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当朝宰相的独子,京城最有名的纨绔,日常是带着我的狐朋狗友斗鸡走狗,人生目标是混吃等死。
一夜之间,我家被抄了。我爹,当朝宰相,被打入天牢,罪名是通敌叛国。
我那素来温柔贤淑的未婚妻苏晚晴,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,转身却对我爹的死对头陆御史投怀送抱,冷冷抛下一句:「清辞,良禽择木而栖。」
可我被押入大牢时,手里却攥着她偷偷塞给我的纸条,上面只有三个字:「信顾郎。」而她那辆看似驶向陆府的马车,却在无人注意的街角,拐进了另一条截然不同的暗巷。
「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宰相沈从安结党营私,通敌叛国,罪无可赦,即刻收监,沈府一应人等,尽数下狱,钦此!」
尖细的嗓音划破了沈府上空的宁静,像一把生锈的刀子,在我耳膜上反复拉扯。
我,沈清辞,京城第一纨绔,此刻正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,被两个禁军按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嘴里那块刚咬了一口的桂花糕,混着泥土,硌得我牙疼。
我爹,那个平日里总板着脸教训我,说我「朽木不可雕也」的当朝宰相,此刻穿着一身素白中衣,头发散乱,被人推搡着,脊梁却依旧挺得笔直。
他甚至都没看我一眼。
旁白君上线:「开局王炸,爹爹我啊,好像真的要没了。从顶级富二代到负二代,只需要一纸诏书。这体验,主打一个**。」
我脑子一片空白,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昨天,我还在教坊司为新来的头牌一掷千金;今天,我就成了罪臣之子,连家里的狗都要被登记在册。
混乱中,我看到了我的未婚妻,兵部尚书之女,苏晚晴。
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,站在人群之外,那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脸上,此刻挂着两行清泪。
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。
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嘶吼着:「晚晴!救我爹!你爹是兵部尚书,他有办法的!」
她只是哭,哭得更凶了,身体摇摇欲坠,仿佛随时会晕过去。
一个身影及时扶住了她。
是陆御史,陆简。
我爹的死对头,那个三天两头就上本参我爹的疯狗。
他将苏晚晴半揽在怀里,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去眼泪,眼神里的怜惜,浓得化不开。
我如遭雷击。
旁白君:「大型NTR现场,前男友视角。兄弟们,把‘心疼’打在公屏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