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导语】国庆前夕，我被首富沈家认回。家里正为假千金沈念举办盛大的庆功宴，
庆祝她拿下国际大奖。沈念穿着高定礼服，红着眼眶把舞台中央的位置让给我。
“姐姐刚回来，这位置该是她的，我没关系。”真话系统激活，我脱口而出：“别装了，
你那位置底下埋着窃听器，我嫌脏。”全场死寂。我那名义上的父亲沈鸿远，
面色铁青地怒吼：“沈未央，你是不是疯了？给念念道歉！
”我嘴巴不受控地继续输出：“道什么歉？道歉你们为了窃取机密，
把我这个亲生女儿扔在孤儿院十八年？”我名义上的母亲柳婉晴气得浑身发抖，
指着大门：“滚！我们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孽障！”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：“求之不得，
这贼窝我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。”转身出门，我没理会身后的喧嚣，
直接拐进了国家安全局的大门。审讯室内，灯光惨白。
警员指着三张高度机密的嫌疑人照片问我：“这起跨国泄密案，你觉得谁是内鬼？
”我伸出手，指着中间那张慈眉善目的脸。说出了那个让所有人脊背发凉的答案。
【正文】1孤儿院的惊天秘密审讯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灯管的电流声。对面的男人叫李锋，
国安局行动队队长。他审视着我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怀疑。“沈未央，
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？”我点头。“我当然知道。”“你指认的是顾延舟，
连续十年的全国十大慈善家，商界泰斗，人脉通天。”李锋的每个字都敲在桌面上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？”“证据？”我反问，“我被扔在孤儿院十八年，就是最大的证据。
”“这只能证明沈家夫妇有问题，和顾延舟有什么关系？”“关系？”我笑了，
“顾延舟是我父亲沈鸿远最信任的‘兄弟’，是他所有海外资产的‘白手套’，
也是沈家唯一一个，能在我母亲柳婉晴面前，说得上话的外人。”李锋没有说话，
只是看着我。“你们查了沈家这么久，这些基本信息，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我迎着他的注视。
“你想要的，不是这些。”李锋身体微微前倾。“我们想要能把他钉死的证据。
”“我能给你。”“怎么给？”“很简单。”我站起身，走到墙边的单向玻璃前。
我知道外面有人在看，在听。“你们现在，立刻去查沈鸿远书房里那尊明代青花瓷瓶。
”李锋没有动。“理由。”“没有理由。”我回答得很快，“就凭我是沈未央，
是他们遗弃十八年的亲生女儿。他们以为能控制我，却不知道，我才是他们最致命的漏洞。
”我的话不受控制地往外冒。“那个瓶子是假的，是顾延舟三年前送的赝品。真正的瓶子，
被他换走，卖给了海外的一个买家，成交价八千万美金。”“这笔钱，没有进沈鸿远的账户，
而是进了一个瑞士的秘密账户。”“账户的持有人，是顾延舟的司机。
”李锋的呼吸停顿了一瞬。这些信息从未出现在他们的档案里。他拿起桌上的对讲机。
“一组，立刻核实。”放下对讲机，他再次看向我。“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
”“因为他们在我面前，从来不屑于伪装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。“在他们眼里，
我只是一个从孤儿院捡回来的工具，一个随时可以为了沈念牺牲的替代品。一个傻子，
是不会记住这些的，对吗？”李"那你为什么今天才说？在宴会上闹那么一出，
你打草惊蛇了。""不。"我摇头，"我不是打草惊蛇，我是敲山震虎。""什么意思？
""沈鸿远和柳婉晴现在一定认为我疯了，一个疯子说的话，谁会信？他们只会加倍监视我，
却不会立刻转移核心资产。"我继续说道。"而顾延舟，他会怎么想？"我没有等李锋回答。
"他会觉得，沈家这对夫妻连亲生女儿都控制不住，是个巨大的隐患。
他会开始加速和他们切割，甚至，会主动抛出一些沈家的‘小辫子’给你们，
来换取他自己的安全。""你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？包括你自己？""我不算计，
现在就已经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了。"审讯室的门被推开。
一个年轻的警员快步走到李锋耳边，低声说了几句。李锋的身体瞬间坐直。
