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登堂入室?我反手就是一张离婚协议精选章节

小说:白月光登堂入室?我反手就是一张离婚协议 作者:潇雨十三 更新时间:2025-12-10

结婚五年,顾衍之从不让我进主卧。生日当天,他却带着醉醺醺的白月光回家,

将人抱上了床。“这几天,你搬出去住,婉婉不喜欢陌生人。”男人表情冷淡地命令。

我把蛋糕扔进了垃圾桶,默默回到房间收拾东西。两天后。我没有回去。

五天后我还是没有回去。一周后,男人憋不住找到我。“沈清欢,你在闹什么脾气?

”“顾总,离婚协议记得签字!”1今天是我的生日。我买了蛋糕,早早等在餐桌前,

准备和顾衍之一起过。指针滴答作响,慢慢指向十二点。蛋糕上的奶油,都快塌了。

可顾衍之还没有回来。手机安安静静,像块冰冷的砖头。我给他发了信息,没回。打了电话,

关机。心一点点的凉了下去。凌晨一点。门口的密码锁响了起来。我像被打了强心针,

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,连拖鞋都顾不上穿。门开了。顾衍之回来了。怀里还靠着苏婉,

他那个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。两人一身酒气,纠缠着进门。

苏婉几乎是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。而他小心翼翼地搂着她,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。

生日蛋糕就摆在桌上,那么显眼。他却看不见。或者说,他根本懒得看。他扶着苏婉,

脚步虚浮,从我面前掠过,径直走向二楼那间卧室。那间我嫁进来五年,

连门都没资格进去的主卧。我的脚像钉在了原地。血液呼啦一下冲上头顶,

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刺骨的冰凉。“顾衍之……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。

他这才好像发现屋里还有我这么个人。他转过头,眼神没什么焦距,落在我身上,

像看一件家具。“哦,你还没睡啊。”他语气平淡,带着醉后的不耐,“婉婉这几天住这里。

”他顿了顿,像是下达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通知。“你收拾一下,出去住几天。”轰——!

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。全身的血液,真的瞬间冻成了冰渣子。每一寸皮肤,

都像被针扎一样疼。苏婉似乎醉得不省人事,软软地靠在他怀里,嘴角却好像极轻微地,

勾了一下。顾衍之没再看我,搀着苏婉,继续往楼上走。那扇我一直被禁止靠近的门,

在苏婉面前轻易地打开了。里面是什么样子?我从来没看清过。门,在我眼前轻轻合上。

“咔哒。”落锁的声音。很轻。却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我的心口。我站在原地,动弹不得。

玄关的灯光照着我一脸惨白。我低头,看着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围裙。

上面还沾着面粉和奶油。真可笑啊。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。指甲陷进肉里,

尖锐的疼痛感传来。只有这点疼,才能让我维持住最后那点可怜的体面。

才能让我不立刻瘫软下去。才能让我,不哭出声。我慢慢地,一步一步,挪回我的卧室。

是的,顾衍之不但不让我进主卧,也从来没有碰过我。他会娶我,

不过是因为祖辈定下的一纸契约。他从没爱过我,可我从小便对他心生恋慕。他却不知道,

他以为我是为了钱,为了顾太太的身份,并毫不掩饰对我的厌烦。

而我守着这个秘密嫁给他整整五年,安分守己的做他的顾太太,忍受着他对我的冷漠。

可十年了,无论我怎么努力,也捂不热这个人的心。镜子里映出一张憔悴苦涩的脸。苍白,

麻木,眼底还残留着一丝可笑的期待。头发有些乱,围裙还系在身上,

像个等待主人夸奖的女佣。这是我吗?这五年,我就在这华丽的牢笼里,

把自己活成了这副卑微的模样?等着他偶尔的垂怜,仅靠着年少时的倾慕,自己骗自己,

说这就是婚姻。生日?呵呵……多么可笑的生日!沈清欢,你真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
镜子里的人,嘴角慢慢向上扯。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笑着笑着,

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。滚烫无比。却暖不了那颗已经凉透的心。五年。整整五年。

我像个傻子一样,守着这段冰冷的婚姻,守着一个心里永远装着别人的男人。

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好,足够耐心,总能等到他回头看一眼。结果呢?

