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女儿在ICU生命垂危,游乐园老板却笑我穷疯了精选章节

小说:我女儿在ICU生命垂危,游乐园老板却笑我穷疯了 作者:呼呼圈 更新时间:2025-12-17

“五万块,拿去给你买点好吃的补补脑子,别整天想着讹人!”面前的男人翘着二郎腿,

满脸不屑。我死死攥着女儿的病危通知书,浑身发抖:“我女儿还在ICU,心肌严重损伤,

脑部也可能留下后遗症,就因为你们乐园的破水泵漏电!”男人嗤笑一声,

指着我鼻子骂:“谁看见了?就你家孩子金贵,自己摔倒了赖我们漏电?我看你是穷疯了吧!

”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扎进我心里,我抬起头,压下通红的眼,

一字一句地告诉他:“王总,你会后悔的。”01“所有人都没事,就你们家孩子金贵,

浑身抽抽着晕倒了,你就不考虑考虑是别的问题?比如说,你女儿她自己有什么隐疾?

”王坤,新开的“奇趣”儿童乐园老板,此刻正慢悠悠地用一根牙签剔着牙,斜眼看我,

眼神里全是居高临下的鄙夷和不耐烦。我攥着手机,屏幕上是刚刚缴费成功的通知,

ICU一天的费用,就花掉了我大半个月的工资。而我五岁的女儿乐乐,正躺在里面,

浑身插满管子,靠呼吸机维持生命。病危通知书上“电击伤”三个字,像烧红的烙铁,

烫得我眼睛生疼。“王总,监控里清清楚楚,

我女儿就是在你那个‘嬉水区’的木箱子旁边踩水,然后突然倒地的!我自己去抱她的时候,

手臂都被电得发麻!那箱子里是什么?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我气得发抖,声音都在颤。

王坤“啧”了一声,把牙签吐在光亮的地板上,用昂贵的皮鞋尖碾了碾:“一个破水泵而已,

380伏的,偶尔跳个闸,正常损耗。”他轻描淡写地承认了,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
“那为什么没有警示牌?没有护栏?我女儿随时可能会死!”我终于没忍住,吼了出来。

“死?”王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夸张地笑起来,肥硕的肚子一颤一颤的,

“我说大姐,你碰瓷也专业点。那水泵我们刚检修过,不可能漏电。你女儿自己身体不好,

在我们这儿晕倒了,还想赖上我?我告诉你,我这儿的电费都比你女儿的命贵!

”周围几个他的手下跟着哄笑起来,那笑声刺耳又恶毒,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紧绷的神经上。

我死死盯着他那张油腻的脸,盯着他手腕上那块闪闪发光的金表。这块表,

大概能支付乐乐好几年的治疗费。事发时,乐乐尖叫着倒在水里,

小小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扼住,剧烈抽搐。我冲过去抱她,

一股钻心的麻痹感从手臂直窜心脏。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,只知道发疯似的掐她的人中,

拨打120。王坤赶到现场时,脸色煞白,亲口对急救人员说,可能是木箱里的水泵漏电了。

可现在,仅仅隔了一天,我女儿进了ICU,他却换了一副嘴脸。“王总,

做人不能这么**。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别的孩子也说感觉麻麻的,不止我们家一个。

”“谁?你叫出来对质啊!”王坤有恃无恐地摊开手,“你没钱就直说,别在这儿演戏。

我这人善心,这五万块,拿着,赶紧滚,别在这儿耽误我做生意。

”他从钱包里抽出厚厚一沓钱,轻蔑地甩在桌子上,散开的红色钞票像一张张嘲讽的嘴。

这一刻,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。我看着他,忽然不气了,反而异常平静地笑了。

我叫陈星,一个在外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单亲妈妈,每天围着孩子和工作打转。

可他们不知道,我曾经是谁。我慢慢走上前,没有去碰那堆钱,

而是拿起桌上他那杯刚泡好的龙井,滚烫的茶水毫不犹豫地从他油光锃亮的头顶浇了下去。

“啊——!”王坤杀猪一样地嚎叫起来,捂着脸跳脚。“王总,这五万块,

你还是留着给自己买药吧。”我把空茶杯重重地顿在他面前,“我再说一遍,

我女儿要是出了事,我不仅要你的钱,我还要你的命。”说完,我没再看他狼狈的样子,

转身就走。身后传来王坤气急败坏的咒骂和砸东西的声音。

走出那间奢华又令人作呕的办公室,我的腿才开始发软。我扶着墙,大口喘气,

眼泪终于决堤。乐乐,妈妈的好孩子,你千万要挺住。妈妈这就……为你讨回公道。

02ICU的探视时间短得像偷来的。隔着厚厚的玻璃,

我看到乐乐小小的身体被各种仪器包围。她的脸蛋白得透明,了无生气。医生办公室里,

气氛凝重。“陈女士,情况不太乐观。”主治医师姓李,是个很负责任的中年男人。

他指着几张CT片,眉头紧锁:“电流对孩子的损伤是全身性的。除了严重的心肌损害,

我们发现她的大脑皮层也有多处异常信号。

这可能意味着……会留下永久性的神经系统后遗症。”“后……遗症?

