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第19天,他前妻用针管毁了我的一生精选章节

小说:婚后第19天,他前妻用针管毁了我的一生 作者:拉拉圈 更新时间:2025-12-16

我结婚的第19天,老公的前妻白雪拿着一支针管找到了我。

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捏着针筒,笑得像朵淬了毒的罂粟花。“妹妹,

远航说你肚子一直没动静,姐姐是过来人,特地给你打一针‘好孕针’,保管你三年抱俩。

”那针头在日光下泛着森冷的光,像毒蛇的獠牙。我还没来得及尖叫,

冰冷的针尖就狠狠扎进了我的大腿,一股灼烧般的剧痛瞬间从伤口炸开,

蔓延至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。倒下的瞬间,我只看到陆远航冲了进来,脸上满是惊慌,

可他抱住的,却不是我,而是摇摇欲坠的白雪。他焦急地问:“雪儿,你没伤到吧?

”那一刻,**腐蚀的痛,远不及我心口的万分之一。---01我的新婚生活,

只维持了19天。第19天的下午,阳光正好,

我正在我的花草工作室里修剪一盆刚运到的新品玫瑰。玻璃门被“吱呀”一声推开,

风铃叮当作响,我以为是我的丈夫陆远航,头也没抬地笑着说:“回来啦?今天不忙吗?

”回应我的,却是一个娇媚又带着一丝尖刻的女声。“哟,看来我的出现,

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啊。”我猛地一抬头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了。门口站着的,

正是白雪,陆远航那位“体弱多病、需要照顾”的前妻。她穿着一条香奈儿的最新款连衣裙,

挎着爱马仕的包,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,那双丹凤眼轻蔑地上下打量着我的工作室,

最后落在我身上那件为了方便干活而穿的棉布围裙上。“啧啧,乔然,这就是你的品味?

跟个花匠似的,难怪远航说跟你在一起生活都变得无趣了。”她的声音不大,

却像一根根细小的针,扎进我的耳朵。我跟陆远航是自由恋爱,

他是我们这个三线小城市里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,而我,守着父母留下的一间临街小铺,

改造成了花草工作室,日子过得简单而知足。我们结婚时,所有人都说我嫁得好。

只有我知道,他有一个离婚不到半年的前妻。陆远航告诉我,他们是商业联姻,没有感情,

白雪身体不好,常年药罐子陪着,离婚是她提的,因为不想耽误他。他说他会对她怀有愧疚,

但那绝不是爱。我信了。我甚至天真地觉得,一个主动放手的女人,应该也是善良的。

直到今天,她像个女主人一样,不请自来,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我的一切。“白**,

请问你有什么事吗?如果没有,我要关门了。”我压下心里的不适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我才是陆远航的现任妻子,我没必要怕她。白雪走到我面前,

伸出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,轻轻划过一朵玫瑰娇嫩的花瓣,

嘴里却吐出最恶毒的话:“这花跟你一样,看着新鲜水灵,其实内里早就烂透了,

中看不中用。”她凑近我,压低了声音,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脸上:“乔然,

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吧?捡我不要的男人,还真当成宝了?

”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怒火。“白雪,请你出去!这里不欢迎你!”“不欢迎我?

”她突然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,眼里却全是冰冷的恶意,“你算什么东西?这个店面,

远航当初还想买下来送给我呢,他说我这样娇贵的手,就该被鲜花簇拥着。不像你,

只配当个伺候花草的下人。”她的话像一把钝刀,一下一下割在我的心上。原来,

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吗?是给她的?就在我失神的那一秒,

白雪突然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个东西——那是一支装满了不明黄色液体的注射器。
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我吓得后退一步,后背重重撞在身后的工作台上,撞倒了一盆多肉,

花盆碎裂的声音清脆又刺耳。白雪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,她一步步向我逼近,

眼神狂热又偏执。“妹妹,别怕啊。我看你结婚这么久,肚子都没动静,

我跟远航在一起的时候,他可是很卖力的。是不是你这块‘盐碱地’太贫瘠了?

