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!炮灰兄妹被冷面尚书盯上了慕晓晓穿成古言里的病弱炮灰,
原主哥哥是状元文里的垫脚石。她本想低调保命,
却意外招惹了那位权倾朝野的年轻尚书谢观澜。第一次见面,她摔进他怀里,
被他冷眼相待:“姑娘,请自重。”可后来,他竟主动求皇上赐婚,还对她哥哥处处提携。
直到某天,她在他书房发现了那本小说,上面批注满满:“晓晓必须活着。”“慕白不能死。
”“谁敢动她,我屠谁满门。”翻到最后一页,是他凌厉的字迹——“既然穿进来了,
就别想走。”---第一章初入京城京城的风,似乎都比江南要硬上几分,刮在脸上,
带着一种陌生的凛冽。慕晓晓裹紧了身上藕荷色的披风,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。
马车颠簸了一路,纵然里面铺了厚厚的软垫,对她这副娇弱的身子骨来说,依旧是场折磨。
“晓晓,可是又难受了?”身旁传来温润关切的声音,是哥哥慕白。他一身青衫,眉目清朗,
此刻正担忧地望着她,将一个小小的手炉塞进她怀里,“再忍忍,就快到住处了。
”慕晓晓摇摇头,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:“哥,我没事。
”她穿越到这个十六岁病秧子小姑娘身上已经半个月了。
初时的惶恐早已被爹爹的疼惜、娘亲的溺爱和哥哥无微不至的护短所抚平。
她贪恋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家庭温暖,也清楚地知道,自己必须活下去,不仅要自己活下去,
还要护住这个待她如珠如宝的家。尤其是哥哥慕白。她这个哥哥,年方十八,才华横溢,
此次科考以第二名的好成绩入了国子监,是全家乃至全乡的希望。可只有慕晓晓知道,
在一本她曾经看过的名为《青云致》的小说里,慕白,
不过是男主程致远登顶权臣之路上的垫脚石,
一个在不久的朝堂争斗中就会被轻易舍弃、身败名裂的炮灰。而原主慕晓晓,
也因为体弱多病,在故事早期便香消玉殒。想到这里,慕晓晓心底便是一阵发寒。
她绝不允许那样的结局发生。马车缓缓停下,
国子监为他们这些外地来的学子准备的临时住所到了。那是一处清幽的小院,虽不奢华,
却也干净整洁。安顿下来后,慕白便忙着去国子监报到,熟悉环境。几日后的一个清晨,
慕白兴致勃勃地邀她一同去京中有名的“墨香斋”逛逛,说是有机会能结识些同窗学子。
慕晓晓本不想凑热闹,但见哥哥眼中期待,又不忍拒绝,便仔细穿戴好,随他出了门。
墨香斋内书香弥漫,文人雅士络绎不绝。慕白很快便被几位相熟的学子拉住交谈。
慕晓晓不欲打扰,便悄悄退到一旁,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窗边,却猛地愣住了。
那里站着一对男女。男子身着月白长袍,身姿挺拔,面容俊雅,
气质温润中带着一丝不易接近的疏离。女子则是一身浅碧衣裙,容貌清丽脱俗,
眉眼间自带一股书卷气的宁静。如果没猜错,他们就是程致远和叶青云。
《青云致》的男主角和女主角。慕晓晓的心脏骤然收紧。情节,
果然还是按照它既定的轨迹在运行吗?她看到哥哥慕白在与程致远寒暄,两人言笑晏晏,
一派和睦,可她知道,这和睦之下,潜藏着未来致命的危机。程致远此人,表面光风霁月,
实则心机深沉,为了权力,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。一股莫名的烦闷涌上心头,
让她有些喘不过气。她不想再看下去,转身想寻个更僻静的地方透透气,脚步有些匆忙,
没留意回廊转角。下一刻,她便直直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。
清冽的、带着淡淡檀香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。“唔……”鼻尖撞得生疼,慕晓晓低呼一声,
脚下不稳,眼看就要向后摔去。电光火石间,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及时揽住了她的后腰,
稳住了她的身形。男人的力道很大,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。慕晓惊魂未定地抬头,
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。那是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子,穿着暗纹云绣的玄色锦袍,
身量很高,她需得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。容颜极其俊美,却如同覆着一层寒霜,眉峰凌厉,
薄唇紧抿,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。他的眼神很沉,带着审视的意味,
落在她脸上,让她无端端感到一阵心悸。“姑娘,”他的声音低沉,没什么情绪,
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淡,“请自重。”慕晓晓的脸“轰”一下全红了,是羞的,也是恼的。
她猛地从他怀中挣脱,后退两步,因动作太急,又忍不住掩唇低低咳嗽起来,
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花。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她气息不稳地道,
“我不是有意的……”男子静默地看着她,
目光在她因咳嗽而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角停留了一瞬,并未再多言,只略一颔首,
便带着两名看似随从、实则气息精干的人,径直越过她离开了。仿佛刚才那短暂的触碰,
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意外。慕晓晓抚着仍在急促跳动的心口,
望着那抹玄色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廊柱之后,才后知后觉地想起,京中如此年轻,
又有这般迫人气势的官员……莫非是那位年仅二十二岁便已官拜吏部尚书的……谢观澜?
