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为了救他的白月光,把我独自留在了即将爆炸的游轮上。“她有哮喘,受不了**,
你身体好,能游回去。”我看着救生艇远去,火光映红了半边天。
爆炸的冲击波把我掀进了冰冷的海水里。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,
老公甚至为我举办了盛大的葬礼,演得深情款款。三年后,
他带着白月光去参加一场顶级拍卖会。压轴的拍品是一颗稀世粉钻,起拍价五千万。
老公刚想举牌讨好白月光,二楼的包厢亮起了灯。“一个亿。”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震。
我穿着红色的晚礼服,挽着另一只手,那是他的死对头。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举起酒杯。
“怎么,陆总连这点钱都出不起?”那个曾经视我如草芥的男人,此刻红着眼,
像疯了一样冲上楼梯。**正文:**1.「一亿一次。」「一亿两次。」
拍卖师手中的木槌高高举起,在这个名利场里,金钱敲击的声音最为动听。楼下大厅,
陆砚辞的手僵在半空,那块原本打算举起的号码牌,此刻重得像块铁。坐在他身边的宋若薇,
脸色比她那条精心挑选的白色高定礼裙还要白。她死死盯着二楼包厢的方向,
指甲几乎要把陆砚辞的手臂掐出血来。「砚辞……那个声音……」她哆嗦着,像是见了鬼。
陆砚辞没理她。他仰着头,脖颈上青筋暴起,死死盯着我。我站在二楼的露台上,
手里晃着半杯红酒,身旁站着京圈出了名的疯狗,裴妄。裴妄揽着我的腰,姿态亲昵,
低头在我耳边轻笑:「沈鸢,你看,前夫哥的表情,像不像吞了一只死苍蝇?」
我抿了一口酒,辛辣入喉,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快意。「像。」我笑着回答,
「像极了三年前,他扔下我时那样决绝。」「一亿三次!成交!」木槌落下。
那颗名为「深海之泪」的粉钻,归我了。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二楼。在这个圈子里,
我也曾是个笑话。陆砚辞的舔狗,随叫随到的保姆,那个在游轮爆炸案中「不幸遇难」
的可怜虫。如今我回来了。陆砚辞推开身前的保安,跌跌撞撞地冲上楼梯。
宋若薇提着裙摆在后面追,高跟鞋崴了一下,狼狈地摔在地上,
却没能换来陆砚辞的一个回眸。你看,男人的爱就是这么现实。当你是一滩烂泥时,
他嫌你脏鞋;当你高不可攀时,他恨不得跪下来舔你的脚背。陆砚辞冲到我面前时,
被裴妄的保镖拦住了。他喘着粗气,双眼通红,死死盯着我的脸,
像是要透过这层皮囊看穿我的灵魂。「沈鸢?是你吗?你没死?」他的声音在抖,
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狂喜,还有更多的心虚。我放下酒杯,挽着裴妄的手臂,歪头看他。
「陆总,好久不见。」「听说你给我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,还在墓碑上刻了『挚爱吾妻』?」
我笑得眉眼弯弯,语气却冷得掉渣。「可惜啊,我这人命硬,阎王爷嫌我怨气太重,不敢收。
」2.陆砚辞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。他想伸手抓我,却被裴妄一脚踹在膝盖上。「陆总,
手脚放干净点。」裴妄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,「我的未婚妻,不是你能碰的。」「未婚妻?
」陆砚辞踉跄后退,目光在我和裴妄之间来回游移,「沈鸢,你跟了他?
