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八零:手撕渣男,逆袭万元户精选章节

小说:重生八零:手撕渣男,逆袭万元户 作者:黑洞加速离子 更新时间:2025-12-10

我回到和顾长风领证那天。上一世,他那个乡下表妹林晓晓,在我们领证时吞金自杀。

顾长风抱着她去了医院。我一个人留在民政局门口,成了大院的笑话。

后来他为了安抚林晓晓,把我们的婚房让给了她。我爹雨夜去找他理论,

被她推下台阶摔死了。顾长风也重生了。他一睁眼就攥住我的手,眼睛发红。“冬梅,

这一世我绝不负你!我把她锁起来了,我们马上去领证!”我看着他疯狂的样子,笑了。

11985年,夏天。民政局门口的知了叫得人头疼。顾长风的手箍得我手腕生疼。“冬梅,

听话,我们现在就进去。”他声音沙哑,眼睛里全是血丝。“我已经把林晓晓锁在家里了,

她闹不起来,谁也别想再阻止我们!”他以为这是弥补。以为锁住一个人,

就能锁住所有悲剧。我觉得真可笑。上一世,我就是在这里等了他一下午。从期待到绝望,

民政局下班他都没回来。我成了红星机械厂大院最大的笑话。人人都说,

我李冬梅连个乡下病秧子都比不过。后来,他为了安抚受**的林晓晓,

把我们的新房让了出去。说得好听,只是暂住。我不同意,他就骂我恶毒,没同情心。

“她一个孤女,在城里没依靠,身体又不好,你怎么就容不下她?”“冬梅,

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是啊,我以前不是。以前的我爱他爱到没自我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结果呢?我爹雨夜去找他,只想为女儿讨个公道。却被门口的林晓晓“失手”推下台阶,

后脑勺磕在水泥地上,当场就没了气。那晚的雨真大,真冷。我抱着我爹冰冷的身体,

哭得撕心裂肺。顾长风却抱着吓抖的林晓晓,轻声安慰“别怕,不是你的错。

”我的人生从那天起,只剩下黑白。最后郁郁而终。现在,我们都回来了。

顾长风以为拿到了重来的剧本,想用他的方式补偿我。他不知道,我的剧本里,

男主角已经换了。或者说,不需要男主角了。周围有邻居路过,对着我们指指点点。

“那不是顾长风和李冬梅吗?今天领证怎么在门口吵起来了?”“看顾长风急得那样。

”顾长风更急了,想把我直接拖进去。“冬梅,别闹了,进去!”他的力气很大,

我差点被他拽倒。我抬头看着他。然后用尽力气,甩开他的手。“啪”的一声。

所有人都安静了。顾长风也愣了,不敢相信地看着我。我揉着发红的手腕,

一字一句地告诉他,也告诉所有看热闹的人。“顾长风,这婚不结了。”说完,我转身就走。

一点没留恋。身后是顾长风失控的咆哮。“李冬梅!”2我没回家,直接走进大院。

顾长风像条疯狗跟在我后面,不停地说。“冬梅,你到底怎么了?我们说好的!

”“是不是因为林晓晓?我都把她锁起来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“你别任性了好不好?

领了证,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!”他的话引来更多看热闹的邻居。大家围在院子里,

对我指指点点。“这冬梅怎么回事?长风对她多好啊。”“就是,闹脾气也该有个度。

”我根本不听。上一世我就是太在乎这些人的眼光,才活得那么累。这一世,他们算什么。

我直接走到王婶家门口。王婶正在跟人抱怨。“真是见了鬼,我新买的镀金手镯,

放床头柜上,一转眼就没了!我男人还骂我乱放东西。”我停下脚步,平静地开口。“王婶,

你的手镯,我知道在哪。”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齐刷刷看向我。王婶一脸吃惊。“冬梅,

你知道?”我点点头,看向身后脸色铁青的顾长风。“在顾长风家。

被他那个表妹林晓晓拿走了。”这话一出,院里炸了锅。“不可能!”顾长风立刻反驳,

“晓晓不是那样的人!她身体那么弱,怎么会偷东西!”“她是不是那样的人,

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“怎么?你不敢?”周围的邻居也开始起哄。

“对啊,去看看!”“长风,要是真的,你可不能包庇!”顾长风骑虎难下,

脸一阵红一阵白。“去就去!我绝对不信晓晓会做这种事!冬梅,要是冤枉了她,

你必须跟她道歉!”“好啊。”我笑得更冷了。一群人浩浩荡荡涌向顾长风家。他家在一楼,

门锁着。顾长风掏出钥匙,手都在抖。门一开,林晓晓正坐在床边,脸色苍白,眼泪汪汪,

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。看到顾长风,她立刻扑了过来。“长风哥,你可算回来了!

那个女人好可怕,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就看到顾长风身后黑压压的人群,

顿时闭了嘴。王婶是个急脾气,直接冲进去嚷嚷。“我的手镯呢!是不是你偷了!

