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:刚搬进新家,我就因为一场水管爆裂的意外,撞见了刚出浴的邻居。
她那张纯净的童颜,配上被水浸透后显露的惊人曲线,让我的心跳瞬间失控。后来,
我失手打碎了她一个手办,她平静地告诉我,这东西值288万。为了还债,
我被迫签下“卖身契”,成了她的专属执事,却没想到,
我的美女上司和青梅竹马也在这时闯入我的生活。一个童颜腹黑的债主,
一个成熟强势的上司,一个温柔体贴的青梅。她们都说我与众不同,而我只想知道,
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清那288万。1水是从门缝里渗出来的。
我刚把最后一个纸箱子搬进新家,累得一**坐在地上,就看到了那道细细的水线,
正不屈不挠地朝着我的方向蔓延。“**。”我一个激灵跳起来。这可是新家,虽然是租的,
但也是我精挑细选的。我循着水迹冲到门口,发现源头是对门。
水正从那扇紧闭的防盗门下争先恐后地涌出。我敲了敲门,没人应。我又用力砸了几下,
里面依旧毫无动静。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我脑子里闪过各种社会新闻,
什么独居青年洗澡滑倒,煤气中毒之类的。人命关天,我顾不上那么多了,退后两步,
卯足了劲,一肩膀朝着门锁的位置撞了过去。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老旧的门锁应声而开。
我一个踉跄冲了进去,脚下一滑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。
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沐浴露香气瞬间将我包裹。我好像……抱住了什么人。
我僵硬地低下头。一张小脸正埋在我的胸口,头发湿漉漉的,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,
消失在……一条仅仅能遮住关键部位的白色浴巾里。浴巾因为我的冲撞变得有些松散,
水珠打湿了布料,让它紧紧贴在皮肤上,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。
这……我的大脑瞬间宕机。她抬起头,露出一张干净到有些稚嫩的脸,眼睛又大又圆,
像受惊的小鹿。她看上去顶多就一米六,脸蛋小小的,还带着一丝婴儿肥,
怎么看都像个未成年的高中生。可我的视线往下,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。
童颜……巨……后面那个字我不敢想。“你……”她终于反应过来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
伸手想推开我。我这才如梦初醒,赶紧松开手,向后退了一步。“对不起!对不起!
我看到你家门口漏水,敲门又没人应,我以为你出事了……”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,
眼睛却不知道该往哪放。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,双手紧紧抓着浴巾的边缘,身体微微发抖,
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。浴室的门还开着,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。罪魁祸首找到了。
“我帮你关水!”我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,转身就想冲进浴室。“别动!”她突然喊了一声。
我脚下一顿,回头看她。她指着我旁边的一个玻璃柜,
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你……你旁边……”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那是一个靠墙的展示柜,
里面放着一些……人形手办?就在我转头的一瞬间,我那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胳膊肘,
精准地碰到了柜子上一个摆在最外侧,穿着盔甲、拿着长剑的女性角色模型。
那东西晃了一下,然后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,朝着地面坠落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了。
我眼睁睁地看着它下落,我的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术,完全动不了。“啪嚓。
”一声清脆的声响,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那个威风凛凛的女战士,碎成了好几块。
完了。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这种东西,看起来就很贵。我僵硬地转过头,看向我的新邻居。
她的视线从一地碎片上移开,落在我脸上。那双原本像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睛,
此刻却平静得有些吓人。房间里只剩下浴室传来的水声,和我擂鼓般的心跳声。空气凝固了。
2她没哭,也没闹,甚至没有骂我一句。她只是默默地捡起地上那几块碎片,然后走进卧室,
关上了门。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,脚下是一滩水,面前是一地狼藉,
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过了大概十分钟,卧室门开了。
她换上了一套宽松的白色T恤和短裤,头发也用毛巾擦得半干,那张童颜看起来更无害了。
如果不是亲身经历,我绝对不会把她和刚才那个曲线惊人的身影联系到一起。
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把手机推到我面前。“你看看吧。”她的声音很平静。我探过头,
屏幕上是一个拍卖行的成交记录页面。页面顶端,是我刚刚打碎的那个女战士手办的照片,
下面跟着一长串介绍,
什么“知名原型师XX绝版孤品”、“全球**三体”……我没心思看那些,
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成交价上。¥2,880,000。二百八十八万。
我反复数了好几遍后面的零,生怕自己看错了。我的大脑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
“这……这是人民币?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。她点了点头,把手机收了回去,
语气依然平静:“对。这是三年前的成交价,现在可能更贵。”我的腿一软,
差点瘫坐在地上。288万?就这么个塑料小人?我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,月薪一万出头,
刨去房租和日常开销,每个月能攒下三千块都算我持家有道。288万,
我不吃不喝得赚多少年?“我……我报警吧。”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让警察叔叔来处理,
该赔多少赔多少,该坐牢坐牢,总比现在这样让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心肌梗死强。“报警?
