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装傻:我从村姑变成墨家千金虐前夫精选章节

小说:十年装傻:我从村姑变成墨家千金虐前夫 作者:九城花塘 更新时间:2025-12-19

七岁那年,邻家姐姐林晚为护我挨了毒针,从此痴傻。她父母临终前拉着我的手,

说长大了一定要娶她,照顾她一辈子。十年后,我留学归来,衣锦还乡,

身边站着我明艳动人的未婚妻白薇。村里人看我的眼神,羡慕又敬畏。

人人都笑林晚是个傻子,再也配不上我。我当着所有人的面,亲手撕毁了那份可笑的婚约。

她只是默默地看着,然后转身,一步步走到她母亲的坟前,抱着墓碑无声哭泣。也就在那时,

一个黑衣男人如鬼魅般出现,为她撑起一把黑伞,声音低沉:“跟我走,替你报仇。

”我后来才知道,她那双空洞了十年的眼眸里,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。她装傻,整整十年。

第1章:归来我叫周景深,今天是我这辈子最风光的日子。我开着新买的宝马,

载着未婚妻白薇,在一众乡亲艳羡的目光中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小村庄。车门打开,

白薇挽着我的手臂,一身高定长裙,妆容精致,像一只骄傲的孔雀。“景深,

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?空气还行,就是路太土了。”白薇娇嗔着,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。

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:“委屈你了,我的大**。办完事我们就走。”“景深回来啦!

出息了!”“哎哟,这姑娘真俊,跟仙女似的!”乡亲们围了上来,七嘴八舌地恭维着。

我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,十年寒窗,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?人群的缝隙里,

我看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。林晚。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衫,头发枯黄,

眼神空洞地望着我这边,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。那是我小时候随手扔给她的,

她却当宝贝一样收了十年。一个傻子。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。“景深,那就是……她?

”白薇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,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。我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

白薇却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,故意提高了音量,清脆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场院:“景深,

这就是你那个傻子未婚妻?哎呀,难怪你一回来就要退婚呢,这要是带出去,

别人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。”周围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、白薇,

还有林晚身上。乡亲们的眼神变得复杂,有同情,有看热闹,也有鄙夷。林晚像是没听懂,

依旧呆呆地站着,只是攥着布娃娃的手更紧了些。我感觉脸上**辣的。白薇的话虽然刻薄,

却也说出了我的心声。我周景深,名校毕业,前途无量,怎么可能娶一个傻子当老婆?

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早已泛黄的婚书,那是十年前,林晚父母和我父母定下的。

“各位叔伯婶子,”我清了清嗓子,声音冷得像冰,“今天我回来,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。

我和林晚的婚约,从今天起,正式作废!”话音刚落,我两手用力,“刺啦”一声,

将那张象征着十年承诺的纸撕得粉碎。纸屑像雪花一样,纷纷扬扬地飘落在林晚脚下。

她终于有了反应。她慢慢低下头,看着地上的碎纸片,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什么,

但快得让人抓不住。“一个傻子,也配得上我?”我搂紧了白薇,

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告我的决心。“说得好!景深,我们走,这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了。

”白薇得意地笑着,挽着我准备离开。我最后看了林晚一眼。她没有哭,没有闹,

甚至没有看我。她只是弯下腰,一片一片地,将那些碎纸捡起来,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。

然后,她转过身,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,一步一步,朝着村后的山坡走去。那里,

埋着她的母亲。我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,但很快被白薇娇软的声音拉回了现实。“景深,

看她干嘛?一个傻子而已,我们快回家吧,爸妈都等急了。”“嗯,走。”我发动汽车,

在一片尘土飞扬中,将那个瘦弱的背影远远甩在了身后。我以为,我和她的纠葛,

到此为止了。我以为,撕碎的只是一纸婚约。却不知道,我亲手撕开的,

是一个蛰伏了十年的复仇序幕。第2章:毁约回到家,父母早已备好一桌丰盛的酒菜。

看到我和白薇,他们笑得合不拢嘴。“哎哟,薇薇来了,快坐快坐!

