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新来的女孩小雅，嘴比蜜甜，一口一个“周哥”。我以为桃花运来了，帮她改PPT，
替她背黑锅，工资卡都快成了她的提款机。我向她表白那天，她错愕地捂着嘴。“周哥，
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啊！”转头，她就坐上了总监的迈巴赫。朋友都笑我傻，
被当成了免费劳力和备胎。我没反驳，只是默默把她经手的所有灰色交易证据，
打包发给了纪检委。毕竟她不知道，我爸才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。01.林雅入职那天，
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清新了几个度。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，素面朝天，
眼睛却像刚被泉水洗过，干净得不染尘埃。她被分到我的邻座，抱着一摞文件，
怯生生地站在我桌边，声音细得像蚊子哼。“周哥，你好，我叫林雅，
以后……请多多指教啦。”她微微躬身，一缕碎发垂落，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里，
盛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恰到好处的紧张。我心里某个角落瞬间就软了。二十五年来，
围绕在我身边的，要么是看中我家世的奉承者，要么是畏惧我身份的下属，
这种纯粹的、不含杂质的示好，几乎是绝迹的物种。我连忙站起来，帮她把文件放到空桌上。
“别客气，我叫周衍，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。”她对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，
那笑容干净又甜美，像夏日第一口冰镇西瓜。我开始手把手教她做报表，
EXCEL里的函数和公式对新人来说像天书，我凑近她，耐心地讲解每一个步骤。
她的发丝间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，不浓烈，却像一根羽毛，
有意无意地撩拨着我的心弦。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，一下，又一下，
在安静的午后变得格外清晰。这大概就是父亲让我来基层体验生活时，
我最期待的部分——一种真实的人际关系。很快，我就成了林雅口中无所不能的“周哥”。
“周哥，这个PPT的逻辑我理不清，你帮我看看好不好？”“周哥，
主管让我做的市场调研，我完全没头绪，救救我。”“周哥，我电脑又死机了！
”我心甘情愿地沦陷在她一声声甜腻的呼唤里。她“不小心”打翻咖啡，
弄湿了一份马上要提交给总监的重要文件。主管的咆哮声隔着格子间都能听到，
她吓得眼圈通红，含着泪对我反复道歉，那副样子，任谁看了都心生不忍。我头脑一热，
冲进主管办公室，主动揽下了所有责任。“是我不小心撞到她，才弄湿了文件，
我马上重新打印整理。”主管的怒火转移到我身上，
但我看着林雅投来的、混杂着感激和崇拜的眼神，觉得挨一顿骂，值了。某天深夜，
我刚准备睡下，手机亮了。是林雅的消息：“周哥，突然好想吃城西那家店的提拉米苏啊，
可惜太远了。”我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，犹豫了三秒。然后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。
一个小时的车程，我浑身湿透地把蛋糕送到她租住的老旧小区楼下，她撑着伞下来，
接过蛋糕，眼睛亮晶晶的。“周-哥-你-真-好！”她把每个字都咬得特别重，
像是在颁发一枚勋章。那一刻，所有的疲惫和狼狈都烟消云散。
我像一个得到糖果就心满意足的孩子，开着车消失在雨幕里忘了问她，
为什么不邀请我上去坐坐。没过几天，她对着手机杂志唉声叹气，
暗示最新款的手机拍照特别好看。我查了一下价格，几乎是我半个月的工资。
但我只纠结了一晚。第二天，我就把崭新的手机递到了她面前。她惊喜地尖叫起来，
抱着手机又蹦又跳，然后给了我一个飞快的拥抱。“周哥，你真是我的神仙哥哥！
”那个拥抱很轻，快得像一阵风，但她身上好闻的栀子花香，却久久地萦绕在我的鼻尖。
晚上，我习惯性地点开朋友圈，却怎么也刷不到她的动态。还是同组的另一个同事，
把手机递到我面前，语气有些古怪。“周衍，你看林雅发的朋友圈，新手机拍得是不错啊。
”我看到那张精修过的**，配文是：“又是被神秘人投喂的一天，开心！
”下面一堆共同好友在问“谁送的”，她统一回复了一个俏皮的“你猜”的表情。
我默默点开她的头像，那条灰色的横线，刺眼又冰冷。原来，我被屏蔽了。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了一下，有点闷，有点疼。可第二天她看到我，
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笑吟吟地把一杯热咖啡放到我桌上。“周哥，昨晚谢谢你啦，
这杯咖啡我特地给你加了双份糖，希望你今天也甜甜蜜蜜的。”看着她真诚的笑脸，
我心里那点不舒服，又被强行压了下去。也许她只是不想让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，
才屏蔽我的吧。我这样对自己说，然后心安理得地喝下了那杯过分甜腻的咖啡。公司聚餐，
营销部的李总监端着酒杯，非要让新来的实习生林雅“表示表示”。
