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不忘:芭蕾舞娘与总裁的双生劫精选章节

小说:念念不忘:芭蕾舞娘与总裁的双生劫 作者:拔地瓜的兔子 更新时间:2025-12-16

我曾是聚光灯下的芭蕾首席,如今为了五百万,成了京圈大佬的契约孕妻。生产那天,

我躺在血泊中听见他接起白月光的电话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产房。五年后,

我的女儿在幼儿园撞倒了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——而那个亲手抛弃我们的男人,

正红着眼问我:"为什么偷走我的孩子?"第一章琉璃碎清晨六点,

舞蹈教室的木地板在脚下发出细微的脆响。我蹲下身,

指尖划过那道顽固的裂缝——它像一张咧开的嘴,嘲笑着我的徒劳。

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修补了。念念踮着脚尖绕开裂缝,小小的身影在晨光中格外单薄。

"妈妈,"她习惯性地把受伤的右脚往后藏,"不疼的。"我知道她在说谎。昨天练功时,

她的脚趾卡进裂缝,血珠渗进木板纹理。就像我知道我们付不起修地板的钱,

正如我们知道买不起新舞鞋。门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。我缓缓起身,

看见三辆黑色轿车蛮横地堵住门口。王胖子钻出车门,六个纹身大汉紧随其后。

他们踩过刚扫净的院子,掀起一阵尘土。"沈老师,24小时,搬走。

"王胖子将解约书拍在把杆上,震落了墙上的《天鹅湖》海报。玻璃相框碎了一地,

像极了我们支离破碎的生活。我把念念拉到角落,按下手机录像键。"继续练功,不要停。

"红光在昏暗的教室里闪烁,映着王胖子阴沉的脸色。

"根据合同法第二百二十七条..."我的声音平稳得像是教学示范,

"这些影像足够申请强制令。拖上三个月,您找的下家等得起吗?"王胖子的肉脸开始抖动。

他显然没料到一个舞蹈老师会精通法律条文。我向前一步,声音压低:"告诉陆廷渊,

想要这块地,让他亲自来。"那个名字让空气瞬间凝固。纹身男们交换着眼神,

王胖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弯腰捡起解约书,咬牙切齿:"算你狠。

"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渐远。念念扑进我怀里,小手冰凉:"妈妈好厉害。"深夜,

一个信封从门缝塞进来。熟悉的松木香气让我胃部抽搐。里面是五年前那份契约,

我的签名旁还留着干涸的泪痕。下面一行打印的字:【游戏开始。你的舞姿还能优雅多久?

】我将契约折成纸飞机,看它在夜色中打了个旋,坠入黑暗。就像五年前那个夜晚。

麻药还未退去,我躺在产床上,听见他接起电话:"她回来了?我马上到。

"第二章双生劫念念已经一周没出门了。她整天趴在窗前,

小手指在玻璃上画着看不懂的图案。"妈妈,"她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渴望,

"那个小朋友的书包会发光。"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街对面小女孩的书包上,

冰雪女王的水晶在阳光下闪烁。那种书包的价格,够我们吃半个月的饭菜。

"妈妈带你去个好地方。"我给她换上最体面的裙子。米白色真丝已经洗得发白,

袖口起了毛球,但念念穿上它依然像个小公主。金苹果幼儿园开放日。豪车排成长龙,

保安指挥交通的姿态像在演奏交响乐。我们像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,与周围的光鲜格格不入。

念念紧紧攥着我的手,眼睛却亮得惊人。"妈妈,城堡滑梯!"她突然松开手,

向游乐设施跑去。我低头查看房东催租的短信,就三秒钟。尖叫声撕破空气。

一个穿着**版运动服的男孩被念念撞倒在地。念念慌忙去扶,

却被突然出现的保镖粗暴推开。然后我看见了那张脸——陆廷渊的缩小版。

连皱眉的弧度都分毫不差。血液瞬间冻结。我冲过去用披肩裹住念念的头:"我们回家。

"四个黑衣保镖拦住去路。人群自动分开,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。劳斯莱斯车门打开,

陆廷渊迈步而出。五年不见,他像是西伯利亚的冻土,连眼神都带着寒意。

他的目光掠过我的脸,最终停在念念露出的半张脸上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。

"......沈未央?"他的声音嘶哑得陌生,"这孩子......是谁的?