他挥手让警员出去。室内又只剩下我们两人。他看着我的样子，彻底变了。
怀疑和审视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和凝重的复杂情绪。“账户信息，核实了。
”他的声音有些干涩。“完全正确。”我没有意外。“所以，现在你信了？”李锋站起身，
走到我面前，第一次用平等的姿态。“沈未央，我们现在需要你指认内鬼的最终身份。
”他将那三张照片重新推到我面前。“告诉我，他是谁。
”2音乐盒里的追踪器我没有立刻去指那张照片。我的思绪飘回了很久以前。
孤儿院的墙壁总是斑驳的，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每个月，都会有一个“好心人”来看我们。
他会带很多糖果和新衣服，院长总是让我们排好队，对他笑。那个男人，就是顾延舟。
他总是会走到我面前，蹲下来，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。“小朋友，你叫什么名字？
”“未央。”“真是个好名字。”他摸着我的头，“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。
”我当时不懂他话里的残忍。我只记得，他每次来，都会单独把我叫到一边。
他会给我一个漂亮的音乐盒，或者一本精美的童话书。有一次，
他递给我音乐盒时说：“这是你父母托我带给你的，他们希望你快乐。”我信了。
在无数个被欺负、被孤立的夜里，是那个音乐盒的叮咚声陪着我。
我以为那是父母唯一的念想。现在想来，那不过是他们监视和测试我的一环。
看看这个被遗弃的孩子，是否还保留着对亲情的渴望，是否足够“听话”。“我在想，
一个人可以伪装到什么地步。”我轻声开口，打断了回忆。李锋看着我，没有催促。
“他每次去孤儿院，都穿着最普通的夹克，开一辆半旧的国产车。他会给每个孩子发糖，
但只会单独和我说话。”“他说他是我父亲的朋友。
”“他说我父母在很远的地方做很重要的事，不能来看我。”“他教我，要学会忍耐，
学会观察，学会在最不利的环境里活下去。”我一句一句地说着。这些话，
在过去是支撑我活下去的蜜糖。现在，是淬了剧毒的砒霜。“他送我的那个音乐盒，
底部夹层里，有一个微型追踪器。这件事，你们知道吗？”李锋的身体僵住了。
“什么音乐盒？”“一个很普通的，上面有旋转芭蕾**孩的音乐盒。
我十八岁离开孤儿院的时候，把它埋在了院里最大那棵槐树下。”我看着李锋。
“你们现在去挖，应该还能挖到。”李锋立刻对耳麦下达了指令。我的平静让他感到不安。
“你……早就知道？”“不知道。”我摇头，“如果早知道，我不会留它那么多年。
”“我只是恨。”“恨为什么他们要给我希望，又一次次亲手掐灭它。”就在这时，
沈家的电话打到了国安局。是沈鸿远亲自打来的。他的声音透过免提传来，
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和不易察呈的惊慌。“李队长，我女儿沈未央是不是在你们那里？
她精神状态不稳定，胡言乱语，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他想把我定义成一个疯子。
李锋看了我一眼，按下了通话键。“沈先生，沈**目前正在协助我们进行一项调查。
”“调查？她一个刚从孤-……刚回家的女孩子，能协助你们什么调查？
”沈鸿远的话语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质问。“我们怀疑她与一起失窃案有关，需要她配合。
”李锋的说辞天衣无缝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“李队长，我希望你们明白，
沈家不是普通人家。如果我的女儿受到了任何不公正的待遇，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利。
”**裸的威胁。“沈先生放心，我们依法办事。”李锋挂断了电话。他看向我：“你父亲，
开始急了。”“他不急我，他急的是我脑子里的东西。”我重新坐回椅子上。
“他现在一定在派人疯狂地找我，不是为了带我回家，而是为了让我永远闭嘴。
”我的话音刚落，李锋的对讲机又响了。“队长，挖到了！音乐盒找到了！
技术部门正在拆解！”紧接着，是另一个声音。“队长，我们在目标车辆上发现了沈念，
她正朝着我们安全屋的方向开过来！”李锋站了起来。我却笑了。“她不是来找我的。
”我拿起桌上的那三张照片，抽出中间那张，递给李锋。“她是来见他的。
”3血色保时捷的突袭安全屋的窗帘拉得很严。李锋站在窗边，
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那辆红色的保时捷。车停在街角，没有熄火。沈念就坐在驾驶位上，
戴着墨镜，一动不动。“她很警惕。”李锋放下望远镜，“她在等。