李总监是个四十多岁的油腻男人，挺着啤酒肚，看人的眼神总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审视。
林雅脸色煞白，端着酒杯手足无措。“李总监，我……我不太会喝酒。”“哎，小林啊，
在职场，不会也得学啊，这就是能力的一部分嘛！”李总监不依不饶。我看不下去，
站了起来。“李总监，小雅是新人，我替她喝。”我替她挡下了三杯高度数的白酒。
酒液像刀子一样从喉咙刮下去，胃里翻江倒海。我去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，出来的时候，
聚餐已经散了。林雅给我发了条微信：“周哥，谢谢你，早点休息。”仅此而已。我扶着墙，
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几个冷冰冰的字，第一次感到一阵深刻的无力。坐在我旁边的老同事王哥，
递给我一瓶水，拍了拍我的肩膀。“小周，听哥一句劝，这姑娘不简单，你别陷太深了。
哥在公司十几年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，她看你的眼神，跟看一件好用的工具没区别。
”我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，嘴上应着：“王哥，我知道了。”心里却觉得，王哥是过来人，
思想太复杂，是他不懂林雅这种小女孩的单纯。他一定是嫉妒我能获得女神的青睐。
没过多久，林雅又开始向我抱怨，说她租的房子太吵，隔音差，邻居半夜还放音乐，
她天天都睡不好，黑眼圈都出来了。她指着自己眼下那一点点淡青色，蹙着眉，满脸愁容。
我心一软，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。我有一套闲置的单身公寓，就在公司附近，
地段和环境都是顶级的。“我有个朋友，有套房子要出租，离公司近，安保也好，
就是租金可能有点贵……”我试探着说。她眼睛一亮：“真的吗？我可以看看吗？
贵一点没关系，我可以省吃俭用。”我带她去了那套房子。那其实就是我名下的资产。
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，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，满眼都是惊叹和向往。“这里太好了，
像做梦一样。”最后，我以市场价三分之一的价格，“租”给了她。签合同时，
我看着她在租客那一栏，签下“林雅”两个字，而房东那一栏，
是我随便编的一个“张先生”的名字。她不知道，那本房产证，就锁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。
住进新家后，她对我的依赖更深了。一个重要的项目策划案，她负责的部分迟迟没有进展。
截稿前一晚，她抱着电脑来找我，眼泪汪汪。“周哥，我真的写不出来，我好笨啊，
我肯定要被开除了。”我叹了口气，让她先回去休息。那一晚，我通宵没睡，
不仅帮她完成了她的部分，还把整个方案的逻辑和细节都重新优化了一遍。最终，
那个策划案拿了部门的季度金奖。颁奖会上，林雅作为新人代表上台发言。她站在聚光灯下，
光彩照人，感谢了主管，感谢了李总监，感谢了所有帮助过她的同事。唯独，
没有提我的名字。我坐在台下，看着她，心里像是被倒进了一盆冰水，从头凉到脚。
可会议一结束，她就小跑着来到我身边，拉着我的袖子撒娇。“周哥，对不起对不起，
我刚才太紧张了，一上台脑子就一片空白，忘了谢你！我心里最最最感谢的人就是你啦！
晚上我请你吃饭，就当赔罪！”她的声音又软又甜，带着讨好的意味。我看着她仰着的小脸，
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真诚。心里的冰，瞬间就融化了。我还能怎么样呢？我只能投降。
我被她彻底安抚，觉得之前的一切委屈和不甘，都烟消云散了。只要她心里有我，就够了。
02.压垮骆驼的，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，而是每一根。而压垮我的，
是一个足以让我被开除的黑锅。李总监负责的一个重要项目，因为后台数据出错，
导致了一小批核心客户的激烈投诉。公司高层震怒，下令彻查。那天下午，
办公室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。林雅惨白着一张脸，找到了我，声音都在发抖。
“周哥……那个数据……是我……是**作失误……”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，
整个人摇摇欲坠。“我只是想帮李总监分担一点工作……没想到会这样……如果被查出来，
我实习期都过不了，我会被行业拉黑的……我的人生就毁了……”她死死抓着我的胳膊，
指甲都快嵌进了我的肉里。“周哥，求求你，只有你能帮我了……你的权限比我高，
你可以……”她没说完，但我懂了她的意思。让我用我的高级账号，去后台修改操作记录，
把她的名字，换成我的。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，看着她眼神里彻头彻尾的惊恐和哀求。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理智告诉我，这是犯罪，是断送我职业生涯的愚蠢行为。可情感上，
我无法拒绝她。我无法想象她被开除，背着污点离开这座城市的样子。最终，我还是点了头。
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坐在电脑前，用颤抖的手，登陆了自己的账号。
