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回替嫁日,我踹开新郎换新郎精选章节

小说:重生回替嫁日,我踹开新郎换新郎 作者:薄荷也未眠 更新时间:2025-12-31

“新郎官牵稳咯——”红盖头下的摇晃突然停顿。花轿稳稳落在地上。

轿帘外传来喜婆拔高的声调:“踢轿门——”我猛地攥紧袖口里的金簪。这个声音。

这个场景。太熟悉了。轿帘下方,一双穿着簇新皂靴的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三下。

布料摩擦的声音靠近,一只属于年轻男人的手伸到轿帘边。骨节分明,指甲修剪得很干净。

前世,我就是被这只手牵出花轿,牵进了地狱。“新娘子,该下轿啦。

”喜婆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喜庆,像裹了糖霜的毒药。那只手又往前递了递,

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我深吸一口气。没有像前世那样,温顺地、满怀期待地把手放上去。

而是猛地抬手。“唰啦!”我自己掀开了碍事的红盖头。刺眼的阳光让我眯了下眼。眼前,

正是那张熟悉的脸——赵元朗。我的“好夫君”。他穿着大红吉服,

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、温文尔雅的微笑。只是这笑,

在看见我自行掀开盖头、并且完全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时,僵在了嘴角。

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和不悦。周围的喧闹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,瞬间安静下来。

宾客们、喜婆、丫鬟、小厮,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。“慕……慕容**?

”赵元朗迅速调整表情,勉强维持着体面,声音压低,带着警告,“你这是做什么?

快把盖头盖上,吉时……”“吉时?”我打断他,声音不高,但足够让离得近的人听清。

我扶着轿门站起来。没碰他悬在半空的手。自己一步跨出了花轿。

脚上的红绣鞋踩在赵府大门前铺着的、象征喜庆的红毡上。我站定。

目光越过赵元朗虚伪的脸,扫过他身后那些前世或冷眼旁观、或落井下石的赵家人。最后,

落在他脸上。“赵元朗。”我叫他的名字,字字清晰。“这亲,我不成了。”死一般的寂静。

连风吹过红绸带的声音都听得见。赵元朗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。

他像是完全没听懂,或者说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“琅玕……你、你说什么?

是不是太紧张了?”他强笑着,试图伸手来拉我,“别胡闹,

这么多人看着……”“谁跟你胡闹?”我侧身避开他的手,像避开什么脏东西。

动作干脆利落,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。“我说得很清楚。”我提高声音,

确保院墙内外伸长脖子的宾客和街坊都听得真切。“我,慕容琅玕,今日绝不嫁你赵元朗!

”“轰——”人群彻底炸开了锅。窃窃私语瞬间变成了鼎沸的议论。“天爷!这唱的哪一出?

”“新娘子当众悔婚?闻所未闻啊!”“赵家公子这是被当众打脸了?

”赵元朗的脸由白转青,再由青变紫,精彩纷呈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
眼神里的温柔假象彻底碎裂,只剩下被当众羞辱的震惊和暴怒。“慕容琅玕!”他低吼,

声音带着颤抖,“你疯了?!别忘了你是谁!你是我赵元朗明媒正娶的妻!婚书已立,

宾客已至,你想毁诺不成?你慕容家的脸还要不要了!”“呵。”我冷笑一声。这一声笑,

像冰渣子砸在地上。“明媒正娶?”我往前走了一步,逼近他。

赵元朗大概是被我眼中的寒意慑住,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。“赵元朗,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。

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压过了周围的嘈杂。“这门亲事,当真是你真心求娶?

”“还是你赵家贪图我慕容家丰厚的嫁妆,

好填补你们那个摇摇欲坠、窟窿比筛子眼还多的破落户?”“轰!”又是一阵更大的哗然。

“嫁妆?窟窿?”“赵家……不是挺殷实的吗?”“嘘!这话能乱说?

”赵元朗和他身后的赵家人,脸色瞬间煞白如纸。赵元朗的娘,那个刻薄寡恩的赵王氏,

尖着嗓子就想冲过来:“小**!你敢污蔑……”“污蔑?”我猛地转头看向她。

那眼神大概太过凶狠,硬生生把她后面的话噎在了喉咙里。“我污蔑?”我环视一周,

目光落在那些抬进赵府、贴着大红“囍”字的箱笼上。“我慕容琅玕今日带进你赵家的嫁妆,

金银细软、田庄铺面,价值几何,你们心里没数?”“足够买下十个赵府!