”她抬眼看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解,“为什么要报警?你撞坏了我的东西,赔偿,
不是天经地义吗?”“可我赔不起!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我就是个普通上班族,
我上哪给你弄288万去?”她看着我抓狂的样子,嘴角忽然微微翘了一下,
那抹笑意转瞬即逝,快到我以为是错觉。“赔不起啊……”她拖长了语调,像是在认真思考,
“那确实有点麻烦。”她站起身,走到那个玻璃柜前,打开柜门,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。
“正好,我这里有份协议,你看看。”她把文件递给我。我接过来,
封面上几个大字让我眼皮直跳。《债务抵偿协议》。我翻开第一页。甲方:唐安。
乙方:江哲。原来她叫唐安。我继续往下看,
协议内容简单粗暴:鉴于乙方对甲方造成了价值288万元的财产损失,
且乙方无力进行现金赔偿,经双方友好协商,
达成以下协议:一、乙方自愿成为甲方的“专属执事”,服务期为一年。二、服务期间,
乙方需24小时待命,随叫随到,无条件服从甲方的一切(非金钱、非违法)指令。
三、服务期间,乙方的人身自由归甲方所有,未经甲方许可,不得擅自离开本市。
四、协议期间,乙方需对本协议内容及与甲方相关的一切事宜绝对保密。五、一年服务期满,
288万债务一笔勾销。若乙方中途违约,则需立即偿还288万现金及相应利息。
我看得手都抖了。这他妈是“友好协商”?这他妈是现代版的卖身契!“我不签!
”我把协议拍在桌子上,“这不合法!这是人身限制!”唐安抱起双臂,
好整以暇地看着我:“不签也行。那你现在就把288万转给我。或者,
我拿着证据去法院起诉你,申请强制执行。你猜猜,
你下半辈子是不是就要在给法院打工中度过了?”我哑口无言。她说的没错。人证物证俱在,
我赖不掉。看着我由红转白的脸色,唐安的嘴角又勾了起来,这次的笑意清晰可见。
“签了吧,江哲。”她走到我面前,弯下腰,那张清纯的脸凑到我眼前,吐气如兰,
“你想想,一年时间,换288万,多划算啊。”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
像藏着小恶魔的黑曜石。我看着她的眼睛,又看了看桌上的协议,最后颓然地垂下肩膀。
我有的选吗?我没有。我拿起笔,在乙方的位置上,写下了我的名字。在我落笔的瞬间,
我看到唐安的眼中,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。我感觉,我未来一年的生活,要完蛋了。
3签完协议,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在沙发上。唐安拿着那份“卖身契”,
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了半天,然后满意地收了起来。“好了,江执事。”她清了清嗓子,
一本正经地宣布,“现在,我命令你,去把浴室的水关掉,然后把地上的水拖干净。
”我:“……”行,你是债主,你牛逼。我认命地爬起来,走进浴室,
拧紧了还在哗哗流水的水龙头,然后找到拖把,开始了我“执事”生涯的第一个任务。
等我把客厅和走廊的水渍都清理干净,已经累出了一身汗。唐安翘着二大爷腿坐在沙发上,
一边吃着薯片,一边看着电视,对我辛勤的劳动成果视而不见。“那个……唐**,
”我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都弄好了,我能……回去了吗?”她头也不回:“叫我什么?
”“……老板?”“不对。”“……主人?”我屈辱地吐出这两个字。她终于满意地转过头,
对我露出一个“孺子可教”的微笑:“以后就这么叫。你可以回去了,
手机保持24小时开机,我随时会找你。”我逃也似的冲出了那扇让我噩梦开始的门。
回到自己的狗窝,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,感觉人生一片灰暗。接下来的几天,
唐安倒没怎么折腾我。有时候是半夜十二点,一个电话打过来,
命令我下楼给她买一份加麻加辣的麻辣烫。有时候是周末的早上,我还在睡梦中,
她就直接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,把我从床上薅起来,理由是她家的猫砂盆该换了。
最离谱的一次,她让我去帮她取快递。我吭哧吭哧地把一个巨大的箱子搬上楼,打开一看,
居然是一整箱的……螺蛳粉。她就坐在我对面,笑眯眯地看着我,然后当着我的面,
煮了一包。那味道,三天都没散干净。我感觉她不是在让我抵债,她就是在玩我。这天,
我正在公司焦头烂额地改着PPT,手机响了。是唐安。“江执事,
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,“给你半小时,打扮得人模狗样一点,
来市中心的‘鎏金’会所找我。”“不是……主人,我在上班啊!”我压低声音。
“我管你上不上班?协议忘了?”她哼了一声,“迟到一分钟,服务期延长一天。
你自己看着办。”说完,她就挂了电话。我看着手里的PPT,又看了看时间,一咬牙,
跟我们组长请了个假,说家里有急事,然后火急火燎地冲出了公司。鎏金会所,
我知道那个地方,本市最高档的私人会所之一,出入的非富即贵。她让我去那干嘛?