”她晃了晃手里的针管,那黄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。“我这儿有好东西,

是我托人从国外弄来的‘营养液’,专门调理你这种‘生不出来’的体质。

我亲手给你打一针,保证你三年抱俩,也算我这个做姐姐的一点心意。

”她嘴里说着祝福的话,眼神却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

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。我转身想跑,可已经来不及了。白雪猛地扑上来,

用一种与她那柔弱外表完全不符的力气将我死死按在工作台上。“白雪!你疯了!你放开我!

救命!”我声嘶力竭地尖叫,手胡乱地挥舞着,指甲在她手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。

疼痛似乎**了她,她眼里的疯狂更盛,嘶吼道:“你这个**!凭什么抢走我的远航!

他的一切都该是我的!你去死!”冰冷的针尖,带着一股腐烂的气息,

狠狠扎进了我的大腿内侧。02“啊——!”撕心裂肺的惨叫冲破了我的喉咙。

那不是打针的刺痛,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、仿佛来自地狱的灼烧感。

液体被推进我身体的瞬间,我感觉我的血肉、我的骨头,

都在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疯狂地腐蚀、融化。剧痛让我浑身痉挛,

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注射的皮肤迅速变黑、溃烂,冒出可怕的黄色脓液,

散发出一股焦臭味。“这……这是什么……”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绝望地看向白雪。

白雪扔掉针管,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我,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、病态的笑容。

她掏出一方丝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被我抓伤的手背,

语气轻柔得如同魔鬼的呢喃:“当然是能让你这辈子都别想生孩子的好东西啊。乔然,

你不配怀上远航的孩子,只有我配。”“我告诉你,这是浓**。它会烧光你的一切,

你的皮肤,你的子宫,你的一切!你这个小偷,你将永坠地狱!

”浓**……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,在我濒临崩溃的意识里炸开。

我低头看着我那条已经面目全非的腿,剧痛和恐惧让我几乎昏厥。就在这时,

工作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。“然然?白雪?”是陆远航。

他手上还提着我早上让他带回家的菜。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他手里的购物袋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番茄和鸡蛋滚了一地。

“救……救我……”我朝着他伸出手,眼里全是哀求。他是我的丈夫,他会救我的。

可接下来发生的事,却将我彻底打入了万丈深渊。白雪看到陆远航,脸上的狠毒瞬间褪去,

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委屈和柔弱。她身体一晃,仿佛随时都要倒下,

声音带着哭腔:“远航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是她……是她先骂我,

还动手打我……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……”陆远航的第一反应,不是冲过来查看我的伤势,

而是几步上前,稳稳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白雪。他抱着她,像抱着一件稀世珍宝,眉头紧锁,

语气里满是焦急和担忧:“雪儿,你怎么样?有没有伤到哪里?你的心脏不好,不能受**,

我送你去医院。”我躺在冰冷的地上,看着那两个人,仿佛在看一出荒诞至极的默剧。

我的丈夫,在我被他前妻用**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,他关心的却是凶手有没有受到惊吓。

我的心,在那一刻,比被**灼烧的腿还要痛。“陆远航……”我发出野兽般的嘶吼,

用尽全身力气指着白雪,

“是她……是她给我注射了**……我的腿……”陆远航这才低下头,目光落在我身上,

当他看清我那条腿的惨状时,瞳孔猛地一缩,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和慌乱。

但他怀里的白雪却抓得他更紧了,哭得梨花带雨:“远航,

我没有……我没有……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,

我以为那只是维生素水……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……远航,我好怕……”“别怕,有我呢。

”陆远航拍着她的背,轻声安抚,动作熟练又自然,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。那个瞬间,

我福至心灵,突然想起我们婚前,

我曾无意中在他手机里看到的一条消费记录——一家境外药品**,金额不小。

我问他买了什么,他当时含糊其辞,说是给客户带的保健品。现在想来,那哪里是保健品!

分明就是给白雪买的所谓的“营养液”!他知道!

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白雪手里有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!他只是没想到,白雪会真的用在我身上!