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?」「我知道啊。」**在裴妄肩头,「他是有钱人,
是舍得给我花一亿买个玩具的人。不像陆总,五千万都要犹豫。」
这句话精准地踩在了陆砚辞的痛点上。三年前,陆家资金链断裂,
是我变卖了母亲留给我的所有嫁妆,才帮他渡过难关。后来他东山再起,身价倍增,
却在第一时间把养在国外的初恋宋若薇接了回来。他说:「若薇身体不好,需要静养,
你别去打扰她。」于是我成了家里的隐形人。直到那场游轮派对。发动机舱起火,
火势蔓延得极快。救生艇只有一个空位。陆砚辞抱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宋若薇,
看都没看我一眼。「沈鸢,若薇有哮喘,受不了烟熏。你是游泳冠军,你跳下去,一定能活。
」我是游泳冠军。可他忘了,那天我刚查出怀孕,身体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。
我求他:「砚辞,我怀孕了……」「别撒谎了!」他不耐烦地打断我,「为了争风吃醋,
你什么谎都撒得出来!沈鸢,你太让我失望了!」救生艇载着他们远去。随后,一声巨响。
我被气浪掀飞,坠入深海。冰冷的海水灌入鼻腔,腹部传来剧痛。那一刻,
我不仅失去了孩子,也死了一次。如果不是刚好路过的裴家商船救了我,
这世上早就没有沈鸢了。「沈鸢,当年的事……我有苦衷。」陆砚辞深吸一口气,
试图找回他那副深情的人设,「我以为你水性好,肯定没事。后来我派人找了你很久,
整整三个月,我每天都在海边等你……」「等我尸体浮上来,好确认我是不是死透了?」
我打断他。陆砚辞噎住。这时,宋若薇终于一瘸一拐地爬了上来。她看到我,眼泪说来就来,
那演技,不去拿奥斯卡简直是埋没人才。「沈鸢姐姐!真的是你!太好了,你还活着!」
她扑过来想抱我,被我侧身避开。她扑了个空,差点撞到栏杆上,转头就红了眼眶,
委屈地看向陆砚辞。「砚辞,姐姐是不是还在怪我?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不好,
姐姐也不会……」「你知道就好。」我冷冷地看着她,「既然觉得愧疚,那就从这里跳下去,
把命还给我,怎么样?」宋若薇脸色一僵,下意识地往陆砚辞身后躲。陆砚辞皱眉,
挡在宋若薇身前:「沈鸢,你变了。你以前很善良,从来不会这样咄咄逼人。」「善良?」
我嗤笑一声,「善良的沈鸢已经在三年前被你们炸死了。」「现在的我,是回来索命的恶鬼。
」3.拍卖会结束后,我成了圈子里的头条。#陆总亡妻死而复生,
搭上京圈太子爷##深海之泪天价成交,前夫哥惨遭打脸#各种标题党满天飞。
裴妄坐在沙发上,一边给我剥葡萄,一边念着那些评论。「啧,这届网友不行啊,
怎么没人骂陆砚辞渣男?」「因为我有钱了。」我接过葡萄放进嘴里,「当你足够强大,
世界都会对你和颜悦色。」裴妄笑了,那双桃花眼里满是兴味:「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。
接下来打算怎么做?直接弄死?」「太便宜他了。」我摇摇头,
「我要让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,一点点崩塌。」陆砚辞最在乎什么?不是宋若薇,
也不是我。是他的面子,他的地位,还有陆氏集团。第二天,我以投资人的身份,
出现在了陆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上。陆砚辞坐在主位,正口若悬河地讲着这一季度的财报。
会议室大门被推开。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在一众高管惊愕的目光中,
径直走到陆砚辞旁边的空位坐下。「继续啊,陆总。」我把玩着手里的钢笔,「我也想听听,
陆氏是怎么在亏损的情况下,做出这么漂亮的报表的。」陆砚辞脸色铁青:「沈鸢,
这是公司高层会议,谁让你进来的?保安!」「别喊了。」我把一份股权**书扔在桌上,
「我现在持有陆氏15%的股份,是第二大股东。怎么,陆总想把股东赶出去?」
这15%的股份,是我这三年在海外做风投赚的钱,一点点从散户和小股东手里收来的。
全场哗然。那些原本对陆砚辞唯唯诺诺的股东们,此刻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。
陆砚辞拿起文件,手在发抖。「你哪来的钱?裴妄给你的?」「重要吗?」**在椅背上,
笑得漫不经心,「重要的是,从今天开始,陆总做的每一个决定,都需要经过我的同意。」
「比如……」我指了指投影仪上的那个新项目,「城南那个度假村项目,我投反对票。」
那是陆砚辞准备了一年的翻身仗,也是他为了讨好宋若薇,特意选址在她老家附近的项目。
「沈鸢!你别公报私仇!」陆砚辞拍案而起。「这就叫公报私仇了?」我冷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