”我妈热情地拉着白薇的手,满眼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般的喜爱。“叔叔阿姨好。

”白薇甜甜地叫着,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,“一点小意思,不成敬意。”“哎呀,

来就来,还带什么东西!”我爸嘴上客气着,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。一家人其乐融融,

仿佛刚才在村口的闹剧从未发生。酒过三巡,我爸终于提起了正事:“景深,

林晚那丫头……你真的想好了?”我放下酒杯,语气坚决:“爸,我想得很清楚。

我不可能娶一个傻子。”我妈也叹了口气:“话是这么说,

可当年毕竟是你林叔林婶……”“妈,”我打断她,“时代不同了。

难道你们想看着儿子一辈子被一个傻子拖累吗?白薇家是什么条件,你们也知道。

跟白家联姻,我们家的生意才能更上一层楼。”白薇适时地开口,

声音温柔又懂事:“叔叔阿姨,你们放心,我和景深结婚后,一定会好好孝顺你们的。

至于林晚……我们可以给她一笔钱,送她去好一点的疗养院,也算是仁至义尽了。

”我父母对视一眼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钱能解决的问题,都不是问题。晚上,

白薇住进了我精心布置的房间。她却有些不满意地皱起了眉。“景深,这老宅子也太破了,

明天我们就回市里吧?”“好好好,都听你的。”我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。就在这时,

隔壁房间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。白薇警惕地问:“隔壁是谁?”我这才想起来,

林晚一直住在我家老宅,就在我房间的隔壁。自从她父母去世后,我爸妈就把她接了过来。

“是……林晚。”我有些尴尬地回答。白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“她怎么还住在这?景深,

我不想跟一个傻子住在一个屋檐下!”“她没地方去……”“我不管!明天必须让她搬走!

”白薇耍起了小性子。第二天一早,白薇就闯进了林晚的房间。那房间小而简陋,

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旧衣柜。墙角堆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旧玩具,都是林晚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。

“天哪,这是人住的地方吗?一股霉味!”白薇夸张地捏着鼻子,

一脚踢开一个挡路的破旧木马。林晚正坐在床边,给手里的布娃娃梳理着打结的毛线头发。

看到白薇进来,她吓得缩了缩脖子,把布娃娃紧紧抱在怀里。“喂,傻子,听得懂人话吗?

赶紧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!”白薇颐指气使地说道。林晚像是没听见,只是低着头,

手指不停地摩挲着布娃娃。白薇被她的无视激怒了,她走上前,一把抢过布娃娃,

嫌恶地扔在地上:“一个破娃娃,有什么好宝贝的!”“不……”林晚终于开口,

声音沙哑干涩,她扑过去想捡起布娃娃。白薇却一脚踩在布娃娃上,

用昂贵的鞋跟狠狠碾压着:“我让你捡!让你捡!”就在这时,

她眼尖地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小木盒。她好奇地打开,

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翠绿色的玉镯。那玉镯水头极好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“哟,

一个傻子还有这种好东西?”白薇眼睛一亮,伸手就去拿。“别动!

”林晚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,想要抢回镯子。“滚开!”白薇被她吓了一跳,用力一推。

林晚踉跄着后退几步,撞在了墙上。而白薇手里的玉镯,也因为这一下拉扯,脱手而出,

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。“啪——”清脆的碎裂声,响彻整个房间。玉镯摔在地上,

断成了两截。我闻声赶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白薇脸色发白,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。

林晚则跪在地上,看着那截断了的玉镯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“怎么回事?”我皱眉问道。

“景深!”白薇一看到我,立刻委屈地扑进我怀里,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是她,

是她突然扑过来,我才……”我低头,看到了地上的碎玉。那镯子我认得,

是林晚母亲的遗物,她一直视若珍宝。可现在……林晚慢慢地伸出手,颤抖着,

想要去触摸那断掉的玉镯。她的指尖,在距离碎片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,仿佛那不是玉,