结果就是在我二十八岁生日的这天晚上。他带着他的白月光登堂入室。把我,

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,像个垃圾一样扫地出门。为了给她的白月光腾地方!心口那里,

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个大洞。冷风呼呼地往里灌。空落落的。什么都没有。

只剩下无尽的羞辱,和灭顶的绝望。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,满脸泪痕的女人。第一次,

如此清晰地认识到,这五年来,我活脱脱就是个笑话!一个自编自导,自我感动的,

天大的笑话!我的婚姻。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。终于在这一夜,被他亲手撕碎。

2我坐在床头,如石雕一般**良久。抬手抹掉脸上的泪。我拉开衣柜门开始收拾。

把常穿的衣服胡乱塞进行李箱。手碰到衣柜最底层。一个硬东西硌了一下。我把它掏出来,

发现是我那台旧相机。上面落满了灰。相机下面压着一张照片。是我当年拿奖的那张。

照片背后有一行字。“我要让世界透过我的镜头看见光。”字迹已经泛黄,

记忆中那个怀揣梦想的少女仿佛也跟着模糊起来。我的心不由一痛。为了顾衍之,

我放弃了摄影,却没想到换来这样的结果,现在想想,真的值得吗?隔壁传来顾衍之的声音。

他在对苏婉说话。声音很轻很温柔。

“难受就别动了……”“我给你倒杯水……”我捏紧了手里的相机。金属外壳冰凉刺骨,

仿佛让我清醒了过来。我把相机和照片紧紧抱在怀里,眼中泛光!我转身打开抽屉。

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捏在手里。看着空白的签字栏,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
我把协议折好塞进口袋,又拿了几件舒服的常服,塞进行李箱。现金、证件,

还有这个旧相机。我把它们仔细装好,拉上拉链,仿佛为我蹉跎五年的婚姻画上了句号。

出了卧室,桌上的蛋糕已经化了。像一滩烂泥。我皱眉,反手将它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。

我最后看了一眼主卧的方向,深吸一口气,背起包,拎着相机,打开了顾宅的大门,

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寒风里。背后那栋楼越来越远。像一座沉默的孤岛。而我终于游上了岸。

手机震动。是顾衍之发来的消息。“婉婉想吃城南那家的粥,你明天早上去买一下。

”我看着屏幕,冷笑。手指划过,把人拉黑了。心头积压已久阴霾仿佛消失了,

让我整个人轻松不少。我振奋起精神,把手机塞回口袋。去了飞机场。3从A市离开后,

我去了海城。把签署好的离婚协议书寄给顾衍之之后。我用仅剩的一点积蓄,租了个小门面,

简单装修了一下,挂上牌子。“逆光摄影工作室”。开业三周,没有一个人来。

我坐在空荡荡的店里。看着手机里存款数字疯狂往下掉,心头焦虑。

这个月交完房租就得吃土了。这时门响了,进来一个人。女人戴着大墨镜,棒球帽,

穿搭时尚。我一眼就认出了她。是那个有名的网红,莉莉安。听说这人出了名的难搞。果然,

她把包往桌上一放,态度冷淡强势。“帮我拍一组照片。”“要破碎感,还要有生命力。

”“预算三千,三天后要成片。”我看着她,表情严肃。三千块,还不够我租场地买道具。

见我不说话,她挑挑眉。“接不接?不接我找别人。”我想了想卡里的余额,咬咬牙点头。

“接。”签完合同,付完定金,她扭着腰走了。把人送走后,我忙打开电脑。

搜索“破碎感生命力”。浏览各种图片,电影,画作,直到凌晨一点。看到眼睛发酸。

睡觉时,我梦到一面破碎的镜子。光从裂缝里透进来,灵感瞬间迸发。

第二天我抓起相机出门,满城找地方。终于被我发现了个废弃工厂。灰尘在阳光舞动,

角落里堆着碎玻璃。看似破败,却充满了可能性。就这里了!我去二手市场,

淘来几十面旧镜子,运回工厂。亲手把它们砸碎。玻璃碴子飞溅,手上划了口子。

我用嘴嘬掉血珠,继续干。第三天下午,莉莉安来了。她望着眼前的工厂,难受的捂着鼻子。

“这什么鬼地方?”“脏死了。”我没理她,指指地上铺开的碎镜片。“站过去。

”她撇撇嘴,一副不情愿的样子。“你到底会不会拍照啊?”“你要是不相信我,

现在就可以走。”莉莉安想了想,还是半信半疑地站了过去。黄昏的光从破窗户斜进来,

照在玻璃碎片上。折射出千万个模糊的她。我举起相机。“想象你刚从废墟里爬出来。

”“浑身都疼。”“但看见光了。”她开始摆姿势,矫情又做作。不对。我皱眉放下相机,

走过去抓了把地上的灰尘,撒在她头发上,肩膀上。她尖叫,气得脸色涨红。“你干什么!