竟然是他。书中对他的描写不多,只知他权势滔天,是皇帝心腹,性格冷硬,不近女色,
是后期连男主程致远都需要忌惮几分的人物。自己这运气,还真是“好”,
一来就撞上了这尊大佛。第二章:涟漪暗生自那日墨香斋一撞后,
慕晓晓便将“谢观澜”三个字划入了“危险人物,远离为妙”的名单。
她开始更积极地调理身体。原主的底子太差,她可不想像书中写的那样早早病死。
她凭着记忆中的一些养生方子,结合大夫的调理,每日耐心地喝药、膳食,
甚至尝试着在院子里慢走活动。这日,慕白从国子监回来,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。
“晓晓,你猜今日谁来了国子监讲学?”慕晓晓正对着窗外的一株晚桂出神,
闻言回头:“谁呀?”“是吏部的谢尚书!”慕白语气中带着敬佩,“谢尚书虽年轻,
但于经世治国之道见解极为深刻,一席话令人茅塞顿开。而且……”他顿了顿,
压低了些声音:“课后,谢尚书竟单独召见了我,问了我几个策论的问题,还指点了几句。
”慕晓晓心中猛地一跳:“谢尚书?他……他为何单独见你?”“我也不知。”慕白摇摇头,
脸上也有些疑惑,但更多的是受到赏识的激动,“许是那日墨香斋偶遇,他对我有些印象?
又或者,是看了我入院考试的策论?谢尚书为人虽冷,但点评却一针见血,令我受益匪浅。
”慕晓晓抿了抿唇。墨香斋……果然还是因为那次撞见吗?谢观澜那样的人,
怎么会无故对一个普通学子青眼有加?她心中警铃大作,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
只能委婉提醒:“哥哥,京城水深,谢尚书位高权重,我们……还是谨慎些好。
”慕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放心,哥哥晓得。只是觉得机会难得,若能得他些许指点,
于学问仕途都大有裨益。况且,谢尚书虽拒人千里之外,让人敬而远之,
却从未听闻有何劣迹,乃是真正的能臣。”见哥哥如此,慕晓晓也不好再泼冷水,
只将担忧压在了心底。又过了几日,慕白受邀参加一场由某位翰林学士做东的文会。
这种场合,往往是年轻学子们拓展人脉、扬名立万的好机会。慕晓晓深知情节力量,
唯恐哥哥在文会上被程致远等人当了陪衬,卷入是非中,便软磨硬泡,非要跟着一起去。
慕白拗不过她,见她近日精神尚可,只好应允,千叮万嘱让她跟紧自己,莫要劳累。
文会设在一处精致的园林别院,曲水流觞,才子云集。慕晓晓找了个不惹眼的角落坐着,
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哥哥的身影。果然,酒过三巡,气氛愈发活跃,不知是谁起了头,
将话题引到了时政上,并且点名让此次院试头名的程致远和次名的慕白各抒己见。
程致远从容起身,引经据典,侃侃而谈,观点四平八稳,既显才学,又不失分寸,
引来一片赞叹。轮到慕白时,他本就有些少年意气,又受了谢观澜那日指点的影响,
胸中自有沟壑,便就着程致远观点中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漏洞,深入剖析,
提出了更为锐利、甚至有些大胆的见解。一时间,满场寂静。慕白的观点固然新颖犀利,
却也触及了一些敏感之处。座中那位翰林学士微微蹙起了眉,程致远面上依旧带着温雅的笑,
眼神却深了些许。有几个与程致远交好的学子,已隐隐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。
慕晓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她知道,哥哥这是犯了“出头鸟”的忌讳,
尤其是在根基未稳之时。就在这时,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园门处响起:“此言,倒有几分意思。
”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谢观澜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,负手而立,目光落在慕白身上。
满座皆惊,纷纷起身见礼。谢观澜摆了摆手,径直走到主位坐下,
看也没看一旁脸色微变的翰林学士,只对慕白道:“将你方才所言,再细细分说一遍。
”慕白定了定神,将观点又更清晰地阐述了一遍。谢观澜听罢,未置可否,
却就着慕白的论点,抛出了几个更为刁钻的问题。慕白初时有些紧张,但渐渐被激发了斗志,
与谢观澜一问一答,虽偶有滞涩,却也能言之成理,展现出扎实的功底和不俗的见地。
整个过程中,谢观澜神色依旧冷淡,但眼神里却少了几分之前的漠然,多了一丝极淡的欣赏。
最后,他只淡淡道:“锋芒过露,易折。藏锋于钝,养辩于讷,方是长久之道。
不过……能有此见地,已属难得。”这话看似批评,实则是点拨与维护。在场都是人精,
立刻明白了谢尚书这是有意维护慕白,之前那些微妙的气氛顿时消散于无形。
而程致远看向慕白的目光,也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沉。慕晓晓悬着的心,慢慢落回了实处。
她远远望着那个玄衣冷面的男子,心情复杂。他为何三番两次帮哥哥?