”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飘,“是什么意思?”“可能是记忆力衰退、认知障碍,

甚至……癫痫。”李医生每说一个词,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。从医院出来,天已经黑了。

我像个游魂一样走在街上,口袋里揣着今天新缴的几张单子,每一张都像一座山。

我月薪一万出头,刨去房租和日常开销,所剩无几。前夫早就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,

指望不上。ICU的费用像个无底洞,飞快地吞噬我微薄的积蓄。我掏出手机,翻开通讯录,

指尖在一个名字上悬停了很久,最终还是没拨出去。不能求人。这是我最后的底线。第二天,

我再去“奇趣”乐园时,发现大门紧闭,挂上了“内部检修”的牌子。我拨打王坤的电话,

直接被挂断,再打就被拉黑了。我绕到乐园后门,几个工人正在鬼鬼祟祟地拆卸着什么。

我一眼就认出,那正是电倒乐乐的那个大木箱,以及里面的水泵。他们在销毁证据!

我立刻举起手机录像。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发现了我,恶狠狠地冲过来:“拍什么拍!

找死啊!”他想抢我的手机。我死死护住,转身就跑。那人追了几步,骂骂咧咧地停下了。

我躲在拐角,心脏狂跳。视频录下来了,虽然模糊,

但能清晰地看到他们在拆那个肇事的木箱。这是个证据!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

脑子飞速运转。王坤想把事情压下去,那就说明他怕。他越怕什么,我就越要做什么。

我需要证人。我想起事发那天,旁边有个小男孩也叫了一声“好麻”,

他妈妈立刻把他拉走了。我记得那个妈妈,她当时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一丝同情。

可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。偌大一个城市,去哪里找?正当我一筹莫展时,

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“喂,是乐乐妈妈吗?”对面是一个怯生生的女声。“是我,您是?

”“我……我那天也在场。我儿子也被电了一下,还好不严重。”是那个妈妈!

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:“您好!您愿不愿意……”“对不起,我不能。”她打断了我,

声音里满是歉意和为难,“那个王总,我们家惹不起。我老公单位的领导,跟他沾亲带故。

我就是想告诉你,我听我老公说,那个王坤拿到了你们家的地址,

他……他可能要派人去找你‘谈谈’。你千万要小心!”“谈谈”两个字,她咬得很重。

我心一凉。挂了电话,我抱着膝盖,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,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。

威胁、恐吓……这就是王坤的手段。他以为一个单亲妈妈,可以被轻易吓倒、碾碎。

就在这时,一个护士急匆匆地跑过来:“陈星!快!你女儿心率异常,正在抢救!

”我的世界,在那一刻,轰然倒塌。03抢救室的红灯,像一只噬血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我。

每一分每一秒,都像在油锅里煎熬。幸好,乐乐被抢救了回来。李医生告诉我,

是电击引发的迟发性心律失常,非常凶险。他郑重地建议我,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,

孩子的后续治疗和康复,将是一个漫长且花销巨大的过程。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乐乐,

虚弱得像只小猫。她看着我,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,嘴唇嗫嚅着,

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。“宝宝,别怕,妈妈在。”我握着她冰凉的小手,心如刀绞。那一晚,

我没有回家。我蜷在医院的椅子上,一夜未眠。天亮时,

我看着镜子里双眼布满血丝、憔悴不堪的自己,做了一个决定。陈星,那个柔软、温和,

一心只想给女儿安稳生活的陈星,必须暂时死去了。现在活着的,

是一个要为女儿讨回一切的疯子。我拨通了那个三年未曾联系过的号码。“喂,是我。
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传来一个又惊又喜的声音:“陈星?我的天,

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!你这几年死哪儿去了?”是周岩,我大学的学弟,

也是我曾经在报社带过的实习生,如今是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。“我需要你帮忙。

”我没有寒暄,直入主题。听完我的叙述,电话那头的周岩爆了句粗口:“他妈的!

