捐肾救夫后,我死遁五年归来成神医精选章节

小说:捐肾救夫后,我死遁五年归来成神医 作者:破局墨 更新时间:2025-12-27

导语:她为救总裁丈夫的命捐出半颗肾,术后却发现他早已出轨照顾她的护士,

甚至算计她的家产。她果断离婚出国深造,归来后成为知名外科医生。他重病缠身求她医治,

她冷冷回应:“先排三个月队。”第1章地狱手术台麻醉的余韵像潮湿的雾,

还笼罩着我的四肢百骸。我费力地睁开眼,天花板的白炽灯晃得我眼晕。腹部右侧,

一道长长的伤口在隐隐作痛,像有一条**的虫子在里面钻。半颗肾,从我身体里被取走了。

我摸了摸那里,隔着病号服,感觉空落落的。这颗肾,现在应该已经在顾承安的身体里,

开始工作了。想到这里,我心里泛起一丝虚弱的甜。我救了我丈夫的命。病房的门虚掩着,

外面传来压低了的说话声。是顾承安,他的声音因为大病初愈还带着些沙哑,

但那股子独断专行的味道没变:“依依,委屈你了。这段时间,只能让她占着顾太太的名分。

”刘依依,那个一直负责照顾我的护士,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:“承安,我不委屈。

只要你好好的,我怎么样都行。就是……就是知夏姐她,她为了你连肾都愿意捐,

我心里……”我攥紧了床单。原来他们在我病房外谈论我。顾承安一声轻笑,

带着些许不耐烦和安抚:“你就是太善良了。你以为她真是为我?江家那个小破公司,

要不是靠着顾家的输血早就倒了。她爸妈差点头天晚上就跪下来求我。再说了,

你不用有心理负担,医生查过了,你的血型和她一样,都是稀有的Rh阴性,她的肾,

就是给你准备的备用零件。现在我用了,也算物尽其用。”“备用零件”。

这四个字像四根烧红的钢针,齐齐**我的心脏。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,

手脚冰凉,连伤口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。

刘依依带着哭腔:“可那毕竟是她的一颗肾啊……我听说女人少了一颗肾,以后身体会很差,

很难再有孩子了……”“那又怎么样?”顾承安的声音冷得像冰,

“我本来也没打算让她生我的孩子。依依,只有你,才配做我孩子的母亲。等她身体好点,

我就让她签了那份财产协议,然后就找个理由离婚。顾太太的位置,从一开始就是给你留的。

”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。我躺在床上,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,一动不动。

眼泪没有任何预兆地滚下来,打湿了枕头。原来是这样。我以为的为爱牺牲,在他眼里,

是一场精准的算计和交易。我以为的夫妻情深,在他心里,

我只是他为白月光准备的“备用零件”。就连我捐出的这颗肾,他都觉得是理所应当,

是我江家高攀的投名状。我叫江知夏,嫁给顾承安三年。这三年,我放弃了出国读博的机会,

收起了所有的锋芒,洗手作羹汤,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。朋友都笑我,说常春藤的高材生,

怎么就活成了一个没有自我的保姆。我只是笑笑,不反驳。因为我爱他。直到三个月前,

他被查出急性肾衰竭。医生说,唯一的办法就是换肾。我是Rh阴性血,他也是。

我毫不犹豫地决定把我的肾给他。我爸妈哭着劝我,说我还年轻,身体要紧。我告诉他们,

没有顾承安,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多可笑。我用我的命去爱的人,从头到尾,

都在给我设一个局。一个用我的身体、我的感情、我的家庭,去成全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局。

腹部的伤口又开始疼了,这次,是连着心一起,被搅碎了的那种疼。我闭上眼,再睁开时,

眼里的泪已经干了。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。顾承安,刘依依。这笔账,我们得好好算算。

第2章最后的晚餐第二天傍晚,顾承安端着一碗乌鸡汤走进病房。

他换上了一身挺括的西装,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,

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总裁派头。他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,坐在床边,

伸手想摸我的脸。我偏过头,躲开了。他的手僵在半空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

但很快又舒展开,声音温和:“知夏,怎么了?伤口还疼吗?”我看着他,

这张我爱了整整五年的脸,此刻看起来却那么陌生,甚至有些恶心。我摇摇头,

声音沙哑:“还好。”“那就好。”他像是松了口气,端起汤碗,“来,

我专门让张妈给你炖的,补身体。你这次辛苦了,等你出院,我带你去欧洲好好玩一趟。

”他舀起一勺汤,递到我嘴边。汤匙上氤氲的热气,模糊了他眼底深处的那一丝不耐和算计。

我万万没想到,一个人可以把虚伪扮演得如此天衣无缝。我没有张嘴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
他的耐心显然不多,尤其是在他认为已经掌控全局的时候。他把汤匙放下,

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,连同一个精致的钢笔,一起递到我面前。“知夏,

这是我让律师拟好的。你为我付出这么多,我也不能亏待你。这份协议你签一下,

我名下‘水岸华庭’那套别墅,还有一些股份,都转到你名下。

算是……我给你的感谢和补偿。”他语气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这是一份天大的恩赐。