而是烧红的烙铁。“一个破镯子而已,摔了就摔了。”我心里烦躁,脱口而出,“林晚,

你发什么疯?吓到白薇了你知不知道!”我护着白薇,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。

而跪在地上的林晚,在我眼里,不过是个麻烦。“景深,我怕……”白薇在我怀里瑟瑟发抖。

“好了好了,没事了。”我安抚着她,头也不回地对林晚说,“别在这碍眼了,

镯子我会赔你一个新的。”我说完,就搂着白薇离开了房间,留下林晚一个人,和一地心碎。

我没有看到,在我转身的瞬间,林晚慢慢抬起了头。她的眼睛里,不再是空洞和痴傻。

那是一种,被逼到绝境的野兽,才有的,淬了毒的冰冷和恨意。

她一片一片地拾起地上的碎片,锋利的边缘割破了她的指尖,鲜红的血珠滚落,滴在碎玉上,

像一朵朵盛开的,绝望的红梅。第3章:坟前夜,深得像一潭化不开的浓墨。

我被白薇缠着喝了不少酒,头昏脑涨地睡去。睡梦中,我仿佛又看到了林晚。

她还是七岁的模样,扎着两个羊角辫,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。她跟在我身后,

一声声地叫着“景深哥哥”。突然,画面一转,一条斑斓的毒蛇从草丛里窜出,

直直地咬向我。是她,是林晚扑了过来,用她小小的身躯挡在了我面前。

“啊——”我从噩梦中惊醒,出了一身冷汗。窗外,月光惨白。我心神不宁,

起身想去喝口水。路过林晚的房间时,发现门虚掩着,里面空无一人。这么晚了,她能去哪?

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。我披上外套,快步走出家门,朝着村后的山坡跑去。远远地,

我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她跪在一座孤零零的坟前,瘦弱的肩膀在夜风中微微颤抖。

那是她母亲的坟。我放慢脚步,躲在一棵老槐树后。夜很静,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压抑的哭声,

一声一声,像一把钝刀子,在我心上慢慢地割。“娘……”她的声音沙哑,

带着无尽的委屈和绝望。“十年了……我装得好累啊……”“我每天学着像个傻子一样笑,

像个傻子一样哭……我不敢让自己太聪明,怕他们发现……我也不敢让自己太笨,

怕他们把我扔掉……”“我以为,只要我乖乖听话,只要我等到景深哥哥回来,

一切都会好起来的……”“可是,他不要我了……他当着所有人的面,撕了婚书,

说我配不上他……”“今天,他还让人摔碎了你留给我的镯子……娘,

那是你留给我唯一的念物啊……”“娘……我该怎么办?

我真的撑不下去了……”她把脸埋进冰冷的墓碑里,哭得撕心裂肺。我愣在原地,如遭雷击。

装的?她装傻,装了十年?怎么可能!我亲眼见过她被毒针扎中后,医生下的诊断书!

我的大脑一片混乱。就在这时,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我身后的树影里走了出来,悄无声息,

像一个幽灵。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,身形高大挺拔,帽檐压得很低,看不清脸。

他径直走到林晚身边,脱下自己的风衣,轻轻地披在她颤抖的身上。林晚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

猛地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。男人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手,

用指腹温柔地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。他的动作很轻,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。“哭够了吗?

”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,像大提琴的弦音在夜色中响起。林晚看着他,

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迷茫。“你是谁?”男人蹲下身,与她平视,

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。“一个可以帮你的人。”他缓缓地朝林晚伸出手,

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月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。“跟我走,

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魔力,“替你报仇。”报仇?向谁报仇?向我吗?

我躲在树后,心脏狂跳,大气都不敢出。林晚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,犹豫了。

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,眼神却在飞快地变化着。那十年伪装出来的痴傻和空洞,

像潮水般褪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超乎年龄的冷静和审视。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她问。

男人轻笑一声:“凭我是墨夜。凭我知道,七岁那年,扎进你手臂的毒针,是假的。

”林晚的瞳孔骤然紧缩。这个秘密,除了她自己,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!“跟我走,或者,

留在这里,继续当一个人人可欺的傻子。”墨夜收回手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路,

你自己选。”夜风吹过,卷起地上的落叶。林晚跪在坟前,沉默了良久。最终,

她缓缓地站起身,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。她没有去看墨夜,而是最后看了一眼冰冷的墓碑,

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。“娘,等我。”说完,她转过身,毅然决然地,

走向了那个站在黑暗中的男人。没有一丝留恋。我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,

消失在山路的尽头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我的手脚一片冰凉。一个可怕的真相,

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我死死罩住。林晚,真的在装傻。而我,

这个她用十年青春去等待的“景深哥哥”,亲手将她推向了另一个男人,

推向了……复仇的深渊。第4章:消失第二天清晨,我被我妈的尖叫声吵醒。“人不见了!

林晚那丫头不见了!”我顶着宿醉的头痛走出房间,看到我妈正焦急地在院子里打转。

“怎么回事?”“我早上起来,看她房间门开着,进去一看,人不在,东西也都不见了!

”我妈指着林晚空荡荡的房间,“你说这丫头,能去哪啊?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

昨晚的那一幕再次浮现眼前。她走了。跟着那个叫墨夜的男人走了。“不见了就不见了呗,

一个傻子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”白薇打着哈欠从我房间里出来,一脸不耐烦,

“走了才好呢,省得我看着心烦。”我爸也从屋里出来,皱着眉说:“是不是又跑哪去玩了?