”“这难道不是事实?”我盯着赵元朗,一字一句,如同淬了毒的针。“至于你,赵元朗。

”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?”“那你书房暗格里,藏着的那枚刻着‘瑶’字的羊脂玉佩,

是谁的?”“你与那‘清倌人’柳瑶珖,在城南小筑里卿卿我我、互诉衷肠的时候,

可曾想过今天要娶我?”“什么?清倌人?”“柳瑶珖?那不是倚翠楼的头牌吗?

”“赵公子居然……”议论声彻底变了风向,充满了鄙夷和震惊。赵元朗如遭雷击,

整个人晃了晃,脸白得像刚从面缸里捞出来。他嘴唇哆嗦着,

惊恐地看着我: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”“我怎么知道?”我替他问了出来,笑容冰冷。
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赵元朗,你这副深情款款的面具,戴得够久了!”“够了!

”一声暴喝响起。赵元朗的爹,赵有财,那个前世在我家落魄后,

第一个跳出来侵占我家产的老东西,气得胡子都在抖。“妖言惑众!一派胡言!来人!

把这个失心疯的女人给我押进去!拜堂!”几个膀大腰圆的赵府家丁,

立刻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。宾客们惊呼着后退。赵元朗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

眼神阴鸷地看着我,低声道:“慕容琅玕,你敬酒不吃吃罚酒!进了我赵家的门,

有的是办法让你‘听话’!”前世被囚禁、被折辱的恐惧感,瞬间如冰冷的潮水般袭来。

但我攥紧了袖中的金簪。尖锐的簪头抵着掌心,疼痛让我瞬间清醒。重活一世,

我岂会再任人宰割?就在那几个家丁的手快要碰到我的胳膊时。一个清冷低沉的嗓音,

突兀地插了进来。不高。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力量,瞬间压住了场中所有的喧嚣。“且慢。

”所有人循声望去。只见赵府大门外,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青帷马车。车帘掀开。

一个穿着靛青色常服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。身姿挺拔,如松如竹。

眉眼间带着久居上位的疏离和淡漠。他缓步走来,步伐沉稳,所过之处,

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道路。“是……是丞相大人!”有人认了出来,失声惊呼。

“丞相怎么会来这里?”赵有财和赵元朗也认出了来人。

父子俩的脸色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惊疑不定,甚至带着一丝惶恐。赵有财慌忙挤出人群,

脸上堆起谄媚的笑,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:“相……相爷?您大驾光临寒舍,真是蓬荜生辉!

恕下官有失远迎,不知相爷……”来人,正是当朝权相,谢珩。

一个前世与我慕容家毫无瓜葛,却在我被囚、慕容家崩塌之际,唯一施以援手,

最终却也因此被赵家背后势力构陷,落得抄家流放下场的人。一个我欠下天大恩情的人。

一个……我重生回来,除了复仇之外,唯一想靠近、想……报答的人。

谢珩的目光甚至没有在赵有财身上停留一秒。他径直走到我面前。

那双深邃的眼眸落在我脸上。没有惊讶,没有探寻。平静无波。

仿佛当众悔婚、闹得天翻地覆的场景,在他眼中也不过寻常。“慕容**?

”他的声音依旧清冷。我迎上他的目光,心跳得飞快,却不是因为恐惧。“是。

”“你方才所言,不愿嫁他?”他问,目光扫过一旁脸色灰败、摇摇欲坠的赵元朗。“是。

”我答得斩钉截铁。“为何?”我深吸一口气,指向赵元朗,指向赵家那些虚伪的面孔。

“此人心口不一,贪我家财;此家外强中干,豺狼之性!我慕容琅玕,宁死,不入此门!

”声音清亮,掷地有声。全场再次陷入死寂。谢珩静静地看着我。几息之后。他忽然开口,

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讨论天气。“既如此。”“本相府中,尚缺一位掌理中馈的夫人。

”“慕容**,可愿换个人嫁?”什么?!所有人都懵了。包括我。大脑一片空白。

我猜到了他可能会插手,可能是出于某种前世我不知晓的缘由。

但我万万没想到……他会说出这样的话!换个人嫁?嫁给他?当朝丞相的……夫人?

这比当众悔婚更让人震撼!赵元朗眼珠暴突,像是被扼住了喉咙,发出“嗬嗬”的抽气声,

指着谢珩,又指着我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赵有财更是吓得腿一软,直接瘫坐在地。

谢珩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脸上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。“如何?”如何?这还用想吗?

