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逃婚,我替嫁被抓包,疯批新郎锁门冷笑精选章节

小说:姐姐逃婚,我替嫁被抓包,疯批新郎锁门冷笑 作者:墨墨無蚊 更新时间:2025-12-08

婚礼的化妆间总有着发胶与百合花混合的香气,白露的头纱永远遮着一张妆容哭花的脸。

直到新郎掀开白纱发出一声冷笑:「抓错双胞胎了,不过你尝起来比你姐姐好,婚礼继续。」

喜庆的奏乐混合着门外的喧嚣穿过门缝,那些无法呼救的绝望,

都藏在沉重的裙摆与强行落下的吻里,成为婚姻最疯狂的牢笼。

**1.**傅深的嘴唇冰冷,带着淡淡的烟草味,那种侵略性极强的触感让我浑身僵硬。

他并没有吻得很深,只是在我的唇瓣上恶意地碾磨了一下,更像是一个加盖在这个「赝品」

上的耻辱印章。我不敢动。化妆间外是海城最显赫的宾客,是无数架等着抢头条的摄像机,

还有我那对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父母。就在三分钟前,傅深掀开了我的头纱。

他那双总是含着三分笑意、七分凉薄的桃花眼,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两秒。没有惊讶,

没有愤怒。只有一种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兔子的戏谑。「白霜那个蠢货跑了?」

他捏住我的下巴,指腹粗糙的茧磨得我生疼。我被迫仰头,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,

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。我是白露。

是白家那个永远只能穿姐姐旧衣服、考了满分也没人夸奖、像影子一样活着的双胞胎妹妹。

姐姐白霜是天之骄子,是海城第一名媛,是傅深名正言顺的未婚妻。可就在婚礼前一小时,

她留下一封信,跟那个拉大提琴的穷画家私奔了。父母为了保住白家的生意,

为了不被傅家这位「活阎王」迁怒,硬生生给我套上了姐姐的婚纱,把我推了进来。

我妈林婉跪在地上求我:「露露,你就帮帮你姐姐,帮帮家里吧!傅深要是知道新娘跑了,

会杀了我们的!」我不想帮。但我那个还在重症监护室等着手术费的奶奶,

是他们手里唯一的筹码。「说话。」傅深的手指收紧,痛感让我回过神。

「我是……我是白露。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傅深笑了。那笑容没达眼底,

阴鸷得让人脊背发寒。「我知道你是白露。」他低下头,凑到我耳边,
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侧,激起一片细密的疙瘩。「你姐姐那个蠢货,

以为逃婚就能追求真爱?她不知道,我这双眼睛,看人从来不会错。」我猛地瞪大眼睛。

他早就认出来了?「那……那婚礼取消?」我试探着问,心里升起一丝希冀。「取消?」

傅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他伸手帮我理了理凌乱的鬓角,动作温柔得诡异,

语调却森寒刺骨。「傅家的请帖都发出去了,若是取消,我的面子往哪搁?」

「既然白霜不识抬举,那就由你来顶。」「反正你们长着同一张脸,关了灯,都一样。」

那一刻,我听到了地狱大门落锁的声音。**2.**婚礼进行得异常顺利。

顺利得让我觉得荒谬。我穿着不合身的婚纱——白霜比我丰满,胸口处空荡荡的,

我只能拼命挺直脊背,防止走光。交换戒指时,那枚价值连城的大钻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,

松松垮垮。傅深握着我的手,当着几百名宾客的面,慢条斯理地将戒指推到底,

然后用力攥紧我的手掌。骨节错位的痛楚传来。我疼得脸色惨白,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。

台下掌声雷动。司仪高声赞美着这对「璧人」的恩爱,说新娘感动得都要哭了。我确实想哭。

但我看到台下主桌上,我爸白建国和我妈林婉正满脸堆笑地给傅家老爷子敬酒,

那副谄媚又庆幸的嘴脸,让我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。他们卖了我。用奶奶的命做要挟,

把我卖给了一个以暴戾恣睢著称的男人。「在看谁?」傅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警告。

「没……没有。」「最好没有。」他揽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,

「从今天起,你就是傅太太。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,否则,

我不介意让那个老太婆的手术停在进行时。」我浑身一震,惊恐地看向他。他调查过我。

他什么都知道。「乖一点。」傅深端起香槟杯,对着台下举了举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

「游戏才刚开始。」敬酒环节,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在他身后。每一杯酒,我都不得不喝。

我是出了名的不能沾酒,三杯下肚,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,眼前阵阵发黑。「傅少,

嫂子好像不舒服?」傅深的一个发小调侃道,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打量,「这脸色白的,
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逼婚呢。」周围一阵哄笑。傅深侧过头,看着我摇摇欲坠的样子,

眼底没有半点怜惜。「她只是太高兴了。」说完,他将自己杯中剩下的半杯红酒,

当着所有人的面,直接灌进了我的嘴里。动作粗暴,不容拒绝。

红色的酒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,滴在洁白的婚纱上,像极了干涸的血迹。「咳咳咳……」