”“别动!”我吼了一声。她愣住了,没想到之前那个看似温柔的我,在握着相机以后,

仿佛变了一个人。我退回相机后面。“现在,”“别看镜头。”“看你面前那着碎片,

你想要挣脱一切荆棘。”“就像那是你活下来的唯一理由。”她安静下来,脸上的矫情没了。

眼神看向那些碎片。带着点茫然,一点渴望。破碎的镜片围着她,璀璨的光束凌**错,

像是在黑暗中挣扎出的生命力。有种绝望中透出的倔强。我狂按快门。咔嚓,咔嚓,咔嚓。

“很好。”我看着原片满意一笑。她闻言凑过来看,不由瞪大了眼睛,久久不说话。“如何?

”我问。她抬头,眼里闪着精光。“再来一组,价钱你开!”我笑着摇头。“今天不行,

三天后咱们再约。”她笑笑,把尾款转给我。走的时候还说。“下次还找你。”莉莉安走后,

我看着满地碎玻璃,和渐渐消失的夕阳,心中仿佛也透了光。我正收拾器械准备离开,

一辆黑色豪车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。车上下来一个高挑的男人。顾衍之。

4我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,面无表情的退了一步。顾衍之皱着眉,不说话时,

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。“沈清欢,你在闹什么脾气。”开口便是冷漠的质问。闹脾气?

到现在他仍觉得我是在闹脾气。他以为只要他抬高姿态,如以前那般,冷待我几天,

我便会受不了,乖乖听话服软。可那是以前。见我不说话,他的表情越发难看,

声音又冷了几分。“跟我回去。”“回去?回哪儿去,你和苏婉的家吗?”我揶揄一笑。

男人脸沉了下去。“没记错的话,离婚协议已经寄给你了吧,还是说,

你根本没有看我给你寄的东西?”我盯着他质问道。“顾清欢,这婚不是你想离就能离的!

我顾家也不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!”顾衍之语气压迫。“既然如此,

那就法院见吧!反正这婚我离定了!”我不再搭理顾衍之,扛着三脚架就要走。

顾衍之见我要走,竟追上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。“沈清欢,别闹了。”我猛地一甩三脚架,

打在他的手臂上,挣脱了他的手。“放手!”顾衍之捂住吃痛的手,脸色一白。“沈清欢,

我们谈谈…”他还想上前。我头也不回地奔到路边,拦了一辆出租,扬长而去。

看着后视镜里,男人拧紧的眉心,和错愕的表情,我突然心中舒爽。

5我给莉莉安发完修好的样片。她回了一串尖叫。“太绝了!”“我要发朋友圈!

”“我要把你推荐给我朋友!”待到手机安静下来,我才翻开下一单的企划。

需要点特别的东西。嗯,要有烟火气和岁月的痕迹。我背着相机包去了城南的旧物回收站。

几个仓库全是没人要的旧家具、破电器。还有一些缺胳膊少腿的玩具。

视线里闯入了一个旧铁皮盒子。放在架子顶部,锈迹斑斑。我正伸手去拿,可我不够高,

手一抓。铁皮盒子从架子上掉了下来,眼看就要砸中我的头。“小心。”耳边传来男声。

只听啪嗒一声,铁盒子被人拍到了地上。我转头,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高大男人。“谢谢。

”男人的目光落在我相机包上。“摄影师?”他问。我点头:“来找点道具。

”他俯身拿起地上的盒子,看了两眼。“这个?你打算怎么用?