绝望和背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我看着他,这个我爱了两年、发誓要共度一生的男人,

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我费力地扯动嘴角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。我的笑声似乎刺痛了陆远航,

他终于放开白雪,想朝我走来。可白雪却死死拉住他的衣角,仰着苍白的小脸,

楚楚可怜地说:“远航,我的心口好疼……我好像要喘不过气了……”陆远航脸上一变,

立刻弯腰将她打横抱起,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工作室。“雪儿,别怕,我马上送你去医院!

”他从我身边跑过,带起的风吹起了我的头发,却没有给我留下哪怕一个眼神。

我躺在一地狼藉中,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模糊。工作室里玫瑰的香气,

混合着**的焦臭和血腥味,形成一种诡异而绝望的气息。我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,

眼角滑下两行血泪。陆远航,白雪。若我不死,定要你们,血债血偿。03再次恢复意识,

是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。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,我全身都插满了管子,稍微一动,

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碎了再重组。一个温柔的女护士正在给我更换药水,见我醒来,

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又带着同情的复杂表情。“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我张了张嘴,

喉咙却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,干涩发不出声音。我下意识地想去摸我的腿,

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固定住了。“别乱动,你伤得很重。”护士按住我,

“是你的邻居发现你晕倒在店里报的警,你被送来的时候已经休克了。

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?”我当然记得。我记得那根冰冷的针管,记得那钻心的灼痛,

记得白雪那张状若疯魔的脸,更记得陆远航抱着她离去时那决绝的背影。

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护士叹了口气,递给我一面小镜子。“有件事,

你要有心理准备。**的腐蚀性非常强,虽然医生已经尽力了,但是你的腿……还有你的脸,

当时你挣扎的时候,有一些液体溅到了脸上。”我颤抖着手,接过镜子。镜子里的人,

面目全非。半边脸颊布满了深褐色的疤痕,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其上,皮肤皱缩在一起,

看不出原本的模样。我抬手想去触摸,那凹凸不平的触感让我瞬间崩溃。“啊——!

”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,将镜子狠狠摔在地上。这不是我!我不是这个样子的!

我的工作室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,我每天都会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仪容,

我对自己那张还算清秀的脸蛋一直很有自信。可现在,一切都毁了。护士被我吓了一跳,

连忙安抚我:“你冷静点!你的情绪太激动会影响伤口恢复!”可我怎么冷静得了?我的脸,

我的腿,我的人生,全都被毁了!病房的门被推开,我的父母闻讯从老家赶来,

一看到我的样子,我妈当场就哭晕了过去。我爸,一个一辈子都没红过眼眶的男人,扶着墙,

背影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“我的女儿啊……谁这么狠心啊……”我爸老泪纵横,捶着墙壁,

发出困兽般的悲鸣。“警察同志,我女儿怎么样了?凶手抓到了吗?

”我爸抓住随后进来的警察,声音都在发颤。警察的脸色很凝重:“我们已经立案调查了。

根据受害人的邻居提供的线索,我们在医院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白雪,和她的……前夫陆远航。

”听到这两个名字,我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“白雪被送进医院后,

一直声称自己心脏病发作,情绪极不稳定,拒不配合调查。”警察皱了皱眉,“至于陆远航,

他坚称这是一场意外,说白雪只是想跟受害人开个玩笑,

用的‘道具’是从网上买的三无产品,她也不知道里面是浓**。”“放屁!

”我爸气得浑身发抖,“开玩笑能把人害成这样?这是蓄意谋杀!”“您冷静一点。

”警察示意他稍安勿躁,“我们当然不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。在白雪的车里,

我们找到了残留有**成分的空瓶,还有购买记录。证据链是完整的。

只是……这个陆远航的态度,很微妙。”警察看着我,斟酌着开口:“乔**,

你昏迷的时候,陆远航来过几次。他为你支付了所有的医药费,还请了最好的护工。但是,

他始终在为白雪辩解,希望你能出具一份‘谅解书’,说白雪有严重的抑郁症和心脏病,

如果坐牢,她可能就活不成了。”“谅解书?”我笑了,笑声嘶哑又难听,

扯得脸上的伤疤一阵抽痛,“他让我原谅一个毁了我一辈子的人?”多么可笑。我的丈夫,

在我生死未卜的时候,想的不是为我讨回公道,而是如何为凶手脱罪。“他还说什么了?