这王八蛋!星姐,你等着,我马上带人过来!”“不,你别过来。”我冷静地制止了他,

“我现在是‘普通’的单亲妈妈陈星,不是当年那个拿过新闻奖的‘拼命三娘’。

我要用普通人的方式,让他心服口服。”“什么意思?”“你帮我查三样东西。第一,

‘奇趣’儿童乐园的所有工商注册、审批文件,特别是安全许可。第二,

老板王坤的全部背景,包括他的发家史和所有关联公司。第三,

他们用的那款水泵的型号、生产厂家和所有安全认证记录。”我顿了顿,补充道,

“我要最快速度。”周岩在那头笑了:“星姐,你这哪是普通人的方式。不过,

还是原来的配方,还是熟悉的味道。放心,一天之内,所有资料送到你手上。”挂了电话,

我开始做第二手准备。我登录了几个本地的妈妈论坛和社交群,用一个新注册的马甲,

发了一个帖子。标题是:《宝宝在本地新开的‘奇趣’乐园玩耍,疑似触电,

有没有类似的妈妈?求助!》我没有添油加醋,只客观陈述了乐乐的经历和惨状,

附上了病危通知书和部分缴费单的打码照片。一石激起千层浪。帖子发出去不到一个小时,

下面就有了几十条回复。“天呐!就是市中心广场那个新开的吧!我们也去了,

感觉里面乱糟糟的!”“我儿子也说玩水的时候身上麻麻的,我以为是静电,没在意!

太可怕了!”“楼主,我们家孩子也是!回来就发低烧,一直喊腿疼,我带他去医院,

医生也查不出什么,就让观察!现在想起来,细思极恐!”看着这些回复,我握紧了拳头。

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很快,一个匿名的用户给我发了私信。“我知道内幕。

那个乐园为了赶工期,很多消防和电力设施都是外包给没资质的施工队做的,

用的都是最便宜的材料。王坤的表哥就在住建局,给他开了一路绿灯。”我心头一震,

这正是我需要的突破口!我立刻回复:“你愿意出来作证吗?或者提供更详细的证据?

”对方沉默了很久,回了一句:“我不敢,我还想在本地混。

但你可以去查查他们乐园开业前一个月的用电申请记录,再对比一下那台水泵的额定功率,

你会发现问题的。”线索,一个个清晰起来。王坤,你用资本和权力织了一张网,

以为可以无法无天。却不知,我最擅长的,就是撕开这种肮脏的网。正当我准备深入挖掘时,

病房门口传来一阵喧哗。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,提着一个果篮,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,

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。“陈女士是吧?王总让我们来看看孩子。哎呦,这不挺好的嘛,

还以为多严重呢。”其中一个黄毛说着,就伸手去捏乐乐的脸。我一把打开他的手,

冷冷地看着他们:“滚出去。”“别给脸不要脸啊。”另一个寸头冷笑道,“王总说了,

那五万块是给你的辛苦费。你要是再揪着不放,非要闹事,那我们兄弟俩,

可就得天天来‘探望’孩子了。”**裸的威胁。他们以为,拿捏住了一个母亲的软肋。

我没有害怕,反而笑了。我走到他们面前,从那个黄毛的上衣口袋里,

拿出他那包只抽了一根的昂贵香烟,然后当着他的面,一根一根,全部掰断。

“回去告诉王坤。”我把烟草碎末撒在地上,盯着他们的眼睛,“第一,想让我闭嘴,

五万块不够,后面加四个零,可以考虑。第二,再敢踏进这间病房一步,

或者让我女儿再受一点惊吓,我会让你们知道,什么叫真正的‘探望’。”我的眼神,

一定很吓人。那两个小混混愣住了,他们在我身上,或许看到了一种亡命之徒才有的疯狂。

他们对视一眼,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“你等着”,便灰溜溜地跑了。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。

我拿起手机,给周岩发了一条信息:“计划有变,我等不了了。

把王坤的家庭住址和车牌号发给我。”04周岩的效率极高。半小时后,

王坤的全部信息就躺在了我的手机里。王坤,42岁,靠房地产拆迁发的家,为人嚣张跋扈。

妻子是个家庭主妇,儿子在国外读贵族学校。他本人有个致命的弱点——极度迷信,

尤其相信风水运势,每个月都要花大价钱请大师算命。他还有个情人,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,

住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楼里。而今天,就是他去情人那里过夜的日子。我看着那条信息,