”林晓晓吓得直往顾长风怀里躲,哭得梨花带雨。

“我没有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长风哥,我好怕……”顾长风心疼地抱着她,瞪着我。

“李冬梅!你看到了?她都吓成这样了!你满意了?”我没理他,走到床边掀开枕头。

一只金手镯就躺在枕头底下。阳光照进来,很晃眼。空气瞬间凝固。王婶一个箭步冲上去,

拿起手镯看了又看。“是我的!就是我的!上面还有我磕的印子!”所有人的目光,

都像刀子一样射向林晓晓。林晓晓的脸,瞬间没了血色。

3“不是我……不是我拿的……”林晓晓还在辩解,声音发抖。

“我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这里……是她!一定是她陷害我!”她指着我,眼里全是怨毒。

顾长风的身体僵住了。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林晓晓,又看看我,眼神里满是挣扎。上一世,

他就是这样,永远在我和林晓晓之间挣扎。然后,永远选择相信林晓晓。

我不想再看他那副恶心的嘴脸。“陷害你?”我嗤笑一声,“我今天从民政局直接过来的,

全程都有人看着,怎么陷害你?倒是你,被锁在屋里,还能拿到王婶的手镯,本事不小啊。

”王婶可不好惹,她一把推开顾长风,揪住林晓晓的衣领。“好啊你个小贱蹄子!

看着病歪歪的,手脚倒不干净!我们大院的东西,你也敢偷!”“我没有!放开我!

”林晓晓尖叫着,柔弱的伪装被撕碎了。顾长风终于反应过来,想去拉开王婶。“王婶,

你冷静点,这里面肯定有误会!”“误会?误会个头!”王婶战斗力很强,“人赃并获!

顾长风,你今天要敢包庇这个小偷,我跟你没完!”院里其他人也纷纷指责。
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“亏我们以前还可怜她,给她送吃的。”“偷东西,这可是大事,

得送派出所!”一听到“派出所”,林晓晓彻底慌了。她死死抓住顾长风的胳膊,

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“长风哥,救我!我不想去派出所!我不是故意的,

我就是看那手镯好看,想借来戴戴……”她总算承认了。顾长风的脸,比锅底还黑。

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,有愧疚,有不解,还有一丝被背叛的愤怒。好像在问我,

为什么要把事情做这么绝。我懒得再跟他纠缠,转身对我爸妈说“爸,妈,我们回家。

”我爸妈一直站在人群外,脸色同样不好看。我爸是个老实工人,最重脸面,

今天这事让他也觉得丢人。回到家,我爸一言不发地抽烟。我妈拉着我的手,眼圈红了。

“冬梅,这婚……真的不结了?”“不结了。”我语气坚定。“可是……都说好了,

彩礼也收了,传出去……”“妈,”我打断她,“面子重要,还是你女儿一辈子的幸福重要?

跟顾长风过,我不会幸福的。”我妈叹了口气,没再说话。傍晚,顾长风来了。他没进门,

就站我家门口,提着两斤猪肉和一瓶罐头。“冬梅……”他声音干涩,“今天的事,

是我不对。我替晓晓给你道歉。”我打开门,冷冷地看着他。“你的道歉,我不需要。

东西拿走,我们家不缺。”“冬梅,你别这样。”他急了,“晓晓她已经知道错了,

王婶也骂过她了,这事就让她过去吧。我们……我们明天去领证,好不好?”他还在做梦。

他以为今天的事只是个意外,过去了就没事。他根本没意识到,问题不在林晓晓,

而在他自己。我笑了。“顾长风,你听不懂人话吗?”我接过猪肉和罐头,当着他的面,

摔在地上。猪肉滚进泥里,罐头碎了,黄桃淌了一地。“拿着你的东西,滚。”“我嫌脏。

”4顾长风的脸彻底白了。他站在那,像个被雷劈了的木头人,看着一地狼藉,嘴唇哆嗦,
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周围邻居的窗户后面,探出好几个脑袋。我砰的一声关上门,

把他的绝望和所有目光都隔绝在外。从那天起,顾长风就疯了。

他每天雷打不动地堵在我家门口。今天送肉票,明天送的确良布料,

后天不知道从哪搞来一辆新自行车,停在我家楼下。这些在1985年都是紧俏物资。

他以为用这些东西就能弥补我。他越这样,我越觉得恶心。这些东西,上一世我也拥有过。

然后眼睁睁看着他,把更好的东西都给了林晓晓。我一次次把他送来的东西扔出去。

肉票被我撕碎,布料被我剪烂,那辆新自行车,我直接推倒在泥水里生锈。

大院里的人都说我疯了,铁石心肠,不知好歹。顾长风也快被我逼疯了。他不再送东西,

换了一种更极端的方式。他开始跪在我家楼下。就跪在那片空地上,从早跪到晚,风吹日晒。

他挺直着背,演苦情戏给所有人看。“冬梅一天不原谅我,我就一天不起来!