我找到了那条致命的操作记录，将操作人“林雅”，改成了“周衍”。点击保存的那一刻，
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。第二天，我被李总监叫进了办公室。
他把一沓投诉报告摔在我脸上，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，留下一道**辣的疼。“周衍！
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！这么简单的数据都能搞错！你知道给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！
”他唾沫横飞地痛骂了我半个小时，从我的工作能力，到我的智商，再到我的态度，
贬低得我一无是处。最后，他宣布扣除我整个季度的奖金，并警告我，再有下次，
就卷铺盖滚蛋。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，腿都是软的。
同事们投来同情、惋惜、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。林雅坐在座位上，低着头，肩膀微微耸动，
像是在哭。我觉得，我为她付出了这么多赌上了自己的前途。是时候了。
是时候让我们的关系，更进一步了。我必须向她表白。我用手机上仅剩的钱，
订了99朵红玫瑰。下班后，我捧着那一大束火红的玫瑰，站在公司楼下等她。
来来往往的同事对我指指点点，窃窃私语，我的脸烧得厉害，但心里却充满了期待。终于，
我看到了她纤细的身影。我深吸一口气，迎了上去，将那束花递到她面前。“林雅，
我喜欢你，做我女朋友吧。”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林雅脸上的表情，不是惊喜，
不是羞涩，而是一种纯粹的、毫不掩饰的震惊。她夸张地后退了一步，用手捂住了嘴，
眼睛瞪得大大的。“周哥？你在开什么玩笑？”她的声音不大，但在安静的黄昏里，
却清晰得像一声惊雷。“我……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啊！”亲哥哥。这三个字，
像三盆零下五十度的冰水，从我的头顶，瞬间浇到脚底。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，
四肢僵硬，连捧着花的手，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。周围同事们的目光，不再是窃窃私语，
而是变成了**裸的嘲笑和同情。那些目光，密集地落在我身上，让我无所遁形。就在这时，
一阵低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。一辆黑色的、崭新锃亮的迈巴赫，无声地滑到了林雅的身边。
车门打开，李总监那张油光满面的脸，从驾驶座上探了出来。他没有看我一眼，径直下车，
走到林雅身边，极其自然又亲昵地，一把搂住了她的腰。“宝贝，等急了吧？
”林雅脸上那副震惊的表情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，
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、妩媚又讨好的笑容。她依偎在李总监的怀里，声音甜得发腻。
“没有啦，刚跟‘哥哥’告别呢。”她特意加重了“哥哥”两个字，
眼神轻飘飘地从我脸上扫过，里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炫耀。然后，
她看都没再看我一眼，像一只骄傲的孔雀，钻进了那辆与她的清纯人设格格不入的豪车里。
迈巴赫绝尘而去，只留下一脸尾气，和我这个捧着99朵玫瑰的、世纪大傻瓜。
我独自站在原地，手里的玫瑰，此刻像一个巨大而荒谬的笑话。
我能听到身后传来压抑不住的嗤笑声。“天呐，原来他才是备胎啊。”“还亲哥哥呢，
笑死我了，人家早都跟李总监搞到一起了。”“真是个纯纯的大冤种，
被当成ATM机还帮人数钱呢。”朋友的微信消息也适时弹了出来。“兄弟，醒了吗？
早就跟你说了，你就是个ATM+工具人！”我低头看着手机屏幕，那几个字不断放大，
旋转，最后变成一把尖刀，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我输了。输得一败涂地，体无完肤。
情感和尊严，在这一刻，被他们联手踩在脚下，碾得粉碎。03.我回到家，
把那束鲜艳的玫瑰，连同我那颗破碎不堪的心，一起扔进了垃圾桶。客厅的镜子里，
映出一张颓丧、狼狈的脸。黑框眼镜歪在一边，眼神空洞，像一个被人抽走了灵魂的木偶。
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看了很久很久。然后，那空洞的眼神里，有什么东西，
开始一点点重新凝聚。那不是悲伤，也不是愤怒。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，平静。我拿起手机，
找到那个几乎从不联系的号码，发了条信息。“爸，考验可以结束了，这个游戏，
一点都不好玩。”几秒钟后，手机震动。父亲的回复简短而有力，一如他本人。
“自己惹的麻烦，自己解决。证明给我看，你不是一个只会被女人玩弄于股掌的废物。
”我看着那条信息，忽然就笑了。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是啊，我自己惹的麻烦，
就该由我亲手了结。游戏不好玩，那就换一种玩法。既然他们喜欢演戏，