”“她在等顾延舟的指令。”我补充道。技术组的报告很快就出来了。音乐盒里的追踪器，
是十五年前的款式，型号极其罕见，属于境外间谍组织的**品。这一下，
所有的证据链都开始闭合。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李锋问我，“现在把他们一网打尽？
”“不行。”我立刻否定，“现在收网，抓到的只是一些小鱼。顾延舟这条大鱼，
会立刻切断所有联系，沉到水底。”“而且，你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，他和沈念的接触，
与间谍活动有关。”李锋皱起眉。“那你的意思是？”“将计就计。”我看着他，
“你们不是说我涉嫌盗窃吗？那就把我‘放了’。”“什么？”“沈家以为我被你们抓了，
现在又被放出来，只会有一种解释。”“什么解释？”“我把所有事都招了，
但因为我是沈家的女儿，你们不敢动我，只能把我放了，警告了事。”我看着李-锋的眼睛。
“这样，沈鸿远和柳婉晴会更加惊慌，他们会急于处理我这个‘麻烦’。”“而顾延舟，
他会认为我已经被你们策反，或者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。”“沈念，会接到新的指令。
”李锋沉默了。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。让我重新回到那个狼窝，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“你确定要这么做？这很危险。”“危险？”我重复着这个词，
“从我被他们生下来的那一刻起，危险就没离开过我。”最终，李锋同意了我的计划。
半小时后，我被两个穿制服的警员“押送”到安全屋楼下。
街角那辆红色的保时捷立刻有了动静。车门打开，沈念走了下来。她摘下墨镜，
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急切。“姐姐！”她快步向我跑来，抓住我的手臂。“你怎么样？
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？你吓死我了！”她的表演无懈可击。要不是真话系统，
我几乎都要信了。“别碰我，你身上的香水味和顾延舟车里的一模一样。
”我嘴巴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。沈念的身体瞬间僵硬，她抓着我的力道猛地加大，
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。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，但很快被完美的演技掩盖。“姐姐，
你在说什么胡话啊？什么顾延舟？我是担心你才到处找你的！”她说着，眼眶又红了。
“跟我们回家吧，爸爸妈妈真的很担心你，他们已经原谅你了。”她试图把我往她的车上拉。
“回家？”我再次不受控制地开口，“回那个到处都是监控，
连我的牙刷里都可能藏着窃听器的家吗？”“还是说，你们又准备了什么新的‘惊喜’给我？
比如一场意外车祸？”沈念的脸彻底白了。她死死地瞪着我，那眼神里不再有伪装的关切，
只剩下怨毒和杀意。“沈未央，你最好给我闭嘴！”她压低了声音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
就在她想强行把我塞进车里的时候。几辆黑色的车悄无声息地开了过来，停在我们身边。
车门打开，下来几个便衣。为首的人向我出示了证件。“沈未央**，
你涉嫌一起商业诈骗案，现在需要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。
”他们的说辞和之前李锋安排的一模一样。我被他们“带”上车。沈念愣在原地，
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带走。她想阻止，但对方亮出的证件让她不敢轻举妄动。我坐在车里，
从后视镜中，能看到她拿出手机，匆忙地拨打着电话。车子平稳地开着，绕了几个圈后，
驶入了一个地下车库。李锋已经在等我了。“干得漂亮。”他递给我一瓶水，
“沈念已经联系了顾延舟，我们的网，可以撒开了。”我没有接水。我只是看着他。
“李队长，在我回去之前，我需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。”“你说。”“我要你们立刻派人，
去城西的阳光孤儿院，保护一个叫小菊的女孩。”李锋愣住了。“为什么？”“没有为什么。
”我的声音有些发抖，“顾延舟知道她是我唯一的朋友。”车里的空气，瞬间凝固了。
4照片我被带进了一间更为机密的办公室。墙上挂着巨大的电子地图，