嘴角露出冰冷的笑意。晚上十点,我把医院的一切托付给请来的护工,

然后打车来到了那栋金碧辉煌的公寓楼下。我没上去,

只是在对面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等着。午夜时分,

一辆骚包的玛莎拉蒂跑车从地库里开了出来。驾驶座上,正是脑满肠肥的王坤。副驾上,

坐着那个浓妆艳抹的网红情人。两人在车里举止亲昵,笑得旁若无人。

我启动了早已等候在路边的,我那辆开了八年、破得掉渣的二手国产车。跟上去。

王坤大概做梦也想不到,会有人跟踪他。他一路飙车,速度极快,

完全没把我这辆混在车流里毫不起眼的破车放在眼里。他将情人送到一个别墅区门口,

两人腻歪了一阵,然后调头,朝着他自己家的方向开去。回家的路,

有一段要经过偏僻的郊野公园,那里路灯昏暗,几乎没有监控。就是这里了。我深吸一口气,

猛踩油门,发动机发出一阵不甘的嘶吼,朝着那辆玛莎拉蒂的尾部,狠狠地撞了上去!“砰!

”巨大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刺耳。我的破车车头瞬间凹陷,安全气囊弹了出来,

撞得我头晕眼花。但玛莎拉蒂也没好到哪儿去,它的车尾被我撞得稀烂,

失控地撞向了路边的防护栏。王坤从车上连滚带爬地下来,看着自己的爱车,

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:“我的车!操!谁他妈的不长眼!”他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来,

一边走一边掏手机,准备报警叫人。我也推开车门,走了下去。路灯昏暗,

他一时没看清我的脸,只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,更加嚣张:“**怎么开车的?

老子的车两百多万!把你卖了都赔不起!”我慢慢走到他面前,让他看清我的脸。

王坤的咒骂声戛然而止。他脸上的表情,从愤怒,到错愕,再到惊恐。“是……是你?

”他大概以为自己见了鬼。“王总,别来无恙啊。”我冲他笑了笑,那笑容在惨白的路灯下,

一定显得格外诡异。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你疯了!”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,开始发抖。

白天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。“我不想干什么。就是觉得,一个人开车太寂寞,

想找王总聊聊天。”我一步步逼近他,“比如,聊聊我女儿的医疗费,聊聊你的良心,

或者……聊聊你那个藏着情人的高档公寓?”王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“你……你调查我?

”“王总人脉广,手眼通天,我一个弱女子,除了用点笨办法,还能做什么呢?

”我继续往前走,把他逼到防护栏边上,退无可退。“我警告你,你这是敲诈!是故意伤害!

警察马上就到!”王坤色厉内荏地吼道。“警察?”我笑了,“好啊,等警察来了,

正好可以聊聊你的追尾事故。哦,对了,还可以聊聊你酒驾的事。

”我指了指他那辆玛莎拉蒂驾驶座旁,一瓶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红酒。

王坤的冷汗“刷”地就下来了。他怕了。这个作威作福、不可一世的男人,在这样一个夜晚,

被一个他眼中蝼蚁般的女人,逼到了绝境。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他的声音软了下来,

带着一丝颤抖。“跪下。”我吐出两个字。王坤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:“**别太过分!

”“我女儿还在ICU里,生死未卜。跟她的痛苦比起来,我让你跪下,过分吗?

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锤子,狠狠地砸在他心上。我们就这样对峙着,

在荒无人烟的郊外。远方,似乎传来了警笛的声音,由远及近。

王坤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崩溃。

酒驾、情人、还有我这个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的疯子……他赌不起。终于,

在警笛声越来越清晰的时候,他“扑通”一声,双膝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。我低头看着他,

看着这个白天还指着我鼻子骂我穷疯了的男人,此刻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。

我没有一丝**,只有无尽的悲凉。“王坤,这只是开始。”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,转身,

瘸着腿,回到了我那辆已经快要报废的车上。发动,掉头,离开。后视镜里,王坤跪在地上,

身影渺小又可悲。而远处,红蓝交替的警灯,正越来越亮。05车祸的事,

最后被定性为普通的追尾。王坤大概是做贼心虚,又怕我抖出他更多的事,

居然主动跟交警说是我追尾,他负全责。我那辆破车拿去修,他赔了一笔钱,虽然不多,

但解了我的燃眉之急。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。但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翻篇。

周岩给我的资料,像一个巨大的宝库,里面藏着王坤所有的罪证。我首先锁定的,

是那个给“奇趣”乐园大开绿灯的、王坤在住建局的表哥,张副主任。我没有直接去找他。

我知道,对付这种人,必须一击即中。我换上最朴素的衣服,戴上口罩和帽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