"披肩滑落。两张相似的小脸在阳光下对视,像镜子里外的同一个影像。陆廷渊倒退半步,

脸色煞白。第三章审判日深夜的敲门声像丧钟。透过猫眼,我看见陆廷渊站在门外,

西装褶皱,领带松散,手里紧攥着一份文件。我打开门,他的眼睛布满血丝。"为什么?

"声音沙哑,"为什么偷走我的孩子?"卧室门缝下,念念的影子在晃动。"回去睡觉。

"我关紧房门,转身面对他。"陆先生搞错了,这里没有你的东西。"他举起亲子鉴定报告,

98.99%的匹配率刺眼醒目。"你还要骗我?

"我学着他当年的语调:"五百万买断的契约写得很清楚,我不过是按约履行。

"他瞳孔震动,像是第一次认识我。我走进卧室带出念念。她穿着睡衣,

睡眼惺忪地抓紧我的衣角。"一个被五百万买断、在生产当日被弃如敝履的商品,

"我一字一句地说,"也有资格谈'偷'吗?"夺过鉴定书,当着他的面撕碎。

纸屑飘出窗外,落在积水中,墨迹晕开如血。他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,染上一种陌生的情绪。

痛楚?真是讽刺。次日,念念的入学通知被退回,"户口冻结"四个字深深刺痛了我。

陆廷渊的助理送来黑卡和共享监护权协议。"陆总说...或者您可以选择回到他身边。

"我将协议折成纸船,看它在水池中慢慢沉没。像五年前的我。

第四章规则之外我找了七个律师。听到"陆廷渊"三个字,他们都像碰到烙铁般缩手。

从最后一家律师事务所出来时,下起了雨。念念蹲在屋檐下看蚂蚁搬家。"妈妈,

它们也在找新家吗?"她的话让我想起秦老。曾经的金牌律师,

如今在公园角落里自己与自己对弈。我们冒雨赶到公园。秦老坐在银杏树下,

颤抖的右手勉强执棋。我让念念在落满黄叶的石子路上跳起《天鹅湖》。没有音乐,

雨声是最好的伴奏。她踮起脚尖的瞬间,世界都安静了。落叶在她身边起舞,

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和裙摆,但她跳得那样专注,那样美。秦老的手指停在卒子上,

久久未动。"她的天赋值得更好的世界。"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,"我能给她的只有脊梁,

但法律能给她站着的权利。"棋局被推翻,棋子散落一地。"案子我接。

"他浑浊的眼中重燃火光,"律师费要你舞蹈教室三成股份。"果然还是那个秦阎王。

开庭前夜,警笛划破宁静。舞蹈教室被泼满红漆,墙上"**偿命"的字迹狰狞可怖。

浓重的血腥味让我扶墙干呕。手机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短信:【理性的高墙,

挡得住来自底层的疯狂吗?】落款是陆廷渊。我擦净嘴角,

拍下现场发给秦老:【明日照常开庭。】第五章假面舞会陆老夫人的慈善晚宴请柬,

是张烫金的战书。我借来邻居的旧礼服,改了三次腰身仍显空荡。

念念穿着我改小的芭蕾舞裙,洗硬的纱裙在她身上依然美丽。"妈妈好看吗?

"她在我面前转圈。我点头,喉头发紧。酒店门口,保安拦住我们。"邀请函?