以前不也常有这事。”“可这次不一样啊!她把那几件破衣服都带走了!”我妈急得快哭了,

“景深,你快去找找啊!她一个傻丫头,在外面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!

”我嘴上应着:“知道了,我出去看看。”心里却一片混乱。去找?去哪找?

我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,会带她去哪里。白薇缠着我,娇声催促:“景深,别管她了,

我们快回市里吧,我约了朋友做spa呢。”“好,我们这就走。”我发动车子,

心里竟有一丝如释重负。走了也好。从此以后,我的世界里,再也没有林晚这个拖油瓶了。

我带着白薇回了市里,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。我忙着和白薇筹备订婚宴,

忙着接手家里的生意,忙着拓展我的人脉和宏图。林晚的消失,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湖中,

只泛起了一圈微不足道的涟yī,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村里人议论了几天,也就淡了。

大家都说,八成是那傻丫头自己走丢了,或者掉进河里了。只有我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

会偶尔想起那个夜晚,想起她跪在坟前绝望的哭声,和那个男人冰冷的话语。“跟我走,

替你报仇。”我甩甩头,自嘲地笑了。报仇?一个傻了十年的丫头,能怎么报仇?

靠那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吗?真是可笑。与此同时,数百公里外的城市。

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,平稳地驶入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。车门打开,墨夜率先下车,

然后绅士地为林晚打开了车门。林晚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连衣裙,头发被精心打理过,

虽然依旧瘦弱,但眉眼间的痴傻之气已经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冷和疏离。

她走下车,看着眼前这座宏伟如城堡般的建筑,眼神没有丝毫波澜。“从今天起,

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墨夜走到她身边,与她并肩而立。管家带着一众佣人恭敬地迎了上来,

齐声躬身:“欢迎大**回家。”大**?林晚看向墨夜,眼神里带着询问。

墨夜为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,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:“从今天起,

你是墨家失散多年的大**,墨晚。”他顿了顿,深邃的眼眸锁住她的视线。

“林晚已经死了,死在了十年前那个雨夜。活下来的,是来讨债的,墨晚。”林晚,不,

现在是墨晚了。她垂下眼帘,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。良久,

她轻轻地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一个字,斩断了过去所有的不堪和屈辱。

从踏入这座庄园的这一刻起,她的人生,将由她自己,重新书写。第5章:真容三个月后。

海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“云顶天宫”,一场名流云集的商业酒会正在举行。我端着酒杯,

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,和各路商界大佬谈笑风生。自从和白薇订婚后,借助白家的势力,

我的事业顺风顺水,公司规模扩大了一倍不止。如今的我,已经是海市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。

“周总,年轻有为啊!”一位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向我举杯。“王总过奖了,

以后还请多多关照。”我笑着与他碰杯,一饮而尽。白薇像一只花蝴蝶,在我身边飞来飞去,

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。“景深,你看那边!”白薇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,指向门口的方向。

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只见会所门口一阵骚动。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
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身形挺拔,气场强大。他一出现,

就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。是墨氏集团的总裁,墨夜。一个近乎传奇的人物。

据说他手段狠辣,在商场上杀伐果断,短短几年就将墨氏打造成了一个无可撼动的商业帝国。

为人却极其低调神秘,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。今天他怎么会来?更让我震惊的,

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。女人一袭剪裁简约的黑色长裙,勾勒出纤细有致的身材。长发如瀑,

随意地披在肩后,一张素净的脸上未施粉黛,却比场内任何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都要夺目。

她的眉眼清冷,气质卓然,像一朵开在雪山之巅的冰莲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。

她挽着墨夜的手臂,神情淡然地扫视着全场。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,

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。那张脸……那张脸分明是……林晚?!

“砰——”我手里的酒杯滑落,摔在地上,发出一声脆响。红色的酒液溅湿了我昂贵的西裤,

我却浑然不觉。怎么会是她?她怎么会在这里?她怎么会和墨夜在一起?她不是……傻了吗?

“景-景深,那个人……是不是有点像林晚?”白薇也惊得张大了嘴巴,声音都在发抖。

不像。根本就是一模一样!只是,眼前的这个女人,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痴傻和空洞,

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疏离。墨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失态,他搂着女人的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