第三章:心意渐明文会之后,慕白在国子监的处境悄然发生了变化。
原先因他“空降”第二名而有些微词的声音小了下去,不少学子开始主动与他结交。连带着,
一些关于程致远学问或许不如慕白扎实的议论,也不知从何处悄然兴起。慕晓晓冷眼旁观,
知道这背后定然有谢观澜那日态度的作用。这位年轻的尚书大人,只是稍稍流露一丝倾向,
便足以改变很多局面。她感激他维护哥哥,
却又对他这种举手投足间影响他人命运的权力感到一丝畏惧。哥哥似乎更忙了,
时常被谢观澜召去吏部或是书房问话,有时是询问政务见解,有时是考校经义,
甚至还会让他整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书。在旁人看来,这简直是天大的机遇和殊荣。
慕晓晓却越发不安。她怕哥哥被捧得太高,将来摔得更重。也怕他彻底被绑在谢观澜的船上,
在未来的朝堂风波中无法脱身。这日午后,她亲自炖了冰糖雪梨,想着哥哥近日说话多了,
嗓子有些不适。用食盒装好,便乘了马车前往慕白常去的吏部值房。到了地方,
却被告知慕白被谢尚书叫去书房了。引路的小吏认得她是慕白的妹妹,态度很是客气,
主动道:“姑娘不如将东西放在慕公子值房,或者……谢尚书的书房就在前面不远,
小的可以带姑娘过去,将食盒交给慕公子便是。”慕晓晓犹豫了一下,
自己提着食盒走来走去确实不便,便点了点头:“那有劳了。”小吏引着她穿过一道回廊,
来到一处更为清静肃穆的院落前,指了指虚掩的房门:“就是那里,姑娘请自便,
小的便不进去了。”慕晓晓道了谢,提着食盒,放轻脚步走到书房门外。正要伸手敲门,
却听到里面传来谢观澜冷淡的声音:“……程致远此人心术不正,结交甚广,你与他同窗,
需保持距离,勿要被其表象所惑。”慕晓晓的手顿在了半空。
紧接着是哥哥慕白恭敬的回应:“是,下官明白。多谢大人提点。”“嗯。
前日让你整理的往年考核卷宗,可有什么发现?”“回大人,
下官发现……”听着里面开始谈论正事,慕晓晓知道自己不该再听下去。她正欲转身离开,
脚下却不小心踢到了廊下的一盆兰草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“谁在外面?
”谢观澜的声音瞬间转冷。房门被拉开,慕白有些惊讶地看着她:“晓晓?你怎么来了?
”慕晓晓有些尴尬地举起手中的食盒:“我……我给你送些润喉的雪梨汤。”慕白身后,
谢观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他今日未穿官袍,只着一身墨色常服,更显得身姿挺拔,
面容冷峻。他的目光落在慕晓晓身上,带着审视。慕白连忙解释道:“大人,这是舍妹晓晓。
晓晓,还不快见过谢尚书。”慕晓晓垂下眼帘,规规矩矩地屈膝行礼:“民女慕晓晓,
见过谢大人。”“嗯。”谢观澜应了一声,视线扫过她手中精致的食盒,
又落在她低垂的、露出一段纤细白皙脖颈的侧脸上,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