我接过文件,垂下眼帘。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《财产赠与协议》。我一页页翻看着。

条款清晰,逻辑严密,只要我签了字,顾承安婚前财产的一大部分,就会在法律上属于我。

如果是在昨天之前,我大概会感动得痛哭流涕,觉得他真心待我。但现在,我知道,

这不过是他计划里的一环。先用巨大的利益稳住我,让我对他感恩戴德,

然后再以“感情不和”为由提出离婚。届时,他不仅能顺利摆脱我,

还能在道德上占据高地——你看,我给了她那么多钱,是她自己不懂珍惜。而我,

一个没了肾、没了生育能力、还被贴上“贪财”标签的弃妇,将再无翻身的可能。

好一招釜底抽薪。“怎么不签?”顾承安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催促,“难道你觉得不够?

”我抬起头,对他扯出一个虚弱的笑:“怎么会。你对我这么好,我只是太感动了。”说着,

我拿起笔,在文件末尾那个需要我签名的地方,一笔一划地写下了“江知夏”三个字。

笔尖划过纸张,发出沙沙的声响,像是在为我那死去的爱情送葬。顾承安满意地收回文件,

脸上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。他俯下身,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冰冷的吻:“乖,快把汤喝了,

好好休息。”他转身离开,背影都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轻快。我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鸡汤,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我猛地侧过身,对着床边的垃圾桶,

把晚上吃的那点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。直到吐得只剩下酸水,我才停下来,

靠在床头大口喘气。我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,拨通了我最好朋友的电话。“喂,佳佳,

是我。帮我办一件事……”离婚协议书,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。就在决定捐肾的那天,

我怕我死在手术台上,提前请律师拟了一份。那时候是想着,万一我不在了,不能再拖累他。

现在看来,正好用得上。只是这一次,不是为了成全,而是为了新生。

第3章净身出户三天后,我能下床走路了。我换下病号服,

穿上我来时那条最普通的连衣裙。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惨白、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的女人,

我伸手,狠狠掐了自己一把。疼。很好,还活着。我拿着那份离婚协议,

没有去顾承安的公司,而是直接去了他和刘依依的“爱巢”——那套他以“方便养病”为由,

在医院附近购置的高级公寓。我站在门口,都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嬉笑声。我按下了门铃。

开门的是刘依依。她穿着一身真丝睡裙,头发微湿,脸上带着潮红。看到我,

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转为惊慌失措:“知……知夏姐?你怎么来了?”我没理她,

径直走了进去。顾承安正半躺在沙发上,只穿了一件浴袍,胸膛还敞着。他看到我,

也是一脸错愕,随即就是恼怒:“谁让你来这里的?你身体还没好,乱跑什么!”他的语气,

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下属。我把手里的文件,“啪”的一声,甩在他面前的茶几上。

“离婚协议,签字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很清晰。顾承安愣住了。他拿起那份协议,

只扫了一眼标题,就难以置信地看向我,随即嗤笑出声:“江知夏,你闹够了没有?

因为我没在医院陪你,就闹脾气闹到这里来了?别忘了你刚签了什么,做人不要太贪心。

”他以为,我是在用离婚来威胁他,索要更多的好处。旁边的刘依依也反应过来,

怯生生地走过来,拉住顾承安的胳膊,一副委屈又懂事的样子:“承安,你别生气,

知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。她刚做完手术,心情不好,我……我先回避一下。

”真是好一朵善解人意的白莲花。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,觉得无比讽刺。“我不是在闹,

”我打断她的话,目光直直地钉在顾承安脸上,“我是通知你。顾承安,我们离婚。

我净身出户。”“净身出户?”顾承安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。

他指了指那份协议:“你确定?你不要‘水岸华庭’了?不要那些股份了?江知夏,

你是不是手术把脑子给弄坏了?”“那些东西,我嫌脏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。

我的眼神太过平静,太过决绝,让他脸上的嘲讽慢慢消失了。他终于意识到,

我不是在开玩笑。一种被挑衅、被冒犯的怒火涌上他的脸。在他看来,我的一切都仰仗于他,

我竟然敢主动提出离婚,还是净身出户,这简直是对他权威的践踏。他猛地站起来,
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“江知夏,你想清楚了。离开我,你什么都不是。你们江家,

也撑不过一个月。”“那是我家的事,与你无关。”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,“签字。

”我们的对峙,让空气都变得凝固。最终,是顾承安先败下阵来。或许是出于极度的自负,

他觉得我迟早会哭着回来求他。他拿起笔,龙飞凤舞地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“滚。

”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,“我倒要看看,你骨头有多硬。从今天起,你名下所有的卡,

都会被冻结。”我拿过签好字的协议,看都没再看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走到门口时,

我听到刘依依在后面柔声安慰他:“承安,别气了,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。

她很快就会后悔的。”我没有回头。走出那栋公寓,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
我拦了一辆出租车,只说了一个地址:“机场。”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一条银行短信。

我名下所有的卡,果然都被冻结了。我关掉手机,靠在车窗上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。

口袋里,是我多年前就拿到手,却为了他而放弃的,哈佛医学院博士的录取通知书。

还有我用自己**攒下的钱办好的护照。顾承安,你以为我离开你,就活不下去了吗?