”“拍一组‘被遗忘的’主题。”我回答。他用手擦掉了铁盒子上的灰,将盒子递给了我。

“很有意思。”他从大衣内袋掏出名片夹,抽出一张递给我。“许墨,正经营一家小画廊。

”“如果你这组作品完成了,方便的话,能否发我看看。”我接过名片。

抬头是“墨色画廊”。下面是他的名字和电话。我捏着名片,笑了笑。“我叫沈清欢,

工作室叫‘逆光’。”他点头,“记住了,期待你的作品。”他说完,走出了回收站,

上了一辆车。我站在原地。看着车子开走。低头看看手里的铁盒子和名片,

把它们小心地塞进相机包里。我继续在旧物堆里翻了半小时。找到个断了发条的音乐盒。

走出回收站的时候,夜风很凉。我拦了辆出租车,上车后掏出手机,搜索“墨色画廊”。

跳出来的第一条是本地艺术新闻。“许墨画廊成功举办青年艺术家联展,一画难求。

”配图是开幕式,站在中间的男人,正是刚才那位。许墨吗?下次也去看看他的作品吧。

6我熬了两个通宵。把“被遗忘的”系列修完。挑了几张样片。发给许墨的邮箱。

对于他的回复没抱太大的希望。第二天下午。门铃响了。我以为是快递。

拉开门却看到顾衍之站在外面,西装笔挺。我看着他,眉头一皱。“有事?”他扯松领带。

“那天我喝多了。”“苏婉她……”“我不想听。”我伸出手阻止他继续说,

并打开手机解锁,调出离婚协议,将屏幕怼到他面前。“看清楚,字已经签了,

你和苏婉如何,和我无关,你不必向我解释。”他有些生气:“那是你单方面签的,

我没同意!”我收回手机,冷眼看着他。“不需要你同意。”“我们好好谈谈。

”他还想说什么。“顾先生。”我加重语气。顾衍之的表情明显一愣。“我们不熟。

”“别再来烦我。”说完当着他的面,把门关上,反锁。“沈清欢!”他使劲儿拍了两下门。

“你开门!”我没理。坐回电脑前,戴上耳机,调大音量。继续修图,调色。一小时后。

外面没声音了。我走到窗边往下看。顾衍之的车不见了。电脑左下角弹出一个窗口,

许墨回邮件了。“作品很有力量。”“周四下午三点。”“方便来画廊详谈吗?

”7周四下午。我去了许墨的画廊。装饰得很有格调。白墙之上挂满了各式各样风格的画,

每一幅都充满了艺术性。许墨在办公室等我。我们边喝茶边聊自己的创作思路。

我发现我和他意外的合拍,不知不觉就聊了两个多小时。“你的这组作品我很喜欢。

”“下个月有个群展。”“可以给你留一面墙,你觉得如何?”他问。

我高兴的点头:“多谢赏脸!”“哪里客气了,是我要感谢你才对。”他也笑了。

以后的几天,我接到了好几个新咨询。都是莉莉安推荐来的。日子好像有了点盼头。

周五早上刚开门。顾衍之又来了。这次不是一个人。身后跟着个戴眼镜的助理,

手里提着公文包。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我语气生硬,他皱眉他对助理使个眼色。

助理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夹。双手递给我。“顾氏集团年度宣传片。”文件上写着几个大字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我问。“你不是在接单吗?这个给你做。”他道。我翻开合同,

粗略看了一眼,条款确实优厚,付款方式也大方。如果客户不是顾衍之,

可能我二话不说就接了。但可惜。我拿起那份合同,当着顾衍之的面儿毫不犹豫就给撕了。

刷刷几下,合同立马变成了一堆碎纸片。顾衍之脸色沉下来,一旁的助理惊得不敢说话。

“沈清欢,你发什么疯!”我抬手把纸屑扔到他胸前。碎纸片纷纷扬扬,

像是已经破碎的婚姻。“你的施舍。”“让我恶心。”他猛地抬手,一把抓住我手腕,

将我拽至跟前。拳头握紧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“沈清欢,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!

最好见好就收!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我轻哼一声,不以为然:“顾衍之,

你以为你是谁?这里是我的工作室!”我伸手指向门口。“出去。”“不然我就报警!

”助理低着头,大气不敢出。顾衍之死死盯着我,眼神像刀子。“沈清欢。”“你可知道,

没有我,你在这个圈子里寸步难行。”他松开了我的手,带着一身碎纸屑,摔门而出。

助理慌忙跟上。我冷眼看着他离去,眼里再也没有半点留恋。甚至很不理解,

当年的我为何会痴迷这样一个男人?8群展的准备工作很忙。我选了三张“被遗忘的”系列,

送去画廊装裱。许墨亲自定的框,效果很好。那天下午,我刚从外面回来。

手里抱着刚取回来的装裱好的作品,走到工作室门口。一个人影从旁边闪出来,

拦住了我的去路。顾衍之。他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憔悴许多。“沈清欢……”他叫了我一声,

声音沙哑。我没理他,继续找钥匙。他伸手要拿我抱着的画框。“我帮你。”我侧身避开。

“不用。”他把手撑在门框上,挡住我开门的动作。“让开。”我瞪了他一眼。他不让,

反而凑近一步。“我知道你接了墨色画廊的展。”“许墨那个人不简单。”“你玩不过他。

”我抬头看他,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他盯着我,脸色有些严肃。“我是你丈夫。”我气笑了。

“顾衍之,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做过妻子?如今来说这些,不觉得可笑吗?”他脸色猛地一沉,

