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职金丝雀掀翻大佬江山精选章节

小说:离职金丝雀掀翻大佬江山 作者:泪珠遗落春 更新时间:2025-12-19

我当了沈铎五年舔狗,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笑话。他白月光回国那天,

我拔掉输液管去机场接他。却听见他笑着对她说:“养着玩的,也配和你比?

”后来我卖了他送的所有东西,用那笔钱开了家公司。上市那天,记者问我成功的秘诀。

我对着镜头轻笑:“多亏前任教得好,他说我不配爱人,只配搞钱。

”沈铎砸了我办公室的门:“你tm玩真的?”我按下报警键:“沈总,现在的您,

才不配站在这里。”1.消毒水的味道,浓得化不开,像一层黏腻的薄膜,

糊在鼻腔和喉咙口。点滴瓶里的液体,不紧不慢,一滴,一滴,坠入透明的细管,

沿着扎进手背的针头,冰冷地渗入血脉。林晚靠在惨白的枕头上,

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粗糙的被单边缘,窗外是铅灰色的天,压得很低,沉沉地,让人喘不过气。

手机屏幕在昏暗的病房里,骤然亮起,突兀得像一道撕裂平静的伤口。发信人:沈铎。

只有三个字,连标点都吝啬:“她回来了,三点落地,浦东T2。”后面跟着一个航班号。

心口猛地一抽,不是疼,是一种更深、更钝的空,仿佛那里原本塞满了湿透的棉花,

此刻被人粗暴地掏空,只剩下冷飕飕的风来回穿洞。下午一点二十七分。

从这里赶到浦东机场,不堵车也要近两小时。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。她几乎是弹坐起来,

一把扯掉了手背上固定的胶布。针头被蛮力带出,手背上迅速鼓起一个青色的小包,

沁出一点猩红。刺痛尖锐,却远远压不住胸腔里那股燎原的焦灼。

邻床陪护的老太太惊愕地看过来:“姑娘,你点滴还没打完呢!这可使不得!

”林晚冲她仓促地扯了下嘴角,算是个不成形的笑,声音哑得厉害:“没事,阿姨,有急事。

”她抓起床尾搭着的、皱巴巴的米色风衣,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,几下套在身上。

脚踩进平底鞋时,有些发软,差点没站稳。走廊里光线明亮得刺眼,消毒水的气味更重了。

护士站的护士抬头看见她,皱眉:“林**,你的药……”“不打了,

麻烦帮我办一下提前出院。”林晚语速很快,脚步更快,几乎是踉跄着冲向电梯。

电梯门映出她此刻的样子:脸色苍白,眼圈下一片浓重的青黑,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,

嘴唇干裂起皮。真狼狈啊,林晚。她在心里嗤笑自己。可脚步停不下来。五年了。

沈铎的白月光,苏晴,要回来了。这念头像烧红的烙铁,烫得她灵魂都在哆嗦。

沈铎发来这条信息是什么意思?是通知,是炫耀,还是……下意识的分享?她不敢深想,

也不敢不去。不去,就好像自动弃权,连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余地都丧失殆尽。

2.一路飞驰。出租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,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阴天的光,冰冷,

没有温度。她紧紧攥着手机,屏幕暗了又按亮,反复看着那短短一行字。沈铎的朋友圈,

半小时前更新了一张机场咖啡厅的角落,露出半杯黑咖和一只骨节分明、戴着昂贵腕表的手。

没有配文。底下已经有共同好友的点赞和调侃:“沈少亲自接机?排面!

”“守得云开见月明啊!”每一个字都像针,密密麻麻扎进眼球。赶到T2国际到达厅时,

刚好两点五十分。胸腔里那颗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肋骨,

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手背上那个小小的伤口,隐隐作痛。出口处已经聚了不少接机的人,

空气里浮动着期待的躁动。她一眼就看到了沈铎。他站在人群稍外围的地方,身姿挺拔,

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羊绒大衣,侧脸线条利落清晰,微微蹙着眉,不时看一眼腕表。

他手里拿着一杯咖啡,另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。只是那样随意地站着,

周遭的喧嚣仿佛就自动为他让开了一圈无形的领地,干净,矜贵,高不可攀。

林晚的脚步钉在原地。喉咙发干,手心冒汗。她该过去吗?以什么身份?沈铎没有叫她来,

是她自己犯贱,巴巴地赶过来。她想起这五年:他深夜应酬醉酒,

一个电话她就跨越半个城市去接;他随口说想念某家老字号的点心,她排三小时队买来,

送到他公司楼下,他有时接,有时只是让助理下来拿;他母亲生病住院,她跑前跑后陪护,

熬得自己眼底布满血丝,换来他母亲一句不咸不淡的“小林挺有心”,

和沈铎偶尔掠过她疲惫脸庞时,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复杂神色。所有人都笑她,背地里议论她,