”“我顾长风这辈子,非李冬梅不娶!”这下,大院里所有人都开始指责我。

连我妈都动摇了。“冬梅,要不……就算了吧?你看长风那孩子,都跪了两天了,

再跪下去要出人命的。”我站在窗边,看着楼下那个身影,心里一片冰冷。我记得,

上一世我爸死后,我也曾这样跪在顾长风面前,求他为我爸伸冤。他当时怎么说的?“冬梅,

你别闹了。晓晓不是故意的,她也被吓坏了。人死不能复生,你何必苦苦相逼?

”何必苦苦相逼。真可笑。现在,他却用同样的方式来逼我。我拉上窗帘,不想再看。

就在这时,一个清朗的声音在楼下响起。“顾长风,你在这里跪着,耽误的不是李冬梅,

是全厂的生产进度。”我掀开窗帘一角。是周聿安,厂里最年轻的厂长。他穿着干净的工装,

人很稳重。上一世,在我最绝望的时候,是他,不动声色地帮过我。帮我安排了轻松的岗位,

在我被顾家人欺负时出言喝止。只是那时我心如死灰,没在意。顾长风抬起红肿的眼睛,

不服气地看着他。“周厂长,这是我的私事。”“你是我厂里的技术骨干,你的事,

就是厂里的事。”周聿安语气平淡,却很有威严,“因为你请假,三车间的生产线都停了。

现在,要么你跟我回厂里上班,要么我让保卫科的人来‘请’你回去。”顾长风咬着牙,

最终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。他的膝盖已经麻木,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周聿安没有扶他,

只是看着他,眼神里有一丝失望。顾长风狼狈地离开后,周聿安抬起头,正好对上我的目光。

他没有说话,只是对我,微微点了点头。第二天,我爸下班回来,一脸激动。“冬梅,

我……我被调到厂图书馆了!”我爸在厂里干了一辈子体力活,腰椎一直不好。

调去图书馆是全厂最清闲的岗位。我心里一暖。我知道,这是周聿安做的。他不像顾长风,

把爱和补偿挂在嘴边,弄得人尽皆知。他只是用最实际的行动,默默为我解决麻烦。

5我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周聿安的好。第二天,我炖了锅鸡汤,用饭盒装好,

去了厂长办公室。敲开门,周聿安正在看文件。他抬起头,看到是我,似乎不意外。“有事?

”“周厂长,谢谢你。”我把饭盒放在他桌上,“这是我炖的鸡汤,你尝尝。

”他看了看饭盒,又看看我。“你父亲的事,是厂里的正常人事调动。他年纪大了,

不适合再待在一线。”他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。我明白他的意思,他不想让我有负担。

“不管怎么说,还是要谢谢你。”我坚持说,“还有上次,帮我解围。”他放下笔,

靠在椅背上。“举手之劳。不过,李冬梅,你和顾长风的事,打算怎么处理?

”“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。”“他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周聿安看着我,“他那种人,偏执,

自我。他认为的补偿,就是把你牢牢抓在手里,不管你愿不愿意。”他的话,一针见血。

“我知道。”我点点头,“但我不会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。”周聿安沉默片刻,

忽然换了个话题。“我听说,你算盘打得很好?”我愣了一下,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。

“还行,以前在供销社干过。”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《人民日报》,推到我面前。

上面有篇不起眼的小文章,标题是《国库券**流通试点办法》。“有些人,靠这个,

一个月能挣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。”周聿安的声音很轻,却像在我耳边炸了个雷。

倒卖国库券!我瞬间明白了。八十年代,信息不通,国库券在不同地区的价格差很大。

在一些小城市,因为兑换不方便,国库券甚至会打折卖。在一线城市,却是硬通货。

这中间的差价,就是巨大的利润。上一世,我错过了这个机会。这一世,

周聿安竟然把这条路摆在了我的面前。他不是施舍我,是给我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
一个让我可以不依靠任何人,靠自己站起来的机会。我看着他,心里涌起一股暖流。

“周厂长,我……”“叫我周聿安。”他打断我,“我只是觉得,

你不该被困在大院的家长里短里。你有能力,去过更好的生活。”那天,

我从厂长办公室出来,感觉天都比平时蓝。我没有丝毫犹豫。我拿出我妈给我的嫁妆钱,

又凑了凑我自己的积蓄,总共五百块。我跟我爸妈说要去邻市的亲戚家住几天。

他们虽然担心,但看我态度坚决,还是同意了。我揣着全部家当,坐上了南下的火车。

火车上人挤人,全是汗味和泡面味。我紧紧抱着我的帆布包,里面是我的全部希望。

我去了报纸上提到的那个试点小城。果然,在邮局门口,有不少人急用钱,在低价卖国库券。

一百块面值的,九十块,甚至八十五块就能收到。我花了两天,

把五百块钱全部换成了国库券。然后,我马上坐火车回到我们市。在我们市的银行,

这些国库券可以原价兑付。我把所有国库券换成现金,数了数,一共是五百八十块。

短短几天,净赚八十块!我爸在厂里累死累活,一个月工资也才四十多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