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到会所门口,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已经在等我了。
他把我带到一个房间,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高档男装。“唐**吩咐了,
让您挑一套合身的换上。”我麻木地任由他摆布,换上了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,
头发也被发型师精心打理过。看着镜子里那个衣冠楚楚、人模狗样的自己,我感到一阵陌生。
“走吧,我男朋友。”唐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我回头,呼吸一滞。
她穿着一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,裙摆闪着细碎的光,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。头发盘了起来,
露出修长的天鹅颈。那张童颜画了淡妆,少了几分稚气,多了几分精致。
她不再是那个穿着T恤短裤的邻家女孩,而是一个光芒四射、让人不敢直视的公主。
她走到我面前,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。“今晚,你是我的男伴。”她在我耳边轻声说,
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记住,别给我丢人。
”我被她半拖半拽地带进了一个巨大的宴会厅。水晶吊灯,悠扬的音乐,
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……这一切都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误入上流社会的土鳖。
我紧张得手心冒汗,只能僵硬地跟在唐安身边。“哟,安安,这就是你那位神秘男友啊?
”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。我看到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了过来,
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,带着明显的轻视。唐安脸上的笑容不变:“怎么,
周少爷有意见?”“不敢不敢,”油头男笑了笑,“就是好奇,能让我们安安公主看上的,
是何方神圣。”我感觉自己的胳膊被唐安挽得更紧了。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时候,
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。“江哲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我浑身一僵,机械地转过身。
站在我身后的,是一个穿着黑色露背长裙,身姿曼妙,气场强大的女人。
她是我在公司的直属上司,以干练和毒舌著称的美艳御姐——徐佳。此刻,她正挑着眉,
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和我身边的唐安,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玩味。完了。
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4“徐……徐总。”我舌头都快打结了。
徐佳的目光在我价值不菲的西装上停留了一秒,又滑向我身旁挽着我胳膊的唐安,
最后落在我脸上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“看来你请假的‘急事’,还挺重要的。
”我感觉后背的冷汗都要把衬衫浸湿了。“佳佳姐,你认识他?”唐安开口了,声音甜美,
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。佳佳姐?她们认识?“何止是认识,”徐佳端起一杯香槟,
轻轻晃了晃,“江哲可是我们部门的得力干将,就是平时太低调了,我今天才知道,
原来他还有这么……光鲜亮丽的一面。”“光鲜亮丽”四个字,她咬得特别重。
我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。唐安却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刺,笑得更甜了:“是吗?
那可能是我家阿哲不喜欢在外面显露吧。他就是这样,喜欢扮猪吃老虎。”你家阿哲?
我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大姐,我们很熟吗?徐佳的眼神闪了闪,她走近一步,
一股强势的香水味扑面而来。她身材高挑,穿着高跟鞋几乎和我平视,
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。“是吗?江哲,”她盯着我,
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?”我能怎么说?我说我是被逼的?
我说我其实是欠了她288万的苦逼债务人?协议的保密条款在我脑子里闪着金光。
我只能干笑两声:“徐总,您说笑了。”“别叫我徐总,多生分。”徐佳忽然也伸出手,
亲昵地挽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,“叫我佳姐就行。”我:“……”我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。
左边一个童颜的甜美公主,右边一个气场全开的御姐上司,
两人都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挽着我。我感觉自己不是来参加派对的,我是来上刑场的。
周围那些男人的目光,羡慕嫉妒恨,几乎要把我射穿了。“这位是?”唐安眯起眼睛,
看着徐佳。“我是他上司,徐佳。”徐佳微微一笑,看向唐安,“你呢?妹妹。
”“我是他女朋友,唐安。”唐安毫不示弱,把“女朋友”三个字说得又响又亮。
空气中仿佛有电火花在噼啪作响。那个一开始挑衅的油头周少爷,早就识趣地溜到了一边,
现在正和几个人聚在一起,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,脸上全是看好戏的表情。“女朋友?