伸手要抓我胳膊。“你跟我进去说!”我往后躲开了他的手。“沈**?”一个声音**来。

我和顾衍之同时转头。许墨站在几步外,手里拿着个文件袋。他看着我们,表情平静。

顾衍之的手还悬在半空,脸色跟着一僵。我立刻绕过顾衍之,朝许墨走过去。“许先生。

”我露出笑容,“您来得正好。”“我刚把装裱好的作品取回来。

”许墨的目光落在我抱着的画框上,点点头。“效果不错。”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袋。

“关于之前提到的,为画廊合作艺术家拍摄肖像的事。我把几位艺术家的资料带来了,

现在方便聊吗?”“方便。”我侧身让开,“我们里面详谈。”我拿出钥匙,

打开工作室的门,对许墨做了个请的手势。许墨迈步进门。我跟着进去,自始至终,

没再看顾衍之一眼。离开时,我看到顾衍之的脸色黑得可怕。可我已经不在乎了。关上门,

我把画框小心靠在墙边,这才松了口气。许墨站在屋子中间,环顾四周,没问刚才的事。

他把文件袋放在桌上。“三位艺术家,风格差异很大。”“拍摄方案可能需要分开做。

”我给他倒了杯水。“没问题,我先看资料。”我们开始讨论拍摄计划。光线、构图、风格。

如何展现艺术家的特质。聊了大概二十分钟。许墨手机响了,他看了一眼。“画廊有点事,

我得先回去。”我送他到门口,他拉开门,脚步顿了一下。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

门口地上散落着一个被踢翻的垃圾桶。许墨什么也没说,回头看我。“资料你慢慢看,

有问题随时联系。”我点头,“好的,谢谢许先生。”送走许墨,我关上门,

把那个翻倒的垃圾桶扶正。手机屏幕亮了一下。是顾衍之的号码发来的短信。“沈清欢,

我是不会放弃的。”我看了一眼,冷笑。直接删除,拉黑这个号码。

9艺术家肖像拍得很顺利。许墨介绍的客户很专业,合作也很愉快。月底我接到一个新单子。

给娱乐圈一个新晋小花拍杂志封面。对方是一个重要客户,要求很高。

当天我提前两小时到达拍摄现场,调试设备、检查灯光。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现场。

苏婉。她穿着一条高定银色亮片裙。是某个时尚品牌的春季新装,价格不菲。

身边还跟着一个助理。我愣在原地,原来那个所谓的新晋小花,就是她。对方的脚步声靠近。

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混入鼻腔。“阿衍知道你出来抛头露面吗?”她红唇一勾,

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。我表情淡然,擦拭着镜头:“他又不是我监护人,管我去哪儿?

”“沈清欢...”苏婉忽然走到我的跟前,压低了声音。“要不是你横插一脚,

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顾太太。”她眼里闪着恶毒之意。我皱眉,倍感不妙,下意识地退了一步,

想要拉开和她的距离。苏婉见我要走,脚下突然一崴。“啊呀!”整个人向我这边倒过来。

我连忙闪躲,她顿时摔倒在地,身上那件礼服一下子被桌角割破伤。苏婉惊慌失措,

指着我的脚尖叫。“你绊我!”“你故意伸脚绊我!”周围瞬间安静。所有目光聚焦过来。

一旁的品牌方林总看着自己毁掉的礼服脸色铁青。苏婉还在哭诉。“沈**!

”“我知道你讨厌我!”“可你也不能这样破坏林总的礼服啊!”“这衣服多贵啊!

”杂志社的人跑过来,看向林总的礼服,又看看我和苏婉,眼神带着审视。“都是她,

是她故意绊我的!林总,她就是来找麻烦的,她不配做摄影师!”苏婉还在一个劲儿的哭诉。

林总瞪向我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真的是你故意的?”我冷眼看着苏婉表演,

默默拿出了别在胸口的微型摄影机。这是我为了抓拍模特,特地准备的备用设备,

没想到竟然把苏婉方才陷害我的前因后果全录了下来。我将视频交给了林总看。

林总脸色铁青,而苏婉的脸瞬间惨白。在场的保镖也是一脸严肃。“你……你,你故意害我!

”苏婉慌得开始胡搅蛮缠。我没理她,反而看向林总。“林总,礼服的修复费用,由我承担。

”“至于真正的责任人……”我看向苏婉。“您来决定如何处理。”林总深吸一口气,

看向苏婉,眼神冰冷。“苏**,你不配做我品牌的代言人,请你立刻离开!”“另外,

这件礼服的所有损失,我会让律师联系你。”苏婉慌乱无比,连忙解释:“不是的林总,

我不是故意的!都是沈清欢,是她故意整我,我是无辜的!”正此时,顾衍之突然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