"我报出陆老夫人名号。他眼神轻蔑:"陆老夫人会邀请你们?"劳斯莱斯悄然而至。

陆廷渊迈出车门,耀眼得令人不敢直视。"我的人。"他揽住我的肩往里走,

掌心的温度烫得人心慌。宴会厅金光璀璨。水晶灯如瀑布倾泻,香槟塔流光溢彩。

名流们举杯交谈,有人认出我,窃窃私语如蚊蚋嗡嗡。陆老夫人端坐主位,

珍珠项链颗颗价值不菲。"开个价。"她甚至没看念念,"要多少才肯离开我孙子?

"空白的支票推过来,像张卖身契。"陆家血脉不能流落在外。"她终于瞥了眼念念,

"孩子我们要带走。"念念突然挣脱我,跑向舞台。追光下,旧舞裙竟在发光。

她即兴跳起《胡桃夹子》,没有音乐,每个动作却精准踩在节拍上。满场寂静,

唯有裙裾飞扬。掌声从角落蔓延开来,闪光灯如星闪烁。陆老夫人第一次正视我,

眼神复杂如鉴宝。"暂时不用搬了。"她起身离去,如同施舍。离场时,陆廷渊在长廊等候。

"精彩的表演。"他鼓掌如逗弄宠物,递来投资合同:"赌上你的舞蹈梦,敢玩吗?

"我接过合同,熟悉的松木香裹挟着危险气息。"规则由我定。"纸屑扬在他脸上,

我拉着念念离开。背脊挺得笔直,如同五年前离开产房时那样。

第六章琉璃之舞清晨五点四十三分,舞蹈教室的门缝底下塞进一个牛皮纸文件袋。

我没有立刻去捡。先完成了七个腹地大转,十六个小踢腿,直到汗水把练功服前襟湿透一片,

才走过去弯腰。松木香。又是陆廷渊的气息。

这味道总会让我想起产房那天的消毒水——两种毫不相干的气味,在记忆里诡异地融合了。

文件袋里只有一份合同。封面烫金的“对赌协议”四个字嚣张地反着光。

我盘腿坐在开裂的木地板上,一页页翻看。条款比我想象的更过分:三个月内完成商业演出,

票房五百万。输了怎么办?念念要在至少三家主流媒体镜头前,

亲口承认“我是陆廷渊的女儿”,并与我解除法律上的母女关系,改由陆家直接监护。

第五页夹着一张照片。念念在金苹果幼儿园跳《胡桃夹子》时的抓拍,

镜头捕捉到她踮脚旋转的瞬间,裙摆飞扬得像盛开的花。

照片背面是手写字:“她本该有更大的舞台。”我把合同揉成一团,

瞄准墙角的垃圾桶——没扔进去。纸团滚到把杆下面,停在裂缝边缘。中午手机震了。

陌生号码:【城里五家剧院,全是我投资的。你想在哪家演?】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,

想起五年前他发来的短信:【五百万,生个孩子。同意就回1。】当时我回了什么?

一个字:“1。”晚上九点,窗外开始下雨。雨点敲在玻璃上,像急促的鼓点。

我拨通那个刻在骨头里的号码。铃响第四声接起。背景音里有小提琴声,拉的是《梁祝》,

但音准很差,像初学者在锯木头。“合同我签。”陆廷渊在电话那头似乎笑了一下,

我听见玻璃杯轻轻放在桌面上的声音。“我以为你会多扛几天。”“没力气扛了。

”我说完直接挂断。第二天开始编《琉璃碎》。

这个名字是凌晨三点突然冒出来的——琉璃剔透易碎,就像被人精心包装、捧到高处,

再松手摔碎的命运。把产房三十二小时的疼编成三十二个挥鞭转。排练时数着数,

数到十七总会卡住。那天是第十七个小时,他接完电话,

俯身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——那是我记忆里他最后一个吻。“等我回来。”他说。

然后他穿着那件灰色羊绒大衣离开了产房,衣摆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像个慢放的告别镜头。