前世血仇未报,今生有路通天!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,几乎没有丝毫犹豫。上前一步,

对着谢珩,深深一福。“承蒙相爷不弃。”“臣女……愿意!”“很好。

”谢珩唇角似乎极浅地勾了一下,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。他不再看赵家人一眼,

仿佛他们只是路边的尘埃。“回府。”他转身。我立刻跟上。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赵府,

和无数道惊掉下巴的目光。赵元朗终于反应过来,发出一声绝望而愤怒的嘶吼:“慕容琅玕!

谢珩!你们……”后面的话,被谢珩带来的护卫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。我挺直脊背,

目不斜视地跟着谢珩,走向那辆青帷马车。走过赵家铺在地上的红毡。

踩过前世血泪浸透的泥泞。走向一个全新的、未知的,却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。

我上了谢珩的马车。车厢宽敞,陈设简雅,弥漫着淡淡的、清冽的松墨香。

与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。疏离,冷清。谢珩坐在我对面,闭目养神。

仿佛刚才在赵府门口,那句石破天惊的“换个人嫁”,不是出自他口。我端坐着,

手心微微出汗。心跳还没完全平复。事情的发展,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。“怕了?

”谢珩忽然开口,眼睛并未睁开。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。“不怕。

”我立刻回答,声音还算平稳。“为何?”“相爷是琅玕的救命稻草,亦是通天阶梯。

”我实话实说,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坦诚。谢珩终于睁开眼。那双深邃的眼眸看向我,

带着一丝审视。“倒是个明白人。”他顿了顿。“你可知,本相为何选你?”我摇头。

这也是我想知道的。我与谢珩,前世今生,在此之前,几乎毫无交集。

“本相需要一个聪明、果断,且对赵家有切齿之恨的人。”谢珩的声音很平淡,

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我却心头一震。他……他知道?他知道我与赵家的仇?

“本相还知道,你绝非表面那般温顺。”他补充道,目光锐利了几分,“方才那一簪子,

是准备刺向赵元朗,还是刺向自己?”我袖中的金簪,原来他早就看见了。“谁想让我死,

我便拉谁垫背。”我迎着他的目光,没有退缩。“很好。”谢珩似乎满意了,重新闭上眼睛,

“记住你今日的决绝。日后,莫要妇人之仁。”“相爷放心。”我握紧了拳,“对豺狼,

琅玕从不手软。”马车驶入丞相府。没有红绸,没有宾客,甚至没有多余的仪式。

我直接被引进了正院。一个穿着体面、神色精明的中年嬷嬷迎了上来。“夫人,老奴姓周,

是府里的管事嬷嬷。相爷吩咐了,以后府中内务,皆由夫人掌管。这是库房钥匙和对牌名册,

请您过目。”周嬷嬷递上沉甸甸的钥匙和一叠厚厚的册子。态度恭敬,

但眼神深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。我平静地接过。“有劳周嬷嬷。

”没有新嫁娘的羞涩扭捏,也没有骤然得势的得意忘形。我表现得如同本就该如此。

周嬷嬷眼中掠过一丝诧异,随即低下头:“夫人折煞老奴了。您的住处已收拾妥当,

相爷说……您暂且住在正院西厢。”正院西厢。不是主屋。谢珩的态度很明确。

这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合作。我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接下来的日子。

我用最快的速度熟悉丞相府。前世掌家十年,这点内务于我而言,驾轻就熟。账目清晰,

仆从规矩,赏罚分明。不过三日,原本还有些观望的下人,便收起了小心思,变得服服帖帖。

周嬷嬷看我的眼神,也多了几分真正的敬重。而谢珩。他似乎很忙。除了新婚那日,

几乎不再踏入正院。偶尔在回廊遇见,也只是微微颔首,便擦肩而过。疏离而客气。

仿佛那日马车里的短暂交谈,只是我的幻觉。我乐得清静。

一边不动声色地梳理着丞相府的人脉网,一边暗中收集赵家的消息。赵家果然乱了套。

赵元朗当众被悔婚,还被爆出与青楼女子有染,名声彻底臭了。

赵家贪图慕容家嫁妆填补亏空的丑事也传开了。昔日所谓的“姻亲故旧”,纷纷避之不及。

赵家的生意一落千丈,债主临门。赵有财急得团团转,几次想求见谢珩,都被门房挡了回去。

他转而想找我爹娘施压。可惜,他忘了。我爹慕容正,虽然是个五品小官,但骨头硬得很。

前世是被我连累,又被赵家捏住了把柄。今生,我当众揭穿赵家嘴脸,与赵家彻底撕破脸,

爹娘只有心疼我的份。听说赵有财上门,我爹直接让门房放狗撵人。赵家走投无路。

把主意打到了柳瑶珖身上。赵元朗那个蠢货,居然想偷偷把柳瑶珖接进府,做妾!

