漫按在了墙边,仿佛要吃人,“你和女儿休想离开!”
云阿漫想反抗,可根本不是谢无寂的对手。
她知道眼前人是疯子,在他手里死过的人不计其数。
可她没有让步:“我和女儿都是自己的!你爱阮初初,我离婚成全你们!”
“呵。”谢无寂冷笑一声,“原来我在你心里,比不过然儿。”
又吩咐:“把然儿抱过来。”
云阿漫恐慌不已:“你要对女儿做什么?”
不过三岁的小然儿,被高吊在了一个猛虎笼的上方,粉团子似的宝宝,看着底下的血盆大口,吓得浑身剧烈颤抖,却只能发出低低的“啊”声,因为她是个先天性哑巴。
云阿漫急得团团转,眼泪在眼眶翻涌,可保镖将她控制得死死的,她怒骂:“谢无寂,然儿也是你从前捧在掌心里、说要护她一世周全的宝贝啊!”
谢无寂冰冷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云阿漫:“你必须以我为尊,现在你是小老婆,初初是大老婆,你要跪下给初初敬茶。给你十秒,不同意,我就把然儿喂老虎。十、九......”
云阿漫痛得心脏碎裂,可伴随着冰寒刺骨的倒计时,小然儿的身体越放越低、离虎口越来越近:“谢无寂,你是个畜生!十岁你就敢弑父,现在连亲生骨肉也下手!”
谢无寂的寒意仿佛要把云阿漫刺穿:“五、四......”
在女儿惊恐的尖叫声中,云阿漫几乎崩溃:“谢无寂,我永远都恨你!”
“二、一......”
“住手!我同意!我同意跪下给阮初初敬茶!”
猛虎已经咬到了小然儿的腿,云阿漫嘶喊出声。
将小然儿从虎口抱出来时,她腿部撕伤,已经昏死了过去。
谢无寂一枪结果了猛虎,揽着阮初初的细腰,宛如君临天下的帝王。
云阿漫屈辱地跪下,仿佛提线木偶般地说:“阮初初......大太太,以后在谢家,你为尊。”
阮初初满意地品茶,挑衅地扬了扬眉。
谢无寂唇角微扬:“阿漫,记住,我爱的只有你,初初只是为期半月的风流情事。你也只能把我放在首要,女儿也不能越过我。”
他刚抱着阮初初离开,云阿漫便剧烈呕吐,腹部一阵剧痛,一股热流从**流了出来。
医生惊呼:“太太,您腹中二胎已一月有余,但,流产了!”
此刻,二楼还依稀传出谢无寂和阮初初的调笑:“无寂哥哥,轻点碰......”
“初初,我爱你......”
春床摇了一夜,云阿漫凄然地扯了扯唇角,在小然儿紧皱的眉间落下一吻,唇角才微微上扬。
她拖着剧痛又沉重的身子走到窗边,拨出了一个电话:“你曾说不论何时我回来找你,都会许我十里红妆,还作数么?”
对面一顿,声音有些许哽咽:“当然作数。不是你,我终生不娶。”
“城主庄园下的帝王陵里,有两颗埋藏千年的假死丹,你想办法送到我手里。”
“好,给我半个月的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半个月,她和然儿,跟谢无寂彻底了结!她也必让这负心者、付出代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