那我就陪他们演一出大的。第二天，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，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去了公司。
整个人散发着一种“被全世界抛弃”的颓靡气息。我在茶水间接水时，“偶遇”了林雅。
她化着精致的妆，穿着一条裁剪得体的新款连衣裙，整个人容光焕发。她看到我，
脸上立刻露出那种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愧疚。“周哥，你……你没事吧？
都怪我……我不知道会让你误会……”我像是被烫到一样，猛地避开她的眼神，端着水杯，
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。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后，那道混合着得意和怜悯的目光。
这正是我想要的。从那天起，我成了一个工作上频频出错的“失意者”。简单的报表，
我会填错好几个数字。客户的邮件，我会忘记及时回复。李总监对我的不满，达到了顶点。
他不再对我咆哮，而是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，把我彻底边缘化，
只让我负责一些打印文件、整理票据、跑腿报销的杂活。这正中我下怀。
在整理李总监那些准备销毁的差旅票据时，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。
几张连号的出租车发票，目的地是同一家私人会所。
几张金额巨大、品类却是“办公用品”的可疑发票。我趁着午休没人，
偷偷将这些票据全部复印，并扫描存进了我的私人云盘。不久，林雅为了在李总监面前表现，
主动揽下了一个整理核心合作方资料的活儿。她又一次找到了我，用那种楚楚可怜的语气。
“周哥，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再求你帮忙……但这份资料真的非常紧急，李总监催得很紧，
我一个人实在处理不完……”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内心毫无波澜。“放那吧。
”她如蒙大赦，把一个U盘放在我桌上，千恩万谢地走了。我把U盘**电脑，
快速浏览了一遍。果然，在那些看似正常的商业资料里，夹杂着一些公司内部，
绝对不该由她一个实习生接触到的，未公开的核心技术参数。李总监的胆子，
比我想象的还要大。我假装对此一无所知，帮她把资料整理得井井有条。
但在她来取回U盘之前，我用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摄像头，
清晰地拍下了她再次插入U盘，并将那些核心参数文件，
单独拷贝到另一个加密文件夹的全过程。证据，又多了一份。我的“老好人”人设，
在公司早已深入人心。我以“失恋了想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”为由，
开始热情地帮办公室的所有人修电脑、装系统、清理垃圾。同事们都感慨，
说我虽然情场失意，但人品还是没得说。没有人知道，在每一次“热心帮助”中，
我都神不知鬼不觉地，在李总监和林雅的电脑上，安装了我亲手编写的监控软件。
这个软件极其隐蔽，可以记录下他们所有的键盘操作和屏幕画面。晚上，
我回到那间林雅以为是“张先生”的公寓，打开我的笔记本。屏幕上，
清晰地显示着李总监和林雅的微信聊天记录。他们早已搬到了一起，
就在离公司不远的另一个高档小区。监控画面里，他们像一对老夫老妻一样在家里活动，
举止亲密。一段录音，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了过来。是林雅的声音，带着兴奋和贪婪。
“亲爱的，今天周衍那个傻子又帮我处理了一份资料，里面的技术参数我都拷贝下来了。
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联系买家？”李总监的声音响起，充满了算计。“不急，宝贝。这点东西，
卖不了几个钱。我听说，公司马上要启动一个代号‘星辰’的绝密项目，
那才是宏远集团未来的命脉。等我们拿到那个，就可以直接退休，环游世界了。
”“我们很快就能把宏远的核心技术卖个好价钱，然后就远走高飞！
”我看着屏幕上他们丑陋的嘴脸，听着他们对未来的“美好规划”。嘴角，
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猎物们，已经开始幻想胜利的果实了。而我这个猎人，
才刚刚布置好第一个陷阱。04.好戏，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舞台。“星辰计划”，
就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断头台。这个代号为“星辰”的绝密AI项目，确实存在。
它是我向父亲提议，并由我一手主导策划的，是宏远集团未来十年发展的核心引擎。
整个公司，除了董事会和我父亲，没人知道这个项目的具体内容连项目组的成员，
都只负责自己那一小块，无法窥其全貌。一个周五的晚上，我故意留在办公室加班。我知道，
林雅和李总监今晚有约会，她一定会回来拿东西。我打开电脑，装模作样地敲着代码。
当感应到林雅的脚步声靠近时，我对着电脑屏幕，用一种既震惊又兴奋的语气，
“自言自语”道：“天呐，
‘星辰计划’的核心服务器后台密码……居然是默认的admin123？
这帮技术部的也太疏忽了吧？”说完，我又像是被自己吓到，慌慌张张地环顾四周，
然后手忙脚乱地关掉了那个页面。我用眼角的余光，瞥见角落里，林雅的身影僵了一下，