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太子睡觉,时间过得很快。
和豹子一样,欻的一下就结束了。
但是太子实在话多,每次都要搂着我一直叨叨。
我晃了晃脑袋打个响鼻,想以此表达我的不满。
主要是我不敢直说。
太子虽然鸟很小,但是脾气很大。
如果我说出来,他会暴跳如雷。
「米粒,」太子不知怎么又冷了脸,捏着我的下巴问我,「你摇什么头?」
我摇什么头,因为我真的好烦。
还不等我答话,他就自顾自地继续道:「还是因为宛琳的事?」
他的白月光,宛琳。
两日前斗兽,那个楚宛琳不知道怎么发了疯。
她突然冲到了裁判席,说斗兽太过残忍,要人们停止斗兽。
被人带下去后安生了一会儿,谁知我赢得斗兽后她又冲到了斗兽场上。
彼时我已经被戴上了镣铐嘴链,忽的被她轮圆了一耳光打的偏过了头。
她指着我哭喊:「你为什么要咬死那个人!」
「他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!」
我茫然的看着她,指了指自己。
我不是吗?
而且他不是人,我也不是。
我们都叫兽,这里没人把我们当人看。
太子把她哄走了,今儿还叫我侍寝。
「宛琳心思纯善,你一条狗自然不懂。」
「她虽是罪臣之女,可也曾是公侯之家的女儿,是主子,打你也就打了,至于生气到这会儿?」
其实我根本没为她生气。
只是觉得太子今日的话格外多,懒得细听。
本身我就不太懂人话,说的太多太快便听不明白,也插不进嘴,他还墨迹个不停。
我没忍住,叹了声气。
可这声气竟惹怒了太子,他怒道:「你竟还不知悔改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