听到这个消息时,我正在看账本。笔尖一顿。墨迹在宣纸上洇开一小团。“什么时候的事?

”我问报信的丫鬟小翠。她是我进府后提拔上来的,机灵,父母在街面上混,消息灵通。

“就今儿上午!赵家后门悄悄开了一条缝,那柳瑶珖带着个包袱,做贼似的溜进去了!

”小翠一脸鄙夷,“奴婢娘亲眼看见的!呸,真不要脸!”我放下笔。“夫人,

咱们要不要……”小翠跃跃欲试。“不用。”我勾起嘴角,眼神冰冷,“让他们接进去。

”“啊?为什么啊?”小翠不解。“好戏,总要锣鼓家伙都齐了,才热闹。

”赵家果然迫不及待。柳瑶珖进门才三天。京城里就隐隐有风声传出。说赵家公子情深义重,

虽遭慕容氏悍女当众羞辱,仍不忘旧情,纳了心爱的女子为妾,有情有义。试图挽回点名声。

柳瑶珖也配合着,深居简出,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。这天。

我正在库房清点一批新送来的宫缎。周嬷嬷脚步匆匆地进来,脸色有些古怪。“夫人,

赵家那位……柳姨娘,递了帖子来,说是……想求见夫人。”库房里安静下来。

几个管事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。我面不改色,继续抚摸着光滑冰凉的缎面。“哦?见我?

所为何事?”“帖子说……是为赵公子,向夫人赔罪。

”周嬷嬷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。赔罪?黄鼠狼给鸡拜年。“告诉她,本夫人没空。

”我语气平淡。“是。”周嬷嬷应声退下。我以为柳瑶珖会消停。没想到,

她竟有胆子直接找上门。下午。我正在后花园的凉亭里查看新送来的花木册子。“夫人!

夫人!”小翠气呼呼地跑过来,“那个不要脸的柳姨娘,跪在咱们府门口呢!”我抬眼。

“跪着?”“是啊!哭得梨花带雨的,说什么赵公子无辜,都是她的错,她愿以死谢罪,

只求夫人放过赵家……引得好多人围观呢!”柳瑶珖。还是老一套。扮柔弱,博同情,

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。前世,她就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哄得赵元朗晕头转向,

最后一步步将我逼入绝境。今生,还想故技重施?“相爷回府了吗?”我问。“还没,

相爷还在宫里。”我合上册子。站起身。“走,去看看。”丞相府门口。果然围了不少人。

柳瑶珖穿着一身素白衣裙,未施粉黛,跪在冰冷的石阶前。身形单薄,肩膀微微颤抖,

哭得哀哀切切。“求夫人开恩……”“一切都是瑶珖的错……是瑶珖不该痴心妄想,

牵累了元朗哥哥……”“夫人恨我,要打要杀,瑶珖绝无怨言……只求夫人高抬贵手,

放过赵家吧……”字字泣血,声声控诉。不知情的人看了,

真以为我是那仗势欺人、心胸狭窄的恶毒主母。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“唉,

也是个可怜人……”“是啊,赵公子也真是……”“这丞相夫人,

气性也太大了点吧……”小翠气得脸都红了:“夫人!她……”我抬手止住她的话。

拨开人群,走了出去。柳瑶珖看见我,哭声一顿,随即更加凄婉,对着我就磕头。“夫人!

求您……”“闭嘴。”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。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冷冽。

柳瑶珖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。周围也瞬间安静下来。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“柳瑶珖。

”“你说,一切都是你的错?”柳瑶珖抬起泪眼,

楚楚可怜:“是……是瑶珖的错……”“好。”我点点头。“那我问你。”“赵家生意亏空,

债台高筑,是你唆使的?”柳瑶珖一愣:“……不,不是。”“赵元朗贪图我慕容家嫁妆,

以婚约为饵,行诈骗之实,是你教的?”“……不……”“赵元朗与你私通款曲,暗结珠胎,

却要娶我为妻,妄图让我慕容家为他的孽种做嫁衣,是你逼的?”“轰!”最后一句,

如同惊雷炸响!“什么?私通款曲?暗结珠胎?”“我的天!

赵元朗和这柳姨娘……有孩子了?”“还让人家正妻进门养他的野种?!”人群彻底哗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