旧伤在排练第五天复发了。右脚踝肿得像发酵过度的面团,塞不进任何一双舞鞋。

我翻出剪刀,剪开帆布鞋面,用医用胶带把脚硬绑进去。胶带缠得太紧,血液过不去,

五个脚趾很快青紫了。念念偷偷把止痛膏药贴在我枕头下面。“妈妈,”她趴在我耳边,

呼吸喷在耳廓上痒痒的,“疼的话可以哭的。你教我的,疼了就要说出来。”我摸摸她的头,

没说话。哭?眼泪早在五年前就流干了。第十天出事了。一段排练视频被人偷传上网。

拍摄角度很刁钻——专门捕捉我疼到表情狰狞的瞬间,还有地板上星星点点的血迹。

视频标题叫“过气芭蕾首席的垂死挣扎”。一夜之间,陌生号码像潮水一样涌进来。

拉黑一个,立刻换另一个。陆廷渊来探班那天,我正在排结尾的独舞。

三十七个连续旋转——代表念念从出生到五岁,我没让她见过父亲的三十七个月。旋转,

跌倒,爬起,再旋转。地板上的血脚印越来越多,像谁用红墨水盖的印章。

他冲进来抓住我手腕时,我正要做第三个大跳。“沈未央!”他声音嘶哑,“你疯了吗?!

”我甩开他,汗珠甩到他定制西装的袖口上。“陆总如果没事,请出去,别打扰排练。

”他盯着我的舞鞋。血已经渗出帆布面,在白色上洇开暗红色的花。“就为了那五百万票房?

钱我可以——”“为了念念不会在镜头前被迫叫你爸爸。”我打断他,“为了她还姓沈。

”他眼睛瞬间红了。不是伤心那种红,是暴怒。然后他一拳砸碎了整面墙的镜子。“砰——!

”玻璃碎裂的声音炸开。隔壁教室的孩子吓得哭起来,哭声隔着墙壁模模糊糊传过来。

“停演。”他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“违约金我付,十倍,二十倍都行。”我踮起脚尖,

在满地碎玻璃上转完最后一个圈。碎渣扎进脚底,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。“陆总,

”我平稳落地,血从舞鞋底下渗出来,“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的。”汇演前一天,

七个孩子的家长集体找上门。他们堵在教室门口,像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。“沈老师,

我们孩子不演了。”“有人说你用针扎不听话的学生。

”“还说你和剧院老板睡过了才拿到的档期。”记者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。

长枪短炮对准我和身后破碎的舞蹈教室。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,闪光灯晃得人眼睛疼。

我耐心解释,签退费单,送走最后一位家长。转身时,

我想起念念二十分钟前说:“妈妈我渴了。”我倒了水,推开更衣室的门——空的。

储物间没有。阁楼没有。她总喜欢躲在那里等我找的窗帘后面,也没有。我的念念,不见了。

第七章至暗时刻监控显示,念念是被一个穿蓝色工装裤、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带走的。

时间停在下午三点二十分。画面里,男人蹲下来对念念说了什么,念念点点头,

主动牵起他的手。走到大门口时,她回头看了一眼——看的是教室方向,

眼神复杂得不像是五岁孩子。我把这十五秒的视频反复看了二十三遍。看到眼睛干涩,

还是没有眼泪。警察下午四点半到的。两个年轻警官,一个问话,一个记录。

“失踪不满二十四小时不能立案。”做记录的警官合上本子,“您再仔细找找,

说不定孩子去同学家玩了。”我摇摇头。念念从不会不说一声就离开我。

陆廷渊的电话在晚上七点打进来。当时我正趴在念念的小床上,

把脸埋进她的枕头里——上面还有她洗发水的味道,甜甜的苹果香。“求我,

”他在电话那头说,声音平静得像在谈生意,“求我,我就帮你找。”我把电话挂了。求他?

五年前那晚在产房已经求够了。求他留下来,求他看一眼刚出生的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