上面闪烁着无数个光点。李锋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。“小菊的资料已经调出来了，
叫周小菊，十八岁，和你一起长大，三天后就要参加高考。”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。
“我们的人已经到位，孤儿院附近被我们二十四小时监控，她很安全。
”我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。“谢谢。”“不用谢我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
”李锋顿了顿，“但是，沈未央，你也要明白，我们不可能永远保护她。”我懂他的意思。
只要顾延舟这条毒蛇还在暗处，小菊就永远是悬在我头顶的利剑。“我明白。”“所以，
”李锋的视线锐利起来，“我们没有时间了。”他将三张照片重新拍在桌子上。
那张熟悉的、慈眉善目的脸孔，正对着我。“整个专案组，为了‘园丁’这个案子，
已经追查了十年。牺牲了三名优秀的同志。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，带着沉重的回响。
“我们怀疑过很多人，包括照片上的另外两个。一个是国际军火商，
一个是已经被**的高官。他们都有嫌疑，但所有的线索，最后都断了。”“只有顾延舟，
他干净得像一张白纸，没有任何污点。”李锋看着我，一字一句地问。“我们所有的希望，
现在都在你身上。我们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，一个能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收网的理由。
”“告诉我，为什么是你，为什么你能指认他？”办公室里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我看着顾延舟的照片。那张虚伪的笑脸，
和我记忆中那个给我音乐盒的“好心叔叔”重叠在一起。十八年的欺骗，十八年的操纵。
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时启动的棋子，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替罪羊。
他们以为掌控了我的一切。他们错了。“因为，我是他们为自己准备的，最后一道保险。
”我的声音很轻，却让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降了下去。李锋不解地看着我。“什么意思？
”“顾延舟，或者说，‘园丁’，他是一个极度谨慎的人。他从不相信任何人，
包括我的父母，沈鸿远和柳婉晴。”“他需要一个在计划败露时，能够站出来承担一切，
并且让所有人都相信的替罪羊。
“一个身世凄惨、精神不稳定、有充分理由报复沈家、并且掌握了部分‘真相’的亲生女儿，
是不是最好的人选？”李锋的呼吸一滞。一个可怕的猜想在他脑中形成。
“他们……从一开始就……”“对。”我打断他，“我被认回沈家，不是意外，
也不是他们良心发现。而是计划的一部分。是顾延舟启动‘最终协议’的前奏。
”我终于抬起手，食指落在了那张照片上。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，让我无比清醒。“内鬼，
代号‘园丁’，十年间向境外泄露一百三十一份机密文件的人，就是他，顾延舟。
”我话音落下的瞬间。口袋里，那部被李锋他们检查过后还给我的手机，
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震动。我拿出来。屏幕上，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。
上面没有文字，只有一张照片。照片上，是孤儿院的宿舍。我的朋友小菊，正躺在床上睡着。
一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。5黑手套的死亡威胁“他们动手了！
”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。李锋一把夺过手机，
只看了一眼，脸色骤变。“一组！一组！目标人物有危险！立刻进入孤儿院宿舍！快！
”他对耳麦怒吼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。办公室里瞬间乱成一团，警员们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，
试图追踪那个未知号码的来源。“来源是海外的虚拟服务器，无法追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