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说沈少不过是一时新鲜,养个听话的玩意儿。她不是不知道,

只是那一点点他偶尔施舍的、可能是错觉的温和,就像沙漠里的海市蜃楼,

支撑着她饮鸩止渴,一路走到今天。可是,苏晴要回来了。那个沈铎放在心尖上五年,

提起名字眼神都会变柔和的苏晴。出口的电子屏滚动,航班状态变成了“已到达”。

人群一阵骚动。林晚下意识往旁边的立柱后缩了缩,像见不得光的影子。

她看着沈铎收起手机,目光投向出口通道,紧蹙的眉头舒展开,

嘴角甚至扬起了一个极细微的、真实的弧度。那是她很少见到的表情。然后,苏晴出来了。

推着小小的行李箱,一身简约的米白色套装,长发微卷,妆容精致得体。

她看起来和五年前照片上那个明媚少女有些不同,多了几分成熟干练,

但那股子被娇养呵护出来的、从容优雅的气质,丝毫未变。她几乎是出来的一瞬间,

就精准地捕捉到了沈铎的身影,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,加快脚步。沈铎迎了上去。

很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,低头对她说了句什么。苏晴笑得更开心,

抬手很轻地捶了下他的肩膀,姿态亲昵。周围有人侧目,俊男美女,总是赏心悦目。

林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那点刺痛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。她看见沈铎侧过身,

似乎是准备带苏晴离开。他们离她藏身的柱子,不过十几米距离。中间隔着穿梭的人流,

声音嘈杂。就在这时,苏晴脚步顿了一下,目光似乎漫无目的地扫过接机的人群,然后,

状若无意地,落在了林晚这个方向——或者说,落在了林晚身上。她脸上笑容未变,

甚至更甜美了些,凑近沈铎,用不高不低、恰好能让附近几人听清的声音,

带着点撒娇和好奇,问:“阿铎,那边那个……是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个林**呀?

她怎么也来了?脸色好差,生病了吗?”沈铎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。隔着攒动的人头,

他的目光和林晚仓惶抬起的视线,撞了个正着。那一刹那,林晚清楚地看到,

沈铎眼底那一点还没来得及褪尽的、面对苏晴时的柔和笑意,瞬间冻结,然后沉下去,

覆上了一层她熟悉的、带着淡淡不耐与疏离的薄冰。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秒,就转回头,

对着苏晴,唇角勾了勾,语气是林晚从未听过的、带着磁性的戏谑与宠溺,

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背景音:“她啊?”“养着玩的,也配和你比?”时间,声音,

流动的人群,骤然凝固。然后被无形的手粗暴地碾碎,化为齑粉,纷纷扬扬,

呛进林晚的肺腑,堵住她每一个试图呼吸的毛孔。养着玩的。不配和你比。每一个字,

都像淬了冰的钢针,精准地钉入她的耳膜,贯穿颅脑,

扎进心脏最柔软、最卑微、还残存着一丝可悲幻想的角落。原来不是错觉,不是她不够好,

不是她不够努力。原来在沈铎眼里,她从来就只是一个玩意儿,

一个用来消遣、或许偶尔还能用来**一下远在国外的白月光的,廉价的玩意儿。

她这五年掏心掏肺、自轻自贱的付出,她那些深夜独自咽下的委屈和泪水,

她因为爱他而蒙住双眼、堵住耳朵,对一切嘲笑和劝告视而不见的固执……全部,

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最可笑的是,讲笑话的人,甚至懒得为她编一个完整的情节。

只用七个字,就为她这五年的青春和真心,钉上了耻辱的棺盖。

周围似乎有视线若有若无地瞟过来,带着探究、了然,或许还有一丝怜悯。林晚僵在原地,

血液仿佛瞬间褪尽,四肢冰冷麻木。她看着沈铎自然地揽过苏晴的肩,护着她,

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。苏晴依偎在他身侧,回头,又看了她一眼。那一眼,

没有任何胜利者的炫耀或刻意的鄙夷,只有一种彻底的、居高临下的漠然。

仿佛林晚只是路旁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,连被放在心上计较的资格都没有。

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,那样登对,那样和谐,一步步,踏碎了她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光影。