我剧烈地咳嗽起来,狼狈不堪。傅深却只是慢条斯理地拿出帕子,替我擦拭嘴角,动作暧昧,

眼神却冷得像冰。「咽下去。」他命令道。我含着那口苦涩的酒,在众人的注视下,

艰难地吞咽入腹。**3.**当晚,我被送进了傅家的婚房。不是那种温馨的卧室,

而是一间位于顶楼、四面都是落地窗的巨大房间。窗外是海城璀璨的夜景,

屋内却冷清得像个停尸间。我坐在床边,双手死死抓着床单,指节泛白。

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。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傅深走了进来。他脱掉了西装外套,

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,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,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截胸膛。

酒精让他原本就危险的气息更加浓烈。「去洗澡。」他扔过来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,

眼神里满是戏谑,「这是你姐姐为了今晚特意准备的,别浪费了她的心意。」

我看着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布料,羞耻感瞬间爆棚。「我……能不能**这个?」

「你可以选择**。」傅深走到酒柜前,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,头也不回地说道,「或者,

我现在就给医院打电话,停掉你奶奶的呼吸机。」我抓起睡裙冲进了浴室。热水淋在身上,

却冲不掉心里的寒意。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这张和白霜一模一样的脸,

曾经是我最痛恨的东西。因为它,我从小就被拿来比较。白霜是光,我是影。白霜是公主,

我是丫鬟。现在,它又成了我噩梦的来源。我换上那件羞耻的睡裙,磨蹭了许久才走出去。

傅深正坐在沙发上抽烟。烟雾缭绕中,他的神情晦暗不明。看到我出来,他眯了眯眼,

目光毫不避讳地在我身上扫视,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。「过来。」

他拍了拍身边的大腿。我僵硬地走过去,在他面前一米处停下。「跪下。」简单的两个字,

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。我不解地看着他。「既然是替身,就要有替身的觉悟。」

傅深吐出一口烟圈,声音慵懒而残忍,「白霜心高气傲,绝不会下跪。但你不一样,白露,

你骨子里就是卑微的。」「取悦我。」「只要我高兴了,你奶奶的手术费,翻倍。」

屈辱感让我的眼眶瞬间红了。但我没有选择。为了奶奶。我闭上眼,缓缓屈膝,

跪在了他的腿边。冰冷的地板硌得膝盖生疼,却比不上心里的痛。傅深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,

像是在逗弄一只听话的小狗。「真乖。」他轻笑一声,突然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

迫使我仰起头。那个带着烟草和酒精味的吻,再次狂风暴雨般落下。没有温存,只有掠夺。

这一夜,我成了他在海城最大的玩物。**4.**第二天醒来时,傅深已经不在了。

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卡,和一张便签。「这是你的卖身钱。今晚有个慈善晚宴,

打扮得漂亮点,别给我丢人。」字迹苍劲有力,透着股不可一世的狂妄。我捏着那张卡,

觉得无比烫手。但我还是收下了。因为医院那边发来消息,奶奶的手术安排在明天,

需要先缴费。我刚把钱转过去,手机就震动了一下。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。照片上,

白霜穿着波西米亚长裙,依偎在一个长发男人的怀里,背景是阳光明媚的爱琴海。

配文是:【听说昨晚很精彩?辛苦你了,我的好妹妹。等我玩够了,会回去感谢你的。

】我死死盯着屏幕,指甲几乎要把手机捏碎。她在国外逍遥快活,我在这里替她受罪。

凭什么?「叮咚——」门铃响了。我以为是客房服务,打开门,却看到了一张令我作呕的脸。

是我妈,林婉。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,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。「露露啊,妈来看你了。

昨晚……傅少对你还好吧?」她一边说着,一边往屋里探头探脑,

那双精明的眼睛在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时,瞬间亮了起来。「看来傅少很满意啊!

这就好,这就好。」她挤进屋,把东西往桌上一放,拉住我的手,语气变得急切。「露露,

既然傅少这么喜欢你,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跟他吹吹枕边风?」我抽回手,

冷冷地看着她:「吹什么风?」「就是……你爸那个公司,最近资金链有点紧张,

有个项目急需五千万周转。你跟傅少说说,让他给投点钱呗?

反正五千万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。」我气笑了。「妈,我是替嫁,不是卖身。而且,

你们拿了傅家的聘礼还不够吗?那可是整整一个亿!」「那一个亿早就填之前的窟窿了!」

林婉理直气壮地说道,「再说了,你现在是傅太太,帮衬娘家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

你要是不帮,等你姐姐回来了,这位置还指不定是谁的呢!」「那就让她回来啊!」

我终于爆发了,将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,「她在爱琴海度假,我在给你们擦**!

你们把我当什么了?垃圾桶吗?」「啪!」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。林婉收回手,

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怒意。「白露,你别给脸不要脸!