你错了。离开你,我的人生,才刚刚开始。第4章死讯与新生飞往波士顿的航班上,

我把手机卡取出来,掰成两半,扔进了垃圾袋。

我只给好友佳佳发了最后一条信息:“按计划行事。从此,世上再无江知夏。”做完这一切,

**在舷窗上,看着底下越来越小的城市,心中没有半分留恋,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。

一个月后,顾承安和刘依依的订婚宴办得声势浩大,全城皆知。商界名流、当红明星,

汇聚一堂。顾承安春风得意,挽着身穿高定礼服的刘依依,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。席间,

有人好奇地问起我:“顾总,怎么不见顾太太?”顾承安端着酒杯,

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伤感,叹了口气:“她……身体不好,去国外疗养了。

”就在订婚宴进行到**时,顾承安的特助神色慌张地跑进来,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
顾承安的脸色,瞬间变了。他失态地推开身边的刘依依,抢过特助的手机。屏幕上,

是一则来自国外的社会新闻。“一中国籍女子在街头遭遇抢劫,不幸遇难,

身份正在核实中……”新闻配图里,是一张被鲜血染红的证件,上面的名字,

赫然是“江知夏”。那一瞬间,顾承安只觉得整个宴会厅的喧嚣都离他远去,耳边嗡嗡作响。

他盯着那个名字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传来一阵尖锐的、陌生的刺痛。死了?

江知夏……就这么死了?他不是明明很讨厌她,巴不得她赶紧消失吗?可为什么,

当这个消息真的传来时,他没有想象中的轻松,反而觉得胸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,

冷风呼呼地往里灌。刘依依察觉到他的不对劲,担忧地扶住他:“承安,你怎么了?

脸色这么难看?”顾承安猛地推开她,双眼赤红地吼道:“去查!给我去查清楚!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订婚宴,不欢而散。后来,经过“确认”,

江知夏确实在国外意外身亡。葬礼办得很简单,江家父母一夜白头,几乎哭晕过去。

顾承安穿着黑色的西装,站在墓碑前,看着照片上那个对他温柔微笑的女人,心中一片茫然。

他以为他会解脱,可为什么他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她?梦到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

对他说:“承安,我不疼。”梦到她决绝地转身,说:“我嫌脏。”他开始失眠,酗酒,

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刘依依的温柔体贴,在他看来变得无比烦躁。他甚至在一次醉酒后,

对着刘依依的脸,叫出了“江知夏”的名字。他们之间,开始出现无法弥补的裂痕。
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我,此刻正穿着白大褂,站在哈佛大学的解剖室里。

福尔马林的气味有些刺鼻,但我却觉得无比心安。国外的“死讯”,是我计划的第一步。

我要让顾承安以为我死了,让他为那虚无缥缈的愧疚感折磨一生。

我要让他永远活在“如果当初”的悔恨里。而我,则用江家的全部积蓄和佳佳的帮助,

以一个全新的身份,重新踏上了我的医学之路。语言不通,我就一个词一个词地啃。

课程跟不上,我就一天只睡四个小时。曾经为了讨好顾承安而荒废的专业知识,

我用百倍的努力一点点捡回来。那道曾经象征着屈辱和背叛的伤疤,

在无数个深夜里隐隐作痛,却也成了悬在我头顶的一把剑,时刻提醒我,不能停下。从博士,

到博士后,再到进入麻省总医院,成为心脏外科最年轻的主刀医生之一。我用了五年。

五年时间,我让自己脱胎换骨。我不再是那个围着男人转、患得患失的江知夏。

我是Dr.Xia,是能在手术台上创造奇迹的人。顾承安,你准备好,

迎接我的归来了吗?第5章王者归来五年后,海城第一人民医院。

一场业内瞩目的高难度心肾联合移植手术正在进行。观摩室里,

坐满了国内顶尖的心外科和肾外科专家,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屏幕。

手术已经进行了十个小时,到了最关键的冠状动脉搭桥和肾动脉吻合阶段。

这对主刀医生的技术、体力和心理都是极大的考验。只见屏幕上,一双纤细而稳定的手,

正拿着持针钳,飞快地在病人比发丝还细的血管上穿针引线。每一针都精准无比,

动作流畅得像是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。“太快了……这手速,简直不可思议!

”“你看那个吻合口,平滑得像天生的一样,几乎零出血。”“这位Dr.Xia,

到底是什么来头?太强了!”观摩室里,赞叹声此起彼伏。又过了两个小时,

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,当移植的心脏在胸腔内有力地搏动起来,

当监护仪上的数据全部恢复正常时,整个手术室和观摩室,都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

手术成功了。我放下手中的器械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连续十二个小时的高度紧张,

让我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。“Dr.Xia,辛苦了!”助手们向我投来敬佩的目光。

我点点头,转身走出手术室。摘下口罩的那一刻,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。走廊尽头,

医院的李院长正带着一群科室主任,快步向我走来。“夏医生!欢迎你回国!真是辛苦你了!

”李院长热情地伸出手,脸上堆满了笑容,“你这一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