手背上,那个针孔凝结的血珠,不知何时被蹭掉了,只留下一个微凸的红色小点,

像一枚丑陋的烙印。不知道在机场冰冷的金属座椅上坐了多久。

直到广播里柔和的女声提醒某趟航班开始登机,林晚才像是被猛然惊醒。

她缓缓地、极其缓慢地抬起头,看向巨大的玻璃窗外。飞机起起落落,划破铅灰色的云层。

没有一架,会为她停留。她慢慢地站起身。腿脚因为久坐而酸麻,她却感觉不到。一步一步,

走向洗手间。镜子里的人,脸色灰败如纸,眼底一片死寂的空洞。她拧开水龙头,

冰冷的水哗哗流下。她掬起一捧,用力扑在脸上。冷水激得皮肤一阵刺痛,

却浇不灭心底那簇骤然燃起、带着毁灭意味的冰焰。好了,林晚。该醒了。

她对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,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。弧度僵硬,难看,但眼神里,

有什么东西,正在缓慢地、坚定地碎裂、剥落,露出底下坚硬的、从未示人的内核。

3.离开机场,她没有回那个名义上是“家”、实则是沈铎偶尔降临的行宫的高级公寓。

而是直接去了银行,租了一个最小的保险箱。然后,她回到了公寓。阳光透过落地窗,

洒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,客厅宽敞明亮,装修是沈铎喜欢的极简冷淡风,黑白灰的主调,

没有多少属于“林晚”的痕迹。她像个尽职的管家,或者更确切地说,像个幽灵住客,

维持着这里的整洁,等待主人不定期的临幸。她打开衣帽间。

占据大半壁江山的是沈铎的衣物,熨烫整齐,按照色系排列。属于她的那个角落,寥寥无几。

她走过去,拉开最底层的抽屉。里面没有衣物,只静静地躺着几个丝绒盒子,大小不一。

打开最大的那个。一套钻石首饰,项链、耳环、手链,在室内光线下折射出冰冷璀璨的火彩。

这是去年她生日,沈铎让助理送来的。当时她打开时,是怎样的心情?似乎有瞬间的雀跃,

随即是更深的茫然。沈铎甚至不记得她从不戴这样张扬的首饰。

他只送他认为“合适”的、能标价的东西。另一个长条盒子,是一条翡翠项链,水头很足,

绿意盎然。沈铎某次去缅甸出差带回来的,随手丢给她,说:“戴着玩。”她一次没戴过,

太隆重,也太老气,不符合她的年纪和气质,更像是沈铎买来应付什么场合,没送出去,

才转给了她。还有一块腕表,镶钻的女士机械表,某个顶级奢侈品牌的**款。

沈铎在某次她陪他参加完商业晚宴后给的,

大概是对她那晚表现得体、没有给他丢脸的“奖赏”。零零总总,五年时间,

沈铎“赏”下来的东西,竟也凑了这么一小堆。每一件都价格不菲,足以让普通女孩艳羡。

可此刻看着它们,林晚只觉得讽刺。这些不是礼物,是酬劳,是圈养金丝雀的精致饲料,

是她五年卑微爱恋的……价码。她面无表情地将所有盒子扫进一个不起眼的帆布袋里。

然后开始清理其他东西。沈铎给她买的衣物、包包,但凡标签明显、价值不菲的,

她都一一摘下,扔进另一个大袋子。

她自己的旧衣服、几本书、一个小小的笔记本电脑、一些必要的证件和私人物品,

只装满了一个二十寸的登机箱。做完这一切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,

璀璨如星河,却照不进这间冰冷空旷的屋子。她拖着登机箱,

拎着那个装着“价码”的帆布袋,

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住了五年、却从未真正拥有过的“家”,轻轻带上了门。

锁舌咔哒一声合拢,清脆,决绝。她没有回头。接下来的几天,林晚消失了。手机关机,

社交账号停更,从所有熟悉她的人视线里彻底蒸发。4.一周后,一家权威的线上拍卖平台,

低调地上新了一批个人委托拍卖的珠宝和奢侈品。货品成色极佳,

来源清晰(附有部分购物凭证),起拍价却远低于市场估价,

很快引起了相关圈子里一些买手和收藏家的注意。竞价在沉默而高效地进行。又过了一周,

林晚出现在市中心一栋略显老旧的写字楼里。她用那笔拍卖所得的全部款项,

加上自己工作几年偷偷攒下的一点积蓄,租下了一个不足六十平米的小小办公室,

注册了一家微型公司。业务范围:珠宝设计定制与小型艺术品投资咨询。工商注册时,

她给自己取名“Lin”,抹去了那个代表着过去五年依附和耻辱的“晚”字。

启动资金少得可怜。办公室是毛坯,她自己买来涂料,

合作方是她在以前工作中积累的、最不起眼、但也最实在的几个小作坊老师傅;第一个客户,

是她曾经的大学同学,创业做了个小众品牌,需要一套有设计感的轻珠宝作为品牌活动礼品,

预算有限,要求却不低。林晚接下了。连续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,画废了无数张草图,