”我死死地盯着警察,一字一句地问。警察叹了口气:“他说,白雪是因为太爱他了,

所以才会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。他说他对白雪有责任,毕竟……白雪曾经为了救他,

失去过一个孩子。”失去过一个孩子。这句话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我的天灵盖上。

我终于明白,陆远航那份无法割舍的“愧疚”究竟从何而来。我也终于明白,

白雪那句“你不配怀上远航的孩子”,藏着多么深的怨毒。原来在他们之间,

还有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、已经逝去的孩子。而我,从头到尾,

都只是一个介入了他们“伟大爱情”的、可笑的第三者。我的心,彻底死了。“警察同志,

”我抬起头,眼里没有一滴眼泪,只有一片死寂的冰海,“我要告她,告到她牢底坐穿!

还有陆远航,他是帮凶!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!”04我的态度很坚决,

无论陆远航和他父母如何托人说情,甚至开出天价赔偿,我都只有一句话:不接受调解,

不签谅解书。陆远航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“不识好歹”。他终于亲自出现在了我的病房。

那天下午,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手上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,

就像一个来探望普通朋友的客人。如果不是他眼下的乌青和满脸的疲惫,

我几乎要以为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。他把果篮放在床头,拉过一张椅子坐下,

动作间透着一种刻意的疏离。“然然,身体好点了吗?”他的声音干涩。我没有理他,

只是扭头看着窗外。窗外有一棵梧桐树,叶子已经开始泛黄,了无生机,像极了此刻的我。

见我沉默,陆远航叹了口气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:“然然,我知道你恨她,

但白雪真的不是故意的。她只是……病了。医生说她有重度双相情感障碍,那天她是病发了,

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”“病了?”我终于转过头,冷冷地看着他,“她是病了,还是疯了?

陆远航,你到现在还在为她找借口。如果那天我死了,你是不是还要跟警察说,

她是爱我爱到想我去死?”我的话像一根刺,扎得他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我是说,她已经知道错了,她每天在病房里哭,说对不起你。我们赔钱,

多少钱都可以,只要你愿意放她一马。”“放她一马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

“陆远航,你睁大眼睛看看我现在的样子!”我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,

露出了那条缠满纱布、依旧能看到底下黑红色血肉的腿。我又指着自己毁掉的半张脸,

一字一句地嘶吼:“你看清楚!我这辈子都毁了!是她白雪亲手毁的!你现在让我放过她?

凭什么!”陆远航的目光触及我的伤口,飞快地避开了,脸上闪过一丝不忍,

但那不忍很快就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。他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

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,推到我面前。“然然,这是离婚协议。”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“我知道,我们已经回不去了。”他垂着眼,不看我,“这套房子,还有我名下的一半存款,

都给你。另外,我会再给你五百万的补偿。只有一个条件,签了它,然后签了那份谅解书。

”他竟然用离婚来逼我。用钱,来买白雪的自由。“如果我不签呢?”我冷冷地问。

陆远航的眉头紧紧蹙起,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冷酷和决绝。“然然,别逼我。

你很清楚,白雪家里的背景,你斗不过她。就算最后她被判刑,凭她的病历,

也最多是判个几年。但这几年里,她父母有的是办法让你不好过。你的家人,你的朋友,

你真的想把他们都牵扯进来吗?”这是威胁。**裸的威胁。他竟然为了保护另一个女人,

来威胁我这个被他牵连、躺在病床上的妻子。我的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,

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。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,突然觉得无比荒谬。

我爱了他两年,嫁给他,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,却没想到,从一开始,

我就只是他用来安抚自己对前妻那点“愧疚感”的工具。或许,从他娶我的那天起,

他就在等着我“懂事”地退出。现在,我成了废人,成了他完美计划里的一块绊脚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