要不是我们养你这么大,你能有今天?能嫁进傅家享福?你奶奶还在医院躺着呢,

你要是敢惹怒傅少,断了白家的财路,我就让人拔了她的管子!」捂着**辣的脸颊,

我看着眼前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,只觉得彻骨的寒冷。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。在她眼里,

我连一件商品都不如。「滚。」我指着门口,声音沙哑,「拿着你的东西,滚出去。」

林婉冷哼一声:「行,你不帮是吧?那我就去找傅少,告诉他你是个什么货色!

我就说你嫉妒姐姐,故意勾引姐夫!」说完,她转身就走。我浑身发抖,却无力阻止。
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一道慵懒而危险的声音。「岳母大人这是要去哪啊?」

**5.**傅深倚在门框上,手里把玩着那个被我摔在沙发上的手机。

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,看起来人模狗样,但那双眼睛里却翻涌着令人胆寒的风暴。

林婉瞬间变脸,谄媚地迎上去:「哎呀,女婿回来了!我这不是来看看露露嘛,

顺便……顺便聊聊家常。」「家常?」傅深轻笑一声,迈着长腿走进房间。

他看都没看林婉一眼,径直走到我面前,捏起我的下巴,看着上面清晰的五指印。「谁打的?

」语气平淡,却让人不寒而栗。我咬着唇,没说话。林婉慌了,

连忙解释:「这……这是露露不懂事,顶撞长辈,我一时气急才……」「啪!」

一声更响亮的耳光声响起。林婉被打得踉跄几步,撞在桌角上,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深。

「傅……傅少?」「我的狗,只有我能打。」傅深接过助理递来的湿巾,

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,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。「白家那五千万的缺口,我知道。」

他将湿巾扔进垃圾桶,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婉,「想要钱,可以。让白建国那个老废物,

亲自去我的工地上搬砖。搬一块砖,我给一万。搬够五千块,钱立刻到账。」

林婉脸色煞白:「这……这怎么行?老白他身体不好……」「那就去死。」傅深眼神一凛,

「滚。」林婉吓得屁滚尿流,连那堆补品都忘了拿,狼狈地逃了出去。

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傅深转身看向我,眼底的戾气还没散去。

我以为他是为了给我出气,心里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「谢……」「谢我?」他打断我的话,

将手机扔到我怀里,屏幕上正是白霜的那张照片。「白露,你是不是觉得,只要我不揭穿,

你就能一直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?」我愣住了。「看看这个。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,

甩在我脸上。照片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,带来一阵刺痛。散落在地上的,全是我。

不是现在的我,而是四年前的我。那是在一家地下酒吧,我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装,

端着酒盘穿梭在人群中。还有几张,是我被几个混混围在巷子里,衣衫不整的样子。

轰——我脑子里一片空白。那是我的噩梦。四年前,奶奶病重,为了筹钱,

我瞒着家里去酒吧打工,结果差点被……这件事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,连奶奶都不知道。

他怎么会有这些照片?「白家大**冰清玉洁,二**却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。」

傅深逼近我,将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,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。「原本以为你只是蠢,

没想到还这么脏。」「不是的……」我拼命摇头,眼泪夺眶而出,「不是你想的那样!

我没有……我当时只是去打工,我没有卖……」「嘘。」他的手指抵在我的唇上,

阻止了我的解释。「我不关心你有没有卖。我只知道,如果这些照片流出去,

傅家的脸就被你丢尽了。」「白露,你真让我恶心。」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衣服,

扔在冰天雪地里。所有的尊严,都被他踩在脚下碾碎。「既然这么恶心,为什么不离婚?」

我哭着喊道。「离婚?」傅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「把你赶出去,

让别人知道我傅深娶了个破鞋?做梦。」「今晚的宴会,你最好表现得完美无缺。否则,

我不介意让这些照片出现在明天的头版头条上。」说完,他转身摔门而去。我瘫软在地上,

看着满地的照片,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原来,在他眼里,我不仅是个替身,

还是个垃圾。……晚上的慈善宴会,定在海城最豪华的游轮上。

我穿着傅深选的黑色露背礼服,妆容精致,遮盖了脸上的巴掌印和眼底的憔悴。

挽着傅深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,我感觉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「那就是傅太太?

听说是个双胞胎,长得真像啊。」「听说白家那个二**私生活很乱,

不知道是不是真的……」窃窃私语声钻进耳朵里。我身体僵硬,手心全是冷汗。

傅深却像没事人一样,带着我穿梭在人群中,谈笑风生。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。

是那个在照片里出现过的混混头子——赵强。他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西装,手里端着红酒,

正一脸猥琐地盯着我。我呼吸一滞,下意识地往傅深身后躲。「哟,这不是露露吗?」

赵强走了过来,声音大得周围人都听得见,「几年不见,摇身一变,成凤凰了?」

周围瞬间安静下来。傅深停下脚步,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强。「认识?」

赵强嘿嘿一笑:「何止认识啊!当年露露在『夜色』坐台的时候,可是我的头牌!

那滋味……啧啧,傅少,您可捡到宝了!」轰——人群炸开了锅。

各种鄙夷、嘲讽、看好戏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。我浑身发抖,脸色惨白如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