反复和老师傅沟通工艺细节,控制每一分钱的成本。交货那天,同学看到成品,

惊艳得说不出话来,当即付清了尾款,并介绍了另一个客户。就这样,一个介绍一个,

像滚雪球,缓慢,但逐渐有了分量。LinDesign在极其狭窄的缝隙里,

艰难地探出了第一片嫩芽。这期间,沈铎找过她。起初是几个未接来电,

后来是一条语气不耐的短信:“闹够了没有?在哪?”再后来,

许是苏晴回国占据了他全部心神,

许是他终于意识到这次“玩意儿”似乎脱离掌控的时间有点久,他的助理打过一次电话,

客气而疏离地询问林**是否方便,沈总有事找。林晚接到那个电话时,正在工坊里,

盯着老师傅用微镶技术处理一粒只有零点几毫米的彩宝。空气里弥漫着金属和灰尘的味道。

她手上沾着少许油泥,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声音平静无波:“抱歉,我现在不方便。另外,

请转告沈先生,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,以后不必再联系。”说完,直接挂断,

拉黑了这个号码,以及一切与沈铎相关的联系方式。世界清静了。

心口那个被“养着玩的”四个字洞穿的血窟窿,依旧空落落地漏着风,但奇怪的是,

不再疼得无法呼吸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冰冷的、近乎麻木的清醒,

和一股从骨髓深处燃烧起来的、要证明些什么的狠劲。她不再关心沈铎和苏晴的进展,

不再去看任何可能刺痛她的社交动态。她把所有的时间、精力、残存的情感,

全部倾注到眼前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。研究市场趋势,挖掘有潜力的年轻艺术家,

打磨每一份设计稿,死磕每一个**细节,计算每一笔收支,在酒桌上陪着笑脸喝到胃痛,

只为争取一个微小的机会。累吗?累得站着都能睡着。难吗?难到无数次在深夜的办公室里,

看着银行卡里所剩无几的余额,想要放声大哭。可她咬着牙,挺过来了。

眼泪是这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,沈铎教会她的。他要她认清自己不配得到爱,

那她就去抓住自己能抓住的——钱,事业,独立活下去的资本。

LinDesign的第一个转折点,来得偶然又必然。

林晚为一个独立电影展设计了一套以“时光碎片”为主题的纪念胸针,

采用了废弃胶片和再生金属的材料。设计独特,概念新颖,成本可控。

电影展的主办方非常满意,将作品图片发布在了官方平台上。

恰好被一位颇有影响力的文艺评论家转发,意外引起了小范围的关注。紧接着,

一家注重品牌故事和社会责任感的轻奢服装品牌,找到了她,

希望合作推出一个环保主题的联名首饰系列。林晚抓住了这个机会,

交出了一份令人惊艳的答卷。系列产品上市后,销售数据超出预期,

LinDesign的名字,第一次出现在了一些时尚媒体的报道中,尽管只是边角料。

口碑,开始一点点积累。客户群,从最初的朋友介绍,逐渐扩展到一些真正有品味、有预算,

也愿意为设计和理念买单的小众消费者。公司从最初的光杆司令,慢慢招到了第一个实习生,

接着是第一个正式员工——一个刚从美院毕业、满腔热情却无处施展的年轻女孩。

林晚手把手地教她,从画图到跟单,从市场分析到客户沟通。看着女孩眼睛里闪烁的光,

她偶尔会恍惚,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,

那个同样对设计充满热爱、却为了一个男人渐渐丢失了自己的林晚。不,不是林晚。

是Lin。她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,不再是沈铎“养着玩的”玩意儿。她是Lin,

LinDesign的创始人和主理人。她的价值,不再由某个男人的喜怒哀乐来定义,

的线条、她挑选的每一颗宝石、她完成的每一个项目、她银行账户里逐渐增长的数字来决定。

5.两年时间,在熬过无数个通宵、经历了数次资金链濒临断裂的危机后,

LinDesign搬出了那间老旧的小办公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