”徐佳挑了挑眉,“江哲,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?”“我们刚在一起不久,他脸皮薄,
不好意思说。”唐安替我回答了,还顺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,动作亲昵无比。
我身体一僵,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清香,还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胳บ้า。
另一边,徐佳的手臂也收紧了,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。“是吗?”徐佳笑意不减,
但眼神却冷了几分,“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吧?”她说着,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红酒,
递到我面前:“江哲,今晚这么开心的日子,陪我喝一杯?”我看着那杯酒,头皮发麻。
我酒精过敏,一杯倒,这在公司是人尽皆知的事情。徐佳不可能不知道。她这是故意的。
我正想找借口推辞,唐安却先一步拿过了我面前的酒杯。“他开车了,不能喝酒。”她仰头,
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然后把空杯子倒过来,对着徐佳,嘴角带着一丝挑衅的笑,“这杯,
我替他喝了。佳姐,没意见吧?”徐佳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。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,
一个不合时宜的手机**响了起来。是我口袋里的手机。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来,
看到来电显示,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来电人:白露。我的青梅竹马。我下意识地想挂断,
但徐佳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我的手。“怎么不接?”她笑吟吟地看着我,
“女朋友和……‘佳姐’都在这儿,还有什么电话是不敢当面接的吗?”唐安也看着我,
眼神幽幽。我感觉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。5我硬着头皮按下了接听键。“喂,阿哲?
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,“你搬新家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呀?
我问了阿姨才知道的。你现在在家吗?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,
正准备给你送过去呢。”是白露的声音。我的冷汗“唰”地一下就下来了。宴会厅里很嘈杂,
但站在我身边的唐安和徐佳,都听得清清楚楚。唐安脸上的甜美笑容消失了,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。徐佳则是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看戏表情。“我……我不在家,
我在外面有点事。”我含糊地说道。“啊?在外面呀……”白露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,
“那好吧,我把排骨放你家门口的保温箱里,你回来记得吃哦,别放坏了。”“好,好,
我知道了。”我只想赶紧挂掉电话。“那……你旁边有别人吗?怎么感觉那么吵?
”白露又问了一句。我还没来得及回答,徐佳突然凑到我手机边,
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了一句:“他在陪我们喝酒呢,小妹妹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足足沉默了五秒钟,然后,
白露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带着一丝颤抖和委屈的声音说:“阿哲……你身边的是谁?
”不等我回答,唐安也凑了过来,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说:“我是他女朋友呀,
你又是哪位?”“啪。”电话被挂断了。我拿着手机,感觉它像一块滚烫的烙铁。“看来,
我们江大才子的生活,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啊。”徐佳松开我的胳膊,后退一步,抱起双臂,
一副看好戏的姿态。唐安也松开了我,她没说话,只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,
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挑衅,只有一种让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就在这时,
之前那个油头周少爷又凑了过来,他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电话内容,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。
“江先生真是好福气啊,不仅有安安这样的女朋友,外面还有红颜知己,
连公司的美女上司都对你青睐有加,佩服,佩服!”他的话阴阳怪气,充满了嘲讽。
我攥紧了拳头,正想发作,唐安却突然动了。她端起旁边桌上的一杯酒,走到周少爷面前,
脸上重新挂上了甜美的笑容。“周少爷,你说笑了。我家阿哲是什么样的人,我最清楚了。
”她说着,手腕一歪,整杯红酒不偏不倚地全泼在了周少爷那身昂贵的白色西装上。
周少爷“啊”地叫了一声,跳了起来。“你干什么!”他怒视着唐安。“哎呀,不好意思,
手滑了。”唐安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,然后从旁边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张纸巾,
象征性地在他胸口擦了擦,“周少爷,你这身衣服可真不耐脏啊。我听说,
你上个月刚跟你爸要了一笔钱,说是要投资一个新项目,结果转身就拿去澳门输光了。
这事要是让你爸知道了……”周少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
”“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。”唐安把湿透的纸巾扔进他手里的空酒杯,笑容依旧甜美,
但眼神却冷得像冰,“重要的是,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废话,我不保证明天你爸会不会知道。
”周少爷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最后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
然后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。全场鸦雀无声。所有人都被唐安这干净利落的一手给镇住了。
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。这一刻,我才真正意识到,我的这个童颜债主,
绝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富家公主。她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,狡猾,而且爪子很锋利。
唐安处理完周少爷,转过身,重新看向我。她没再挽我的胳膊,
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走吧,送我回家。”说完,她就径直朝着宴会厅门口走去。
我愣在原地,看了一眼脸色同样复杂的徐佳,最后还是一咬牙,跟上了唐安的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