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
梁彦京阔步走进来,一把攥住宋书意手腕。
“刚刚在饭桌上,为什么要对许清雅甩脸子?”
他力气很大,仿佛要捏碎宋书意骨头,语调里暗含着几分愠怒。
宋书意眼眶顿时溢满了生理性眼泪,却强撑着不让泪水落下,她张了张口,嗓音沙哑:
“梁彦京,你是不是......早就爱上许清雅了?”
她不是傻子,分得清什么是恨什么是爱。
从前梁彦京在面对她时才会表现出的在意与细节,方才在他和许清雅的相处中她全都看在眼里。
什么纯恨夫妻、假意迎娶,他们现在分明是琴瑟和鸣、夫妻情深!
梁彦京一怔,凌厉眼眸中竟浮现出几分宋书意读不懂的情绪。
宋书意忽然就笑了,笑得眼泪大串落了下来,“梁彦京,把我爸的骨灰还给我,我们离婚,一拍两散。”
梁彦京眸光一沉,紧锁着眉头将宋书意拽到面前,压低了声音,“我说了跟她只是逢场作戏,你非要这么逼我?”
这些话落到宋书意耳中,只余讽刺,她逼他?可这些天来,究竟是谁在逼谁......
“宋**,夫人找你。”佣人声音打破两人的对峙。
许清雅坐在楼下,家庭医生正在一旁为她调配着挂水的药剂。
见宋书意下来,她立马冲她招呼着,“书意,正好我身体不舒服要挂水,你来为我输液吧。”
可家庭医生分明就在眼前,宋书意皱眉,下意识想拒绝,却被梁彦京从身后推了一把,“过去。”
宋书意不得不半蹲在许清雅面前为她输液。
她手里拿着针头,找到血管刚要扎进去,就感觉许清雅凑到她耳边,轻声说着:
“其实医院那天,是我假装肚子疼,故意陷害你的。”
宋书意指尖一颤,手里的针扎歪,许清雅手背立即鼓起一个包。
许清雅“嘶”地一声痛呼。
梁彦京立即要凑上前看,许清雅却按住宋书意的手,转头对梁彦京笑笑,“没事,书意应该是紧张了,再给她一次机会。”
宋书意想起身,却被许清雅牢牢按着,对她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,声音很低,“好奇为什么吗?我跟梁彦京之前再不对付现在也结婚了,可你又算什么东西,也敢横插一脚?”
说完,她紧握着宋书意的手,狠狠往自己手背划去!
“啊!”随着一声尖叫,梁彦京冲上前,看到许清雅手背立马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。
许清雅捂着手,眼眶通红质问宋书意,“为什么要故意伤我?”
宋书意摇着头,指尖不住地发颤,对梁彦京说着,“我没有......是她故意的!”
梁彦京一把将宋书意推开,他面色阴沉,在亲自为许清雅包好伤口后,才冷着脸喊保镖按住了宋书意。
“屡教不改、蓄意报复、还倒打一耙......宋书意,你真是好样的!”
他看向宋书意的视线中阴许密布,直接冲保镖冷声吩咐着:
“把她送去女德学院好好学规矩,等什么时候学会收起这套歹毒心思,再让她回来。”
女德学院?
这字眼让宋书意瞳孔骤缩,呼吸都乱了几分,不,她不能去。
女德学院是许家开的,里面手段残忍毫无人性,更何况许清雅肯定早已提前打点好,她进去后一定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!
“我不去......”宋书意疯狂摇着头,泪水夺眶而出,“梁彦京,你没资格这么对我!”
可梁彦京只是不耐的抬了下手,让保镖把她给硬拖了出去。
被送进去的当晚,负责人就将宋书意脑袋按进了泔水桶,待她“吃饱喝足”后将她丢进了猪圈“休息”。
第二天,她直接关进饿了不知多少天的狗窝,逼她与里面的恶犬争食。
第三天,她浑身被贴满电极片,负责人不断加大电量,逼她承认自己是梁彦京和许清雅的狗,宋书意咬烂了舌头也不愿多说一句话,她知道这分明是精神操控,一旦服从她就会彻底成为任人左右的傀儡。
到了第四天,宋书意奄奄一息躺在小黑屋里,眼泪已经快要流干时,外面来了一群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